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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第110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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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江山矣】

此言一出,相思和轩辕顼彧下意识一起看向叱野。叱野反倒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回答了两人。

高辛澹立即起身,“父帝,边关战事忽起,儿臣这便告退,去军营练兵。”

高辛灏也起身道:“父帝,浑夕那些勇夫虽成不了大事,倒也着实不可轻视了,未免挑起两国战事,儿臣请父帝下旨,由儿臣领兵出征,一举歼灭义军!”

白羽帝依旧不说话。静的好像他根本没有听到众人的议论。

此事乃是中容内政,轩辕顼彧心下通透,随即起身,“中容既有战事突发,朕便先行一步。”说罢要离去。

白羽帝却道:“不急。”顿了顿,站起身来说道:“老五、老九去清点羲和部,老八清点常曦部,再将老四从边关调回来。”

“是!”

白羽帝又看向轩辕顼彧,“孤有一事要请教小辈轩辕顼彧、梨相思,就请二位随孤到抱琴楼走一走。”

轩辕顼彧和相思对视一眼,一起道:“晚辈自当遵从。”

高辛灏见白羽帝欲走,问道:“父帝!这前来捣乱的小子又如何处置?”

白羽帝头也不回道:“今日当值守城门的将士扣去一年俸禄。至于这位小友,只怕此刻也归心似箭,由他去。”

此话着实叫叱野吃惊,“你不杀我?”

白羽帝却已离去。

相思急急回头,示意叱野快走不要讨死,这才跟着白羽帝去了。

叱野心中自有打算,见白羽帝如此行事,登时疑惑万分,龙幺妹行来,低声道:“发兵攻下玉门关的是佐伊是不是?你快回去,不要再胡闹!”

叱野哼道:“你这下子又关心起他来了?”

龙幺妹嗔道:“相思自有我替你照看,你也需替我照看佐伊,否则我便不饶你!”说着就推叱野。

叱野本是不肯走,但也纳闷义军的事,只得说道:“你告诉她,待你产下孩子的时候我还会来,那时候我和佐伊带你们两人一起离开!死约会,不见不散。”叱野说完头也不回便跑走。

高辛灏等人怎肯放他走,但白羽帝的吩咐无人敢拂逆,只得眼看着他走了。

相思磨磨蹭蹭走在轩辕顼彧身后,兀自思量今日的事情。轩辕顼彧有意减慢几步,拱了她一下。相思朝他摇头,指了指前面的白羽帝。

轩辕顼彧会意,便道:“前辈不知有何事要问?晚辈二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羽帝却反问道:“若是问你天命国库多少、问天命兵士几何,你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轩辕顼彧轻笑一声,“此话前辈不会问,晚辈自然无须回答。会问的人是白羽帝,白羽帝若如此问,那武舜帝自然不肯相告了。前辈以为呢?”

白羽帝突然笑出声来,声音虽不大,也谈不上帝王之笑的王者之风,反倒平和温暖,像是一位长者慈爱的笑,“好,不愧是他们的儿子,果真是不同寻常。”

轩辕顼彧一听,拱手道:“前辈可否是知晓晚辈爹娘的下落?还请前辈告知,晚辈感激不尽!”

白羽帝收住了笑,转身看着轩辕顼彧和相思,相思立即垂下头去不敢看他,轩辕顼彧却依旧看着他。

白羽帝又恢复平时的模样,道:“你并非他二人生命的延续,他二人也并非是你的过去,你们各有生命、各有各自需要走完的路。你已长大成人,又坐上了这个位置,一定也明白,有的路只有一个人走,才走得完。又何必要紧抓不放?”

轩辕顼彧被说中心事,沉思了好一会儿,透着几分眷恋,喃喃道:“世上哪有孩子不依恋爹爹的肩头、娘亲的怀抱?”

白羽帝微微一怔,却不言语,只是负手站在原处。

“顼彧……”相思伸手扯了扯轩辕顼彧的衣角,以示安慰。

“我没事。这条路我已走到这里,除了披荆斩棘走下去,也没退路了。我没事。”轩辕顼彧说罢,朝相思惨淡一笑。

白羽帝看了轩辕顼彧一瞬后,突然问:“每年腊月,你娘可会命你祭拜一位长辈?”

轩辕顼彧一怔,“正是晚辈义父凡微衣。每年腊月晚辈都随爹娘前往地隐郡祭拜义父,有时爹太忙,便是娘亲陪我去,有时娘亲也忙,我就带了暗卫,独自一人去。不瞒长辈,我娘亲每次去都会黯然落泪,有时纵然不哭,也好几日心情不好,后来爹便不许娘亲去了。直到今日,晚辈依旧每年都一人前去祭拜义父。”顿了顿,“前辈如何得知?”

白羽帝扯了一下嘴角,轻轻抖了抖衣袖,温和地自言自语:“她也忘不了。”

相思和轩辕顼彧都等着他的下文,他却再没说什么,只是目光放远,显得一时喜、一时悲。

轩辕顼彧踌躇片刻,道:“晚辈心中一直有个疑惑,今日既然前辈提了,晚辈便斗胆一问。”

白羽帝不说话。

轩辕顼彧便道:“晚辈听闻……听闻我娘曾与……与前辈成过亲?”

相思倒吸一口气,盯着白羽帝。

白羽帝脸上面色不改,淡淡道:“确有此事,并非谣传。我曾与你娘做过一段日子的夫妻,那日子不长。约莫也就是二十几年前的事,那时中容盛行百合花,便就是因我送过你娘一朵百合,成就一段佳话。”

一个人最难做到的便是面对自己。

轩辕顼彧本难以启齿的事在白羽帝说来,却这样轻描淡写,淡的好像故事里的人与他无关,根本不是他。可偏偏,那个被女子抛弃的人正是他。能有这样的定力和胸襟,轩辕顼彧不禁又对白羽帝敬佩多了几分。

“但那时年少心性,我一心又在朝政上,未免……伤了你娘的心。陈年旧事,倒不说也罢了。”白羽帝自嘲一笑,看着轩辕顼彧,“何况如今连你们小辈都已成亲嫁娶,这些事早也不在乎了。”

轩辕顼彧点点头,诚心诚意道:“晚辈佩服。”

相思也道:“前辈拿得起、放得下,真叫晚辈佩服。”

“你们不必急着恭维孤,孤有一件难上难的事想问问你二人的意思,也想听听雄才伟略的武舜帝和巾帼须眉的九王子妃的见解。”

相思和轩辕顼彧听他称呼一变,便猜到几分,两人都默不作声。

白羽帝道:“浑夕义军拥兵二十万攻下我中容汴城,又一路东进,拿下四城,攻至我玉门关外六十里安营。不瞒你们说,玉门关是中容的天险,若是玉门关破,中容危。以你们之见,眼下该当如何?”

轩辕顼彧和相思皆是一惊,相思道:“陛下,儿臣只是女流之辈,不敢妄论朝政。”轩辕顼彧道:“朕乃他国帝王,只怕也不便插手中容朝政。”

白羽帝有几分不悦,道:“原来我有胆说与你们,你们反倒没胆子接?那便退下吧。”说着就要走。

相思一转念,急急说:“天命开国皇后明尧后关弱水乃是女子、浑夕平乱藩王丹熏王云木珊乃是女子,我虽是女流之辈,国事上却也说得几句话。只是不明白为何陛下一直按兵不动,要将那五城拱手相让?”

白羽帝闻言,果然脸透出喜色,转头望着轩辕顼彧。

轩辕顼彧见相思都开口了,自己自然躲不过,说道:“那晚辈便胡乱说几句。浑夕义军为何所向披靡?只因军中的人大部分都是浑夕国将士,他们训练有素、治军严明么?未必。可他们都是百里挑一、热血沸腾的好男儿。当然不只如此,更重要的是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当年经历过中容、浑夕大战的人,或是当年那些人的后人。家仇、国恨,又逢国破家亡之际,只要有人振臂一呼,他们自然立即揭竿而起,处处响应,只盼跟随明主报了当年的仇。这样由仇恨和彪悍铸造而成的义军,单想想也知一定不可小觑。”

白羽帝见他停住,便道:“接着说。”

轩辕顼彧又道,“这样的一支军队,正如我猜测的,军纪不明、指挥混乱,听闻义军军中可赌、可酒、可娼,白羽帝一定也知此乃兵家大忌。由此可见领军之人性子散漫,并非出自军营。而此等目无军纪之人,又好赌好色,‘骄’便是其致命弱点。故而晚辈大胆猜测,白羽帝兴许是要先给他们些甜头,以五座城池为饵。所谓‘骄兵必败’,待那些人骄傲自满之时,迎头痛击,一鼓作气歼灭义军。”

白羽帝道:“若是如此,我军接连惨白,军中士气低靡,玉门关一仗又该当如何振奋士气?”

相思也觉得此话有理,“就是!若是军士都畏缩不前,畏惧浑夕义军的勇猛,不等他们骄兵必败,我们此仗必败。”说罢又觉得自己出言不吉,吐吐舌头。

轩辕顼彧想了想,盯着白羽帝道:“如我猜测不错……”

“如你就是白羽帝,此仗要如何取胜?”白羽帝打断他。

轩辕顼彧沉思片刻,道:“想要振奋士气,除了天降异兆、敌军瘟疫两点天道之外,只有……皇帝亲征。”

白羽帝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却道:“孤已多年不曾离开平遥城,自不会亲征。又该如何?”

轩辕顼彧又沉思,片刻后道:“白羽帝膝下多子,几位王子也各有所长,论武功、才智、谋略,五王子、八王子皆可胜任。”

白羽帝哈哈一笑,算得上是最爽朗的一次笑声,看着轩辕顼彧道:“不愧是轩辕少渊的儿子!好!好得很!叫孤着实刮目相看!这一番见解,足可见你消息灵通、熟读兵书、运用自如、考虑周全,又不急不躁、进退得当,比起孤的那几个儿子,强多了。”

轩辕顼彧忙鞠躬道:“蒙白羽帝不弃,晚辈不敢当。”

“你当得起。”白羽帝又略去了神色,“孤的九个孩儿,老大老二本可当大任,却意外死在战场上;老三太过好胜,强则极辱、过刚易折;老四品行不正、心不静、则不成,孤不愿再见他;老五虽文武双全,却难决断,难当大任;老六太过聪慧,慧极必伤;老七只可叹身子不好……”

相思见白羽帝不分男女谈论着孩子们,并未重男轻女,心中透喜,却也心疼眼前这个父亲,安慰道:“可他们都是九州不可多得的人才,都有他们的一面之长。况且还有八王子、九王子。”

“老八老九?”白羽帝没说下去。

轩辕顼彧却也明白了,只道:“前辈曾赠我一枚玉佩,上面的字深刻警醒,如良师益友,晚辈永不敢忘,字字句句皆牢记于心。前辈何不如法炮制,想必九位王子、王姬中定有几位能担大任。”

白羽帝看他一眼,道:“不成。不是璞玉,你若琢磨,也终不成器,反倒将原有的棱角也磨得干净了。”

白羽帝不是没有主见的人,轩辕顼彧便不好再多说,白羽帝也不说话,相思绞尽脑汁想话说,却也不敢开口。

三人站了一会儿,白羽帝才开口:“你们去吧。”

轩辕顼彧却又道:“晚辈有一事不明想请教白羽帝。那一日在紫金山,前辈的‘纵横’珍珑被我巧合下解开,前辈是有意为之还是真的阴差阳错?”

原来轩辕顼彧早猜到白羽帝就是那一日弈棋的白衣人。

白羽帝身份被识破,却也不慌不忙,“说来惭愧,‘纵横’非是孤所创,乃是孤的妃嫔之功劳。孤虽会一些博弈,却成不了大家,所谓‘二十岁不成国手,终生无望’。那一日也只算得上是在高人指点下与你切磋一二了。”

轩辕顼彧了然,带着几分歉然道:“那不知晚辈可能一见那位妃嫔?向她讨教一二。”

白羽帝清冷的声音透着很多情绪,最后淡淡道:“朝云殿一向不欢迎任何人,只怕你无缘。则风,送他们出去。”

轩辕顼彧、相思见他再三逐客,不敢再多留,行礼后随着则风出了抱琴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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