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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第四十二回:幽兰私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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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奴……贺奴,你看……”六儿也吓得脸色惨白。

贺兰丰意不耐烦的回头去看,愣住了。

城下的木车上绑着一个女子,可不就是玉珂!

贺兰丰意不自觉地往前一步,手抓着城墙看着。

陆信虽不知道在长安发生的事,可他却知道这女子不就是上一次和贺兰丰意在一起的那一个吗?怎么在匈奴手里了?

拓跋弘更是吓得魂不守舍,看玉珂大着肚子,再看贺兰丰意的神色,心知这一次凶险了。

玉珂被单于找回去,谁知单于说要用计诱敌,于是将玉珂绑了。军臣不答应,可单于保证不会伤着玉珂,军臣为了对付贺兰丰意也只好看着如此。

玉珂还算冷静,被困在木车上,默默仰着头看着城楼上的那个人。

“别韵,你瞧,那就是你阿爹。”

军臣看一眼玉珂,朝单于说:“父汗,让淳于回去罢,既然贺兰丰意知道她在我们手中,就有了顾忌。”

老上单于摇头:“只有让他看着淳于,他才能做决定。”

城头上老乌看贺兰丰意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淳于,生怕贺兰丰意念及旧情,忙说:“贺奴,你回去,这里交给我。”

贺兰丰意却忽然大笑。

老乌等人都吓了一跳,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又要做什么。

贺兰丰意恢复神色,说道:“单于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拿你们匈奴的公主来送给我?我以为和亲只有汉人才喜欢用呢!”

老上单于说:“你看清楚她是谁了?”

贺兰丰意道:“淳于公主。”顿了顿又说,“昔日我和她还有些交情,多年不见,不知公主可好?”

军臣猛地看向玉珂。

玉珂沉默了半晌,慢慢吐出几个字:“我很好。”

六儿看得仔细,凑在贺兰丰意身边说:“她怀孕了?”

拓跋弘吓得一抖。

贺兰丰意定睛一看,玉珂穿的宽松,可肚子确实不小!贺兰丰意忙问:“拓跋,看身形是几个月?”

老乌年长,早就猜得到这孩子八成是贺兰丰意的,否则老上单于想凭着淳于一个人威胁贺兰丰意只怕兵行险招了。

老乌生怕贺兰丰意得知真相后心神动摇,忙说:“我看着像是一两个月。”

“你懂什么?”陆信道。

拓跋弘也是想了很多,说道:“看着像是五六个月,可每个人不同,有人显露一些,单看可看不出。”

贺兰丰意一想,自己和玉珂分别恰好四月,算一算孩子若是五六月,那便是自己的孩子了!

贺兰丰意道:“想不到匈奴人喜欢送怀有身孕的女人来和亲,真是大开眼界。”顿了顿说,“不过在下心有所属,此生非她不娶,淳于公主我看就算了。”说罢扭头就走了。

“贺兰!”陆信喊。

可贺兰丰意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乌叹气,六儿也是愁眉不展,拓跋弘更是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只有鼎依旧平平淡淡。

几个人追来,在贺兰丰意屋外开始出谋划策。

陆信说:“管他什么公主,她是匈奴人,我不信单于还能杀了她!我们守好城就是,他强攻,我们硬守,耗他个十天半月,他没草没粮,能不回去?”

其他几人都不说话。

陆信又说:“八成就是他们的计谋,想诱我们投降,想都别想!”

其他人还是沉默。

陆信不高兴了,说道:“你们倒是说话啊!一个个都装什么哑巴?”

拓跋弘吞吞吐吐说:“我,我觉得陆信说的……不对。想来,想来那公主也是人,何况怀有身孕……我们不能……不能……”

“不能个屁!”陆信骂,“她说不准也帮着匈奴呢?”

“别吵了。贺奴重情义,他不是那种不念旧情的人。”老乌道。

“旧情?”陆信道,“那淳于公主和贺兰有什么旧情?他们的事我是不清楚,可她也没跟着贺兰回来不是?那就说明什么?说明她还是匈奴那一边的!和匈奴人还有什么好说?”

六儿说:“他们的事你别说了。”

“我怎么不能说!难道贺兰还以为那孩子是他的?那种女人,谁知道孩子是谁的!”陆信越说越气,也越说越离谱。

老乌道:“闭嘴!这种话你自己想想可以,嘴不把门我帮你缝上!”

“我偏要说!贺兰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我明日就一箭射死那公主,我看他还顾念什么!大不了一箭也射死我,不丢了上郡,我死也值了!”

六儿听了,一脚踢在陆信腹部,骂道:“贺奴不让动手,谁敢动手!”

陆信见六儿先动手,冲过去就打起来了。两个人之前都是憋着火,索性都撒了手打开了。

贺兰丰意突然开门出来,说道:“住手!”

众人见他出来了,一下子都傻傻站着不动了。

贺兰丰意说:“老乌,你给我备一匹好马,我要出城。”

六儿立即明白过来,忙说:“贺奴,不行!你不能去!”

“备马。”贺兰丰意道。

老乌也劝:“贺奴,此事我们从长计议,你可不能自乱阵脚。”

贺兰丰意看他们一眼,冷着声音问:“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我说,备马!”

玉珂回到住处,却被看管在毡房内,闲来无聊,走来走去还是觉得心烦,索性让人烧水来洗澡。

靠着木桶,洗去一天的劳累。

闭着眼睛,眼前忽的出现贺兰丰意站在城头的样子。

他还是那样,还是不在乎礼教,还是出言不逊,还是什么都无所谓。

两人在千万人中,一个城上,一个城下,就这么遥遥相望。玉珂忽觉得,这样就够了,哪怕下一刻就要死,自己也不在乎了。

她轻轻拍着肚子,说道:“别韵,你今日看见阿爹了吗?他还不认识你,也许将来也不会认识,可你要记得他,不要忘了,你爹爹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忽听见外面乱哄哄,玉珂趴着木桶边缘往外看,忙问:“外面发生了什么?”

“回公主,马厩起火了。”

玉珂哦了一声,坐回来,谁知贺兰丰意一身黑衣站在眼前!

玉珂险些叫出声来,连喘气也忘了,就这么傻坐着。

贺兰丰意冷冰冰说:“马厩的火是我放的,你要叫人抓我就叫,我不会逃。”

玉珂猛地回过神,一把抓起衣衫裹住自己,依旧坐在木桶里,仰视着贺兰丰意,微微摇头。

贺兰丰意看她消瘦了不少,说道:“看来军臣对你不好?”

玉珂不知道他为何会来,却不敢和他多说,说道:“我不会喊人可不代表不会有人进来。”

贺兰丰意冷笑,“我会怕就不会来了。”说罢弯腰凑近了些,说道,“你是怕我被抓,还是怕军臣知道我来看你?”

他的话听起来大有醋意,玉珂心里偷偷欢喜贺兰丰意还喜欢自己,却又觉得他实在是胡闹,这时候竟然还想着这些!

“你走罢,我不想惹麻烦。”

贺兰丰意眼睛看向玉珂的肚子,问道:“是谁的孩子?”

玉珂冷笑,说道:“我嫁给谁,替谁生孩子,与你无关。”

“拓跋弘说……”

“说什么?”玉珂急急问,生怕拓跋弘说了真相。

“你急什么?”贺兰丰意反问。

玉珂一怔,说道,“不管他说什么,我自己知道孩子是谁的就好。”此言暗示贺兰丰意拓跋弘不管说孩子是谁的,不见得可信。

贺兰丰意笑说:“他说孩子五六个月大。”

玉珂松了口气,说道:“那又如何?”

贺兰丰意猛地捏着玉珂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说道:“玉珂,看着我。”

玉珂盯着他的眼睛,那眸子是自己无数次梦见的,是自己日日夜夜思念的。他眼眸中荡着水波,一卷、一卷,好似要把玉珂卷进去。

“孩子是我的吗?”

玉珂浑身一颤。

贺兰丰意还想问,忽的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紧接着是军臣的声音:“淳于,你睡了吗?淳于?”

贺兰丰意不动,却也不走。

玉珂心提到了嗓子眼,拉开贺兰丰意的手,淡淡说:“什么事?”

“有人闯来了,我担心你出事。”

“我没事,外面守着人,别人进不来。”玉珂顿了顿,又怕军臣进来,忙说,“我在洗澡,今日累了,想早些睡。”

军臣听玉珂的声音很平淡,想着应该闯来的人不是贺兰丰意,可有总觉得不是他谁会来呢?

玉珂以为军臣要走了,谁知军臣突然说,“你早些睡也好,别韵爱动,你睡不熟总休息不好。等她五个月后出生了,你就不累了。”

贺兰丰意一听“五个月后”,那就是说孩子只有四月大,那么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再听军臣对玉珂嘘寒问暖,贺兰丰意怒,身子一动就想冲出去杀了军臣。

玉珂吓得紧紧攥着贺兰丰意的手。

军臣有意出言试探,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动静,以贺兰丰意的性子只怕早出来了,于是终于放心,说道:“淳于,我走了。”

“好。”玉珂道。

军臣一走,贺兰丰意甩开玉珂的手,说道:“看来又是我自作多情了。”

玉珂想解释,可若是告诉了他孩子是他的,明日上郡只怕是难保。玉珂只好忍着心里的痛,说道:“你不该来看我,走罢。”

贺兰丰意赫然回头,看着玉珂的眼神好似痛到了极致,慢慢说:“也许我能不在意孩子是谁的,但我没办法不在意你护着他。”

贺兰丰意不知道方才玉珂拉住自己是为了保护自己,他以为玉珂是怕自己杀了军臣。

玉珂泪汪汪看着贺兰丰意,慢慢把手腕上的镯子取下。奈何镯子戴久了,要取下不容易,玉珂的手腕被勒得生疼,却不见镯子出来。

贺兰丰意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别取下来。”

“这是你娘给你媳妇的。”玉珂固执地继续。

“这是给你的。”

玉珂一愣。

——我希望你活着。有明日、有后日,有无数个日子。每一日我醒来,都能看见你朝我笑,你能答应我,一定做到吗?你做得到,我就一直带着镯子。

——若是我一直活着,你就一直戴着?

昔日两人定情的话语言犹在耳,可物是人非。

贺兰丰意看着那翠绿的桌子套在玉珂皓白的手腕上。

是不是镯子就像真心?给的时候那么简单,一套,就好了。可要拿走的时候,那么困难,那么痛。

玉珂手腕已经磨红了,可镯子还是拿不下来。就像给出的心,把自己刺得血流不止,甚至奄奄一息,可就是不愿意收回来。

贺兰丰意轻轻摩挲着玉珂磨红的手腕,苦笑着,最后说道:“你负我,我也甘之如饴。”

玉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起身,搂住贺兰丰意的脖颈,吻上去。

贺兰丰意一愣,紧紧抱住玉珂,将她拉到了怀里,感觉到她有些凉的身子靠着自己,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

他不管自己在哪里,也不管怀里的人是不是匈奴的公主。

这一刻,他只知道,怀里的人是自己深爱的人。

玉珂慢慢松开贺兰丰意,已经是满脸的泪水,哽咽着说道:“丰意,别死。”

贺兰丰意听到这几个字,激动得难以言喻。

他又听到她叫自己“丰意”了!她戴着镯子,要自己活着!

“答应我,别死。”玉珂哀求。

贺兰丰意凑上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嘟哝:“你戴着镯子,我就不死。”

忽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慢慢走进,玉珂大惊,贺兰丰意知道不能久留,深深看一眼玉珂,拿出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从毡房的窗口扔了出去。

“什么东西!”

“快去看看!”

那东西飞远了就亮起来,把士兵都招惹了过去。

贺兰丰意不想走,玉珂推他。他凑过来又重重吻了一下玉珂,这才跳出窗口离开了。

玉珂拄着木桶边缘喘气,若不是自己唇边温热,她一定不敢相信方才贺兰丰意来过。

肚子里的孩子踢了踢玉珂。

玉珂一笑,说道:“你是不是也不舍得他?放心,我不会让他有事,也会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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