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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第二章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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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色沙司浸泡的鲑鱼和切碎的蔬菜色拉;莴苣菜和含乳脂绿色胡椒煎炒的鸡胸肉;抹茶面包意大利熏牛肉白菜夹层三明治,蘸着浓浓的绿茶沫酱;一小瓶淡绿色柠檬酒。

“丰盛的午饭!”我赞叹道,那位先生将最后一道菜——肉粥端上餐桌,自己进屋换了套衣服,我倒了两杯开水也放在餐桌上,坐着等他出来。

不久,戴蒙推门而出,他居然穿上了正装——一套深蓝色的西装。我正盯着他看,他一定也觉得不自在却不承认。

“我需要把衣服换掉吗?”我是指,我身上挂着的只是一个连身裤而已,裤脚宽大,白上衣,头发随意一挽。

“不必,”他在我对面坐下,我们的餐桌是长与宽相差10公分的长方形,我不喜欢长桌把人的距离生生拉远了,他接着说:“我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在这之前,”我打断他,“告诉我早上发生了什么。”

“我会的,不过要等我宣布完毕,”他无奈地说:“你的好奇心总是如此强。”

我同意了,等他下面的话。他从身后掏出张巨幅风景画,递交到我手上,“漂亮吗?”

我点着头,这是一幅油画,画的主体是一幢气势宏伟外型相反的建筑物,四周是黄橙橙的麦子,风轻轻吹起一道道麦浪,金色映照在鱼鳞一样坎坷不平的墙壁上,折射出七彩的光。

我不明白这位先生此举为何,于是我问他:“这是你新设计的作品?”

“是。”他点着头,嘴里含着笑。

“我来评价评价,”我说,“窗子漂亮极了,高高瘦瘦,这一面是落地窗吗?——屋顶也惹人喜欢,哥特式,三个并列起来好像高山;屋檐居然用了两条龙,中国元素呀!”我欣喜地说,在一个外国作品里发现中国元素还真让人兴奋,不禁胸中涌起一阵热血。

“最上面的是天台?是斜坡式的?如果种满太阳花一定夺目极了!墙壁上的花纹算做设计的一部分吗?”

“那不是花纹,是壁画。”他轻轻纠正着,我看出他对这个作品满意极了。

“总之,房子很in,我在说心里话,你不要一副不相信人的样子。”他又问我喜不喜欢,我及时地把对房子的喜爱表达出来。

他松了口气,僵直的背塌下来靠在椅子上,他解开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我可放心了。”

他解释给我说:“这是我一个月来的劳动成果,不,早在去瑞士之前就已经动工了。”

“你是说——”我惊喜地跳起来,“这是你建造的房子——我们自己的?!”

“真是位聪明的小姐。”

“戴蒙,我不得不说——”我恢复平静,“这真是太让我意外了;你总是给我惊喜,这是今年最大的一个!我真是太高兴了——”

“你喜欢就好,”他倒是很淡然,我却觉得如果我的反应刚好相反他可不会如此淡定喽,他看了眼钟表,刚过十二点,这就意味着可以开饭了——这位先生严格到苛刻的用餐时间始终如一;我爱吃鲑鱼,他也喜欢,只好摆在中间两个人同吃,刚开始同居生活时,他不能习惯,后来竟渐渐接受了,现在更是觉得理所应当。

“Josinae的事我在飞机上听说了,碰见一位赶去参加她婚礼的过去的朋友,”我正不知如何开口询问,他倒主动招认,“朋友向我道喜,我这才知道原来赶去参加的竟然是自己的婚礼;一下飞机我就给Josinae打电话,那时刚刚九点而已,还来得及,”他把绿茶沫放进杯里,然后喝了口淡茶,仿佛不知如何开口叙述似的;

他看了看我,接着说:“我为不能参加她的婚礼向她道歉,并且邀请她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告诉她是在三个星期之后,我跟我的新娘就只等待一个仪式了,她笑着祝我幸福,接着两个人挂掉电话——这就是全过程。”

“那她的婚礼如何收场?”

“我从机场直接回家了,见你正睡觉,锅里煲着汤;还没机会跟她联系,不过方才倒是接到李希的电话称她的婚礼取消了,并没有说明缘由;我为她这样的举措感到高兴,无论如何她打算面对现实了。”

我不语,女人天性繁杂,我并不认为Josinae是简简单单地肯面对现实,但又想不出别的理由来,只好解释为“不得不”——戴蒙已经投入我的怀抱,她算是无计可施;女人间的争斗总是这般无趣又妙趣横生。

我打算享受这段争斗。

***

跟这位先生注册结婚还要一段时间,手续繁杂地很;房子就建在郑州边上,新区偏僻的一处,为的是保全我的工作——我是个独立的人,不希望依靠戴蒙过活,便要勤奋工作,努力节蓄;他也不愿我堕为家庭妇女,摆着张黄花脸,为生活所累,失去自我。

我很是感谢他。

闹剧结婚之后,我听说Josinae回了瑞士,她的状态不好,精神恍惚;

离开之前她给戴蒙打了三个电话,约我出去见过一面,电话内容我不得而知,大抵没什么好消息,不然戴蒙不会如此守口如瓶——他总当我是个脆弱的人,如同大多数女人一样——我现在开始称自己为女人,不再像十九岁那般拒绝这个“恶俗”的字眼。

我跟她约在一个小公园里,大早上,人迹罕至。

她脖子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围巾,大红色,带着粗线绳纯白色的流苏,艺术家到哪里都是光彩照人的。

六月的天气,我因为怕冷裹着厚衬衣,戴着一顶帽子,瞧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上个三四岁。我俩在一张石椅上坐下。

“终于还是输了,”她说,“输给一个不在乎的人,更觉得是种屈辱。”

我可不认同她的话,反驳道:“那不是不在乎,而是信任。”

“信任?”她笑出声来,噗地一声,打碎了早晨氤氲的雾气,“苏小姐,处在热恋中的人碰到此类事儿可不是你这个样子,如果你非得说成是信任,无可厚非。”

“你可不要认为打输的我就会垂头丧气,不,我可不会;我会悲痛很长一段时间,但是,请你记住,因你并不真爱他,我永远不会放手——戴蒙,总有一天会明白他的选择是何等失误,而你们,也终究会因今天的选择而痛苦不堪。”

我忽然不知要如何反驳,也就是说,我在为自己的“处事不惊”自责——我甚至不明白为何在确知Josinae的阴谋的情况下,我会如此平静,宠辱不惊;

然而,我还是勉强说了些什么,我说:“我不相信我们以后的生活会平静没有波澜,生活之路永远是充满艰辛与坎坷,但无论如何,至少我不会后悔,我相信戴蒙也会如此。”

Josinae摇头,仿佛一位预想家,她说:“上帝从来是公平的,我们必须相信;你们伤害了我的心,不会有好运气,幸福不会长久;即使长久,我也会尽我所能阻挠。”

“如果这样能让你释怀,我接受你的诅咒与谩骂。”我的脸冷若冰霜,像一池冬水,即使疾风也不能吹皱池水般地冷静。

“哈利路亚。”她笑着抱拳,我的心似乎被蛇蝎盘踞着,不敢大声呼吸;我第一次感受到人的可怕,不禁打了个激灵,却要解释为“夏初的早晨一样寒气逼人呀!”。

她第二天回瑞士,我跟戴蒙出于礼貌去送她,她看到戴蒙时眼眶骤然湿了,我因昨天那不甚愉快的谈话,对她少了送人该有的亲近,因为这戴蒙还生了一会子闷气,他觉得我们至少应当让Josinae走个一路顺风,却不知我心里正遭受着怎样的煎熬。

我可是个宿命的人,怕人的恶言恶语,尤其当那些话来自曾经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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