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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第一章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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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戴蒙快步走进屋,屋内的装潢算是简单,古朴大方,然而,陈列的装饰品却一不小心出卖了主人。

一位先生正端坐在沙发上微笑着看着我俩,他旁边的是面无表情的莫纳夫人。

戴蒙攥了攥我的手,我攥了回去,表示我并不害怕。他于是松开了我的手,冲父亲问好。

“苏小姐你好,我是戴蒙的父亲。”

这个和蔼的老人很是亲切,并非我太过夸张,莫奈先生已是满头白发,脸上都泛起了皱纹,眼睛周围的皮肤都要把原本的小眼睛遮盖住了——他有双闪着光的眼睛,一看就知道属于精明的商人,从外表看,他足足六十岁;而站在一旁的他的夫人仍旧一副青春面孔,她看起来只不过四十来岁。

我不能辨识,眼前这个老态龙钟的人,便是戴蒙的父亲,我不敢伸出手去,然而还是伸出手递给他,说:“您好,先生。”

“果然比照片中迷人;”莫奈先生转着精明的小眼睛说:“戴蒙好眼光。”

“谢谢您的褒扬,”我带着些调侃地味道说,“但愿他没有看错我噢。”

他小声笑了出来,做父亲的又问了戴蒙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最后,他告别我们回到书房,去处理繁多的事务,嘱咐夫人好好招待我。

他走后,莫纳夫人才适时地将对我的不满表现出来,她很不真诚地说:“很高兴见到你呀,苏小姐!”

“我也一样,莫纳夫人!”我恭敬地冲她行了礼,她只轻蔑地看了我跟戴蒙一眼,慢悠悠地接着说:“我虽然极想见到你们,但是苏小姐,您的出现让我大感意外!”

这个功课我早已做好,现在正好交卷,我微笑,说:“拂逆了您的意思我很抱歉,但我终究是要在婚前拜会公婆的,这样才是一个有教养的人该做的不是吗?”

“而且,如果她不回来的话,我是不会回来的。”戴蒙立即表示立场,我听完他的话丧气极了,果然,莫纳夫人更加愤怒,她大声说:“她不回来你也不回来?!好得很,好得很。”

戴蒙并没有为他母亲的大声屈服,接着,他恭恭敬敬地向母亲道别,带我去参观他的房间;上楼的途中我们有一小段交谈:

“无论夫人怎么说,你都不能站在我这边,”我教训他,“我会用自己的力量得到她的认可,你不用担心。”

“我并不是袒护你,不过是把事实说出来罢了;”他认真地说,“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排斥你,这对你不公平。”

“只要夫人她同意我们结婚就好了,还在乎什么公平不公平。”

他没有再说话,我却因为瞄了一眼窗外的美景而欢呼雀跃着,这一直保持到戴蒙房门前;

我保持着高度的好奇心,不知道这位艺术家会把房间布置成什么模样;结果却大失所望,我曾经参观过某位艺术家的工作间——美在其中简直爆发了!当然,我幻想他的房间也是那副模样,然而,现在的场景却是:

简单的装潢,不,除了贴了层米黄色的墙纸外,我看不出设计者别的倾注心血的地方,整个房间被两面落地窗包围着,并在剩余的那面靠着墙壁放上一张高高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画册,一张小小的折叠床靠着其中一面玻璃窗,那就是他休息之处。房顶上居然没有吊灯,只有四五盏小灯随意地贴在玻璃窗上。

“天哪——”我不由得赞叹。

“很不可思议?”戴蒙说,“希望与你所想差距没太大。”

“我也如此希望;不过,”我看了看他,说:“我不得不说出些不中听的话,请原谅。”

“说来听听。”他耸耸肩。

我走到折叠床边,拍了拍说:“我知道设计者总要工作至深夜,保证睡眠质量十分重要;只有这么个简陋的小床,”我叹了口气,“你要怎样蜷缩身子才可以挤进去?!”

“所以说,”他显得有些欣喜,“这就是你的不中听的话——责备我的床不够舒适?”——“看来我应当换张床了,可不能委屈你睡这。”他说。

当天下午我们就接收到了一张又长又宽的木质床,所幸戴蒙的房间足够大,塞下这么个大块头后,居然还有折叠床的空当,他原本打算撤掉它,省的我总是拿它唠唠叨叨;

“它一定陪伴你很多年了,一定有很多灵感都是在那里出现的,我们要感谢它的任劳任怨。”我这么说。

莫纳夫人并没有因为戴蒙在旁而给我好脸色,她似乎是铁下心来阻挠这场婚事。

第二天戴蒙先生去苏黎世,她挖空心思要制造小意外,于是决定找到一个盟友,戴蒙被第一个排除掉,而莫奈先生总有忙不完的事,再加上他对我的评价并不算差,巴蒂西亚完全不关心哥哥的婚事,她还不明白如何勾心斗角,自然帮不到妈妈,这样就只剩下莫纳夫人与我单打独斗了,我算是松了口气,而她并非没教养的人;

富足的瑞士人并不奢侈,一天下午我同戴蒙漫步时再次发出感慨,不只他一家,我还从别的瑞士居民那里得到了这个讯息——瑞士人真是简朴到让人结舌,他们从不在食物上多花费钱财,也不十分讲究穿衣,虽然此地濒临法国,但是那个国度奢华的气息始终未能越过日内瓦湖;我初来乍到便迫使戴蒙买了一张昂贵的木质床,这自然引起一向简朴的莫纳夫人的反感,而且,她很自然地将自己的反感扩大了:

“听说你们婚后准备住在中国?”莫纳夫人问道

“恩,”我回答,“原本是那样打算的;戴蒙先生已经有了稳定工作,如果我来瑞士,恐怕只能蹲在家里了,我不想靠戴蒙先生的薪水度日。”

“有了稳定工作?电梯师还是清洁工呀?!”

“夫人认为您儿子只有那些本领吗?”我诧异地望着那位夫人,脸涨得通红,过了一会儿,我才反驳道,“他可是杰出的设计师。”

“苏小姐打算用这个口气跟长辈讲话吗?”莫纳夫人责备声起,我的话正好挑起她刁难我的情绪,我自悔,她闷哼一声,接着说:“我的儿子我自然最了解,没有人比我更懂他的心;不过,真高兴苏小姐还能把戴蒙最初的职业告诉我,省得我反过来提醒你。”

“您这是什么意思,夫人?”

“我可以告诉苏小姐一个事实:在瑞士,戴蒙是一名杰出的设计师;然而,在中国——”

她咂咂嘴,看我没了下文,继续说道:“在中国,他做电梯师、看护、事务所的小职员,他本是要接手巨大的家族产业,本是上流人士中的佼佼者,看看他为了你都做了什么,怎么不让我这个做母亲的揪心——强颜欢笑、察言观色、靠低级劳动赚取一丁点儿钱,甚至连他最喜爱的设计师都做不成,现在你又来告诉我他是位杰出的设计师!我想有些事情苏小姐应该分辨清楚,戴蒙呆在中国,全是因为你;不能继续做设计师,也是拜您所赐!”

“他在中国也一样可以做设计师,”我说,“美是没有国界的;更何况,他并没有放弃设计,我的咨询室以及未来的房子都由他设计,而且,得到了无数赞誉;也许他只是想换个工作,他兴趣那样广泛,充满了好奇心,再说他现在处理事务也得心应手。”

她闷哼了一声,表示我是个极其自私的女人,为了自己不惜强制所爱的人舍弃所有而投我所好;“你们在瑞士呆多久?”最后她这样问,我仿佛听到她的撵人的心声。

“不知道,这要看戴蒙先生,”我想扭转这对峙的局面,但也是实话实说:“他十分想念您,想念瑞士,所以可能要呆上一段时间。”

莫纳夫人有好一阵子都没有再讲话,她一定很是感动,却拼命忍住不在目前的敌人面前表现出来,戴蒙不是个擅长用嘴巴表达感情的人,也许他从未跟这位夫人说过类似想念的话。

我想这个时候,回避是我应该做的,让她静一静,回味儿子带来的感动;然而,我前脚刚迈动,就被她大声的叱呵声拽回,她已经从情绪中出来,她比先前高兴多了,却只是冷着脸,仿佛责备似的说:“不管怎么说,你们也住不到一年半载的。”

“是这样的。”

“那么,”她扬了扬眉头,好似一只斗胜的公鸡,“因为短暂的旅程而特意换张床就不是必须的了;我需要你知道,并不是我太过吝啬,我们不是穷酸人家;我想,sue,你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奢侈浪费在瑞士是最让人看不起的,而你正好如此表现了,很不幸,已经无法挽回。”

“您的话很有道理,”我坦然以对,“我很欣赏瑞士人的俭朴,但我担心戴蒙,您一定知道设计师工作时往往殚精竭虑,没日没夜,戴蒙更会那样;所以更需要好的睡眠做保障,”

我激动万分,几欲坠泪,“可是您看看他那张床——又小又窄,褥子瘪瘪的,我不知道它能够给戴蒙提供多少个不眠之夜!俭朴是在最基本的需要满足之后才有的美好品质呀!”

莫纳夫人有些错愕地瞧着我,好像这些话本不该由我说出似的,事实也是如此;她愣了好大一会儿,最后收起严厉的眼光,默默地离开我到花园去了。

我猜不透她的心思,只知道大概已经得到了她的谅解;

这就是曼如不担心我的原因:她知道我是真心爱着那位先生,拿一颗如假包换的真心出来并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的,只要我有一颗爱着戴蒙先生的心,那位顽固的夫人终究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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