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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第三章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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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午餐是在宾馆里吃的,是最普通的法国菜,吃不惯——早上睡了个懒觉,醒来时已经下午二点,于是只好在宾馆将就,与我有相似经历的是正吃着披萨的戴蒙——昨天他似乎很是疲劳,破例睡到晌午,然而,如果不是他,这会儿我恐怕还在美梦中;

我是说,我跟那位先生碰巧订了同一家宾馆,当然,我很是惊讶,我曾听安娜说,他在法国有自己的公寓;这又将我的疑问推向了□□。

于是茶足饭饱后,我终于就我的不解询问了他,我说:“我想,戴蒙先生应该解答一些我的疑问;你也知道,我的‘好奇心’。”

“好奇心——的确,苏小姐总有些‘好奇心’;那么,你想问什么?”

“我想你应该知道;而且,我正等着你传道解惑。”

他耸耸肩,显出无辜来,说:“请恕罪,我不明白苏小姐在讲什么。”

“好吧,”我只好说,“戴蒙先生曾经坚决地表示近期没有回法国的打算。”

“所以?”

“所以,在这里碰到先生你,不觉得应该解释吗?”

“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前些天的确没去法国的打算,然而前天突然遭遇一些事,我不得不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这个解释还可以吗,苏小姐?”

我迷惑地瞪着他,最后只好说:“……可以。”

“从你泛着谜团的脸上;我必须说,你一定还有什么要问。”他向我凑了凑,用拇指按了按有些发皱的眉头,认真地俯看着我。

“是的,我还有别的疑问;我想我的多管闲事总是能冒犯到别人,不过这可不是我的本意——我想问的是——戴蒙先生明明是有家可回之人,为何要来宾馆?这样岂不是相当浪费。”

“这是个好问题,”他说着又朝我挪了挪,那双蓝棕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像一头饥饿的狮子——这个比喻相当不好,然而,那个时候,我背脊发凉,他眼里射出的火苗似要吞掉我一般,周围热烘烘,却没能让我感到丝毫暖意。

他看了我好大一会儿,接着说:“不过我也在诧异,正好苏小姐可以帮助我解惑。”

“真抱歉我没这个本事。”

戴蒙又在看我了,这让我既不好意思,又阵阵寒意——虽然他的眼神如火,却照旧冷得怕人;我并不惧怕,只是偶尔跟他对上几眼,有那么几个瞬间,我发现冰块正在那双温柔的眼睛里慢慢化开。

“难道苏小姐一点也感受不到?”他干笑一声,又说:“一股暖流,正在我身体里蔓延,而这并不是我希望的,我一直在奋力抵抗;然而,看样子我注定要打个败仗,岩浆已经到了火山口,只差一次小小的地壳运动,就要爆发。”

“原谅我的理解能力,”我颤颤巍巍地抓了抓他的手,因为他此刻正受寒一样地颤抖着,我关切地问他,“戴蒙先生你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手却更加用力地攥住我,说:“我必须刁难自己,事情得到解决之前,我不得不阻止那股暖流把我融化。”

他又重复了一遍,喃喃地说:“对,绝对不能逾越界限。”

当天晚上,戴蒙退房回自己公寓里住。

***

第二天一大早,安娜就来敲我的房门,今日行程不多,上午参观了大名鼎鼎的卢浮宫,我想我不需要用太多的文笔对卢浮宫进行细致地描述,亲爱的读者也不指望从这部书里了解到这间艺术殿堂;

午餐是在一家正宗法国餐馆度过的,到了下午,目的地是一间遐迩闻名的咖啡馆,也是萨特与波娃作品的摇篮,我对文字没太多兴趣,下午的阳光都消磨进咖啡色的咖啡里,戴蒙这次点了咖啡,因为四个人打算一直呆到晚饭时间,他总不能一直空占着座位,毕竟这家咖啡馆相当红火。

我记得看过的一篇文章讲,萨特和波娃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在咖啡馆里完成的,我感触颇深,而且也及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如果换作我,绝不选择在咖啡馆里工作。”

这时安娜与李希正在一张纸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着,定睛一看,满纸都是法文,我暗自赞叹着她法语进步如此神速,他们才顾不上我的感慨,只剩下戴蒙一人,由于昨天中午的倾心交谈,他对我的防备更深了,刚才也只是淡淡地瞟了我一眼,接着道:“换我也不会。”

“我可闻不惯咖啡的味道,更要命的是,这种东西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如果是我,会选择粥铺,当然,要是地道的中国粥最好!”

“在中国不行,”他摇着头,“中国人的好奇心太重。”

那说话架势俨然一中国通,“他们之所以能专注在写作上,在这么个比较嘈杂的环境;原因很简单,因为外界没有骚扰,也就是说,不管他们多么有名气正在做什么,大多数巴黎人是不会关心的,更加不会上前搭讪;换作在中国,你完全可以设身处地地想一想。”

我经过深思熟虑后终被其同化,但粥铺比咖啡馆更适合写作的理念却是根深蒂固,毫不动摇:一边喝着粥,一边嗅着麦香,想必写出的文章也会温暖许多。

原本我认为只用一杯咖啡就想赖一下午是极其不快的,恰恰相反,已临近黄昏时,除了又多几名顾客的德弗罗朗,其余人均岿然不动,人们大多神情散漫地单调地做着一件事,而我与戴蒙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渐渐日暮,饥肠辘辘。

李希推荐了一个“特别餐厅”,他在不久前发现的,从安娜诧异的表情上似乎她也蒙在鼓里。

四人搭乘出租车至一偏僻之处,这里虽似不毛之地,却风景怡人。也许李希介绍的那家饭店真的会很不错,选择在这样的地址本身已彰显了主人的自信、淡定与典雅。

“看出些名堂没有?”李希问戴蒙。

“风景甚是眼熟。”戴蒙答李希。这里正是他设计给自己的新房。

安娜忽然笑出声来,直到将进自家门口时,她才有所收敛,众人皆诧异,她抹了把眼泪说:“两个法国人居然在——巴黎,大炫汉语,实在是滑稽!”

“郑重向你介绍法国男人的两大优点吧:细心与体贴;如果不是有两位中国女士在场,我们何必要生涩地讲着外语呢.”李希看向戴蒙,想用眼神寻求他的赞同,却未能成功。

“我讲惯了中文,目前暂时改不了口。”他这么说着,丝毫不给同伴留情面,这使得我对他的认识有所改观,再综合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他曾经怒斥过李希先生,我得出结论:他不是只针对我一个人存在着偏见;也不是只希望我一人难堪。

也许吹毛求疵是他的本性,这个人颇有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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