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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二章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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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飞一样地穿过,人生如寄。我自然不能总沉沦在分别的情绪中,科技发达带来了通讯便利,我们时常通信。

然而,自从上个星期,我足足有五六天没收到她的信了,她一定是被各种异地风俗所累或者被法国美景深深吸引住了,李希全家皆是基督教徒,安娜却是个无神论者,单单这一点便够她适应一段时间了,她的罕见身影算是合情合理。

这一天,我刚回到小屋,便收到了邮差送来的一封信,打开来看,居然是安娜从法国寄来的贺卡,我心想现下十月出头有什么可庆贺的,倒忘记10月1号的国庆节了,我刚从那昏天黑地的小长假中出来——

我被折磨地瘦骨嶙峋:跟喻晓和另外两位朋友去去远足,背着包一直走到嵩山少林寺,第二天爬到最高点,翻过五座山看卢崖瀑布,第三天远足归来,那三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又拉我去蹦迪——只怕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更悲惨的是,我是夜猫子,白天累晚上又睡不好,这正好导致我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右腿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现在回到贺卡上,正是印在其上的文字提醒我想起那段难忘的“岁月”。

安娜在其中的夹层上不无感慨地说:“果然是‘每逢佳节倍思亲’哪!今天是国庆节,我们国家一定处处洋溢着欢笑、热闹非凡对吧?电视台一定又在重播一九四九年的开国大典?不知道有没有再拍纪录片;这里呢,只有李希一个人知道有这么个节日,婆婆跟公公都不关心法国之外的事,甚至连法国都不大关心——李希只是象征性地买了几束花表示庆贺,哪里像我们从前:那到处插着的国旗,挂着的鲜红色的气球,飞舞着的红色泡泡,还有画在脸上的国旗彩绘……这里冷冷清清,我好想你!”

我接着往下读,她写:“我们这儿接连下了好几场大雨,电脑不能联网,不过,我没有回信的主要原因是,我有太多的琐事缠身,比如浇花锄草,帮李希打文件,每天下午还要陪婆婆聊天……还好我的法语没影响到交流,我跟公公婆婆的关心因此处得还算不错,他们一家本不是巴黎人,所以除了李希外的家人说话都有些方言的味道,婆婆还夸我法语讲得标准呢!你的法语课程可千万不要落下,到你来巴黎的时候一定能派上用场!”

再底下是她的签名,还有这样的字眼:“Bienvenue a en France”(欢迎您来法国)

我抖了抖硕大的信封,觉得里面应该还有别的东西,果不其然,信封的侧面静静躺着一个淡绿色的信封,封皮上写了两行法语,看起来似乎是人名,我将信封翻到反面,在右下角的小小空当里,找到了答案:“dimo ”

这下全明白了,这小俩口可真会过日子,连信都装在一个信封里,我无奈地笑笑,看来那边当真闭塞得不得了。

我匆匆吃完中午饭后就给戴蒙先生挂了个电话,讲好在市中心的咖啡馆见面,有他的信。

“谁寄来的?”他甚是疑惑,可是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断断续续,显得很是虚弱?

“李希,从法国。”

“为什么会在苏小姐那里?”这个人真是精明透顶,似乎要拿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可不依,回答说:“见面后这个我自然会解释,那么定在下午四点?”

他咳了两下,却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咳了几声,而且一声比一声剧烈,我不得不怀疑他是病了,他也十分耿直,说是得了肺炎正在公寓里吊针,恐怕无法同我见面,他最后气喘吁吁地说,如果不想进他的公寓的话就直接把信寄给他。

“都这么说了我能不去吗?”我口上虽是有些生气地抱怨着,心里却担心得要命,“怎么会得了肺炎——严不严重?”

甚至我想要冲着他的脑门开骂:“你怎么那么不小心?!都是多大的爷们儿了还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我很快付诸行动,并买了一篮扎得十分漂亮的水果。

他的公寓离我这并不太远,我跟安娜还有李希进过一次,还在里面度过了一个开心的下午;我自以为记性不错,于是熟门熟路地摸到了他的门前,按响了门铃。

“谁?”伴随着几声咳嗽。

“是我,苏提。”

“哦——咳咳!”停了一会儿,他的声音才再次透过厚厚的铁门传到我的耳边,“钥匙在门外的垫子底下——”

我顺从地摸出钥匙开了门,又将钥匙放回原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读者朋友,我还没向您描述过这个房间,原因并不在于它太平常无介绍意义,它很宽敞,很简单,却值得一提。

这里完全摆脱了装饰品的光环,只是内部设计就够我赞叹了,白是主色调,偶尔会夹杂些翠绿,那是随意吊挂着的室内盆景,窗帘上褐色的条纹,温暖又不会失了主人的身份;总之,我也爱极了这间屋子。

我正陶醉在房间的摆设中,倒忽略了主人本身。

一声□□骤地把我拉到病患身上,一张折叠沙发摆在客厅的西南角,他正背对着我躺着,偶尔蜷缩起来的身子会剧烈地抖一下,咳嗽几声,我轻轻地走过去,边摘下帽子边说道:“信放在茶几上了——”

等走近了些,我才试探性地问起他的病情,他有些艰难地翻过身,不免又咳嗽了几声,手上的输液管也跟着乱晃,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坐吧;好了,现在讲讲为什么信会在你手上?”

我解释了信的来由,他听后抱以不无疑惑的目光,但他最后还是相信了,对我说:“要喝水自己倒,杯子在那边的柜子里。”说完后他欠了欠身,撕开信封,我果然去倒了杯热水回来,自以为是“盛情难却”。

待我将水喝完,他已合上了信封,随手丢在沙发上,又指指脚边的枕头,对我道:“谢谢。”而后坐起身,在背后留出个刚好可以放下个枕头的空隙,我顺从地将枕头塞进去,这个动作使我甚是窘迫,我又问他需不需要别的什么,“白开水,”他回答说,停了停又说:“谢谢。”

“讲讲你的病吧;自从——”我把水递到他手上,有些抱歉地说:“自从你离开盛辉之后又做了什么?”

“游荡,”他咽了口水,“不停地游荡,最后在一间医院里找到了工作。”

“医院?做什么?”

“高级男护师。”他无所谓地耸耸肩,仿佛那是个好的不得了的职业。

“你没必要把头衔说的得那么大——你去了医院做护师?这病就是那时感染上的?”

“慢性肺炎若是这么容易传染那还了得?!只不过是感冒了相当一段时间后,怎么说呢?——积累而成。”

看他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我一下提高了声调,“你以为你那是金刚不坏之身呀!感冒了也不知道吃药!肺炎——肺炎!你以为是什么小病吗?!不出一个月你能好得了才叫奇迹呢,手上的血管也会被扎得千疮百孔。”

我气势汹汹地说完后立即喝了杯水,这时才注意到戴蒙的眼神——充满着诧异——我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太激动了,连忙解释道:“我是说——呃,护师这个职业你总不能干成久的,又极易被病毒感染——你的父母纵然给你留有万担家私,若是你没能力经营的话,他们终究会远离你,何不找点与此相近的工作呢?”

“一派胡言……苏小姐操心的也太多了,做什么职业乃是我自己之事,与苏小姐甚是无关,不过,”他话锋一转,“仍是感激你的关心。”他的声音冷淡至极,分明没有接受我好心劝告的打算。

“那好吧!”我站起来,挎上包,说:“你好好疗养,我改天再来看你。”

“不再多留一会儿?”他自悔失了言,我说走时他相当激动地挽留,“这瓶水再过十五分钟估计就能吊完——我给你做意大利面。”

我微笑着表示十分感谢他的邀请,恕我还有别的事情缠身。

他显得更加焦灼了,“苏小姐,请您一定留下来,别的事情的话就不要再说出口了;我可不愿在原本已经很糟糕的印象上再抹上一道‘好心当作驴肝肺’的墨迹。”

我只好又坐下来,十分钟后,他的护士敲门进来,她已算准了时间,待针头从戴蒙先生血管里□□,我才放下忐忑的心,他又躺了会儿,就慢悠悠坐起来,自己折好了沙发,才对我说:“你可以点餐了;厨师正式上岗。”

“你是说,”我试探性地问道:“所有的意大利面你都会做?”

“差不多,”他不无骄傲地抬起头,接着说:“你可以任意点,十五分钟后便可用餐。”

“十五分钟后?”我想道,顺便瞄了眼墙上的挂钟,那岂不是才五点半?离晚餐的时间太久远了些,于是我表示还不饿,并说他可以先自己做一份,我顺便瞻仰一下大厨风采;再说,他刚输完液,身体那样虚弱。

“那七点钟开饭,我已经躺了一下午,自然也不饿。”他伸展伸展身体,露出一副倦怠的样子,于是我提议去附近的公园散步,这样可以让胃口大开一些,又说道:“说不定还能为你的面加分呢——因为——实在是太饿了——”

他浅浅一笑,显得有些羞涩,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戴蒙先生这个表情,我则埋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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