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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局乱又生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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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梓琴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狄仁杰刚刚说了什么。他眨眨眼,半晌没说话,只是盯着狄仁杰看。

尉迟真金在旁边听得一片安静,有点意外:“师兄,你怎么不说话?”

萧梓琴看看尉迟,又看看狄仁杰,张口:“你叫谁师兄呢,我又不是你师兄。”

狄钦差惊讶的张口结舌看着他,难得的被说愣了。这位师兄的神经线和常人错的真不是一点半点,重点偏离太远了吧!

尉迟真金沉下脸来:“师兄,别闹了,虽然说你前几日都和我们在一起,但是天后若真的怀疑是你做的,哪怕是子虚乌有也会变成铁证如山的。”

萧梓琴耸耸肩,不太在意的道:“应该没那么严重,虽然说武皇后有些霸道,但还是讲理的。况且如你所说,我这几日都跟着你们兼程赶路,这么多见证人,她要做也是麻烦。”

尉迟真金气的摇头,狄仁杰在旁也是无力,他看着萧梓琴道:“你也太乐观了,天后要是想针对你,别的不说,缉拿关押嫌疑犯总可以吧,入了囹圄招和不招还由得人么?况且,就算天后讲道理,相信不是你做的,但是那人又为何要扮成你的摸样,又为何会知道你会有一把琴?”

萧梓琴挠挠头:“这我倒是不知,不过……”他突然抬头,“武后为什么会知道我有一把琴,或者说,武后为什么会知道我呢?”

狄仁杰摇了摇手中的奏本:“这里面已经写了。走,我们找个房间慢慢说,这次的事情,真的是闹大了。”

天光渐敛,衙内的丫头点上一盏灯,狄尉一行人围坐在屋内。屋中央一张四角方桌,尉迟真金和狄仁杰坐在两边的椅子上,桌上放着两杯茶,不过已经被挤到了桌子边缘,因为桌子正中间铺着一大堆杂七杂八的草药,王溥太医蹲在一张椅子上,正神神叨叨的挑来拣去,顺便霸占了剩下的一张椅子,把药篓子扔在了上头。

没地方可坐的萧梓琴和沙陀只好并排坐在床上,沙陀怀里还抱着无聊了一下午,已经昏昏欲睡的裴小孩,两个人有一句每一句的插科打诨。狄仁杰时不时瞟一眼那三个人的组合,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种一家三口的诡异感。

尉迟真金敲敲桌子,狄仁杰会意,打开奏本,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上面写的内容。

原来广陵郡近几日已经发生了三件大案,难怪天后要他们快马赶来。

第一件,也是发生最早的一件,按时间来看,他们刚到武陵郡的时候,这边的案子已经发生了。广陵郡城中有三大家,其中元、栾两家相继被盗,元家还好,仅仅是财产被盗了一部分,但是栾家确实人财两失,栾乡绅和他的夫人,还有府中两位下人,都被歹人杀害。只有一位小姐栾夜欢,因为躲在厨房里的水缸中,没被发现而逃过一劫。不过在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因为躲在密闭空间内太久而失去意识,直到现在还未醒过来。

这元栾两家可不是简单的人物,他们不单在广陵郡有着极大的产业,族里还有人在神都为官。栾家栾夜沛在中书省任中书侍郎,官拜正四品,可以说得上颇有权势。元家虽然不如栾家如此显赫,却也是有人在朝为官的。这两家相继出事,还闹出人命,立刻便引起轩然大波。栾夜佩乃是保后派的中坚力量,索性越过广陵县衙直接一纸诉函递到天后桌前,天后也是立刻就派人前往调查。可以想见,若不是狄仁杰他们正好去了武陵查桃仙一案,必然被指派的就是他们。

武后派来的人在广陵调查了不过数天,就又发生了第二件案子,这起案子却是与琴有关。

这广陵郡因为嵇康的缘故,向来都是琴的圣地。不论是琴谱,琴技,琴师,甚至就是琴本身,在这里都是最正宗最好的。城中琴楼数不胜数,连酒楼中都有那种专门用来切磋琴艺小隔间,琴楼中的琴娘若是技法高超,更是会备受人尊敬,甚至可以开班授课,脱离贱籍。

查案的人经过调查发现两家失窃的东西中,都有一柄瑶琴,这瑶琴来源也有记载。商纣时期,天下大乱,奇人异事辈出。传说朝中有四个同胞姐妹,善于弹琴惑人心智,遂称琴魔四姬。她们所用的魔琴可以相合成为杀器,曾经襄助纣王做下许多伤天害理之事。后来武王伐纣,她们遭受天谴,天神将她们的琴拆为四份,让她们无力再害人,那四把魔琴也就此辗转流失。

善于抚琴之人都知道,抚琴之艺到了一定境界,要么飘飘欲仙,要么曹曹入魔,都有那么点出离尘世的味道。这虽然只是传说,但凡是弹奏过这琴的人都觉得难以抗拒,因为弹奏之后不但会琴艺大增,而且还会有一种境界提升一般的领悟,于是这四把琴就愈加受琴师的推崇,被称为四魔琴。

这四魔琴其中有两把被收藏在栾元两家,已经失窃,另外的两把有一把早已流失,还有最后的一把,就在广陵郡最大的琴楼惊鸿阁中。

惊鸿阁的老板是广陵三大家的最后一家,方家的长子,名叫方昭。这人也算是个才子,十六岁就成了举人,第二年就考中了榜眼,不过他不愿入公门,出仕入商,开了这间惊鸿阁。

为了调查四魔琴,县衙便宣了方昭去问话。结果问话不到两柱香,惊鸿阁便传来消息,说阁中最有名的琴师云妙影死在琴楼的束琴房中,不仅如此,陈放琴楼中所有名琴的束琴房被人翻得乱七八糟,还有很多琴被摔坏,现场一片狼藉,惨不忍睹,而阁中所存的四魔琴也不见了踪影。

这下连报案都省了,直接捅到了天后那里。

两件事情发生在一起,调查的人实在是担不起责任。广陵地处关键,结果三大家都出了大事,没办法,只好如实禀明武后。于是武后做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微服私访。

结果就出了最后一件,也是最严重的一件,就是天后被刺的案子。

说完这些之后,狄仁杰大大的喘了口气。这一路说下来,莫说是他说话的这个人,恐怕听着的人也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不过他还是再接再厉,把刚刚尉迟和萧梓琴两人的事情又说清楚,这才停了下来。

裴小孩此时已然醒了,但还是头昏的不行,摇晃着小脑袋从沙陀怀里钻出来,坐在萧梓琴和沙陀之间托着小下巴,一脸困倦的严肃:“这么说起来,现在能说话的目击者难道只有皇后凉凉一个么?”

众人集体侧目——凉凉?

尉迟真金咳嗽一声:“东来,好好说话,要叫天后。”

裴小孩不甘不愿一扭头——他才不要好好叫卸尉迟哥哥职的人。

狄仁杰也咳嗽了一声,边给裴小孩比了个大拇指,边道:“东来还小嘛,没事的。”见尉迟真金马上要拍桌发飙,连忙快一步拉过尉迟袖子,正色道:“其实东来说的对,现在的目击证人似乎真的相当于没有,一个是没意识,一个是不能问话。”

尉迟真金被他转移了注意力:“的确,这次一下发生了三件事,又没有任何证人,确实很棘手。”

狄仁杰看他竟然没甩开自己,不由一笑:“其实不妨先做个分析,也可以理理思路,再确定方向也好。”说话间手已经顺着尉迟袖子摸进去。

床上那一家三口鄙视的看着他——色狼啊!尾巴都露出来了!

狄钦差无视掉他们的目光,手非常自然的往上滑。意外的是尉迟也没什么反应,就那么让他给摸进去了。

沙陀他们惊愕的看着尉迟大人竟然就这么被吃了豆腐,难道尉迟大人转性子了?

尉迟真金微微一笑,左臂突然一动,五指一收——

“嗷嗷嗷嗷——!!”

狄钦差抱着胳膊惨叫,尉迟大人下巴一扬:“贼术子,还想干嘛?!”

沙陀他们几个,包括王溥在内,都不由的嘴角一抽。小擒拿手啊这是……真是不动不知道,一动就得上药,尉迟大人果然够狠!

这边几个人还没感慨完呢,就见狄钦差惨叫完了一把抱住尉迟真金的胳膊,一脸无赖:“大人我被你弄残了,以后没人要怎么办啊!大人你得负责啊啊!”

尉迟真金猝不及防给他搂个正着,额头爆出好几个十字路口,咬牙道:“负!你!妹!”

王溥在旁边摇头啊摇头——口味真是太重了。

尉迟真金虽然看不见,但是还是能感觉到身边这几个人那种注视的目光,面上发烧,几下拍开黏在旁边的狄钦差,正色道:“你不是说要分析分析找找方向么,快说。”

狄钦差被拍开,倒是也没太在意,抱得美人归这种事情,一定要慢慢来。他想了想,道:“这件事情看上去好像条理因果很清楚,但其实经不起推敲。大凡案件都要从两个方面入手,一个是动机,一个是疑点,动机可以确定嫌疑人,疑点可以寻找嫌疑人。现在又这么几个疑点,”狄仁杰抿抿胡子,娓娓道来,“一是,为何只有栾家一家出现家人被杀害的情况,是否是他们家人发现了什么线索,或是看到了贼人。要知道如果如果像是元家,仅仅丢了一把琴,不闹大了就不会惊动官府。二是,这四魔琴究竟有何蹊跷,传说又是从何处而来?三是,云妙影为何而死,是因为看见了凶手?还是有何秘密。最后一点,也是现在最让我迷惑的疑点,就是为何会有人大胆到刺杀天后,还伪装成梓琴师兄。”

一番话说下来,已经没人有了说笑的心思,连王溥也暂时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拿着一棵瓦花轻轻咬着。

沙陀在旁边看他师父又开始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边过去把他师父嘴里的东西抽出来,一边问:“这件案子处处都和琴相关,这算得上是疑点吗?”

狄仁杰笑着看了看他:“这一点应该注意,但正是因为处处与琴有关,才更要小心,这一点是否是凶手故布疑阵。若真是如此,相信了错误的导向,到最后可能全盘皆输。不过么,”抿了抿小胡子,狄仁杰接道,“我认为这一次,是真的和琴有关。”

一边沉默许久的萧梓琴突然出声:“是因为那个刺客身上带着琴么?”

沙陀也反应了过来,略微惊讶的问道:“难道你认为那人并非故意扮成这家伙?”

萧梓琴很不满意的看了他一眼:“什么叫这家伙,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沙陀翻了个白眼,那意思——懒得理你。

狄仁杰看了看他们,发现自己被无视了,叹了口气,回答沙陀的问话,道:“并不是如此认为,但这也是一种想法。查案忌讳先入为主,所以我们最初的想法,很可能不是对的。”

尉迟真金在旁端着茶杯微微思索,突然道:“你刚刚说的第一点,我觉得和武陵的那个案子倒是十分像。”

他这么一说,几人都是微微一怔,沙陀双掌一击:“果然!莫不是,这还是那群人做下的事么?”

狄仁杰点了点下巴,道:“其实我们现在想的这些,已经属于臆测的范围了。不妨先想想下一步怎么办。”

说完这话,他看了一圈,发现看见的看不见的都看着他。狄钦差默默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除了尉迟真金之外所有人都点头,尉迟大人则是很淡定的喝了口茶。

“反正每次说下一步该怎么办的都是你,你就直接说吧。”反正你的直觉比狗还准,这句话尉迟大人没说出来。

狄钦差挠了挠头,看了看萧梓琴:“那……可能要问问师兄。”

萧梓琴被他看得头皮发麻:“问我干嘛?”

狄钦差看了看尉迟真金,然后又看萧梓琴,最后摸了摸鼻子,望天:“师兄,四魔琴要是真的的话,已经丢了三把了,最后那一把,应该就是你手上那一把吧?”

尉迟真金几乎是立刻转向萧梓琴的方向。

萧梓琴苦笑着学着狄仁杰挠了挠头,看了看他们,摊摊手:“我也没办法和你们说啊,说了你们不得当我是神经病么?”

尉迟真金皱眉问道:“莫非这琴里有什么蹊跷?”

萧梓琴将一直背着的琴轻轻拍了拍,摇头:“其实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那弟媳求我将这把琴交给我师父,缘故什么的我也不知。”

狄仁杰看尉迟真金一直皱眉思索,忍不住伸手在他眉间微微揉了揉:“大人,别太担心,虽然我们不知道这琴里究竟有什么秘密,但是我们可以想个办法让知道的人告诉我们。”

尉迟真金一抬头:“什么办法?”

狄仁杰微微一笑:“引蛇出洞!”

一直在旁边和沙陀抢东西的王溥太医此刻转过头来,左右看了看,一指尉迟真金:“让他去,他最合适。”

狄仁杰立刻反对:“不行,大人此刻双目不能视物,在未知对方是何方神圣的情况下太危险了!”

尉迟真金被他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不过没动声色,摸了摸下巴沉吟道:“其实也不是不行,不过要拿真的琴去冒险么?”

狄钦差站起来,非常严肃的道:“大人,你不适合去。”

尉迟真金被他打断,有点气的问他:“怎样?是看不起本座么?”

狄仁杰看着他又板起来的面孔,叹了口气,软了口气道:“大人,引蛇出洞必须要在能单独用到琴的情况下进行,况且大人此刻已经不能在名正言顺的办这件案子,萧梓琴又是你师兄,万一真的棋差一招,天后有可能要追究你们两个的责任的。”

尉迟真金听他一句一句条理清楚,微微收敛了下脾气,不过还是没好气的道:“那你说何人合适?”

狄仁杰一看王溥:“王太医最合适。”

王溥长大了嘴:“啥?”

狄仁杰看着他笑道:“这琴上淬了剧毒,要研究这琴就必须先解毒。王溥太医是杏林国手天下皆知,若是这毒解了,说不定琴的秘密就暴露了,所以只要有人想要这琴,就必然尽快动手。而太医有些怪癖,譬如解毒必须要独处什么的,太正常不过了。”

王溥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有点转不过弯来,趁着狄仁杰换气连忙举手:“但是我不会武功啊!”

狄仁杰笑得更灿烂了:“太医放心,我们几个都会在附近秘密的保护您的。有大理寺卿,天后钦差,大理寺一众精英保护,可以说是万无一失!您只要专心研究就好了。”

王溥刚想说话,就见尉迟真金站起来对他微微一个躬身:“还请太医施以援手。”

萧梓琴也站了起来:“我也会一起帮忙的。”

连沙陀都被裴小孩给撺掇的站了起来:“师父……”

王溥有些无力的看了看面前几个活宝,纠结了半天,“嗨”的一拍大腿:“得!老夫就陪你们来一票!”

狄仁杰闻言面露喜色,将萧梓琴那把琴接了过来,却没有递给王溥:“太医,这琴现在还不能给您,毕竟这有危险。今晚我还得帮尉迟大人最后按一次,这琴就放在我们房里吧。”

尉迟真金一愣:“什么我们房里?”

狄仁杰摸了摸鼻子:“那不是,天后来了,然后住的地方就少了么,所以我们一间。”

沙陀睁大了眼睛:“我怎么不知道?!”

萧梓琴拍了拍他的肩膀:“刚刚那公公来的时候你正忙着吃饭,只有三间厢房了,一间给你师傅自己住,咱俩带着东来住。”

沙陀张口结舌,尉迟真金在旁边沉默——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虽说尊老爱幼吧但是……

狄仁杰看他一脸纠结,故意道:“大人,你该不会想和沙陀睡吧?”

尉迟真金真想白他一眼:“师兄,今晚我们一起住吧,我想听听师父最近近况如何,狄仁杰你去和沙陀住,正好商量一下明天怎么设计。”

狄仁杰脸立刻黑了,一边对着萧梓琴使眼色,一边道:“大人,还得按摩呢,大半夜的把师兄赶出去不好吧,就让他们一家……不是,他们三个人睡吧。”

沙陀默默的看着他——钦差大人,你说漏嘴了。

萧梓琴鄙视的看着他,不过还是接口道:“小师弟,你的眼睛要紧,明晚我们一起住。”

狄仁杰吹胡子瞪眼——明晚什么明晚,一边呆着去!

萧梓琴无力的翻白眼——应对之策!是应对之策啊!

尉迟真金看不到他们俩之间的眉来眼去,不过他本身也不太在意这个,于是点了点头:“那好。”

狄仁杰立刻接到:“那时间也不早了,大家洗洗睡吧。”

众人无语的看他,现在刚吃完饭不到一个时辰,就睡了?

狄钦差一边笑:“早睡早起身体好。”一边将尉迟真金拽走了。

王溥太医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抱起他那一堆草药,二话不说跟着走了。

沙陀看了看消失掉的狄尉二人,又看了看跟着消失的师傅,后知后觉的挠挠头。旁边萧梓琴道:“咱们就这儿歇了吧?”

沙陀看着他的笑容跳开一步远:“你干嘛笑得那么□□?!”

萧梓琴嘴角笑容一僵:“你说我笑得什么?”

沙陀指指指:“你你你别吓唬我,现在可是在地面上!”他才不会像掉下河里似的被人拖着走!

萧梓琴摸了摸下巴,突然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表情:“说起来我都差点忘了在水下我俩已经亲过了。”

沙陀张大嘴,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人厚颜无耻的胡说八道。突然感觉膝盖上有感觉,低头一看,发现裴小孩站在地上拽他的裤子,一脸天真:“傻陀,你被非礼了咩?”

片刻之后。

一大一小被小宇宙爆发邪灵附体的沙陀神医扔出了房门。

……

回到房间之后,尉迟真金很自然的脱下外衣递给狄仁杰,狄仁杰也很自然的接过来,挂在了门后。

坐在床上之后,尉迟大人面色严肃的问:“狄仁杰,你老实说,今天为什么一定要王溥去做诱饵?”

刚挂完衣服的狄仁杰微微一怔,摸了摸脑袋:“大人你看出来啦?”

尉迟真金没好气的道:“他才说一句我最合适,你就冒出来一句他最合适,怎么都能看出来吧。”说完正色道:“狄仁杰,你要是因为个人原因影响了案子的调查,本座不会放过你。”

狄仁杰微笑的看着他,走了两步,坐到他身边,替他脱去内衫,扶他躺在榻上,便开始替他揉捏穴位,边轻轻的道:“大人,请放心。”

尉迟真金在他按到面部的时候就闭上眼睛,屋内灯光昏黄,一室安宁。

按了一会儿,狄仁杰突然反应过来:“大人,您知道我是因为个人原因,还答应王溥太医去做诱饵?”

尉迟正被他按的昏昏欲睡,不耐烦的翻了个身,迷迷蒙蒙的道:“嗯……你的想法,一般都不会错么。”

狄仁杰看着尉迟真金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端详着他的睡颜,手上动作更缓。等到按完的时候,终忍不住俯下身,在他唇上微微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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