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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洛山的开篇(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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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耳朵贴在门上,两个人的耳朵贴在门上,一群人争抢着将耳朵贴上天台的铁门,脸上写满了“八卦”二字。

风间芽衣走上楼梯尽头时,看到的就是这番情景。

“你们在偷听什么?”柔声细语将一年A组的众人吓得一悚,看到同是穿着校服的学生,众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嘘,小声一点,同学,你知道一年A组的赤司君吗?最近超出名的!可恶,这个铁门太厚了,完全听不清楚啊!”一之濑彻比划着,要风间芽衣噤声。

“赤司君?”风间芽衣微笑起来,“我们认识哦。”

“咦!”众人被赤司的熟人抓包,尴尬的红了脸。

“你们知道赤司君其实超恐怖的吗?”风间芽衣竖起食指,笑眯眯地问。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半信半疑的点了头。

“被他知道的话,下场很悲惨,后果很严重哦!”风间芽衣继续装作和赤司很熟,恐吓一群刚入学的小孩子。

“你们现在离开的话,我保证不告诉赤司君。”

风间芽衣温和的笑容很有说服力,最后一年A组的孩子们乖乖的离开了。

“一开学就被告白吗?这孩子向祸水发展了啊。”风间芽衣轻笑着离开,才一回学校就巧遇这件事,与赤司见面还是稍微放一下吧。

所以说你已经误会到地球同步卫星那里去了!

“唔,天台不能去,去银的办公室吃饭好了。”

洛山是私立学校,虽然条件设施比较齐全舒适,但也还没财大气粗到给每个老师配备一间办公室的程度。风间芽衣口中银的办公室指的是,第三教学楼二层尽头的房间。被银占用以前,它是一间废弃的社团活动教室,银不喜欢公用的教师休息室,向校长申请通过后,自己出钱整修了这间屋子,作为自己的滞留地。

风间芽衣拉开木门,银、二条院爱丽丝、作为洛山校医工作的罗,三人正凑成一桌打扑克牌。

“啊~芽衣,你终于回来了!”爱丽丝将一把牌朝桌子上一丢,翻过沙发扑向风间芽衣。只听“咚”一声,爱丽丝直直地撞在了墙上。

在爱丽丝扑过来之时被银轻轻拉了一把抱入怀中,风间芽衣给爱丽丝递了个抱歉的眼神,然后安抚地拍着无精打采挂在自己身上的银。

“师傅你再不回来,银先生就要断电停机了。”罗捏着手中仅剩的三张牌,在桌子上散落的牌中扒拉可能是爱丽丝扔下去的部分,头也不抬的调笑。

二十多岁的罗叫着高中生风间芽衣“师傅”,听起来颇为怪异。

风间芽衣微笑,“啊拉,你不呆在保健室没关系吗,罗医生?”

“是~是,我这就回去了,不劳烦师傅你给我制造病人;爱丽丝这盘铁定是你输,别以为能逃过,这周的卫生你负责。”

“芽衣,你看罗,他又欺负我!”

“爱丽丝也回班上去吧,这周我在,卫生我会自己打扫。”

“芽衣……”爱丽丝一时摸不准风间芽衣的意图,不安地小声叫道。

“没事的,爱丽丝。”风间芽衣露出浅笑,送爱丽丝和罗离开。

“见过赤司了?”银闷声问。

“还没有。说到底只是我的兴趣,打发一下无聊罢了,你还要吃醋到什么时候?”

“没必要让我去教一A吧?”

“你继续教三A也只是对着爱丽丝,我又很少去上课。”

“那我就辞职。”

“银,乖了~”

“今天,一A进了一个意大利的转学生,和赤司认识的样子。”

“嗯。”

“不管?”

“管什么啊?”风间芽衣哭笑不得,“我只是要看戏,又不是对赤司有企图。”

“你敢!”原本凌厉霸道的话语,让趴在风间芽衣怀里寻求温暖的银讲出来,倒有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是~是,不会企图别人的,我只爱银了。所以,你可以停止和爱丽丝一样无聊的行为了吗?”

风间芽衣出去打瓶水的时间,银已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坐在沙发旁的地板上,风间芽衣伸手帮银理顺额前的发丝,在银的额头印下轻柔的一吻。

“要你连夜赶回来,辛苦你了。”

————————————————————

下午,社团时间过后。

壹原爱理从篮球馆的侧门进入,没有走进大厅,直接走楼梯上了二楼。二楼本应是观众席,但因为各种原因没有修建观众的座椅,只零散的摆放着几个木架。壹原爱理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来。场下赤司正在专心练习投篮。

事情发展到现在的情况,人生真是奇妙不是吗?

原以为她已诀别了壹原爱理这个名字,诀别了安定的生活,诀别了赤司,可一夜之间全部回到了她手里。早上她还手握枪支,用硬塑仿制的子弹实打实的和人对战,肩胛处现在还隐隐作痛,下了飞机迎接她的,竟是蔷薇色的校园生活。

飞机越过了一个黑夜,就想要把她从黑暗带回阳光下吗?

壹原爱理按上肩窝,动作轻缓的揉着,另一只手支起下巴,眯起眼睛盯着赤司。

赤司的一声“爱理”,将她一年多来积攒的心悸一下子打碎开来,惊惧效果十足。离开日本时,她对赤司说了暗示语,仁王雅也就在一边看着,怎么也不会出错才对。但赤司没忘,一点都没忘。不用细问,看着赤司的眼睛,壹原爱理就是明白了,赤司什么都没忘。

赤司的天赋克制了仁王雅也的催眠?有人心怀鬼胎解开了对赤司的催眠?赤司陷入了未知的危险之中?如果仁王雅也知道会如何对待赤司?一个个无解的问题在壹原爱理的脑海盘桓,其中后者居上、满满的将壹原爱理脑海占据的是:赤司也记得她是杰索继承人的事!

赤司会怎样看待她?她该如何面对赤司?如果赤司质问她、鄙夷她、对她不屑一顾,她该去解释吗?还是干脆走开,为了赤司的安全,离得越远越好?

整整一个上午,壹原爱理都在苦恼这些事情,赤司的不闻不问也在每时每秒加剧着她内心的动荡。

被赤司拉住的时候,壹原爱理被抽空了力气般微颤起来,她在喜悦,临死获赦的喜悦;她在兴奋,为赤司接纳她兴奋;她在安心,似乎只要有赤司在,她什么都不用再害怕。

她不想继承杰索、她想留在平凡世界的心,被赤司的出现点燃了。

然而正因如此,一旦仁王雅也知晓,必定将赤司列为头号隐患,毫不留情的除掉,她应该及早和赤司解释清楚,划清界限。

当真面对赤司,壹原爱理的决心脆弱的一碰即碎,她终究浸染了那份卑劣,自私的为了能够停驻在赤司身边的温暖,理智向内心缴械投降了。

自我安慰说等弄清楚仁王雅也送她来日本的意图再决定也不迟,壹原爱理现在亟待解决的问题是:她要不要跟赤司回家?

******

赤司决定回家的时间是七点半,一方面是他在篮球部的计划还没有步入正轨,一方面是壹原爱理像棉絮一样晾在二楼栏杆上的举动太过碍眼。

赤司拽着领子把壹原爱理拎起来,才发现她是趴在栏杆上睡着了。那年夏天合宿时,壹原爱理也像这样挂在紫原肩上睡着过,这种完全不舒服的高难度动作,真亏的她能睡着。

“咦,征十郎?”被赤司拍醒,壹原爱理拿手背抹了抹嘴角,发现没有口水,才后知后觉的将手背后藏起来,四处观望了一下,想起是在篮球馆。

“我教给你的,你全扔了是么?”赤司怎么可能忽视那么明显的举动,凉凉的语气让壹原爱理一悚,“作息经常乱来是不是?”

“我、我这不是在倒时差嘛,哈哈……”壹原爱理讪笑着打哈哈。

“你认识路吗,我送你回去。”赤司给了壹原爱理冷冷的一瞥,却也终究缓了下来。

赤司话一出口,壹原爱理周身的气场立即变了,气氛突然就沉重的凝滞下来。

“怎么了?没处可去?”从壹原爱理描述她到日本的经过,赤司已经估计出她现在身无分文无家可归的现状。

“征十郎,为什么我听出了幸灾乐祸的味道!”壹原爱理还想装个可怜求赤司收留她,却被赤司识破,咬牙切齿地说。

“那是你听错了。走了。”赤司转身向楼梯走去。

“骗人,你刚刚笑了吧,我看到你嘴角弯了!”壹原爱理小跑着追上,不满的叫嚷:“没有你这样诱拐我这么可爱的孩子的!”

“乖,乖乖跟我回家。”赤司伸手揉乱了壹原爱理的头发。

“征十郎!”

******

“咚”的一声闷响惊醒了赤司,记忆中熟悉的感觉告诉赤司,是壹原爱理掉下地的声音。

卧室只有一个,床也只有一张,于是壹原爱理自告奋勇睡了沙发。对比了沙发和壹原爱理的身材,赤司认为沙发足够宽敞,所以同意了,但果然,睡相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劲。

赤司打开客厅的小灯,壹原爱理裹着薄棉被,蜷在地上,额头紧挨着桌子一脚,看来摔下来时也顺便撞了上去。即使如此,壹原爱理依旧安稳地睡着。

摇了摇头,赤司上前抱起壹原爱理。

壹原爱理猛地睁开了眼睛。

“……”

“哈哈,征十郎被吓到了~”壹原爱理笑着咂咂嘴,合上眼睛满意的倒进赤司怀里。

“爱理……”

“说起来,征十郎干什么,夜袭?”壹原爱理睡意正浓,用软软糯糯的声音问。

“夜袭你吗?”赤司冷哼了一声。

“那种蔑视我作为女孩子资格的话我可不会装作没听见,为什么不能是我?”壹原爱理强撑着睡意,睁大眼睛瞪着赤司,拍着胸脯保证:“我已经有C了,再过一段时间也能长到D啊!”

“不是这种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壹原爱理直起上身,紧迫地盯着赤司。

赤司后悔了。他不该把自己的睡衣(干净的)给壹原爱理穿的。睡衣本就宽松,更何况是大了若干码的,壹原爱理来回晃动,歪在一侧的衣领干脆滑下了肩头。

赤司将壹原爱理放在沙发上,打消了让壹原爱理和自己睡的想法。就算他没有别的念头,壹原爱理的外表也娇小依旧,但内在,已经不是那个天真的孩童了。

替壹原爱理将睡衣拉直,又按着她睡好,赤司在沙发边沿坐了一会儿,起身回去睡觉。

“征十郎。”壹原爱理小声叫道。

“嗯?”赤司停驻了脚步。

“对‘征十郎爱我吗’这个提问,征十郎是怎么想的?”

“没有感想。”告白者向告白对象询问对告白话语的感想,还是已经拒绝过的告白,这种怪异的问题,赤司全不在意的正经回答反倒更加诡异。

壹原爱理斜斜嘴角,嗤笑自己,她并不是在期望爱情,没有心意的话语还要赤司有什么感受,期待赤司说他感受到了催眠的解放不成!

赤司已经回屋,又重新出来,倚在门框上给壹原爱理加了一句解释。

“十岁第一次见面时你就这么问过我了。下次还想问的话,倒过来说。”

******

壹原爱理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久久发不出声。

朝夕相处的四年间,哪怕一分一秒,赤司征十郎也没有在催眠中迷失过。对壹原爱理的所有,都出自赤司征十郎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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