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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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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附手于胸前,走路的步伐挺规正,沈辞刚想开口问他找谁,他却先一步道:“你过来。”

院子里别无他人,沈辞确定他在叫自己,含笑着朝他走过去:“请问……”

他上下瞅了瞅她:“你这个丫鬟怎么呆呆傻傻的,走路的速度这么慢。”

沈辞愣了愣,缓缓呼出一口气,你丫的才呆傻,面上却维持出一份笑意:“公子,我……是新来的。”

青年退出月亮门,环顾一眼四周,清了清嗓子:“本公子要去东二厢房,你给我带个路。”

东二厢房?听说威远将军之子狄沣前日来了封地,正是住在那里,看来这位青年是来寻人的:“好的公子,您这边请。”

绕过瀑布假石沈辞打算带他超近道儿,在这别院待了几个月,此处的暗角旮旯她都已弄得十分清楚,青年一路跟在后头倒是很安静,沈辞刚想友好询问他为何会来此处,一回眸人却没了,不禁愣在当场,是自己走太快了?

又不知他叫什么,沈辞有些犯头疼:“青……年,你哪儿去了?青年!”

绕过一棵老松树沈辞找到了他,幸好幸好没走丢:“公子,您怎么没跟着?”

青年负手而立,眼神冷冷的:“越走越偏,这不是去东二厢房的路,你当我是路痴呢?”

十分讶异他居然知道这不是主道儿,刚想解释却被他扣住了手腕:“你个丫鬟,先前就看你装得傻傻憨憨的,说潜伏在昱王别院有何企图?”

没看出来这青年长得剑眉星目,却是个莽汉性子,沈辞被他拧住手腕抽了一口气,心底却憋了一团火:“……你大爷才是个傻憨。”本来还想好生带他去东二厢房,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粗鲁没礼貌。

这一句,青年顿时愣了愣,搭上她的手脉,确然不会武功,可即便不是奸细也不代表没有企图:“居然骂本公子,哪个丫鬟有你这么大胆,不仅误导本公子还敢对本公子出言不逊。”

沈辞觉得对付这样的莽汉还是不能冲动,于是扯出一个极尽柔和的笑意:“那公子到底要怎样呢?”

青年看着她白皙面上扯出一抹笑,又愣了片刻,继而将她放开:“你走吧。”

沈辞惊讶,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放自己走了,可谁还管那么多,这个瘟大神是离得越远越好的,然刚迈出一个步子,他却背身淡淡悠悠的一个声儿:“追本公子的人很多,我对你没兴趣。”

一个踉跄,沈辞一下没站稳,扭到脚了。

回至院中,别院的管事却候在了门口,恭敬呈上一封红色信笺,沈辞一时莫名,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缓缓打开时面上却有一刻的愣怔,装帧精美的喜柬,还是特意从不远万里的京师送来,嘴角牵起一丝笑:“柳管事,先退下吧。”

他们终于要成婚了,听说一月前谢冉平定北境,凯旋而归大受皇帝嘉奖,封官加爵便即刻打算成婚了。随意将喜柬搁在书案上,沈辞嘴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此刻正值晌午,小憩一番该养养神了。

将将闭眼却听身后门开之声,沉稳的脚步走近,于书案的位置顿了顿又朝榻边行来,衣料摩擦有人将她紧紧拢住,面容掩在颈间拂得她有些痒,嗓音略显疲惫:“我睡会儿。”不久有绵绵浅浅的呼吸传来,睡得安稳。

沈辞嘴角渐渐牵起一丝笑,环住腰上的手臂亦一同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感到身后的动静怀抱冷了冷,沈辞微掀了睫羽却一把抓住腰间即将松开的手臂:“又要走吗?”并未转身,“为何不多睡会儿?”

李昱任由腕间的力道,倾身再次斜躺下来,发丝垂下与她铺满的青丝交缠于一处,嘴角勾起一点笑:“还有些公文要批。”眸光瞧见她微敞的领口仍未除尽的蜿蜒伤痕,俯身竟缓缓吻上,沈辞一时愣住,微微有些颤栗,继而转身望入他近在咫尺的眼,嘴角藏笑伸手环住他的颈项:“倘若有一天我走丢了,你会寻我回来吗?”

李昱眸子闪过一丝幽暗光影,口气略沉:“在我身边你怎会走丢?”

沈辞偏头微思:“比如你惹我生气了,我跑回娘家……”言至此又忽而顿住,娘家,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一个词,莞尔一笑。

李昱瞧出什么,抬眸瞟一眼桌案上的红色信笺,看来底下办事的人是愈发随便了:“今日晚间别睡得太早。”

沈辞一时莫名,继而又浮出些许欣喜,平日他总是熬至深夜,有几次去瞧他或是同门客商谈要事,或是忙于批阅公文,每每难得说上几句话,今晚难道有什么惊喜?面上却装得淡定:“好啊。”

捋一捋她稍显凌乱的鬓发,李昱终是起身,伸手掖起她滑落的锦被:“你再睡会儿。”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有点耐不住性子了,傍晚的日头落下天渐渐黑沉下来,站在阁楼上能瞧见集市通明的灯火,连绵蜿蜒的花灯煞是好看,隐隐地能闻见欢快的唢呐奏音,今日却是荆州地方的求爱节,求爱节,真是一个直白又令人愉悦的节日。

白绢护领,阔袖狭袖口,此番略作打扮想着让他温润的眉眼亮一亮,午时他让自己晚间别睡得太早,当时便想到了这个,在锦瑟处旁敲侧击,她口风虽紧却还是被自己探得一二,果不其然猜中了。

不知昱王此番在做什么,沿着弯弯绕绕的道儿一路行至书房,仍旧燃着烛火,其内不少门客交谈的声音,沈辞想着此番着实不巧,木讷打算先行回去,这心急果然吃不到热豆腐,特别是昱王这块热豆腐,自己眼巴巴地嘴馋了多久,不不,不该这么形容,嘴馋,怎么说得跟饿狼似的,她还是比饿狼……优雅些。

“司徒先生,你是说二皇子已然被放出来了?”是昱王的声音。

“是。”略年长的声调,“如今谢冉凯旋而归,四皇子一方的势力日益增长,而太子与二皇子自上次的事件之后皆受到不少的冲击,但其母系势力仍旧摆在那儿,三方对峙,四皇子仍旧讨不到什么好处。”

窗上身影,手起,落子。

护卫越川:“王爷,今日荆州刺史王睿又来拜访,如此殷勤却不知王爷什么时候见他一见。”

身影微顿:“听说下月便是荆州地方的雨时节?”

“是。”越川道。

嗓音平和:“既然如此,便约了荆州地方名士前来品品茶吧。”

越川明了:“属下明白了。”

略清冽的嗓音继道:“王爷,这荆州刺史如此殷勤,属下甚至听闻,他有意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王爷,届时?”

良久,昱王语声缓缓:“呵,京师的心思倒是打得缜密。”

不小心探听了这么多秘密,沈辞本能地觉得还是先离开的好,刚欲回行却不想被一黑乎乎的身影吓得愣在当场,就着昏黄的灯火才看清来人的面目,白日的那位青年?此刻站在书房外,可十分不想被昱王发现自己很……饿狼,故而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行出不过数步却被青年一胳膊挡住:“这地方是你能来的吗,你这样不是为难本公子吗?”

沈辞嘴角有些抽搐,极力压低了声调,打算息事宁人快快离开:“公子说得对,是奴婢走错了。”

瞧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这么容易就屈服,全不像她白日的作风,青年讶了讶:“走错了?”天地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这种欲擒故纵的招数早被追他的姑娘们用烂了,他此刻也不想拆穿,但书房这种重地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闯入的,冷着嗓子告诫道,“如此不懂规矩,这次就算了,但本公子不希望再有下次。”

沈辞嘴角扯出一丝笑,刚想逃离,房门却突然打开,年长的声音:“什么人在外头吵嚷。”

青年上前道:“司徒先生,是我。”

司徒先生微蹙了眉:“那女子是谁?”

沈辞愣住,逃不了了,瞥一眼青年心头只觉郁闷,好小子要不是你姐姐我早就溜了。

青年回望一眼,补充道:“一个不懂事的……”

话音未落却被清浅的嗓音打算:“二姑娘怎么来了?”

青年半截话卡在喉头,愣然望着此时出现的昱王,他眼神温柔盯着那丫头,他叫她二姑娘,难,难道她就是那沈相二女沈辞?青年表情霎时有些难以捉摸。

沈辞头皮有些发麻,尴尬地理了理鬓发,对上昱王的视线,他似乎正研究着此番自己的装扮,惨了,不会是看出什么了吧:“啊,我看今晚月朗星稀,所以就随便走走了。”

李昱嘴角渐渐牵起一丝柔和笑意,望了望天色,午间似乎是约好了的:“是本王一时疏忽。”继而对着司徒先生,“今日便先议到这儿吧。”

司徒先生恭敬行了一个礼,领一众门客退下:“是,王爷。”

所有人先后散去,青年却还傻愣着,沈辞刚想帮他醒醒神,他却自行清醒,垂眸向昱王:“王爷,狄沣亦退下了。”

李昱望他半刻:“嗯。”

原来他是威远将军之子狄沣,可白日寻东二厢房的不是他吗?难不成是因为迷路,望着青年消失于夜色中的玄色身影,嘴角渐渐噙起一丝笑意,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路痴。

李昱缓缓嗓音:“怎么?”

沈辞憋住笑:“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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