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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心怀良谋驸马爷暗嘱新知府 , 太子被擒公主夫妻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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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州馆驿】

次日黄昏,冯绍民驾马从远处匆匆而来,突然间,只见他勒紧缰绳,“吁”的叫唤了一声,马儿收到指令后,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在原地徘徊着,冯绍民坐在马背上眺望着远处,望着那一轮红日,终究没入在黑暗中,原本的金光也幻成了暗红的眩光,稍微靠近的流云也升起通红的火光,映照在妙州城里粼粼闪着波光的湖面,把湖面也映成一片通红。大地上,升起一股朦胧的淡烟,萦绕在萋萋芳草、潺潺流水边,暮鸦停在枯枝上,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寂寥的鸣叫,远处的大山,沉默着,在金光中渐渐暗淡下去,慢慢的,残阳被晓月所代替了,黄昏,渐渐的消失在无言中,见此情景,冯绍民的心中五味杂陈,只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妙州城,这个地方承载了他太多太多的回忆……

“有用的,你还好吗?”一直跟在冯绍民身后的天香等人,见他停止了前行,便纷纷勒紧缰绳,让马儿停驻了前行的脚步,就在大伙疑惑相互观望之际,天香驾马缓缓来到冯绍民的身边,望着远处的妙州城,回首看到他脸上凝重的神色,他心中所想便已猜到了几分,犹豫着柔声问道。一直跟在天香的身后的慕容淳,望着夕阳中的妙州城,视线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他见冯绍民半日未有动静,便淡淡的微笑着,略带试探性的对其言语道:“怎么,驸马爷喜欢这黄昏的景色,还是……驸马爷偏好这妙州城的黄昏?”闻得慕容淳这般试探,冯绍民只是嘴角微微上扬,依旧眺望着远处,沉寂了许久,才淡淡的言语道:“很多人认为夜与黄昏有异曲同工之妙,夜更是黄昏的延续,但是,月儿高挂,夜色覆地,是凄凉,其中并没有黄昏带来的特殊的美,因此夜也只有凄凄惨掺戚戚的情感,找不到可以欣赏供离愁栖息的地方。也许因为这样,文人骚客选择黄昏来记载哀愁,而不是夜。黄昏就像是我们生命的隐语,它引导着我们去领悟人生那一份平静与淡泊。日暮的宁静如一束星光让心灵寂寞而平和,黄昏不代表哀伤。所以,绍民偏爱黄昏,它的光芒,它那柔和又充满希望的光芒,它以最美的景致结束了一天。嘿嘿……罢了,此等美景就留在他日再做欣赏吧……”话音未落,便扬起马鞭重重的抽打着马儿,扬长而去……

众人驾马驰骋了一段时间后,便匆匆赶到了妙州城外,恰好赶在关城门之前进入了城中,朝着馆驿的方向驰骋而去,不多时,他们一行人便来到了妙州馆驿的门口,只见得冯绍民等人纷纷勒紧了缰绳,“吁”的叫唤了一声,马儿便乖乖的停在了馆驿的门口,早已在门口恭候着馆丞殷勤的带着小厮上前,只见他们几个人撩起下衣摆跪倒在地,双手抱拳请安道:“卑职秦磊叩见公主殿下,驸马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冯绍民并未搭理他们,只见踩着马镫子,一手抓着马鞍子,另一只手抓着马鞭子,“嗖”的一声便从马背上一跃而下,牵着马缰绳,伫立在馆驿门外的台阶下,望着这熟悉的地方,众人见冯绍民下马了,便纷纷下了马,跟在冯绍民左侧慕容淳,一边牵着马儿,望着跪在地上的馆丞,一边玩耍着手中的马鞭子,故作无意间提点道:“公主殿下,驸马爷,这秦馆丞可比先前那个钟馆丞机灵多了,好像早就知道咱们今天会到这妙州城一般,早早的做好了迎接的准备……”慕容淳的话语本就有弦外之音,加之冯绍民也是聪慧之人,当然明白其中的深意,但是他没有直接去戳破,只是淡然一笑,继而言语道:“慕容兄,或许这秦馆丞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吧……秦馆丞,你说我对的吗,呵呵……罢了,起身吧,大家都赶了一天的路了,也怪累的,吃过东西就歇息一下……”

“公主殿下,驸马爷,卑职身为妙州新任知府,既然到了这妙州的地界了,就该去衙署看看了……”当秦馆丞一边吩咐小厮牵马,一边迎冯绍民等人进入馆驿之际,跟在后面的慕容淳朝着冯绍民和天香作揖道。冯绍民见他如此,也就没有开口挽留,只是不停得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年轻人,心中好似在思索着什么,沉寂一会后,冯绍民一边让凌宇等人入内等候,一边将慕容淳拉到一边的角落,在慕容淳的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只见慕容淳点头应允着,尔后便转身离开了,只见他走下台阶,牵过其中一个小厮手中的缰绳,踩着马镫子,一跃而上,稳稳的坐在了马鞍子上,高高的扬起手中的马鞭子,狠狠得抽打到马儿,朝着衙署的方向驰骋而去。唯有留下冯绍民站在马蹄和地面接触所扬起的尘埃里,呆呆的望着慕容淳远去的背影,默默的叹息了一声,恰在此时,天香走到他身后,也望向了慕容淳离开的方向,将自己的手挽在冯绍民的胳膊上,柔声的问道:“有用的,怎么了?”

“香儿,我不知道这一把赌注自己下的对不对,要是错了,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可是在这妙州城里,也只有他才能……”冯绍民望着慕容淳渐渐消失在黑暗中身影,不禁然间,觉得有一丝后悔,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种坏的结果,心里暗叹:慕容淳,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真的可信吗?念及此,冯绍民后怕的握住了天香的手,闭上双眼,努力的调节自己的呼吸,心中不断得盘算着,不曾想天香却在此时安慰着言语道:“有用的,我相信你,上次在清雅苑里,你还不是赢了东方胜他们,即使……”天香没有再往下说,攥着冯绍民的手,勉强的对冯绍民微微一笑,复尔低着头,继而言语道:“即使你真的输了,香儿也会陪在你的身边……”馆驿门口掌起的灯火照在他俩人的身上,冯绍民并未多言,只是欣慰的牵着天香的手,走上台阶,跨过门槛,往里走着,天香机械式着跟在冯绍民的身后,望着自己心爱之人的背景,天香的心为之一颤,心中暗思着:即使……嘿嘿,如果真的输了,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你也不会再躲着我了……念及此,天香便用双手紧紧地牵住冯绍民的手,微笑着,随着他一起走进了馆驿之中……

众人围坐在圆桌前,默不作声的用着膳,待酒足饭饱以后,凌宇趁着小厮们在收盘碗之际,便犹豫着言语道:“驸马爷,在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闻得此言,冯绍民放下手中擦拭嘴巴的锦帕,抬起头,见凌宇神色有些犹豫,便已猜得几分他想说的话语,便淡然的微一笑,端起小厮刚刚摆放在桌案上的茶碗,悠悠的言语道:“额……不知凌兄所言何事?但说无妨……”凌宇闻得冯绍民这般言语,于是乎,双手抱拳朝着冯绍民作揖施礼,尔后言语道:“公主殿下,驸马爷,当初,是因为殿下担忧您的安危,才寻求在下的帮助,再加之少主临行前也曾嘱托尽力协助之,所以才会陪同公主前往益州城寻找您的下落,现如今您已然平安无事,殿下又有您在旁照顾着,又加之在下离开商号数月之久,有些担心商号里的买卖,所以,在下想是时候功成身退了……”言尽于此,凌宇放下了原本抱拳的双手,犹豫的伸手端起了他跟前摆放着的茶碗,打开茶碗盖,一边低头用盖子划弄着热水表面悬浮的茶叶,一边默默的等候着冯绍民的回答……

“凌兄,所言倒是让绍民感到愧疚,在此先谢过凌兄多日来对香儿的照顾,既然,你不愿意和我们一同回京,那……我也不便多留……”冯绍民听闻凌宇的言语,抿了一口茶后,便将茶碗放在了桌案之上,站起身来,走到凌宇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言语道,默默的叹息了一声,此时此刻,冯绍民真的很想凌宇能够留下来帮助自己,因为现在身边值得信任的也就他和李兆庭了,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身陷这漩涡之中,是情非得已,凌宇本是一个商人,因为出于对主人的忠诚,才会相助于自己,眼下这局势,又何必将这样的好人拖下水呢,其实,冯绍民是不想那个故人被卷在其中,念及此,冯绍民便那般回言道。“多谢驸马爷体谅,额……这妙州城离京城还一段路程,依在下愚见,就先将那几个护卫留给驸马爷差谴吧,等了京城,您再让他们回商号也不迟……”凌宇本就是一个察言观色之人,方才他见到冯绍民面带为难之色,视线停留在陈余的身上,便猜得几分他的为难之处,于是乎,就做了一个顺水人情,将自己带来的几名护卫留给了他,供他差谴……

“如此甚好,甚好,凌兄,那……在下可就不客气了,多谢凌兄了,呵呵……”冯绍民本来有些犯难,因为他打算夜探冯府,可又不放心天香和陈余呆在一块儿,闻得凌宇将自己随身所用的护卫留给自己之时,心中不免有些觉得有些欣喜,如此一来,天香便多了一重保障,自己也可安心去办接下来的事宜了,念及此,冯绍民便朝着凌宇作揖道谢道。此后,大家又聊了几句,安排了一下后,便各自回房歇息了,为了安全起见,冯绍民趁着陈余不注意之时,偷偷的嘱咐了人,让他们盯着陈余的一举一动,越是接近京城,危险就离他们越近,冯绍民不敢拿天香的性命开玩笑,所以他必须盯着陈余,万一他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以策万全……凌宇辞别众人后,便孤身一人走出了馆驿,走下台阶,从门口小厮的手里接过马儿的缰绳,踩在马镫子上,轻松的一跃而上,扬鞭驾马,朝着鹤羽茶庄的方向驰骋而去,渐渐的,凌宇的身影随着马蹄声的远去,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夜,缓缓的拉下了帷幕,褪去了妙州城白日里的繁华和喧嚣,黑色悄悄的降临,隐藏着尘世的激情与浮躁,也掩盖着过往种种不堪回首的事,黑暗,就这样笼罩着整个妙州城,变的那样的凄凉……冯绍民和天香在秦馆丞的指引下,来到了厢房之中,将馆丞打发后,冯绍民便一直静静的端坐在桌案边的圆椅上,随手拿起了桌案上摆放的书卷,视线却呆呆的注视着随风摇曳的烛火,过往的一幕幕旋转式的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冯府,多么熟悉的地方,那里对他来说暗藏了太多的情愫,美好的念想,丑恶的回忆,都留在了那里……念及此,冯绍民疲惫闭上了双眼,用左手支撑自己的头,倚靠在圆椅的靠背之上,他不愿再去多想,只是静静的呼吸着……天香望着冯绍民那疲惫的身影,心疼不已,但却不知如何宽慰于他,只得默默的守护在他的身旁……直到一阵风透过半掩着的窗吹入,熄灭烛火之时,借着昏暗的月光,天香才发现冯绍民的眼角残留着泪痕,她知晓他定是想起了过往,心疼的叹息着,走近冯绍民的身边,接过他手中的书卷,放在一旁的桌案上,慢慢的蹲下身,注视着他的脸颊,缓缓的将自己的头倚靠在冯绍民的腿上,温柔的拉过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默不作声,陪伴着,守护着……

“香儿,时候不早了,你先安歇吧,我出去一趟,去去便回……”冯绍民睁开眼,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痕,微笑的注视着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天香,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听着外间敲起了二更的梆子声,便柔声的对天香言语道。“有用的,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天香听得冯绍民的话语,有些慌神了,一边言语着,一边站起身来,或许是因为蹲的太久了,天香觉得小腿一阵麻,摇摇晃晃的站不稳,竟一下扑到了冯绍民的怀里,不曾想冯绍民顺势搂着她的腰,扶着她缓缓的站起身,冯绍民让她坐在圆椅上,自己则蹲下身,托着天香的小腿,温柔的揉着,低着头,柔声的言语道:“香儿,你忘了,在潞州馆驿中的那张纸笺了吗,不管他所说的是真还是假,我都应该前去探听一番,若是真的,我们也好将太子带回京城,以保其周全;若是假的……”说道此间,冯绍民停顿了一下,将天香的腿放下,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转动着指间所戴的戒指,望着外面平静的夜色,沉寂了一会后,又言语道:“若是假的,我也想去冯府一探究竟,我倒想看看,是谁一直躲在暗处……”

“我也要跟你一起去……”天香缓缓起身,离开圆椅,走到冯绍民的身后,张开自己的双臂,从身后环搂着冯绍民,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嗅着他身上淡淡的书墨味,坚定的言语道。闻得此言,冯绍民叹息了一声,挣脱开天香的怀抱,转过身来,将自己的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注视着她,本想一口拒绝,但是,当冯绍民看到天香那般坚定,无奈之下,只得点了点头答应了,复尔言语道:“香儿,记住了,待一会儿,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明白了吗?”听得嘱咐,天香乖巧的点了点头,环搂着,钻进了冯绍民的怀里,心中念想道:有用的,若是那个消息是假的,香儿愿意陪着你,同生共死……念及此,天香环搂在冯绍民腰间的双臂慢慢收拢着,紧紧的搂着,直到冯绍民催促她换装时,她才害羞的松开自己的手臂,两人换好装扮后,便偷偷的一同前往冯府打探消息了……

【冯府】

话说妙州馆驿和冯府离的并不是很远,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冯绍民和天香绕了一圈远路,他们在黑夜的遮掩下,七转八拐后,顺利的来到了冯府的大门外,当天香跨上台阶刚想去推开大门进入之时,冯绍民却从身后拉住了她的手,对其摇了摇头,没有说任何的话语,只是伸出另一只手指了指屋檐,天香会意的点了点头,尔后,只见得两个黑影走下台阶,来到围墙边,利用轻功纵身一跃,翻过了围墙,稳稳的落在了院内,冯绍民在此地长大,十分熟悉冯府中的地形,便带着天香沿着回廊朝着内堂的方向走去,不曾想,当他们走到回廊尽头之时,却被一道黑影拦住了去路,只见那道黑影不由分说,拔出手中的剑朝着冯绍民挥去……

只见的那道黑影精神一振,使出了一套剑法,其招数连绵不绝,犹似行云流水一般,瞬息之间,剑身不住颤动,宛然是一条活的蛇一般,在月光之下,但见他全身如同罩在一道光幕之中,那道黑影每一招不论如何凌厉狠辣,却总是递不到冯绍民身周一丈之内,只见冯绍民利用轻功躲闪着,将其引到了内堂的前院里,抽出腰间的软剑,朝其挥舞而去,如此一来,便迫使着那道黑影以剑相抵,纵高伏低,东闪西避。突然间,只听得“啪”的一声响,那道黑影手中长剑已被冯绍民手中的软剑所击断,化为寸许的几截碎片,飞上半空,映照月光,闪出点点白光,在碎片散落的刹那间,只见的冯绍民一个箭步上前,将自己手中的软剑架在了那道黑影的脖子上……

“住手,你们是何人,为何要三番五次刺杀于孤?”在内堂中,太子等人早已闻得院中的打斗声,纷纷赶到内堂门口,借着月光,他们看见安若飞正和一个黑衣人在院子里打斗着,当太子看到黑衣人将手中的软剑架在安若飞的脖子上时,大声阻喝道。冯绍民听到那声阻喝,回首张望,只见一个少年怀抱木鸟站在内堂门口,心中暗思:此人自称孤,难道他就是太子?与此同时,站在回廊里观战的天香,听得阻喝声,也探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借着昏暗的月光,仔细的打量着,却发现站在内堂的门口阻喝之人竟然是太子,高兴着快步的朝着内堂走去,来到太子的跟前,拉下脸上的黑布纱,大声的叫唤道:“太子老兄?”见来者之人是天香,太子不免有一些喜出望外,激动的伸出双手抓住天香的肩膀,用微微颤抖的嗓音,言语道:“天香,真的是你吗,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太子老兄,你当然不是在做梦了,要不,我掐你一下,看看会不会疼……”天香俏皮的伸手重重的掐了一下太子的手臂,疼的太子哇哇直叫,当他看见冯绍民的剑依旧架在安若飞的脖子上之时,心有余悸的躲到了天香的身后,小声的询问着:“天香,那人是谁?”天香并未马上回答,只是微微一笑,走到冯绍民的跟前,故意拉长了说话的语调:“他啊~~~他~~就~~是~~~父皇~~~给我找的那匹驸马……”闻得天香这般言语,冯绍民无奈的干咳了几声,将软剑从安若飞的脖子上撤了回来,收入腰间,拉下脸上的黑布纱,双手抱拳,单膝跪地,朝着太子行礼道:“微臣冯绍民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一直伫在内堂门口的梅竹见来者是友非敌,便慌忙跑到安若飞的身边询问着:他是否受伤……当她听到冯绍民的声音时,不免觉得有一些熟悉,便低头望去,当她看到眼前的驸马爷和自家小姐冯素贞长着一模一样的时候,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叫唤道:“小……小姐?”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纷纷将视线转到了冯绍民的身上,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就在冯绍民不知所措之时,天香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搀扶了起来,故作轻松的言语道:“什么小姐,他可是本公主明媒正娶的驸马,这可都是昭告天下的事情,他……是我的有用的,他和你家小姐只是长的有点像而已,可不是你家小姐,你可别认错了……”天香一边言语着,一边挽过冯绍民的手臂,微笑着将视线转到了冯绍民的身上……

“咳咳……太子殿下,不知道这两位该如何称呼?”冯绍民闻得天香这般言语,不免有些尴尬,只听得他干咳了几声,继而问道。“这位公子是安若飞,安公子;这位姑娘曾经是冯素贞小姐的贴身丫鬟,名唤梅竹……”一直站在内堂门口没有开言的刘倩,闻得冯绍民这般询问,从刚才的诧异中回过神来,回言道。“额,原来乌鸦嘴的夫人也在呀……早知道如此,就带乌鸦嘴一道来了,哈哈……”天香见回言的是刘倩,便开口打趣的言语道,可是此言一出,她便有一些后悔了,抬头看了一下冯绍民,只见得他脸上带着一丝僵硬的笑容,那笑容里参杂着些许自嘲,原本有所缓和的气氛,再一次陷入了尴尬之中,就在众人默不作声之际,从外院传来一阵嘈杂声,一些穿着兵卒服饰的人,手执火把闯入了内院里,当那一些兵卒在依次排开后,慕容淳身着官服,从外间走入到内院,直径走到太子等人跟前,微笑着,双手抱拳假意施礼道:“卑职拜见公主殿下,驸马爷,呵呵……没想到卑职的运气这么好,刚刚到妙州任职,就能将朝廷头号通缉犯抓拿归案……”话音刚落,只见慕容淳收起脸上的笑容,直起腰杆,对身后的兵卒大声的言语道:“来人,将那抱着木鸟的少年带回衙门,明日一早押解回京,听候皇上发落,哈哈……”在前的几个兵卒听得知府老爷那般吩咐,便不敢怠慢,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将太子捆绑了起来,见此情景,天香、安若飞、梅竹和刘倩都要上前阻止,却不想被冯绍民从身后偷袭,点了他们的穴道,尔后便冷冷的言语道:“慕容知府,还不快带太子离开,难道你还想再生出什么事端来吗……”

“多谢驸马爷成全……”慕容淳闻得冯绍民的话语,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双手抱拳作揖,感谢道。之后,便带着兵卒们押着太子离开了,太子的叫喊声,随着他们的离去,变得越来越小……直到太子的叫喊消失后,冯绍民才解开天香等人的穴道。“为什么,姓冯的,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太子老兄可是我的亲哥哥,你知不知道他被抓意味着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官府的人都怕欲仙帮的人,为什么,连你都出卖了他……”解开穴道后,天香激动的抓住冯绍民的衣襟,不停得质问着,那一刻,冯绍民真的很想解释,很想把真相告诉她,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冷笑着拿开天香的手,冷冷的言语道:“因为,他是皇上下旨缉拿的要犯……”

“你……”天香失望的摇着头,眼泪夺眶而出,大声哭泣着跑出了冯府,只留得冯绍民、刘倩、梅竹和安若飞伫立在原地,望着天香远去的身影,冯绍民很想追上去,搂住她,将一切和盘托出,可是,他不能,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正当冯绍民心感不安之时,刘倩追了出去,这让他感到了一丝放心,默默的叹息着,而一直在屋檐上那个黑影,让他感到了一丝压迫感,只见他故意转过身来,背对着那个黑影,刻意压着声音,用唇语对安若飞和梅竹言语道:“现在偷偷前往知府衙门,暗中保太子周全……”尔后,又故意大声的言语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之前,你俩窝藏钦犯,协助他逃脱官府追捕,其罪本当诛,本官心善不愿杀生,又念在你们是初犯,就放你们一条生路,明日一早,就离开妙州,各自营生去吧……”

“多谢驸马爷不杀之恩……”安若飞与梅竹配合着,故作惊恐状,跪地叩拜着,感谢的言语道,尔后便慌张的起身离开了冯府。待得众人散去后,在屋檐上的那道黑影,也施展着轻功离开了,冯绍民望着远处的黑暗,嘴角微微上扬,静静的伫立在原地,闭上双眼,呼吸着冯府里弥漫的那股熟悉的气息……沉寂一会后,确定没有人监视后,冯绍民也离开了,因为他心中时刻挂念着天香,于是乎,便施展着轻功朝馆驿的方向而去,此乃后话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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