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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茶庄内郡王爷周密部署 , 驿站里公主揭破身世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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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羽茶庄}

当冯绍民和东方毓分开后,东方毓便骑着马儿往鹤羽茶庄赶,正可谓马后尘摧马直前,平原远望淡云烟。关山壮丽劳蹄踏,轻勒缰绳欧亚穿。此时他没有在回首,毫不犹豫的在马儿身上加打了一鞭,心中暗思:嫣儿,你用自己的生命换回了素贞的命,你放心,从此刻开始,我会加倍小心的守护着她,因为她的生命承载着你对我的爱,以前我不知道珍惜,从此刻开始我会把你的爱放在心里的,嫣儿,此生我东方毓无法给的,来世我再补偿给你吧,你要记住,来世要在那红枫树林等我,到时候你我再琴箫和鸣……念及此,马背上的东方毓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

经过半晌的驰骋,马儿将东方毓带回来鹤羽茶庄,他疲惫的跳下马,门房上的人见他回来,便上前请安,接过他手中的缰绳,将马儿牵走了,东方毓一边解开披在身上的大麾,连同手中的马鞭扔给了前来迎接自己的凌宇,凌宇接过后转身递给了下人,示意其退下,而自己便跟着东方毓进了屋,他上前给东方毓弄擦脸的热毛巾,等到东方毓擦拭完后,又将东方毓手中的毛巾接过来,而后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东方毓的手中,他看着满脸疲惫的东方毓,关切的说道:“爷,您没事吧?”

东方毓没有回答,只是捧起那杯热茶,喝了一口暖了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心中很冷很冷,暗自叹了一口,看了一眼凌宇,放下茶杯,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一切时,他无力的将手腕上那串檀香念珠攥在了手中,不停的转动着,悠悠的开口说道:“凌宇,为什么我的心里会感觉如此的寒冷。”

“爷,都过去了,那不是你的错,那是红嫣姑娘甘愿为爷付出的,要是让红嫣姑娘知晓爷如此伤怀,我想她走的也不会安心的。”

东方毓闭着双目,手中不停的转动着那一串念珠,极力想克制自己的情绪,极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听到凌宇的话语后,心中慢慢开始释怀了,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凌宇,你说的对,是我糊涂了,哎,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我不能这样沉沦下去,也不该这样沉沦下去,我不能辜负红嫣为我做出的牺牲,凌宇,你让云轩和辰逸来此间见我,接下来要处理的就是东方侯爷,我的十三叔了。”

“诺。”凌宇应声而去,当他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了一眼屋里的那个穿着一件白色云翔符蝠纹锦袍,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而腰间系着犀角带,只缀着一枚白玉佩的自家主子,他真的变了,变的越来越摸不透眼前这位主子了,凌宇知晓他的心中背负了太多,此时的凌宇心中多了一分怜爱,不论他如何变,他永远都是自己要忠于的主子。

直到黄昏,简辰逸和随云轩二人才赶到鹤羽茶庄里,他两个在凌宇的带领下来到了内堂,见到了东方毓,两人向他问安后,便站立在一边,此时只见东方毓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坐下,继而开口道:“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都是自家兄弟,出门在外的,没有那么的多数坐下说。”

“诺。”三人应声而坐。

“你们三个,谁先说?”东方毓紧闭双目,悠悠的说道。

“爷,刚收到若飞的传书,说欲仙帮攻打了八府巡按府,他虽救出了太子和梅竹姑娘,但是欲仙帮的人一直在追杀他们,他请示爷该如何?”

“凌宇,你让祈地阁的人暗中护送,凡是欲仙帮之人格杀勿论,告诉他,按照原计划,要他务必将太子带回藩属,至于梅竹如果她不碍事就将其也带回藩属,毕竟她曾是素贞的丫鬟,要是她阻挠,就让若飞喂她吃摄魂丹。”

“诺。属下这就去吩咐。”凌宇接到命令后,便匆匆转身离开。

等凌宇离开后,只见简辰逸起身,抱拳向东方毓回禀道:“爷,此前跟踪冯少卿,发现他和冯小姐在城外的破庙中见面,冯老大人本想劝其离开,但是被冯小姐拒绝了,说是为了重振朝纲,老大人见劝说未果,也不再勉强,之后他们便分开了,在冯老大人离开前,他提醒冯小姐要小心爷,但是又未将爷的身份告诉冯小姐,不知他是何用意?之后属下亦派人跟着冯少卿,属下想以后这冯老大人或许对爷你会有用处,就先打探他的落脚之处。”

“好,辰逸,这事你办的漂亮。看来这妙州还真是有趣,冯少卿一直被关押却也能知晓我到此地的事情,既然要素贞防范于我,却不将我的身份告之,看来这冯少卿也非等闲之辈。”

“谢爷赞赏,还有一件事,皇帝派内卫的人前来催问冯小姐之事了,爷真的要属下实话实说吗,皇帝真的不会对冯小姐下手吗,那可是关乎皇室尊严,公主名声之事。”

“没错,辰逸,刚才你也听到八府巡按府发生的事情了吧,这件事你不但要实话实说,你还要将那件事也一同告诉他,这样老头子就更加不会忍心失去素贞那么好的一颗棋子了,他会留着素贞,留着她对付国师那帮人的。我想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东方毓走到简辰逸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属下明白,这就回京复命。”说完躬身,也转身离去。

此时此刻屋里只剩下了东方毓和随云轩主仆二人,随云轩望着简辰逸远去的身影,走到东方毓身边,轻声说:“爷,简兄……”

还没有等随云轩把话说完,东方毓便打断道:“云轩,我知晓你想说什么,辰逸常年在宫中,他对天香的情谊,我岂会不知,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是担心老头子会利用他对天香的情,反过加害我们,是吗?”

“爷,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呀,虽然我也不愿意简兄那样,但是爷不可不防呀,皇帝为了他的江山连自己女儿都可以利用,更何况是简兄乎。”

沉寂良久,东方毓冷冷的说道:“罢了,此事日后再议吧,驿站那边情况如何?”

“回爷,公主的受了伤,那忘情丹已然无法控制她身上的毒了。”

“嗯,云轩,你既然素贞不愿意离开,那你让你手下的人装扮成管家的模样接替你留着驸马府,这样一来保护素贞的安全,至于你……”说到那里,东方毓故意压低了声音,凑到随云轩的耳边念叨着,谁都不知道东方毓给他下达了什么命令。

“诺,属下这就前往!”继而也踏着月色离开了,东方毓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思:辰逸,你可千万别让本王失望,本王可不愿见到我们萧然轩的人同室操戈的。

{驿站}

此时的驿站里,一剑飘红坐在天香床前,怜爱地给她掖了掖被子角,他思绪很乱,回想起:昨夜他才在那假皇宫里将天香救了下来,不料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也是:“你别管本宫,快去救驸马!”,当她见到冯绍民安然无恙的那一刻,她才放松了紧绷了好久的神经,之后便昏了过去。

难道那老人家给天香的忘情丹可以让她为一个人这么拼命吗?一剑飘红细细地想,蓦地又自嘲一笑:自己这是在吃冯素贞的醋吗?

正当一剑飘红遐想之际,冯绍民和张绍民从外间赶回,站在床边焦急的看了一眼天香。一剑飘红慢慢打理好思路,才缓缓道:“你们也知晓了天香中的是阴阳断魂散……之前那位老人家用忘情丹暂时克制住了她体内毒素的发作,现如今忘情丹已经失去了效力,毒素已经迅速在她体内蔓延开了”他轻轻抬起天香的手腕,叹道:“你们看,她手腕上的红蜘蛛已经有铜钱那么大了。”

此时一剑飘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深沉的吐出了三个字:“断肠草”,他猛一回头,枯井似的眼里竟似闪耀着些许光彩,仿佛只这三个字就足以提醒他对天香的捍卫和深情。继而说道:“唯断肠草可解此毒,我吃过断肠草,但需要有人来帮助我通导内力,把断肠草的药力渡到她体内。”

话音刚落,只见冯绍民和张绍民异口同声道:“我来。”

当冯绍民听到一剑飘红说自己以身试药之时,他的心不由一叹:天香,皇宫不适合你这么全无心机的女孩,有一剑飘红这么痴心的对待你,我心亦安矣……待到你毒素除尽后,就跟他过你想要的生活去吧。天香若真的走了,自己会回归到刚入宫时,那种四顾无人的孤独境界吗?念及此,冯绍民转头,透过窗户望着天上的明月,月光是那样的清澈,是那样的柔和,但黎明之时,这月光就马上属于昨天,而明天呢?明天的晚上,谁又知会是怎样的月光照耀大地,说不定月色会被沉甸甸的阴霾遮挡。萍踪际遇,偶然会心,天香,哪怕今日以后我就再见不到你,我也会已然去救你。

此时的一剑飘红已颔首道:“还是驸马来吧,驸马内力比较深厚。”随即又朝冯绍民道:“但你要小心,别中断肠草之毒。” 张绍民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刚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吞了回去,心中苦闷:天香,她睁开眼第一个想见到的一定是自己喜欢的人——驸马。

而此时昏迷中的天香只觉得自己在一个黑暗的、密封的空间里沉睡了很久,无论她怎么呼喊、怎么求救都没人理会。恐惧感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那种感觉简直快让她窒息了,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好像……有一双手拉了她一把,那手温暖有力,驱走了她所有的不安,将她从黑暗中救了出来一般。

此刻的一剑飘红的额上犹有许多细细密密的汗,他体内的断肠草药力在内力刺激之下剧烈地发作了,他强行压制,勉强支撑者,他如此这般几乎害了天香性命。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冯绍民却将一剑飘红的内力导入自己体内,一掌将他击开,加快了真气的输入,之后众人便听到“嘭”的一声,冯绍民和天香被弹开,天香落在床上,而冯绍民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刚刚苏醒的天香,看到一剑飘红显然是很开心的模样,可当她的视线越过一剑飘红的肩,看见不远处有一个清瘦的白色身影侧卧在地板上。烛光照亮了他的左脸,那是属于他的俊俏的轮廓,此时他虽没有说什么,但他那轮廓好似在说:香儿,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见他如此的憔悴,此时天香的心猛地一颤,胸口好似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隐隐作痛。不管不顾的跑到他的身边,抱着他的头,轻声的说道:“驸马,你没事吧?”说完便呆呆的望着他,难道刚才是他在黑暗中给自己安心的感觉?

一剑飘红喉头耸动,像是憋住了一句话半晌吐不出,终于,他沙哑道:“驸马他……”

此时在一边的刘倩说道:“驸马爷本就旧伤未愈,昨夜又淋了一夜的雨,刚才为了救公主用耗费了很多真气,才会如此……”

经过那番折腾,冯绍民早已力竭。他费力地支撑着眼皮,口边还带着鲜血,但是还是那样微微一笑,天香见他此时的笑容总感觉凭添了一丝寂寞之意。冯绍民在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天香焦急又含有一些愠怒的声音:“喂!驸马老兄,别睡了!冯绍民,快点起来啊!”

而此时冯绍民强撑着,伸出手,抚摸着天香的脸,无力的说道:“香儿,你没事就好,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之后冯绍民的意识渐渐的开始变得模糊了,他放着天香脸庞的手慢慢滑落,就在那一瞬间,天香抓住了他的手,依旧放在自己的脸庞,而自己深情的望着怀中之人。

正当此时老乞婆拄着拐杖从外间走入,缓缓的说道:“给我一颗红豆。”

那冯绍民经过老乞婆的扎了针,敷了药已然没有什么危险了,此时的天香站在冯绍民的屋外,透过昏暗的烛光望着床上虚弱的他,心中暗叹:他既然安然无恙了,那我是不是已该走了?此刻天香心中有了一丝迟疑,这是她等了很久的机会,终于可以远离那个束缚的皇宫了,四处流浪,过那以天为盖地为庐的生活……更何况,陪着自己身边的是剑哥哥!

此时天香心里有一些细细密密的情绪牵扯着她,好似有一种不舍萦绕在心头?她迅速否认自己这一想法,这是在不舍什么?难道是冯绍民这个臭小子吗?自己与他,一向是水火不容的吗?

如果自己就这么走了,他醒来后看到她不见了,会不会去找她?会不会觉得留恋或不舍?此时天香走进了屋子里,她用疑惑且柔情的目光望着冯绍民熟睡的脸颊,他睡得鼻息轻微,细不可闻。几乎是不自觉的,天香缓缓地靠近冯绍民的脸,认真地凝望了好一会,她觉得有暖暖的气息洒在自己的脸上,使她的记忆闪烁,为何自己的记忆里会有一些自己与他的模糊的景象。

此时天香的心里一阵迷朦,隐隐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怪,但她终于附在他耳边道:“你这个呆头鹅。本公主终于可以不用受你的气了!”还为他盖上了锦被,还在冯绍民的胸口拍了拍,好似在安慰一般,但是就在那一瞬间天香似乎感觉出一丝异样,心中暗思:这……这到底是怎么会事,怎么……怎么会是是她?难怪他和她长得如此像。天香无奈的笑了笑,不知为何此时的心里变得更加疼了,是因为冯绍民骗了自己吗?她叹了一口气,罢了,反正自己也不喜欢冯绍民,不想再深究了,我还是和剑哥哥离开吧,远离这一切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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