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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暂缓亲事,贾琏少不得亲身过去向尤老娘并二姐儿赔情,好在她母女并不催促,正可从容预备。只是纸里终究包不住火,王熙凤管家多年,府中衔恨的人虽多,投靠的也不少,虽在房中休养,照样有人通风报信。

‘呯’地一声脆响,一只上好的宣德青花婴戏图碗被狠狠掼在地上,药汁子和着碎屑四溅:“她尤家的女儿,没人要了不成!”

服侍在旁的都是她的心腹,平儿忙劝:“奶奶快别动气!那什么污七八糟的,为她不值得。二爷什么性子奶奶还不知道?这些年虽说不消停,到底没伤了脸面,如今府里正守孝呢,二爷要添人也不会在这时候。等出了孝,奶奶身子怕不也好了,再去理会不迟。”

旺儿媳妇也道:“年轻的爷们家,哪个不是馋嘴猫儿似的?奶奶刚得了哥儿,二爷正稀罕的时候呢,外头的人再怎么着,也越不过奶奶去。”

王熙凤恨恨地绞着身上姜黄色富贵不到头绉纱被面,平儿收拾妥当,忙把裹在襁褓里的小哥儿送到她怀里。王熙凤面上现出一抹爱怜,情绪平静了许多。

平儿暗自吁了口气,奶奶得了哥儿后倒比从前宽泛,身边的人也好过些。

哄了一阵子,见儿子已经睡着,王熙凤叫奶妈子把孩子抱了去,点手叫过旺儿媳妇:“你打听准了,那尤二姐是许了人的?”

旺儿媳妇忙回道:“我只怕误了奶奶的事,特为寻了珍大奶奶屋里的人说话。尤家二姑娘不是珍大奶奶的亲妹子,是她老娘前头一家带过来的,随了尤家姓。在原先那家曾指腹为婚,男方名叫张华,如今十九岁,成日在外嫖赌,不理生业,家私花尽,父亲撵他出来,现在赌钱厂存身。”

凤姐儿冷冷一笑:“既是指腹为婚,那二姑娘年纪也十七八了,还不出门子等什么?”

示意旺儿媳妇凑到近前,轻声吩咐数语,眼神中透着刺骨的阴冷。如果此刻尤二姐就在一旁,必定会立时打消要跟着贾琏的念头。

还没等贾珍守灵回来给二姐退婚,就有尤老娘的亲戚带着张家父子两个寻上了宁国府。尤老娘心下腻烦,却又不能不见,不想父子二人均是衣着光鲜,大出意料之外,又听说张华得了贵人青眼,有意抬举他到衙门里当差,也算有了出身,由不得便软了几分口气。

张华在赌场里经练多了,惯会看人眼色,一听尤老娘话中略松动些,立时顺着杆子往上爬,提起当年定亲时的婚书尚在,并有见证之人,尤老娘原是个贪利短视的,吃他几句话一捧一压,未免招架不住,又收了人家东西,所谓‘拿人的手短’,反劝二姐:“做娘的一心为了你,毁婚再聘,名声总是不好。姓张的再不成器,凭我儿的人才,难道还拿不住他?大红花轿抬进门做正头娘子,总好过当人偏房进去就要立规矩。”至于贾珍那边,对二姐情份也不比往日,且还有三姐儿挂着呢。二姐本来柔顺,耳软心活,思及贾琏有正室在堂,听姐姐说性情极是苛烈,当下也不再坚持,只推母亲做主。

此前贾蓉提起二姐亲事时,尤氏便知不妥,也曾极力劝止。无奈贾珍主意已定,素日又是顺从惯了的,况且他与二姐本非一母,不便深管,只得任由他们闹去。这时见张家拿出婚书,又有当年证人,虽觉张华为人可厌,到底是二姐生父所许,当下拿出私房置办了些陪嫁之物,让二姐回家发嫁不提。

得知尤二姐要嫁原定的张华,贾琮倒是一怔,他早料定凤姐儿必不会听之任之,一直提防着她叫张华告状——不想她竟使了个釜底抽薪之计。

没几日贾琮便听说传言,那张华在宁国府里也不知怎地,居然走到尤家姐妹所住的厢房边上,适逢二姐在窗边做针线,一眼张见,顿时酥倒,他本是酒色中人,如何还肯放手。

自认有婚书在握,这老婆是板上钉钉跑不掉了,对尤老娘吞吞吐吐的说辞只当风过耳,仗着皮厚嘴甜,居然被他称了心愿。

贾琏大为扫兴,却自知理亏,一字不敢提起。凤姐儿乐得只做未知,打叠起十二分精神,拢着丈夫不提。

平儿私下里向凤姐儿笑道:“奶奶这事处置得干净,日后若那尤姑娘再不死心,单老太太那里便过不去。”

王熙凤怀里抱着儿子,巧姐儿依在身边,睡得正沉。看着两张无邪的小脸,轻叹:“总为了他两个罢。”

她这阵子躺在床上,每每看着小小的儿子担忧,这孩子早产了近一个月,养到如今,还是比同样时间的孩子小了许多。贾琏口中虽然宽慰,神色间往往露出些形迹,就是她自己,私心里也不无猜疑,是不是这些年行事过于狠辣,以致损及后福,到如今应在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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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琮如今天不亮便须起身,到近晚才能回来。这会子正坐在桌边吃早饭,淡彩在旁收拾他少时要换的官服,一面说:“我听正房那边的人说,前儿老爷动了气,给了太太好大一个没脸。”

贾琮手上一顿,转头看了淡彩一眼,见她脸上透出几分关切和淡淡隐忧,嘴角向上勾了勾:“不妨事,我心里有着数儿呢。”

也不怪刑夫人总是讨不到贾母喜欢,真正是只能用头发长见识短来形容。她兄长刑忠奔了她来,原是指望能治房舍,帮盘缠的,不想刑夫人对自己尚且一百个舍不得,何况并不亲近的兄长?只将人打发到一个小院儿里安身,除了饭食,再无别样供给。只是到底是亲戚,长留在府内也不是法子,有身边的婆子撺掇几句,便动了心,去和贾赦计议。

如今的贾琮可不是原书里那个没人理会的小孩儿,在贾赦眼中他怕不是贾家这一代里最出息的一个,连嫡长子贾琏都有不及,莫说当今圣上早有口谕在先,便是没有这一档子,他也不可能给贾琮订下个连官儿都没当过、连间屋子都没有的破败人家的女儿,结果刑夫人兴头头地寻来,贾赦还没听完,就变了脸,劈头盖脸数说一通,拂袖而去。

贾琮虽不知详情,却也猜得到几分。眼见他兄弟两个在官场立身渐稳,王夫人的命根子宝玉却还是镇日只知玩笑,贾母又一味溺爱不加约束,长此以往,二房必定反被大房压过一头,王夫人如何受得住。

刑岫烟性子温厚,贾琮并不反感,但以刑忠夫妇为人,若这门亲事成了,日后休说岳家助力,怕不有得拖后腿的时候,等于给自己凭空找了个麻烦背在身上。

幸好,贾赦这件事上并不糊涂。

转念记起前些日子当值的时候,灵觉中有三、四次觉察到有个面生的小太监在不远处伸头探脑,仿佛想凑上来说话,不几天却又没了踪影。

贾琮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每日两点一线上下值,除非皇帝召见,活动范围仅限于懋勤殿之内。

他自是不知,这原身的堂姐,现今的凤藻宫尚书贾元春,也正盘算着想打他的主意。

贾元春在家时便是个出类拔萃的,早早儿就有了‘贤孝才德’的名声。自十五岁选入宫中,从女史至独掌一宫,其中的艰难险恶,实非局外人所能想象。如今青春将逝,红颜渐老,早已不复昔时君宠,也只能挺直了腰身面对,断不落了气势,反让人看了笑话去。

既居妃位,家中亲人便在椒房眷属之列,每月逢二六日期,便可入宫请候看视,她多年无出,在这偌大的后宫,唯一能给她些许助力的也只有家人了。

正因如此,祖母与母亲的分岐让她很是为难。宝玉和黛玉的婚事,元春其实并不象王夫人那样坚决反对,不然也不会那年端午赏了东西之后就再不提起:一来不想令老祖母过于失望,二来是这桩婚事附加的隐形利益,至于开枝散叶么,若林氏子嗣不丰,再寻良家女子为侧室便是。

只是她拼尽全力为家族挣来荣光,但她的家人似乎并不觉得需要为她做些什么。正月间宝玉入宫,她费尽心机争取来的机会竟一无所获,反闹了笑话,让她失望之余,也连带着受了不少奚落。

可她能如何?省亲的时间太短太短,短到她压根没有机会好好跟宝玉说上几句话。家里传来的消息都是宝玉如何上进孝顺,可是入了一趟宫,就把她多年来的念想打得粉碎。

闭门不出为太妃祈福一月之后,去皇后处请安,众人带着深意的眼光让她如芒刺在背,与她几番争锋的淑妃韦氏更是毫不掩饰地出言嘲讽。

终究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少不得打迭精神,再作谋划。黛玉婚事尚未提到明面上,今岁适逢会试,又有国孝,便是赐婚也要等到来年,趁这时间让宝玉好生用功,家里给他捐了监,考个举人出来,老圣人处说得过去,自己在太后跟前也还有些脸面,只需略提一句‘姑母在世时就有了话,如今倒不好反悔的’,太后也只会赞贾家守诺重情,自然水到渠成。

信儿递出去,却不知老太太到底做何打算,竟是半点动静也没有。

不仅如此,前些日子太后处传出风声:太上皇确实有意在国孝之后为林家表妹指婚。

在宫里,通常这样的传言出来,就表示事情十有八九已经成了定局。

不用想也知道,宝玉断不会在考虑的人选之内。

元春记起贾母向她说的话:“能让这两个玉儿长长久久地在一处,我这一辈子的心愿也就了了。”不由苦涩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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