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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有竹堂前佳人遇 春睡梦中觅姻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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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有竹堂前佳人遇春睡梦中觅姻缘

有竹堂设在仪门外的花园里,园内角门,前与仪门相通,后与静远堂、漱玉阁相通。有竹堂在花园深处,有假山,也有小亭。堂前搭了座木香棚,再往前是竹墙的屏路,竹墙尽头接着角门的入口。

时值春末夏初,竹子已是郁郁葱葱,让人不能穷尽,所以直待青娘穿过了竹墙掩映的石径才看见了木香棚下站的两个人。这两个人白衣青衫,一副士子打扮。那穿白衣的青娘却是认得,正是舅父家的二表兄,那穿青衫的却是不曾相识。

青娘见有外男在场,欲速离去,又怕如此一来与礼不合,便叉了手想胡乱福一福,却忘了手中的青梅,见梅子滚落了一地,青娘登时红了脸,也不及细想,扭头便走。直到过了月亮门,心神才渐渐回转过来,不禁暗自着恼:真真枉费了母亲平日的教导,一时间竟把女子在人前要有的从容都给忘记了,别说那人是由二表哥陪着的,就是没人陪着又能如何,这是在自己家里,又有什么可怕的?

正想着,就见雨儿快步过来了,陪着笑问道:“姑娘等急了吧”,青娘也不答话,只往漱玉阁走。雨儿见青娘脸色不善也不敢多言,只是小心地跟着。

却说季诚正与子卿观赏竹景,却见一青衫女子从竹墙掩映处走来,离得远些,容貌看不真切,只觉体态甚至袅娜。那女子也看见了他们,似是愣了一下,便盈盈地福了福,不想却弄掉了一地的果子。看她匆匆离去的模样季诚心里暗自好笑,便问子卿:“刚才那小娘子是何人?愚兄莽撞,莫要唐突了才是。”

子卿笑道:“季诚兄哪里话来,说什么唐突不唐突的,那是我姑丈的长女。”季诚一惊:“可是填了《如梦令》的那位?”子卿道:“正是”。季诚听了,却也不便多问,便同子卿双双进了书房。

从李府回来后,季诚越发焦躁起来,那日寒食能遇上李家千金本是意外,三月初一与文琪在金水池边相遇就算不得上是巧合。季诚心里虽告诫自己,不能做他想,可却又设法与文琪着意地亲近。

文琪见季诚一后生晚辈能如此谦恭,也颇得意,一来二去了便也有了往来。上次李府之行也是借着子卿的由头,在客堂坐了片刻。这次又想着文琪爱竹,便将从父亲那得来的一盆龙须竹带了去。

这龙须竹生在辰州的山谷间,高不盈尺,枝杆尖细如针,作为盆玩最好不过。果然,文琪见了如获至宝,当即就将季诚作了个爱竹的知己,接待季诚的地方也从厅堂移到了书房。

当文琪在书房里为那盆龙须竹选位置的时候,季诚和子卿就在书房外的木香棚下观赏竹景。然后他就在竹墙掩映处见到了手拿青梅的李家千金。在未见她之前,季诚在心中有个大致的想像,只觉这个女子该是严谨又清冷的,不然她写不出如此的气魄。可见了她又觉得李家娘子就该是这样的,身姿袅娜,眉目清秀,行动举止间皆是大家风范,却又在一颦一笑时流露出小女儿的娇羞之态。

想到这,季诚心里反倒安静下来。如此好女,只是初来京都人们都不知道罢了,若再过个三月、两月,只怕穿紫褙子的媒人要踏破门坎。父亲虽与李大人政见不一,却并无私人恩怨,朝堂上也没有什么针锋相对的事。

当初自己还未见过李家千金,只凭些诗词凭着别人的评价而对她心生好感,如今却是不同,那样一个玉人婷婷地站在那,又有些气恼地匆匆离去,怎能不让人动心?现如今倒不是怎样化解心中这股子焦燥的事儿了,而是想法子怎样过了父亲那一关。

当第二天晚上郭氏刚净了手,准备歇息时,却见正之进了内室。郭氏愣了一愣,没想到这个时候老爷能上她房里来。老爷除了她之外还有两房妾氏,都比她年轻,这些年也有别人送的也有老爷自己看中的,来来往往的女子就更不用提。

这么多年,老爷对她是敬重有余亲近不足。好在她有儿有孙,也不怕什么。想到这,郭氏脸上就堆了笑,问道:“老爷这么晚了怎么不早点歇着呢?”正之看了郭氏一眼,说道:“倒是想早点歇着,只是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听说有事,郭氏便正了神色,问道:“什么事要妾身做的,老爷开口便是了。”正之便道:“季诚明年就要行冠礼了,有什么合适的人家咱们做父母的也该想着为他谋划。”郭氏听了便一笑:“不是老爷说他正在读书不急着娶妻吗,如今怎么又改了主意?”正之叹了口气,说道:“不是为夫改了主意,是你这宝贝儿子有了自己的主意。”

见郭氏诧异,正之又说:“你可知方才他在书房都对我说了些什么?”不待郭氏答话他又说:“他说他今日午睡,梦见读一本天书,醒来只记得三句‘言与司合,安上已脱,芝芙草拔’。”郭氏听了不解,问道:“妾身不明白,这又如何?”

正之:“如何?你这儿子,整天里弄些金石拓本的,我原还怕他太木讷,却不成想,动了如此的脑筋来哄他父亲。”郭氏忙问:“季诚向来老成稳重,性情也最是宽厚,不要说对父母孝顺,就是对兄长、侄子们也都是极好的,老爷这话却从何说起?”

正之听郭氏这样说,连连摇头:“这些却是不假,你可别忘了,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但凡一与已有关,就是再宽厚的人也能使出十分的机灵来。你可知季诚说的这三句是个什么意思?”郭氏道:“妾身愚昧,还请老爷明示”。

正之:“这几句分明就是字迷,言与司合,是个词字,安上已脱是个女字,芝芙草拔是之夫二字,其解为词女之夫,他是拐了弯地告诉他父亲他想做词女之夫。”

郭氏一听,便松了口气:“词女之夫?我朝能诗词的女子并不少见,季诚如此也不算过分啊。”正之道:“是不过分,可放眼当前,最有才名,能诗词又年纪合适,家境又相配的,除了李文琪家的女公子还有何人?”郭氏忙问:“可是礼部员外朗李大人家的千金?”

正之唉了口气:“不是她还是哪一个?”郭氏陪了笑脸:“别人也不敢说,这李家的千金妾身却曾见过,举止风姿倒是出众。”“你们妇人家哪里知道,李文琪是苏轼门下,如今官家、章相公都深恶元祐党人,我们政见不同,怎能结为秦晋?”

郭氏忙道:“季诚的性子老爷是知道的,但凡想要搜集的东西哪次不是皆尽全力?他既然费了如此周折来说与老爷,心里定是极重视。老爷适才又是怎么样答复他的?”正之道:“夫人所言为夫岂能不知,我也只说此乃梦中所记,不足为信。让他好生读书,不要胡思乱想,有什么事情等行了冠礼之后再说。”

郭氏道:“老爷这样说倒也是个法子,待到明年又是另一番光景,季诚自己淡了这心思也说不定。”正之道:“夫人所言不差,虽说季成不是长子,可将来也是要出仕的,若只是缺少有力的岳家支持也就罢了,若再找个政见不合的,不只仕途黯淡,就是小日子也是过不好的。你也早些替他物色着,随时敲打着,免得生出什么事端”。

郭氏听了正之的话点头称是,夫妻二人又说了半宿的话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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