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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赞才女赵侍讲也评《如梦令》 生情愫太学生心系和诗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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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赞才女赵侍讲也评《如梦令》 生情愫太学生心系和诗人

太学生赵季诚年方十九,除了每日在太学院读书,常去的也只是相国寺。至于茶楼酒肆大多是朋友、同窗相邀,席间纵是有打酒坐的(下等□□),季诚从不在意。也曾与同窗到潘楼东街看过仕女夜游,也曾逛过东西鸡儿巷的妓馆,但季诚心爱的是金石碑刻,对着些个庸脂俗粉也不流连。

屋里倒是有个宋宋,算是通房,资质却是不高,又是不识字的,做不了红袖添香的事情。对一个读书人来说,没有一个“弄笔偎人久”的女子做知己还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好在季诚功课很重,对这个也没有太多的闲心。

没有太多闲心的季诚这两日却辗转反侧起来,不是因为功课太重,也不是因为苦寻多日的碑文拓本没有下落,当然也不是为了家族的前程朝堂的社稷。季诚夜不成寐却只是因为他父亲的一段话。

那一晚他去父亲书房,正见父亲与两个哥哥谈话。他与父亲、兄长见了礼就下首坐了,低头吃茶。季诚的父亲赵正之,字挺甫,官居中书舍人兼侍讲,两个哥哥也都有各自的忙,若不是特意,难得碰上一回。

正之但凡有空便叫他兄弟三人到书房小坐,或与季诚的两位哥哥谈论朝政、或考问季诚的学问,或与儿们子评说朝中大臣、坊中人物。每到这时,季诚的话都不多。他还未出仕,父兄们谈论的他自是插不上嘴,况且有父兄在,哪里用得着他在此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呢?

父亲与长兄伯诚正在谈论张耒,这个人季诚是知道的,便留了意。只听父亲说:“元祐旧人才名虽高,然沽名钓誉的多,有真才实学的少。比如张耒,不过是同党间相互吹捧罢了,诗文谋篇不足,语句琢炼不够,除却个别勉强可看,大多都是平直粗疏。”

伯诚道:“父亲所言极是,张耒写文,源于三苏,然语句直白,却似农人所言。”二兄仲诚闻言道:“说起张耒,却教人想起一件事。近日有礼部员外郎的女公子写了首和张耒的古风,通篇见解高妙,词句老道,更兼史识可嘉,颇得士人的赞誉。”

伯诚便问:“可是李大人的长女,曾填了《如梦令》的那个?”仲诚道:“除却她还有哪个?正是此女。”又问正之:“父亲可曾听说过?”正之微然一笑:“京都不过方寸之地,朝堂上又是常见的,为父与李氏虽无往来,他女儿的诗文却是读过的。”

季诚听父亲说读过李大人家女公子的诗文,便脱口而出:“父亲觉得怎样?”话一出口,众人皆愣,季诚恨自己乱了章法,伯诚、仲诚很意外,想不到很少说话的幼弟如此冒失,正之想得却是幼子到底年轻,还不沉稳。便问:“季诚,李家女公子的诗文你可曾读过,有何心得?”

季诚红了脸,起身答道:“长兄适才所说的《如梦令》几首是读过的,只觉清新有趣。”正之笑道:“你说的倒也不错。为父最初读此女的词作却是颇不以为然的,盖因我朝才女辈出,魏夫人、钱塘朱氏、张玉娘等人多有清新可爱之语,所写之物也无外乎春花秋月悲已怨人。此女词作虽清新却也受女子本身眼界所限,然为父读她和张耒的古风,却颇感意外,其词言、立意不只高出张耒,其胸怀更有丈夫之气,让人不能小觑。”

仲诚道:“听闻此女正值二八年华,能写出这样让人称道的诗词实在难得。儿子也听有人议论说如此胸怀不似一个闺中女孩所写,定是有人捉笔,父亲以为如何?”正之道:“能写出这等诗文的,即使是男子也是大才,就算不能入仕封官,也能成为名振一方的名士,又何必假借闺阁女子之口?”

听了正之的话,伯诚等点头称善。父子们又说了些别的,季诚只觉得昏昏沉沉,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待回到自已房中时已是亥时,似乎特别渴睡,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不得入眠。索性披衣而起,翻看以住收藏的拓本,却只觉平日里让他有无穷趣味的拓本似长出了两只手,在他眼前摇来晃去,让人烦乱不堪。

他倚在窗户上,透过窗纸向外看,只觉月色朦胧、暮色深沉、树影摇曳,与平日并无区别。口中不免说了一句:“似这般平常景致却怎能写出那样好的句子?”话一说出来,心中不免一惊,不由笑道:“我道怎么如此辗转,原来是为了这个。”

季诚本是个急性子,这样过了几日,只觉坐立不安又茶饭不思,且不得知心的人说说,更觉烦闷。这一日太学院又放假,坐在房里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博山来报说是綦少爷来了,正在郭夫人房中呢,季诚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快步出了房门。

綦崈礼的母亲赵氏与正之是嫡亲兄妹,两家来往向来亲密。崈礼虽是季诚的表兄,为人却聪颖异常,更兼端方亮直,对季诚也不似两个兄长那样严厉,季诚与他很是亲近。好容易等着崈礼与吴夫人请了安,叙过了话,季诚迫不及待,拉了崈礼就去了清风楼。

未到正午,酒楼的人并不多,兄弟两人捡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了,崈礼就问:“季诚,如此急切拉了为兄来,莫不是看中什么喜爱的金石之物,辗转不得想让为兄与你设法?”季诚有些不自在,扭捏了一会儿,方说道:“倒是一件事情,弟苦思多日不得释怀,特请教兄长。”崈礼道:“都知你搜集金石碑刻的劲头,你想寻的东西哪一样不是‘穷遐方绝域’。季诚如此执著却还有不能达成心愿的?若是银钱不够,为兄倒也能添些。”

季诚忙摇头:“倒与银钱无关,此事与员外郎李大人有些关联。”崈礼:“莫不是他家有珍贵的古书帖,让贤弟看中了?”季诚:“也有如此一说。”崈礼:“能让贤弟如此情状,此物定是年代颇久贵重非常。”

“也可说千金难买,年代却不算久,二八年华罢了。”见崈礼疑惑,季诚低声问道:“兄长可还记得上次你与我说的李大人家的女公子?”崈礼:“确是提起过,如何?”季诚:“弟初次听兄长提起,心中并未过意,只当件新鲜事来听。后来母亲采春铁佛寺得遇此女,赞她温润有书卷气,弟也只当是官宦人家千金姑娘的品格,未甚在意。不想前几日父亲兄长读了她写的古风,竟评她有丈夫气。弟虽愚钝,喜爱些金石碑刻,却也是个读书人,若能得一红颜知已,应和酬唱,今生又有何求?”

崈礼笑道:“原见贤弟在女子身上并不流连,还以为你要学那林逋,以梅为妻以鹤为子,不想却是你眼界太高,等闲的女子不能入了君的眼。”季诚面上一红,连连摇手:“兄长取笑,兄长取笑,弟不过是想李家的女公子能得父母夸赞,想必人品性情定是好的,才有此想法。”

崈礼敛了笑容,正色道:“季诚,正如你所言,该女子生母是已故王相公的嫡亲长女,继母又是已故御史王大人的长女,李大人现为礼部员外郎,父祖又是齐鲁名儒,算得上是名门之后,她有这样的才学也在情理之中。愚兄猜想,出身这样的人家,她的人品、性情该是值得称道的。只是,贤弟可曾想过,李大人与苏门学士交好,而舅父又得韩公器重。长辈们朝堂上政见不一,私下里儿女们又岂能结成秦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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