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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第七十九章 恩断义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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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些黑衣人是孟老爹驭使的鬼魂,本就没有实体,结界更是困不住他们。

苏月白和孟老爹出逃后,那些鬼魂就自行散了。

悄无声息的一夜后,墨九君收到了苏月白的传音符。其实,他早就知道她会和孟老爹走,也早就知道那些黑衣人不过魂魄。他之所以没有点破,是希望她走得无牵无挂。

他立在奈何桥上,望着漫漫忘川水,身侧冷风灌进身体,凉透了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他不敢相信苏月白从未爱过他,也不敢想象她此番离开便是后会无期。但是,他相信她,至少期待着她会给自己一个说法。无论结局是什么,他都要学着接受。

因得墨九君霸占了奈何桥,想要投胎的鬼魂只能望着新冥王那冷漠无尘的脸,胆战心惊地徘徊在奈何桥边。

妖界远比冥界阳光明媚,风景也截然不同。冥界的万年黑暗与这里的春光灿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苏月白忍不住张大嘴,赞了句:“真美!”

孟老爹把她装扮成自己的式神,与那些黑衣魂魄混在一起。苏月白不想惹人注意,也没勇气见听寒,更不想被沧拔发现。她只想低调地见过奶奶,在确定她活得很好后就打道回府。冥界有她的家,也是她的归宿。

她没有告诉孟老爹,当初把她推下噬魂谷的人是沧拔。更未告诉过他,听寒对她的视而不见。无论如何,她与听寒的恩怨还是不要再触及为妙。

妖界花红柳绿,地面由水晶砌成,生长着各种奇花异草,处处莺歌燕舞好不热闹。苏月白跟在孟老爹的身后,时不时抬眼瞅瞅湛蓝的天空。对于天的颜色,她还是很怀念的。

一路平安地行过昭阳大殿的正门,苏月白以为这就算皆大欢喜,正准备高兴地蹦跶两下,却忽然看见着一身宽袍的听寒自长长地石阶上走下来,唤了一句:“孟护法,请留步。”

苏月白头皮一麻,急忙低头,并敛了呼吸。为了不被听寒和沧拔发现她的气息,孟老爹用上好的孟婆血画了一张可以控制气息的符咒,按理说听寒是察觉不到她的。

事实上,听寒也并未发现她。之所以叫住孟老爹是想和他商议些事情,苏月白僵在孟老爹的身边,听寒就停在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他们隔着孟老爹以及那些苏月白压根没心思听清楚的话题遥遥相望。好在,谈话时间并未持续很久,作为收尾,听寒最后问:“此番冥界之行可有月儿的消息?”

听到自己的名字,苏月白的小心脏都揪到了一起,她吞了吞口水,竖起耳朵。

孟老爹摇摇头,害怕露馅儿般沉默了。

听寒显然以为这是谈及了他们孟家的伤心事,所以也并未深究,只摆摆手,放他们走了。

苏月白僵硬地迈着步子,心跳的声音几乎要冲破耳朵。直到孟老爹把她牵进了孟家在妖界的别院,望着满园的彼岸花,苏月白忽然泪眼婆娑,口中喃喃:“这……果真是奶奶的院子……”

孟老爹牵着她,直直拐进一扇雕花大门,并阖上了门扉。

屋内的摆设与孟庄大同小异,依旧简单整洁,并无奢华之处。入门处一张宽面高背椅,椅背上雕着密密麻麻的花纹。椅子旁一方矮桌,摆着一颗透亮的夜明珠,珠光熹微并无实际作用。

苏月白扫一眼厅堂,扭头道:“爹爹,奶奶人呢?”

孟老爹双手扣在桌上,敲了三声。厅堂侧门缓缓打开,一席黑色长裙跃入视线。孟奶奶虽则气质上老成了些,但摸样却是三十多岁,皮肤白皙透嫩,眉眼含情,比孟老爹都年轻了几十岁。

苏月白瞪大眼,难以置信地张张嘴,一句“奶奶”却愣是卡在了喉咙里。

孟老爹推了推苏月白,跨前一步,说道:“母亲,您看儿子把谁带回来了?”

孟奶奶挑起长眉,明亮又闪烁的大眼睛扫上了苏月白的脸,然后瞳孔一紧,愕然道:“你是……”

“奶奶!”苏月白呼唤一声,扑进孟奶奶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嘟囔着:“奶奶,月儿都已经死过一回了,差点就……差点就见不到奶奶……和爹爹了。”

“月儿,你这……肉身……”孟奶奶托起她的脸,端看了一会儿,眼眶中氤氲了水汽。

苏月白吸吸鼻涕,回道:“月儿的肉身已经毁掉了……”

“怪不得听寒寻不到你的灵识。”孟奶奶亲昵地抚摸着苏月白的头发,满目的宠溺。

苏月白扬起湿乎乎的脸,小声道:“他……找过我?”

“那是自然,若不是他答应寻你回来,我们也不会跟着他来了妖界。”孟奶奶抚摸着苏月白的后背,道出身在妖界的原因。

苏月白愣了愣,愕然道:“他既然答应寻我,为何还任由我自生自灭?那噬魂谷又不是进不去?”

孟奶奶听到她的抱怨,难免怀疑,马上托起她的脸,凝住她的眼睛,直问道:“你们……可是有何怨事?”

苏月白犹豫着,最后还是一咬牙说了出来。

“当初月儿是被沧拔打下噬魂谷的,那个时候听寒就在月儿身前,他……都没有拦着。”

“怪不得吾等每次问询他关于你的下落,他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说不定他压根就没有找你。”孟奶奶恼了脸,气愤地扭动着眉毛。

孟老爹也马上附和:“亏得我和你奶奶还为他做了内应,扫平了冥界,原来他只是利用了我们。”

苏月白点点头,却再没有说些狠话。她知道,即使如此,让她怨恨听寒,还是很难的。所以,她提出一个大胆的设想:用月儿的样貌去见听寒最后一面。

她的提议得到了孟家二老的赞同,他们也想用这个方法证明听寒的人品,然后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彻底离开妖界,与他恩断义绝。

苏月白的行动力很强,也非常抓紧时间,她即怕墨九君那里惹出什么事端,又怕老奸巨猾的沧拔发现他们。为了不会夜长梦多,她只能发挥超强的学习能力,向孟奶奶学会了画易容符,又在孟老爹的掩护下,轻松地潜入了听寒的寝室。

听寒虽然做了妖王,而且还娶了九尾狐妖做妖后,但是他们夫妻的感情显然不好。他经常宿在昭阳大殿的侧室里,平日也以事务繁忙很少出殿外溜达。简而言之,自打听寒做了妖王,就成了宅男,大有种不闻身外事的趋势。

苏月白拍了易容符,在孟老爹的关照里跃进窗子,稳稳地立在了听寒的书桌旁。听寒的书房很干净,靠窗的一排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各色书简,架子上的白瓷花瓶非常通透,一支红梅在瓶子上艳艳地开着。

书桌上端正地摆着文房四宝,墨色狮子形的纸镇下压着两张宣纸。微风过第一层白纸被撩开一角,下面却是张绘好的丹青。

苏月白好奇地凑过去,掀开宣纸瞅了一眼,这一眼还真是把她吓出了一身冷汗。那幅丹青绘出得人形正是月儿,那模样那眼神还真是惟妙惟肖,让她都忍不住赞一句听寒的绘画实力。她活着的时候没有被好好珍惜,死后反倒一直被缅怀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就在苏月白端看丹青的功夫,听寒已经推门进来,刚一抬眼,就看到了立在桌前的从丹青里跳出来的大活人。他吓了一跳,万年冰封的脸浮起惊异的表情。

苏月白听到动静,缓缓抬眼,望住听寒的脸,沉声道:“人都死了,一副画能解多少相思?”

“你……你是……”听寒的嘴唇动了动,继而冷笑一声,“若桐,休要胡闹。”

苏月白一愣,在脑袋里琢磨着“若桐”这个名字,然后仰头,和他一样冷笑道:“若桐又是谁?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的桃花运尤其好。”

“你……你不是若桐?”听寒跨前一步,眉心微微皱起,显然并非高兴的表情。

苏月白叹口气,将纸镇拿起来,抽出丹青,当即揉成一团,阴笑着丢到听寒的身上,嚷嚷着:“你的若桐显然比我重要,何必拿一幅死人的丹青折磨人家呢?”

“月儿……你是月儿?”听寒三步并做两步,冲到苏月白跟前,圈住她的肩膀,死死地端详着她的脸。

“我来寻仇,你要不要捅自己一刀?”苏月白挣开他的手,往书架前退了一步。

听寒并未停下追着她的眼神,直接扑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掏扯下她藏在衣服里的易容符。没了符咒的支撑,月儿的脸很快溶解,苏月白现了原形。

“你还活着?”他哑着嗓子,低低地问。虽然苏月白的脸和月儿的脸千差万别,但是那眼神和说话的语气,以及身上再也掩不住的气息,都让听寒明白,月儿没有死。

“月儿死了,但是我还活着,要不要我把自己的大名告诉你?”苏月白抿嘴笑着,眼中却是难以化开的悲切。自打月儿被沧拔推下噬魂谷,他们便再也回不去了。

“月儿,莫要胡闹,既然你活着为何不来寻我?”听寒近前一步,将她拉进怀里。

苏月白仰着脸,依旧挂着坚硬无比的笑容,只挑了挑眉毛,嘲笑道:“寻你作甚?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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