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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第四十九章 听寒,是你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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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白将全身心都投入到扭腰抖臀的大事业里,一个不留神便自台子上踩空,直接趴在了地上。放在台阶上的饭碗被她的裙摆勾到,也跟着砸了下去。

“哐当”一声,苏月白摔惨了,景乐之也梦醒了。

他难以抑制地冲过去,捞过苏月白就是一阵狂吻,顺便恼羞成怒地想:这丫头对着一根柱子都能风骚成这般摸样,唯独对自己却是冷冰冰的。

苏月白沉浸在自娱自乐里难以自拔,被景乐之狂风暴雨地啃了一会儿,整个人都呼吸困难了。她挣扎着推了他一下,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本就瘦弱的小体格在景乐之钢铁般坚固的怀抱里,如同布娃娃一样没有人身自由。

景乐之对一根柱子吃醋,用生吞活扒的气势将苏月白的脸都啃肿了。待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瞅见苏月白惊恐哀怨的眼神时,却并未松手,反而麻利地撕开她的衣襟,狠狠地咬上了她的锁骨。

“你是……属狼的?”苏月白哼了一声,竟然在危机时刻祭出了转魂梳。

景乐之被强大的黑丝裹成木乃伊,只留一双眼睛委屈地喷着火焰。

苏月白整顿好自己的衣衫,摸摸肿掉的嘴脸,懊恼地瞪圆眼珠,嚷起来:“殿下,您这是魔怔了?月儿才十六岁,还没完全长开呢!你怎能下得了手?”

景乐之支吾着,却说不出话。他被绑得呼吸困难,不过脑子却清醒了。他承认,自己确实是魔怔了,在看到苏月白对一根柱子搔首弄姿的时候,沉睡在体内的野兽瞬间苏醒,并不受理智约束地冲了过去。当然这就是所谓的粗犷的男人模样,苏月白理解,却并不接受。

她掏出殒巾,走过去蒙住景乐之的眼,然后在他面前褪去衣衫,不怀好意地嘟囔:“殿下,月儿要去池子里沐浴,您就在岸上备受煎熬吧!”

说罢,蹦蹦跳跳地跳入池塘,拍打出一串水花。

引月池本是天然泉水形成的池子,之前受淹死鬼的垄断整个荒废了,如今被苏月白捯饬了一下,反倒成了温泉,没事儿和秀秀泡泡澡,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她们画眠轩本就少有人来,唯一的常客就是景乐之,这厮好歹也是代班国君,又面临着景云之的围城之困,平常忙得晕头转向,只晚饭时会定时定点地跑来瞧一眼苏月白,心情好就陪她吃顿饭。

今日是个例外,苏月白本就打算泡澡来着,既然有外来人口,就让他自己与欲望决一死战吧。

景乐之被绑着,四肢动弹不得,唯一的视野还被殒巾挡住,隐隐约约能看见苏月白光洁的大膀子在水池里上下翻滚,四周都是潺潺的水声,以及她若有若无的欢声笑语。对于成年且没有娶妻,房事不太充分的男人而言,这种不怀好意的挑逗实在太过刺激,只能导致理性的决堤。

只可惜,即使理性决堤,也得不到任何安慰。苏月白的转魂梳可是很死板的东西,甚至连毛孔都被绑得不能透气,空有沸腾的血液却无处播洒。景乐之垂死挣扎着,终究只换来苏月白的嘲笑。

“殿下,感觉如何,是不是通体舒畅?”

景乐之哼哼唧唧一阵,也没挤出话语。

苏月白抖了抖身上的水珠自池子里走出来围着景乐之转了一圈。

“殿下是真该娶亲了。”

“呜呜哇……嗯嗯……哈……”

景乐之咬牙切齿,连骨头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苏月白乐呵呵地趴在景乐之的肩头,感受着他的颤抖。

“这些黑丝半个时辰后会自行解开,殿下好好享受,月儿先行告辞了!”

她甩甩湿漉漉的长发,从景乐之的身前蹭过,顺便把新鲜的体香留在原地。

回到厢房,秀秀和子然的久别重逢已经结束,他们相视无言地在窗前对望,看得苏月白都不好意思进去了,只能扒在门框上,绞着手指干咳一声。

屋内的有情人同时应声望过来,秀秀笑容满面,自窗前移动过来,亲昵地牵起她的手,感动道:“多亏月儿,才能解开我们之间的误会。”

“你们之间有误会么?”苏月白笑了笑,跨步走进屋内。

“月儿姑娘帮了我两次,真是无以为报。”子然用孟奶奶苍老的声音说出这番话,听得苏月白后脊背凉飕飕的。

她摆摆手,无所谓地笑笑:“姐夫这就见外了,月儿和秀姐是什么关系。”

“可是……我还是觉得应该亲自告诉长殿下,毕竟……”子然惆怅地垂下头,眼神渐渐涣散。

“姐夫想说我不拦着,不过,若是殿下欺负你,我倒是可以教训他一顿。”苏月白将攥紧的拳头在面前挥了挥,顺便紧了紧转魂梳的黑丝。

“月儿还真是可靠。”秀秀感慨,更加亲密地揽过了她的肩膀。

“谁让殿下不放我回家呢!”苏月白扫一眼秀秀满面红光的脸,轻轻地垂下头。即使是看到了活着的孟奶奶,心情却并不舒服。她终究谁也救不了,不论是听寒还是孟家人。

“我听秀秀说,月儿的爹爹无故失踪了。我倒是想起来,还是孤魂野鬼时见过鬼吏抓了个满面伤痕的大叔,听鬼魂们传说竟是孟家后人。我当时还纳闷,不知孟家后人可有分支?”子然从窗边走过来,因得装在孟奶奶的身体里,行动并不方便。

苏月白听到满面伤痕,当即扑过去拽住他的衣襟比划起来。

“那大叔是不是这么高,脸很丑,都是伤疤。穿着黑色的袍子,笑起来特别难看?”

子然点点头,被她过分夸张的比喻吓了一跳。

“那是爹爹!”苏月白惊呼,直接拉着子然转起了圆圈。

一旁的秀秀不方便打扰,但是又担心子然的身体受不了折腾,便走过去拉住他,劝道:“你还不详细说说,孟老爹如今是什么情况?”

“现下冥界大乱,我哪有机会见到他?”子然目露难色,被苏月白转得头晕。

“那姐夫见到爹爹的时候,他还好么?有没有病歪歪的?有没有被人虐待?抓他的鬼吏很凶悍么?”苏月白像连珠炮一样,噼里啪啦地问了很多问题,本就温吞吞的子然被堵在真相面前,一时无从接话。

秀秀转而拍着苏月白的肩膀,劝她镇定些。

苏月白抹一把额前的汗水,声音里有了哭腔。

“我只是想确定爹爹是不是还活着?至少不会被冥王暴打得魂飞魄散。”

“我想……应该不会有事。”子然终于接上了话,眼中清淡的光如灯塔般照亮了苏月白回家的路。他友爱地拍了拍她的发顶心,笑着肯定:“冥界受难,人手严重不足,依我之见孟老爹只是被冥王抓回去帮助冥界的。”

“可是我们孟家与冥王有仇!”苏月白坦言,不太敢承认冥王能够放下仇恨。

子然笑了笑,极度不协调的肉褶子堆了一脸,“在回来之前……我听说冥王已经赦免了孟家的罪。”

“怪不得我招魂的时候后背都不疼了,原来是冥王他老人家没有拿鞭子抽我。”苏月白自言自语,恍悟地扬起脸,连笑容都被融化了。

子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也靠不到她的思维频率上,只好堆着笑,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苏月白心怀感激,觉得子然带回了一个好消息,她拉过秀秀,夸赞道:“姐夫真是福星,我很久都没有这么高兴了,今天,就由月儿亲自下厨,为大家做一桌大餐。秀姐就老老实实地陪着姐夫,叙旧也好你侬我侬也罢,尽管二人世界,晚饭由我全权负责。”说罢,还推了秀秀一把。

秀秀和子然撞到一起,脸红红地垂下头。

苏月白欢快地撒开腿,一蹦一跳地奔进厨房。比起孟家的寒酸,画眠轩可是应有尽有。她很久不下厨,技痒的很。

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有情人终成眷属,苏月白本着好事成双的精神,准备了六个人的饭菜。除了子然和秀秀,还叫上了天里,当然也有景乐之。最后还做了一道红烧鱼,摆在厨房最显眼的地方,供着不知所踪的听寒。

苏月白觉得,孟奶奶之所以不回来,一定是被冥王留下了。至于孟老爹,他现在也还好,至少知道他并非被贼人掳走。这样一来,唯独放不下的只有听寒。他连消息都没有,尽管拇指书神保证过他的生死,但是这么长时间他却连报平安都没有。

晚饭上桌后,天里来传话,景乐之身体不适不来了。苏月白在门后偷笑,打算晚上做点小点心拿去端和殿赔礼道歉。她今天心情大好,也就不介意被人家占便宜了。

晚饭吃到一半,苏月白想起锅灶里还烤着炊饼,便起身去拿。刚进厨房的大门,就见一条影子端坐在餐桌前,全神贯注地吃着那条为听寒准备的红烧鱼。

平静的吃相,比挺的脊梁骨,以及一成不变的黑色宽袍,甚至是肩膀的宽度,都让苏月白有股热泪盈眶的冲动。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好像怕吵醒美梦一般,低低地问道:“听寒,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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