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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三十四章 死亡尽头地疯狂逃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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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白体型较小,且身轻如燕。被景云之生拉硬拽地扛上马车的时候,她泪眼汪汪地挥舞着胳膊,朝秀秀呐喊:“救我!”

景云之拍拍她的脑袋,拉上帐帘,将她抱到腿上,非常不客气地揉捏着她的头发。

苏月白恼羞成怒,将脑袋撞上他的下巴。这厮貌似不怕疼,只翘唇一笑,嘟囔了一句:“这种力道还挣扎什么?小爷只是带你回去问个话。”

“二殿下,您莫名其妙地将我绑了,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吧……好歹……我也是长殿下请来的客人。”苏月白放缓语气,搬出景乐之。

可这位二皇子显然不喜欢自己的大哥,听到他的名字后只微微皱眉,笑道:“他不过将你接来,跑腿功劳而已。”

苏月白有些绝望了,眼前的这个家伙显然是强取豪夺惯了,对她一个瘦弱的小丫头来说,单挑的难度系数有点儿大。她比较识时务,见对方没有放人的意思,又如此强势,只好服软道:“月儿懂了,二殿下既然有事相商,月儿也不好驳了您的面子。”

“算你聪明!”他松开扣着苏月白的手,将她推到旁边的空位上,开始津津有味地打量着她那蒙着殒巾的脸。

“还请二殿下放了秀姐!”苏月白望一眼窗外,秀秀已经被五花大绑,毫不含糊地被五个壮汉围在中间。

景云之摆摆手,唇角淡淡一勾,脑袋往后一仰,答道:“他们玩儿够了自然会放人,总要让她回去通知皇兄的嘛!”

“玩儿?”苏月白警惕地瞪着她,小心翼翼地重复着。这么有内涵的词汇,让她不寒而栗。秀秀可是清白的好姑娘,不管景云之如何诋毁,她都相信,她不是那般随便的人。所以,她倾身向前,眨巴着亮闪闪的大眼睛,恳求道:“还请二殿下不要这么顽皮,秀姐年纪大了玩儿不起啊!”

“也是!她都嫁人了,还真是玩不起!”景云之点点头,将脑袋探出窗外,喊了一声:“差不多就放人吧!”

苏月白没想到他竟如此痛快,有些失神地愣了半响。待他重新回车内坐稳,才缓解气氛转移话题道:“秀姐嫁人了?夫君是谁?”

“还不是皇兄家的白痴看门狗,叫什么崔子然的!”景云之随意地接下话茬,倒像是两个八卦喝茶的中年妇女。

苏月白愁苦地瞪他一眼,心下却想着子然已经死了,如今的秀姐是新鲜的寡妇。还好,景云之还不知道子然死掉的事情。她暗自庆幸,遂侧头问:“二殿下此番急着见月儿可有什么要紧事?”

“你是神婆,自然会放煞,小爷想请你诅咒一个人。”景云之倒是坦白,话语中也未遮遮掩掩。

苏月白不好直接拒绝,只能顺着话茬问:“何人让二殿下如此忧心,竟欲除之而后快?”

“当然是皇兄啦!”景云之连睫毛都没眨,云淡风轻地撑开玉骨扇闲闲地扇了扇。

苏月白脸色微僵,眼睛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又转。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即将卷入皇位之争,并且毫无悬念地成为了牺牲品。不管她投靠哪一方,最后也没有好下场。但是,当务之急还是保命要紧。所以,她拉下脸,坦白道:“月儿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景云之忽然凑过来,凝住她的眼睛,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吓得苏月白连连后退。

可是他却像毫不在意般唇角微扬,笑容恣意地盯着他,那眼神相当深邃,似一汪墨黑的沉潭,差点把苏月白溺死了。

“月儿……月儿……能力尚弱……”

“弱?”景云之挑眉,眼光如刀,划过苏月白战兢兢的脸,“既然能够招魂,不若随便招个厉鬼,吓都把他吓死了。”

苏月白彻底无言,景云之显然已经提前做了调查,并且还目睹了苏月白拯救景韵之的全部过程。她这是完全暴露了,要是让听寒知道,一定又要挨训。

她紧紧冒汗的手掌,扬起还算灿烂的脸庞,求饶道:“诅咒可不是二殿下想象的那样简单。”

“小爷不管,反正只要皇兄死了就好!”景云之再爆激烈言辞,将苏月白震惊当场。

她是理解不了一个皇位为何惹得兄弟相残,哥哥看似温厚,骨子里却是黑心的。弟弟虽比哥哥直截了当,可这熊熊的杀气却是让人难以承受。她委实不想介入兄弟之争,干脆蓄起眼底的泪水,哭诉道:

“二殿下明察,月儿上有九十高寿的奶奶和病弱的父亲,况且还肩负着孟家的传承大任,还望殿下留条小命。”

“小爷又没让你去死?只要皇兄身死,这大唐国便是小爷一个人的,到时候你要什么随便提。”景云之搬出优渥的条件,耐着性子诱哄。

苏月白泪眼婆娑,吸溜着鼻涕颤抖道:“月儿若是……若是……要皇位……呢?二殿下可……舍得?”

此话一出,景云之的脸彻底粉碎。连同摇摆不定的笑容,一起七零八落。他丢开折扇,直接掐住苏月白的脖颈,杀气冷凝道:“找死!”

苏月白确实是找死,不过也只有找死才能绝处逢生。果然,奔跑的马车一个刹车。在惯性作用的颠簸下,苏月白自怀中掏出迷魂砂,扔了景云之一脸。待他彻底晕厥后,听寒非常是时候地掀开了帐帘。

“赶快走,什么都不要了!”苏月白拉住他的手,愤愤地擦干鼻头上的眼泪,苦涩地嘟囔:“真是林子大了,多大的鸟都有。”

听寒没有说话,只单手揽过她的腰,往怀里一带,纵身跃入云霄。

苏月白贴在他的怀里,心下忐忑地寻思着一旦惹恼了景云之,肯定又是一场血雨腥风,看来他们孟家是注定要烂在孟庄了。

有了听寒的御风术,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他们便回了孟庄。

苏月白自听寒怀里探出脑袋,望着灰扑扑的大门,忽然很是心酸地呜咽起来。

“都到家了,你哭什么?”听寒忍不住嫌弃,低头瞅着鼻涕眼泪双流齐下的人。

“这次……我连一毛钱……都没有挣回来……拿什么修葺老宅……拿什么给奶奶……买人参……拿什么……给爹爹……买新的床榻……拿什么给你……买鱼?”苏月白垂着头,眼泪啪啦啪啦地往地上砸。

听寒被苏月白的哭声烦得手足无措,只能把她搂进怀里,胡乱拍着她的后背。可是眼睛却不自主地被门口的亮光吸了过去,陈旧不堪的大门虚掩着,门缝里有一个亮点。

待他定睛看清,忽然脸色一沉,手下加重力道,将苏月白抱了起来,二度腾空而起。

苏月白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当即止住哭。再抬头时,却有鲜血淌在了她的脸颊上。

她定定地睁大眼,只见听寒的左侧脸颊被一只赤红的蝙蝠抓住。那蝙蝠旁若无人地啄着听寒的眼睛,鲜血顺着他的眼眶淌下来,仿佛流出了血泪,模样异常惊悚。

苏月白只觉小心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脑袋里更是炸开了一团血雾。

“听寒!”她惊叫一声,挥开手扯住蝙蝠的翅膀,死命地把它拔了下来。

蝙蝠在她的手心里挣扎了一下,腾起一团黑雾,消失了。

苏月白担心地擦一把听寒的脸,却发现他一直瞪大眼,一动不动,仿佛被什么定住了。她紧张地摇了摇他的肩膀,一阵颤抖之后,两个人却同时脱力,自空中坠了下来。

好在听寒飞得不高,苏月白落地时只是扭伤了脚。她自地上爬起来,只觉身后阴寒,抬头时却撞见一个被蝙蝠包围的黑影正咄咄逼人地瞪着她。此人以蝙蝠做衣,只留一双血红的眼睛。

“你是谁?”苏月白搂过已经恢复猫身的听寒,胆战心惊地盯着他。

“小丫头,把那猫儿交予吾,吾便饶你一命。”那人抖抖身上的蝙蝠,不辨脸面地开口,声音嘶哑阴沉似一个将死的老者。

苏月白果断摇头,瞅着奄奄一息的听寒,倔强地瞪圆了眼睛。

“那猫儿本不属于这个世界……”蝙蝠人靠近一步,伸出一只干枯的手。他的五指有两个指头已经溃烂,血肉模糊地裸|露着森森白骨。

“听寒是我的式神,我们有约定,要同生共死,你要他死我会和你拼命!”苏月白将听寒搂紧,坚决地瞪过去,目中细碎的光正是她苦苦压抑的眼泪。

对方显然没有了耐心,慢慢将手臂抽回,他身上的蝙蝠仿佛感知到主人的愤怒,齐齐张开翅膀。

“小丫头,休要逞强!”阴冷沙哑的声音再度传来,裹着不易察觉的杀气。

苏月白蹒跚地站起来,左脚还有些刺痛。她扶住一棵歪脖子老树,在脑中回忆涤魂池的方位。

身后蝙蝠人轻挑两根手指,数百只蝙蝠便像受到了蛊惑,哗啦啦朝苏月白飞来。说时迟那时快,苏月白在双腿上拍了两张疾风符,顶着脚面上传来的疼痛,脚下生风一般朝涤魂湖狂奔。

她不能在自家门口开战,也不能扔下听寒不管。当务之急还是带着听寒逃跑比较保险。

但是,她没有想到,蝙蝠的飞行速度也快得惊人。待她逃到池边,扭头时,蝙蝠们已经黑压压地罩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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