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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九章 大富靠命,小富靠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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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白认为,既然已经撕破脸皮就是宣战的开始,可是景乐之却忽然唱起了空城计。

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善,笑容可掬,待人接物尽显宽厚之态。尤其对待苏月白时,更是小心翼翼,呵护有加。就连孟老爹都忍不住胡思乱想,拉着苏月白的手发问:“长殿下不是看上你了吧!”

苏月白摇头如拨浪鼓,一双眼睛火光四射。她挠上胸口,凌然道:“他这是在试探我,他的真面目已经被我扒下来了,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儿什么花样儿!”她一边呐喊,一边握拳,在窗前做起奋斗体前屈。

孟老爹担忧地拍拍她,提醒道:“他是皇子,吾等只是草民,月儿切不可硬碰硬。”

“爹爹,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您和奶奶一定不要出门。不管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或者有了我的不好传闻,您都不要相信。如果不是月儿本人或者听寒,任何人的话都不要信。你们安然无恙,我才能毫无后顾之忧。”苏月白转身,拉住孟老爹瘦弱的胳膊将头靠了上去。

景乐之之所以没有治她,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体会到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道理。毕竟,孟家老宅是苏月白的根据地,况且她还会巫术,实力深不可测。如果冒然行动,胜算不大。他是聪明人,不会热血冲动,任何一次报复都应该是深谋远虑的。此番携苏月白回宫,他是真的有计划让她有去无回。

隔壁的苏月白搂着孟老爹告别,景乐之却立在月光下,摩擦着发亮的眼神。他高大的背影拍在地上,如一方山石,又厚又重。

听寒拱起猫身,在门外偷窥。但是那方背影,让他看不出杀机。苏月白一意孤行,又狂妄自大。居然轻易将危险人物点着,若是烧起大火,孟家恐怕祸上加祸。他虽然生苏月白的气,却也不能坐视不管。只当她过于单纯,傻了一回罢了!

各怀心思的夜晚来得快去得也快,翌日一早,孟家老宅大门外来了一队人马,男男女女共有七个。

苏月白掀开帐帘,探头探脑地窥视外面的人物。马车前,四只高头大马上各坐一名壮汉,身披藏蓝斗篷,头戴玉冠,面色严肃,隐藏在衣衫下的血脉,喷张出蠢蠢欲动的血气。苏月白看得清楚,他们的生前字只有一个,那就是:忠。

想必,这四个护卫,被景乐之长期洗脑,已经丧失了人类的基本意识。她有些惋惜,五指□□听寒的毛发,叹道:“那四个人……若是脱了衣服……肌肉一定了得!真想摸摸看……”

听寒被她这番不要脸的言论吓醒,仰头望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挠上她的手腕,嚷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情胡说八道?”

苏月白皱起鼻尖,将帐帘放下,咂舌道:“我不过缓解一下压力而已,你挠我作甚。”

“你若心有杂念,便等同认输。”听寒厉声警告,绿瞳噼里啪啦地放着光。

苏月白垂下头,摸摸他的脑袋,语气软了下来:“我是有点小紧张,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被放出来嘛!”

听寒扭头,不再理她,绝情的猫脑勺上还立着一撮杂毛。

苏月白帮他捋顺,讨好地呢喃:“幸好,还有你陪着。”

这招很是管用,听寒的炸毛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声低调的猫叫。

颠簸的马车就这样浩浩荡荡地驶向大唐国的都城临潼,怎奈孟庄地处偏僻的山沟沟里,再加上全村只有一户人家,方圆百里几乎都没有活人,好容易赶了大半天的路,景乐之一行人才在山脚下看见了一家客栈。

话说,景乐之来接孟家神婆时,只有两个随从,三人三马跑起来可比马车快多了。现在回去,要顾忌苏月白晕马,速度快不起来,也就大半天都没走出云雾缭绕的鬼森。

眼见天黑前还走不出山林,景乐之便下令停下,临时打个尖,假装体贴入微地差人照顾苏月白休息。

下马车的时候,苏月白数了数,他们的队伍共有九个人,其中侍女两名,分别唤作空月和舒波,空月比舒波皮肤黑,但是模样都算秀丽。然后就是四个护卫,为首的叫做玉箫,比景乐之还高,脖颈上有一块交叉错乱的纹身;其次是玉笛,个头稍微矮点,手背上也有一块同样花纹的纹身;剩下两个分别是遣年和流年,遣年的纹身在左脸上,流年的则在右脸。这些随从特别守口如瓶,一路上连句闲言碎语都没有。看来,景乐之调|教仆人的办法非常奏效。

按理说,苏月白这种扎眼的职业,好奇的人应该不少。况且,她穿着黑袍,戴着黑纱,头上还插着白骨,怎么看都不是正常人。与侍女们素净的白裙相比,她的样子有够怪异。但是,这些人好像习以为常般,连偷窥的都没有。

这种训练有素,死气沉沉的队伍,让她由衷地嫌弃,并一直沉着脸,一言不发。

景乐之见她面色不好,又难得地消停了,反而担心她在酝酿阴谋,试探般靠过来,问道:“月儿姑娘可是舟车劳顿身体欠安?”

苏月白摇头,懒懒地盯住他的眼睛。

景乐之挥挥手,换来随行御医,关切地望闻问切,誓言要把苏月白宠上天。

被唤来的御医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后生,皮肤白净,无言无语,一双葱白的手伸过来时竟有恳求的意味在里头。

苏月白没有刁难人的习惯,马上将手腕递过去,笑着解释:“月儿只是困了,没什么大碍。”

“月儿姑娘,别看天里年纪小,医术却是远近闻名,不若让他为你珍视一下?”景乐之像哄孩子般劝慰道。

苏月白看着小御医天里无尘又无神的眼睛,心头一软,点了头。

天里捏起她的胳膊号了号脉,随即仰头一笑。他的个头只比月儿高一点,皮肤细嫩又无皱纹,眼中磷光森森,浩瀚如海。虽然穿着青衣,却透出一股飘渺之气,像个下凡的神仙。

“月儿姑娘只是心焦,并无大碍。”他侧身自药箱里拿出一个绣着红花的丹瓶,摊开手掌倒出一颗黑亮亮的丹丸,递了过来。

苏月白轻轻接下,心里却有些顾虑。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随便吃,虽然天里小哥长得白净,不代表他的心也能白净,况且他是景乐之的跟班,主仆自然一条心。若是这药丸有什么不良的成分,她就只能认栽了。

“月儿嗓子眼儿比较细,药丸定要用水冲服。这药丸月儿收下了,谢过御医。”苏月白微笑着歪头,将药丸攥进手心。

天里没再说什么,只侧头看了眼景乐之,在他的眼神里慢慢退开,回到了人群中。

院内虽一片忙碌,但是只有随从在搬东西,景乐之和苏月白是闲人,便空手摆拳地在客栈门口站着。霞光落在景乐之的肩上,沾染了他的侧脸,柔和的眼神里,苏月白有些心虚。她低下头,无言地盯着脚面,十万个不愿意与他面对面站着。

可是,景乐之没有这么想。他勾唇一笑,忽然前倾,贴着她的头顶低声道:“丫头,你是怕我下药?”

苏月白一愣,仰头望去。景乐之的脸却是刚才的淡漠模样,安静的眼中连涟漪都没有。

她抿抿嘴,豁达地笑了笑,回了一句:“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呐!”

“那日后,你可有得受了!”景乐之说罢,扭过身,望住客栈的大门,将这个话题抛之脑后。

苏月白“哼”了一声,也随着他调转身,望住了客栈的栅栏门。

此处荒山野岭,唯一的一个客栈也是破破烂烂,老旧的木质二层小楼,风雨飘摇地立在山下。屋外有一圈栅栏,围出一方菜园,可田埂上却并无瓜果蔬菜。倒是栅栏外,开着几堆黄色的小野花。

护卫大哥从客栈内走出来,向景乐之回报:“殿下,此处偏僻,只有四间客房,当如何分配,还请示下。”

景乐之瞄一眼护卫大哥,又瞅瞅逐渐变暗的天色,托腮道:“先将月儿姑娘安顿在相对安静的客房内,其他人自由搭配就好。”

“那殿下呢?”护卫大哥皱眉,担心道。

景乐之仰头望天,不羁地感慨:“玉箫啊,你看着办吧!”

苏月白凝住他的背影,瘪嘴想:这家伙真会刁难人,假装大度,实际上是把麻烦事推给别人。分配房子这种事本来就很简单,他一个身份高贵的皇子,肯定要住单间,苏月白是贵客,自然也是单间,至于其他的人男女分开凑合着挤挤就过去了。可是这货愣是假装自己亲民,连主意都不出。

玉箫面色微尘,却并未犹豫,马上躬身道:“是!微臣退下了。”

苏月白本想,玉箫跟在景乐之身边很久了,自然知道他是个阴晴不定又诡谲多变的主儿。想必,分房的原则和她构想的一样。

待玉箫打点妥当,领着众人进门后,苏月白才不得不说,这群家伙很奇怪。对于房间的分配是这样的。

首先,苏月白独自一间,她是外人,参和不进去。而堂堂皇子景乐之竟然和御医天里同住,侍女空月和舒波确实同处一室,和他们一起的竟然是玉箫。

如此怪异的组合让苏月白忍不住幻想,原来景乐之的好基友是天里,而玉箫是要玩儿3P的节奏么?真是重口味的队伍,让人不忍直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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