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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 傻兮兮孟婆,脏兮兮僵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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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还有池塘么?”苏月白将自己的大计划说出来后心里舒坦了很多,她扬着头,额前发丝被月光挑衅,飞舞得很是张狂。她望着湖水,心情如湖面般开阔平坦。

身侧的听寒脸色几近发青,在水光的映衬下有种一捅就破的错觉感。他甩开苏月白的手,生硬地转身,不再看她。

她却像未有察觉般缠住他的胳膊,撒娇地蹭着脑袋,诱惑着:“你不是想吃鱼么?我给你抓鱼。”

在苏月白孜孜不倦地闹腾下,听寒终于丢盔弃甲,领着她离开涤魂湖往另一片树林子里走。

月光如雾,在空中恣意凝结,他们的影子也漫进雾气,渐渐看不清楚。

苏月白老实地抓着听寒的胳膊,亦步亦趋地黏在他的身侧,在漫天的浓雾下,忽然如孩童般乖巧起来。倒是听寒被身侧过分清晰的呼吸弄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偷窥,却见她警惕地瞪大眼睛,黑溜溜的眼睛珠子转来转去,似扫射着周围的一草一木。

“停!”

终于,苏月白还是拦住了听寒的脚步,她侧过头,将耳朵亮出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左前方那颗干枯的槐树。

“树后有东西!”她伸出手,指着目光中坚定不移的方向,然后扯扯听寒的胳膊,坦白道:“有股腐臭味。”

“僵尸?”听寒侧头,沿着她的手指望过去,一人粗的树干后确实隐着颤巍巍的身影。

“你去看看!”苏月白推了他一把,手却并未完全放开。她有些担心,自己落单后再遭袭击。

听寒慢慢地迂回过去,将手臂举过胸前,屏障般凝起结界,把一惊一乍胆小如鼠的苏月白护在身后。

二人一前一后,有规律地挪动着脚步,渐渐行至树前。

树后的阴影像感知到危险一般,呼啦一下滚了出来,并飞快地丢出两个毛茸茸的不明物体。

听寒眼疾手快,将暗器挡在结界之外。

苏月白扯着他后背的衣襟,歪头瞅一眼地上喷着血腥子的暗器,然后狂汗流了一脑门。

这刺客真牛,居然用死老鼠做暗器,真是恶心死人不偿命。

她往听寒后背上缩了缩,战兢兢探出半颗头,眼睛选择性地向地上的人形望去。

此人身着青衫,半蹲在地上,披头散发地扣着左手里血肉模糊的老鼠。

苏月白看不见他的脸,但是却看见了他左腿上烂掉的皮肉,以及阴森森的半截骨头。

按常识判断,活人断不会有如此扮相。她扯扯听寒的袖管,嘟囔道:“是个半死不活的人。”

“已经死了!”听寒冷言,屈掌腾起一朵幽蓝的萤火,打算抛出去烧他个干干净净。

苏月白刚经历了杀人,心下愧疚,善心大发,再不敢眼睁睁地看着杀孽四起,于是扑过去搂住他的萤火,仰脸苦笑,眉心拧出疙瘩,求情道:“饶他一命吧!”

“他已经死了。”听寒未收手,掌中萤火越发熊熊了。他抬眼瞟着地上的僵尸,又垂眉看了看苏月白。

“让他投胎去吧!”苏月白松开拽着他的手,迈着细碎的小步往前一跨,用后背挡住了听寒的攻击。她犹豫着走过去,在离僵尸两步远的地方停下,问了一句:“我让你投胎可好?”

那僵尸晃悠悠地抬起头,煞白的脸龇牙咧嘴。虽然是狞笑,却让苏月白有些感动。她靠过去,如他般弯下身,亲切地拉住他的手。

僵尸乃死人中的活人,行动力缓慢迟钝,杀伤性却极强。在活人的世界,他们是恐怖又恶心的存在,但是在苏月白看来,他们不过是残存着怨念还不想死掉而已。又或者,他们中的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半死不活。

“你伤在哪儿了?”苏月白拍拍他的手背,笑容在唇边扭了扭,随即拉开他的胳膊,看向心口。

果不其然,黑色的血花在他的胸口开得荼靡。

她摸摸他的头发,像哄孩子般诱哄着:“可能会有些疼,不要怕!”

僵尸虽然戾气很重,却在苏月白温暖的笑容里迷失了力量,只是半仰着头,津津有味地看着她。

“很快就好!”苏月白把手放在他的心口处,微微用力探进他的伤口,黑色的血液喷了出来,将她的衣衫打湿。她却不以为意地加重力道,另一只手揽住僵尸的脖子,将他搂在怀里,口中还喃喃地低语:“别怕,不疼!”

经过孟老爹的实验,苏月白很快摸到了那朵会动的彼岸花,并且在抽出手的同时将它捏碎。一颗黑色的魂珠赫然出现在她的掌心,微弱地泛着月光。

她拿过珠子,像上次一样吞进肚里,伸手拍拍僵尸的后背,鼓励道:“睡吧!这次再醒来,就是重生。”

仿佛感应到她的低语,僵尸的身体渐渐酥软,进而无力地瘫进了苏月白的怀里。一缕白烟自其天灵盖缓缓腾起,在风中落地,化为飘渺的人形。

青衣飘飘的公子立在树下,感激地看着苏月白,唇角似有微笑蠢蠢欲动。他伸出手,轻轻躬身作揖,温柔道:“谢谢姑娘相救……”

“无妨!”苏夜白摆摆手,将他的尸体平放在地上。

听寒冷眼看着这一切,对苏月白的做法并不认同。但是,比起杀掉僵尸,能够净化,也是一件好事。只是,千年以来,孟家人很少这么做。毕竟,魂魄的净化和救赎,是冥王的差事,与孟家无关。

想不到苏月白对报仇不上心,净化倒学得很快。他不得不叹气,总觉得迟早有一天,苏月白会被孟家奶奶责骂,干些狗拿耗子的闲事。

“你的尸体要如何处置?”苏月白望着青衣公子,笑眯眯地指了指地上脏兮兮的死人。

公子正要发话,却被一朵红色的火焰缠住,那火焰如小蛇一般将他绑缚妥当,直烧的他面色扭曲。

“快走!”听寒跨前一步,扯过苏月白的胳膊,飞快地扔出一枚遁地印,搂着她的腰腾空而起。二人乘风入云,逃也似地隐入云雾。

苏月白来不及反应,只靠着听寒的肩膀,见他下巴严肃,也不敢说话,只由他抱着,经过几个山头,才低眉瞪了她一眼,教训道:“你不想活了,若是被冥界鬼吏撞见,你还不一命呜呼?”

“刚才那个红色的火焰绳子,是冥界的?叫什么?很神奇嘛!”苏月白眼睛亮闪闪地扬起脸,并无危机意识。

听寒摇头,索性耐着性子解释:“那是缚魂火,专缠魂魄,捉去地府受刑。”

“受刑?不是有罪的人才要受刑的么?”苏月白诧异,对冥界苛刻的条件有些嗤之以鼻。

“你怎么知道那人生前无罪?”听寒低头发问,鼻腔里都是不屑。

苏月白用肩膀撞着他的胸膛,一本正经道:“你看不出来?那位公子笑得有多干净?他身前啊……是个大善人呢!”

“一派胡言!”听寒干脆扭头,不再看她。

“我看见了,他的身后有金字。写着:飒飒清风,两袖无所欲。他一定是个清官!”苏月白拽着听寒的衣角,笑得洋洋得意。

听寒面色一震,急忙回头,难以置信地盯住她问:“你能看见生前字?”

“那是生前字?”苏月白恍悟,眼睛亮了亮,唇角一翘,骄傲道:“我是不是很了不起,能够看见一个人的生平!”

“识得生前字之人……乃判官命……千年才出一个……冥界恐怕又要动乱了!”听寒远眺云间,似有似无的话语落在苏月白的脸上,让她有些疑惑。

“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苏月白戳了戳他的脸,小声问。

“若生在冥界,自然好上加好,但是……若在凡间……必死无疑。”听寒扭头,目光彻底凉了,眼底层层叠叠的哀伤如涛涛江水延绵不绝,差点把苏月白淹死。他只是不愿意告诉她,作为千年才出现一个的判官人选,除非身死魂灭方能再现。以如今孟家和冥界剑拔弩张的关系,冥王定不会启用仇人家的后代,苏月白虽是千年难遇,却只能死得很惨。

她不知道这些恩怨,只是不解地摇头,不满道:“必死无疑?既然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为啥要死?”

“日后,切勿再提生前字,看见也要无视。否则,吾也不能保你。”听寒面色严肃,像一块钢板,凉透了苏月白还想问下去的心。

她点点头,只能将疑问吞进肚里,冥界的规矩,她搞不懂。想不到司掌生死轮回的地界儿,居然这般小肚鸡肠,连说几句闲话,都要小心翼翼。她不过失手杀了冥王的儿子,若要追根刨底,还不是冥王的儿子先动手杀她?人家招招要命,又岂能两眼一闭死得心甘情愿?她才刚刚穿越,连自己的身份都搞不清楚,就这么死了,都对不起当时劈死她的那道闪电。

苏月白沉着面色,玩弄起自己的手指,她一肚子疑问,憋得只想放屁。然后,在听寒各种不情愿之后,她还是一股怨气排出了体外,然后扭头捂鼻,笑得羞涩。

“我一紧张……就想……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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