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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缠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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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3

以禾也不见得就是保守的人,喜欢的话,情之所至,不是不可以在一起。可是舒畅和她在一起,并非情之所至,更多是鬼使神差吧。

那天,也是这个时间,十点钟,以禾已准备休息,舒畅摁得门铃叮咚作响。她拉开门,神色不豫。

舒畅一手撑着门框,目光清冷,语气平静:“苏以禾,我们结婚吧。”

他又是抽的什么风?怎能拿婚姻当儿戏?以禾的表情愠怒而厌恶。

舒畅的眼睛闪过一抹暗影,发出一声怪笑:“苏以禾,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其实,舒畅的声音已低到几不可闻,以禾却敏感地听见了,她心脏像被重物击中,砸得她后退一步,又一步:“……”

没有时间是什么意思?以禾竟不敢细想,却控制不住心口抽痛,脑袋中像万马奔腾轰隆隆作响。

看到以禾难看的脸色,舒畅笑了,带着一丝讥诮:“怎么?可怜我?”他忽然推开她,走进客厅,站定,似乎是思考良久,又回过头来唤着还在发怔的她:“苏以禾!”

舒畅的目光紧紧锁住茫然回首看向他的以禾,表情认真的问:“还恨我吗?”

以禾久久不语,后知后觉嗅到他身上酒气深重。舒畅几乎不喝酒,今夜喝酒是为了浇愁?时间不多……他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也绝不会以此为借口欺骗她,他的骄傲绝不允许他这么做。那么——是真的?以禾的心又一下收紧,紧到慌张,紧到痛楚……

“舒畅……”以禾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么——爱呢?”舒畅又问。

一片寂静中,以禾定定神,终于可以清楚地开口:“你有更好的选择,不必为我浪费时间。”

“如果我说——非你不可呢?”舒畅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

“这世上,谁没有谁会活不下去?”以禾不无讥讽。

“没有你,活着,也算死去。”这样绯情的话,舒畅平静地说出来,听在以禾耳中却似滚滚惊雷,哪个女人不虚荣?

以禾低下头,躲过舒畅微醺又迷醉的注视,他忽然学会抒情,她难免心跳突突:“舒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以禾说的是,没有崔景颢,她活着,也算死去。

“苏以禾,一直想问你,他哪里好?”舒畅并不生气,神色自有一股清傲。

“你想听真话?”

舒畅不说话。

“每个人对第一次总是难忘。”

舒畅终于色变,冷冷看她:“苏以禾,别挑衅。”

以禾不屑:“怎样?”

“我好像很久没碰你了。”舒畅眯着眼睛威胁。帅者无敌,他眯着眼睛不像色狼,倒让人想变色狼。

上次碰她,不过一个贴面吻,她送他一个字:“滚”。他“滚”了之后,七年中,再不碰她。不是不想,他有他的骄傲。

她冷笑:“舒畅,若得到我能令你不纠缠——我倒想尝试。”

舒畅的脸皮越绷越紧,面色铁青。

七年来,她冷冰冰也好,讽刺讥诮也好,他都已习惯。可是现在,她暗示他,他不过是贪图她美色,这么□□裸的羞辱令他情何以堪?七年,呵呵!舒畅忽然笑了,眼中闪着可怕的光芒,苏以禾,你行啊,七年的付出被你四两拨千金从此人间蒸发了,一腔真情被你一脚送进地狱,你以为我舒畅只为了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需要像条狗一样忠诚地守候七年吗?

舒畅缓缓地走回去,把门关上,然后就撑着手臂细细看着被他困在角落的以禾,她的身体在门板与自己之间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如初见那日,若有似无,萦绕鼻尖。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低下头去,用魅惑到极致的黯哑嗓音在她已因他靠得太近而不自觉烧红的耳边轻语:“其实……可以试一下……说不定,我尝过之后真的会腻……”

舒畅清冽的气息裹着几分酒气愈贴愈近,对以禾产生了强烈的压迫感。她从未与他如此靠近过,也从未想过他的气息竟对她产生这样大的影响,她的手下意识揪紧领口,努力平息忽然变得砰砰作响的心跳。

舒畅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渐渐冷了下来,又带着一丝戏谑:“怎么?害怕了?你不是一直想回到他身边吗?苏以禾,你就快要如愿了……”

Part 14

然后忽然间,舒畅隔着以禾的身体去开门。

就在舒畅错身的那一秒,以禾看到他的眼神。那眼神,太悲伤,似掺了血泪般,哗啦啦倾倒进她心田,令她满心酸苦。下一秒,她竟身不由己抱住他的腰:“舒畅!”

舒畅的身体猛地顿住,过了半晌,胸口闷痛,才想起自己居然忘记了呼吸。他狼狈地猛吸几口气,不敢稍动,他怕一动,梦境会碎。

他怎会想到去诱惑她?他从来也不是苏以禾的对手,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就足以秒杀他。

好像是怕自己后悔,以禾的双臂又收紧一点,贴着舒畅宽阔坚实的后背,只觉得他心跳如雷,震撼她心。

舒畅终于自恍惚中惊醒,猛然回身抱住以禾,迅速低头覆上她的唇。他第一次吻她的唇,难免急切,像要把她吃进肚子,粗暴贪婪。

十四年,他终于吻到他的女孩。那种幸福,掺着辛酸,发酵膨胀,势不可挡。他念念不舍离开她的唇,一路流连向下。

下一秒,舒畅神色僵住,停止了动作,狭长黑眸闪过一抹历光,然后——猛一用力扯开她的衬衫。以禾锁骨上那一排字母完整地出现在他眼前——Love each other.CS

舒畅的手猛然捏紧,表情寒冷到极致,双眼死死盯着那排字母。

“痛!”以禾低呼,感觉到自己的锁骨都快被捏碎,又紧张又疼痛。她微微颤抖,微带谴责的眼神楚楚看向舒畅,然后,顺着他阴冷的目光,她的脸色一下子变白……她猛然惊醒过来,伸手去推他。景颢,景颢,她竟然忘记景颢……

以禾挣扎的双手被舒畅铁箍一般有力的手固定住并拉到头顶,他的吻落在她失神的眼睛上,很快的,又转移,重重地咬在她的耳垂上。

以禾忍不住尖叫,这人是兽吗?她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定出血了,她羞愤:“放开我!”

她的耳垂红肿淤血,舒畅被长睫覆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她一定痛狠了吧?可是,有他痛吗?他只想把那片字母连皮带骨去掉,可是,他能去掉刻在她心底的那个C吗?

他恨恨盯着她,语气森冷:“太迟了。”

“舒畅!别让我……”

以禾的声音被舒畅盖上的唇淹没,他吻得那么猛烈,几乎是在撕咬她。他吻到哪里,哪里就刺痛一片。

忽然间,舒畅停止了吻她。他有力的双手放缓了力道与她尖尖十指交握,温柔地笑:“以禾,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以禾霎那间恍惚,他第一叫她以禾,如此温柔,如此性感。本就俊美的脸上桃花潋滟,妖孽横生。左耳那枚细钻耳钉璀璨妖异,闪着幽幽冷光。

他在他耳边轻语:“苏以禾,我是舒畅。”

他要她记住他。

这是他的第一次。而她,却不是。

舒畅并没有那样的情节,可对象是苏以禾。他介意的是,她所缺失的仅仅是生理上的这一层障碍吗?心里抑制不住的苦涩翻转着,妒恨交加。

以禾紧蹙蛾眉,狠狠咬唇,喉间发出了模糊的呜咽。

低低的呜咽唤回舒畅的理智,他花般妖冶的俊颜和完美的身体上密集地撒了一层汗珠,嘴角缓缓绽出清绝笑靥。

苏以禾,你如此珍贵。

我只能加倍珍惜,换你此生无悔。

以禾扶住额头,再次问自己,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自己还会那样做吗?

这世间又哪里有如果呢?不过都是世人逃避的借口。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舒畅失踪了,自己却前所未有地想起他,而此刻,曾朝思暮想的人近在眼前,自己却神思不属。

以禾也倦了自己的反覆无常,恍惚端坐于沙发中。景颢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放在她面前,又递上筷子:“本来想做番茄面,冰箱里没有,怕你吃不了油腻,就放了素油。鸡蛋晚上也别吃了,小心烫。”

以禾接过筷子,眼泪终于啪嗒啪嗒往下落。不知是怀孕的人情绪波动大,亦或是她无法承受这连续发生的事故,她的眼泪一发不可收拾。景颢想伸手去帮她拭泪,又怕唐突,只好木木地站着。

以禾忽然站起来:“崔景颢,你这样算什么?”

他不语。这七年,他每一刻都在想着向她解释,可真到这一刻,他却沉默了。

“既然走了,何必回头?”

“以禾,七年,任何解释都迟了。我回来,是看你好不好。”

“好得很。”

“别咬牙。”景颢忽然伸手捏住她尖尖下巴,微微用力,她双唇分开,果然咬着牙。

以禾转过脸,避开他的触碰。

景颢笑,俊逸的脸更加迷人:“好了,不生气。先吃面,都稠了。”

以禾瞪着景颢,他便举着双手:“我消失。”然后走到门边,换了鞋子:“锁好门,早点休息。”

以禾看着景颢关上门离开,半晌,才闷闷坐下来,挑起面条塞进口中。七年了,面还是那种味道,吃面的人,却失去笑容。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境地,如此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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