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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爱莫能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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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璃走后不久,杨若岩就如愿以偿地来到白府医馆,正式拜白老爷子为师,学习医术了,她一方面学习各种常见的病的诊断和施治,另一方面在白老爷子的书房里废寝忘食地寻找阐述各种毒物及解毒知识的书籍,看得艰难,但是也不放弃,另一方面,她托白永成找药材商帮忙,四处找寻玉王参,不惜代价,说是只要有这种东西,多少银子都没关系。但是,有价无市,这玉王参看来真的如同白云鹤所言,并不是寻常途径可以买到的。

杨若岩做梦都在寻找玉王参,有一次梦里抱着玉王参欣喜若狂,醒来后却除了枕被四周空空,好不失落。

好在韩璃一直用书信和她联系,韩珅也亲自来过一次,告诉她说,韩璃的毒一直在想办法医治,借着养病的名义,韩璃如今已经离开京城,来到了邵青,和蓉儿在一起。蓉儿在照顾他,他的毒已经被压制,基本无碍了,要她放心。

可是她又怎能真正安心呢,她暗地里又问过白云鹤好几次,问他有没有法子用别的药来代替玉王参的功效,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别的药即使有效,也效果有限。不知道韩璃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杨若岩很是着急。

时间飞逝,杨若岩来到医馆已经一个多月了,但是玉王参的消息还是没有打听到,不仅如此,从京城那边竟然传出三王爷病重不能和明玉郡主完婚的消息,虽然韩璃临行时对她说过这事,但是如今尽人皆知了,说明什么?说明韩璃的身体一定出了严重的问题!杨若岩再也坐不住了,她决定亲自前往邵青去看看。

当蓉儿见到风尘仆仆的杨若岩时,表情复杂极了,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杨姐姐,你怎么来了?”语气中的“惊”完全超过了“喜”,杨若岩不知道是为什么,只得按照预先想好的台词来应对。

“蓉儿,我有事想当面问一问你哥哥,他在吗?”

“他不——不太方便。”蓉儿一脸尴尬。杨若岩更是不解。

“我听说他病了,我现在跟一位名医在学习,让我给他看看,说不定能有法子!”杨若岩继续说台词。

“那,好吧。”蓉儿终于被说动了,看来她对自己哥哥的病也是极为关心的。

这似乎更证明了一点,蓉儿先前是不太想让自己见韩璃的,为什么呢?

来到韩璃的院落,还没有进去,就听见里面传出悠扬动听的琴声,杨若岩一怔,看向院子里,蓉儿急忙走进去,喊了一声,“明玉姐姐,有客人想见我哥哥。”

杨若岩呆住了,“明玉”,是哪个“明玉”,旋即就明白了,还能有哪个,明玉郡主竟然在此侍疾?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

“蓉儿,是谁呀?”流声悦耳,一个甜美的女子声音传了出来。

杨若岩正正心神,随着蓉儿走了进去,韩璃和一个女子正在院中坐着,看情形是女子抚琴奏乐,韩璃坐在一边喝茶倾听,桌上还放着点心水果,那女子清新秀雅,眉目如画,穿着锦绣华服,举手回眸间,都十足的大家闺秀气度。韩璃一身白衣,依旧不染纤尘,看不出病容,精神似乎还好,没有戴他那些变换不定的假面,那张绝美的脸如刀裁墨画般,杨若岩心里不由得叹息,他怪不得要常常易容戴上面具,就这样的一张面孔如果四处走动,任谁见了一面能忘记他呢?

两个人齐齐看向自己,杨若岩一看这情形仿佛是自己打扰了人家雅兴,再对比人家二人的穿着打扮,自己更显格格不入,那一瞬间,她真的想掉头就走,可是韩璃的目光却紧紧拉住了她。

她还是挤出了一个还算正常的笑容,行了一个礼,对韩璃说:“不好意思,不知道这里有客,打扰了您二位,真是抱歉。”

“哥,杨姐姐说她在跟随一位名医学习医术,想给你看看病。”

韩璃还没有说话,明玉就笑着问道:“蓉儿,这位姑娘是——”

“哦,明玉姐姐,这是我从前认识的朋友,姓杨。”蓉儿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哦,杨姐姐快坐!”明玉水袖轻拂,笑靥如花。“杨姐姐从哪里来呀?”

“明玉,你和蓉儿先回去休息吧。”韩璃直起身子,端起茶碗。

明玉郡主看了一眼杨若岩,那风尘仆仆的样子,随即点头和蓉儿一起退了出去,没有多言,临行时,还特别嘱咐了一句:“璃哥哥,你的药别忘了喝!”

人走后,院子里很静,听得见黄叶飘落的簌簌声,杨若岩的脸上还是平静的,最初的复杂情绪都掩饰得很好,眼神似乎也平静淡定。

“你找我有事吗?这么远为什么自己跑了来?”韩璃站起来,走向她。她还是没动,但是努力让眼神里蓄着一些笑意。

“我是骑马来的。我就是给你送些东西,是白老爷子给你寻到的一些解□□材。知道你这里应该也有名医,也不见得用得上,不过,权当是他们家的一片心意。”

杨若岩把一个小包袱放在桌子上,脸上还是笑意浅浅。她的话是之前准备好的,但是此时说来,还真是合适得体。

“那你呢?”韩璃忽然问道。

“什么?”

“我说你的心意呢?”韩璃笑得更灿烂。

杨若岩眼神终于还是暗了一暗,但是随即又恢复了平常,“我也想看看你,你现在还好吗?”

“我说过不碍事的,这毒要不了我的命。”

“嗯,那行,那我走了,医馆很忙,我得赶快回去。”

杨若岩转身,手臂被他抓住,她没有挣脱,只是回身看着他,等他说话。

“你生气吗?”

“不。”

“为什么不!”韩璃声音高了一些,盯着她。

“我没有立场生气。”杨若岩笑了笑。心想,这是你的未婚妻。

“那你为什么要来!”

“是白家托我送药——”

“你自己相信吗?”韩璃嘲讽地看着她。杨若岩笑不出来了。

“我不想你这样。”韩璃叹了一口气。“你为我担心,还因为我伤心,我却什么也不能做。”

“不是。没有。”杨若岩还是固执地否认着。

忽然,韩璃转身扶住院中的石桌,身子慢慢向下滑去,手指碰到了桌上的杯子,水流了一地。

“韩璃——”杨若岩急忙上前扶住他,拉他坐下,他仍然俯身在桌子上,手攥成拳,似在忍耐极大的痛楚。

“韩璃,你怎么样?我帮你叫人——”

“不,”韩璃吐出一个字,却把杨若岩的手牢牢抓住,那双曾经给过她温暖的手如今冰冷似铁。

“韩璃——”杨若岩心里又急又怕。

半晌,他轻轻央求着:“抱住我,好吗?我很冷——”

他的脊背微微有些发抖,杨若岩什么也没说,就从背后紧紧把他抱住,头垂在他的颈弯,脸颊一片冰凉,一滴两滴,那凉凉的液体滴落在他的手上,他好像在这忍耐剧痛的这一刻,也能感受到来自她的悲伤,他竟然迅速地睁开眼睛,对她笑,唇色苍白,但眼神里全是柔情。

“别哭,别为我哭——”

杨若岩把脸全埋在他的肩上,手指用力地抓住他的手臂,也不知道和他相比,他们哪个的痛苦更甚。

蓉儿面对着杨若岩,沉思了一会儿,慢慢地说道:“杨姐姐,你是不是喜欢我哥哥?”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哥哥在书房发病的那次,我着急之下闯了进去,在哥哥的桌案上,放着的一大摞密信,原来,原来都是说你的——”

杨若岩不语,半晌才开口。

“你哥哥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他的毒被药力压制,发作的时间似乎缩短了,但是还是没有找到解药。”

“嗯,我回去再接着找,你好好照顾他。”

“杨姐姐,”蓉儿突然叫住她,“你知道明玉郡主和我哥哥的事吗?”杨若岩点点头。

“杨姐姐,我哥哥,我哥哥现在的处境——”蓉儿很为难地吐出一句:“他不能得罪蒋家。”

杨若岩看着她,笑了。她懂蓉儿的意思,韩璃没有出事的时候,本就没有得罪蒋家的意思,现在明玉郡主如此屈尊降贵地来侍疾更是表明了一种态度,如此一来,韩璃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提出解除婚约,蒋家,蒋明玉,对他来说意味着赌注,没有赌注,就绝没有翻盘的机会。

“我和你一样,蓉儿,我希望他好。”杨若岩只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出去。

杨若岩很用心地跟白云鹤学医,一忙起来,她就不用再去想那个名叫“玉王参”的东西了。工作带给她的充实感受,也是很多习惯了什么也不做的女人无法感受的。她再也没有去邵青找过韩璃,韩璃的暗卫依旧每日关注着这个白府的女实习医生,写着关于这个女实习医生的每日生活工作情况的汇报,而且很郁闷地发现越来越写不出花样了,主要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生活越来越单调了,她整日不出府门,出来时也是帮病人家属搀扶一下病患,一天下来,只要写一句话就行了——今日辰时至酉时于白府医馆行医。暗卫们私底下想着要不要和主子建议一下,把盯梢的人员裁剪一半吧,节约开支啊。

暗卫们大概是真的想象不出这个女人还能有什么新奇的事儿做,更想象不到她竟然具有超强的反侦察能力和周密计划部署逃亡的能力。当然,后来,这些暗卫们是知道了,然而这时已经太晚,被他们二十四小时盯梢的重点保护对象,竟然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更让他们抓狂的是,白府门前的树上,有一个小孩正拿一把小刀,费力地想把一封信钉在树上,努力了半天,还是掉了下来,正秉承着失败乃是成功之母的信条继续这项工作,一只大手一下子把这小孩的胳膊拉住,小孩儿吓得一下子就把嘴咧得老大,哭号声震耳欲聋。暗卫们相视一眼,立即抓了写着“韩璃收”三个大字的信封,逃也似的消失了。只剩一个哇哇哭号的小孩儿。

韩璃的手上一页薄薄的信纸,上面只有寥寥数语,但是足以让韩璃的心沉到地狱,他捏紧这页纸,胸中似有一团怒火熊熊燃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页纸终于被他撕得粉碎。

韩珅说得对,这女人是他的软肋,她只需要一张薄薄的纸片,就可以将他的心切割得寸寸缕缕!

杨若岩的脑子里也还在想着自己的写的那几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让他恨得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自己?

她说:韩璃,我为了救白永成,骗了你。其实我不愿等待,不愿停留,你不用找我,我已经在路上,我也许永远都在路上。

她很不自信自己这封信的效果,毕竟韩璃的智商情商哪一种“商”大概都要比自己高那么一点点,自己写得是不是有些太“文艺”了,是不是写得直白些更好?她躺在马车里望着车棚顶发呆,韩璃会不会四处找自己呢?就是找大概也不会想到自己去哪儿了?他一定以为自己会继续寻访那位乐住和尚,也许派人都京郊各个寺庙里去了吧,自己竟然是往北面跑的,他怎么会想到?

自己也想不到,费了半天劲儿,千上万水地来到蜀地,和那个要去的地方一步之遥,却没有亲自前往,反而又原路返回,与目标背道而驰了!是天意弄人,还是自己飞蛾投火?

杨若岩这一个月的确是很老实安分,但是对于玉王参的消息却没有一刻不在留心。白永成在一个午后,到了白老爷子的医馆。白老爷子正在给一个急腹症的病人施救,杨若岩原本是在一旁帮忙,很敬业的模样,哪知病人突然痛得凄厉哀嚎,这一嗓子嚎叫使得杨若岩脸色一下变了,她嘴唇发白,眼睛直直地看着,白老爷子喊了她几声,她也浑然不觉,丢了魂一般。

白永成急忙上前搭一把手,把杨若岩替下来,杨若岩的失魂落魄一直到病人安静下来才有些好转。

白老爷子到后面休息时,白永成和杨若岩在诊室守着,白永成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你学医这么久,还不习惯?”

杨若岩摇摇头,但是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她想说她那一会儿突然想到韩璃,想到他的毒发作时的痛,忽然就没办法冷静下来。

白永成就是在那一天告诉杨若岩这个消息的,他说,他的一个朋友告诉他有玉王参的消息。虽然他不知道杨若岩为什么这么急于得到这个东西,可是他还是一直帮着她打听,一有消息就赶来告诉她了。

“图圣国的小王爷有一株玉王参,据说是藏了好几年了,”白永成说道,“但是,我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得到那东西,他是小王爷,我们连接近他都难。更何况,他并缺少钱物,如何肯将东西让给你呢?”

“那他喜欢什么,可以拿什么去换呢?有没有他喜欢的东西?”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杨若岩见人就打听这个小王爷,终于,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据说,这位小王爷名叫渊赫松,他喜欢能歌善舞的女人,在图圣国的京城有一个叫红柳街的地方,他在那里建了一个专门挑选美人艺姬的红袖楼,常常公开地组织民间女子到楼上献艺,供他挑选玩乐。他对这些女子出手倒也大方,一掷千金也是有的。如果想要见他或有事相求,到这个地方应该是能够找到的。

杨若岩秘密准备着出行计划,她只对白云鹤讲了她的打算,也没有详细的主张,其实她真的还没有谱儿,但是她不愿再等下去,她一定要去试试。白云鹤沉默了良久,终于还是同意帮她。于是在一个黄昏,她挤在病人的马车里在城门落锁之前离开了毛家湾。白云鹤对忧心忡忡的白永成只说了一句话:“京里的那个人没有玉王参怕是不行,这个孩子不会放弃救他的机会,与其让她后悔终生,不如让她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也好。”

白云鹤是个聪明人,他能看出杨若岩虽然表面极力掩饰,但是那个人在她心里的地位,一定非常重要,她无法置之不理。

“你是疯了!”静宇在杨若岩说出她的计划之后,差点儿把桌上的茶壶摔了,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不掐住她的脖子的冲动,低吼了一声。

杨若岩静静地等他发泄完,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无助和恳求,这一刻,静宇觉得他自己也要疯了!

“不行!你不能去!”静宇告诉她,自己在想办法,他也知道了韩璃的情况,他安慰杨若岩说:“韩璃一直用药在压制千年蚀骨散的毒性,我得到的消息是已经有效果,你不要添乱!”

“我怎么是添乱?我不是说了吗,我要去图圣国京城看看,有没有机会见到那东西。我觉得可以多花些银子找个能歌善舞的美人去□□一下,说不定能成,听说那色鬼就爱这一口儿!”

“亏你想得出!”静宇气得直哼哼。

“怎么了?我觉得很有可能,你不好这个,你当然不知道!男人大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他爱的女人在他耳边一求,还不是有求必应!”

静宇的热血被她气得差点儿没有喷涌而出,他真的是怀疑这女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他突然冷冷地来了一句:“那照你这说法,你来求我,需要做点儿什么呀?”

杨若岩噎住了,半天没说话,她眼睛转了转,忽然讨好道:“你和他们都不一样,他们都是俗人,你不是。”

“那你说我是什么人啊?”

“你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眉头都不会皱的,你仁义呀!”

静宇气得鼻子都歪了,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呢!

“我就是俗人,以前你不了解罢了!”

杨若岩也火了,“你到底帮不帮我?我只要你给我弄到一张通关令就行,我自己去,你不用管!”

“你想都不要想!”静宇一掌拍在桌子上,茶杯跳起来老高。

杨若岩瞪着他,如果眼光能杀人,她早把他杀了。半晌,想要杀人的杨若岩终于还是没有再发飙,她觉得和静宇比气势自己怕是没有胜算了。

她哀怨了,她惆怅了,她蹙眉垂泪了。

静宇还等着她继续和自己高一声低一声地对抗呢,哪知这女人突然全线撤退了,这倒把擅长进攻的静将军搞了个措手不及,他怎么不知道这女人是准备拿脆弱当武器呢,可是再清醒的男人也受不了自己在乎的女人,上演“水漫金山”啊!静宇纠结了,凌乱了,终于顶不住了。

“行了,你别哭了!”

“我哭我的,你甭管!”

“你在我的面前哭,我怎么能不管?”

“那我走好了,你不要管!”

“行了!杨若岩,你还想不想让我帮忙啊?”

“你又不帮!说这有什么用!”杨若岩抓起他桌案上的一张纸就开始擤鼻涕抹眼泪。

“你还是不带帕子?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不带帕子就不是女人了?你们国家这么规定的!”杨若岩气鼓鼓地接过静宇递给她的帕子,用力地按在眼睛上,使劲地揉着。不揉怎么红啊?不红怎么看着伤心啊?杨若岩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行了,你别哭了,你一直哭怎么商量啊?”

“废话,你跟我商量了吗?你看你怎么对我的,我大老远的从毛家湾跑过来,走投无路,孤苦伶仃,你就这态度!真是白瞎我还把你当朋友!早知道,我就找人贩子去了,我就不信了,隔着一座山,我就到不了图圣国!”

静宇彻底崩溃了,呆呆地看了她一会儿,无奈地说:“你知道吗?那个渊赫松并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如果你万一出了事,你想想,韩璃会怎么想?”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为了韩璃竟然如此破釜沉舟,不管不顾地要冲上去,如果有什么事,自己会怎样?

杨若岩不揉她的眼睛了,平静地说起了她留给韩璃的信:

“静宇,我这么写的,你听懂了吗?我那意思还算明显吧?反正,韩璃是不会再找我了,他也不会想到我去了哪里?如果我能成功,以后走一步算一步;如果,我是说真的有万一,静宇,你千万不要告诉他我来找过你。”

静宇的心揪成一团,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她:“你心里只有他?连自己的命都舍得搭进去?”

杨若岩不说话了。静宇不依不饶地继续问:“你告诉我,你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对吗?那我呢?”

杨若岩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回答:“静宇,我心里不只有他,我心里在乎的人除了他,还有爹、娘、弟弟,”她顿了一顿,“还有你。”

在她心里,静宇不是爱人,但是绝对重要,她在乎他的感受,所以还是说出这句话来。

静宇的心似乎又能跳动了,跳得频率还很快,但是他没说话。杨若岩以为他不信,又补充了一句:“真的,不是为了让你帮忙才这么说的!”

静宇还是没说话。杨若岩急了,眼泪这回真是在眼眶里转了,从小到大,她最讨厌不被人相信的感觉。静宇见她又要发大水,叹了一口气:“我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儿,以前可不觉得你像个女人似的喜欢哭鼻子啊!”

“你什么意思啊!我难道不是女的?”杨若岩气道。

“我是说,你不是一般的女的。她们都是俗人,你不是!”

静宇忍住笑,把她刚才说他的话还了回来,杨若岩翻了一个白眼,说道:“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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