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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第五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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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似乎很不乐意我盯着他,挑剔地将我上上下下扫了一遍,走开了,草壁叹了声气,远远地看我一眼,目光中……饱含同情,然后就去追云雀了,大概只有他能完成给云雀科普未来知识的任务。

攻破入江基地计划的实施最后带来了一个奇异的结果,也说不好是成功还是失败,因为最后白兰整的那一出杀伤力太大。入江整个人有点恍惚,一个金发卷毛的年轻人拍了拍入江的肩膀说了什么。他好像是阿纲收拢的一个高级技师,叫“斯帕纳”。很快入江又重新振作起来,说我们要着手把这个装置好好掩护起来,纲吉君你们就先回彭格列基地吧,接下来会有一场苦战呢。

白兰像个传统的boss一样,不在敌人弱小的时候一网打尽斩草除根,反而笑眯眯地提出了一种新玩法——十天以后进行“Choice”。不知道是什么神叨叨的玩意儿,入江说以后再解释,大家也都累了。

我问他石田君去哪儿了,入江神色一黯,“把阿彻卷进密鲁菲奥雷……不是我的本意,但的确是我的错误。这些事情来不仅跟他详细解释,我安排人把他和他的家人送走了……等他醒过来,应该已经出了日本了吧。”

“哦,这样比较好。”我点头,想着石田君的家属跟着被打晕了的他一起登上某样交通工具时会不会觉得像是被绑架了一样惊恐。

这个时代的人并没有被传送回十年前,而是以一种极度科幻的方式被保存起来,那个巨大的圆盘状装置是关键,入江和斯帕纳正是要想办法好好保护起这个装置。入江有一紧张就胃痛的想起来有几分蠢萌的毛病,所以我忍住了不去问他“我”的骨灰有没有在那个装置里。

跟着大部队一起回去彭格列基地,十年前的笹川也被传送过来了,阿纲一路上都在跟他解释未来的事态,不过不愧是神经粗犷的笹川君,他挥手表示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打倒对手就好了吧。

我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晴戒,心想到最后年长的笹川君也没有告诉我应该怎么施展治愈系魔法啊,不过大概用不上了。

阿纲说十天后的决战是不可能让小唯你出战的,我紧握住他的双手,说Boss你一定要亲手揍飞那只白毛啊全靠你了!

阿纲瞬间囧了,战战兢兢地往旁边瞄,我一愣,后知后觉地松手,转过头去。

黑色的制服外套被风鼓起些微弧度,他大步地往前走,外套还是不掉下来。

不掉下来,真奇怪。

“云雀学长,”阿纲叫住他,“你要去哪里?”

云雀侧身,凤眼半阖,尽是厌倦的味道,“回学校,你们这些群聚的家伙……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抽出拐子,阿纲倒退一步,拉住愤怒的狱寺,说对不起我们这就走了,然后扯着一群人匆匆忙忙地跑过马路对面。

我犹豫了一下,犹豫的主要原因是,跟着回彭格列基地的话,京子小春一定准备了盛宴,想想就有点饿。

云雀盯着我,目光冷漠。

嘿我这暴脾气……我踢开脚边的一块小石子,气冲冲地走过去。

云雀先一步转身,头也没回地继续往前走。

我快给这人气死了。

没记错的话在我来到这个时代之前跟云雀的关系还挺和谐的,我还一度乐观地以为自己就要成功地啃下这块硬骨头了。刚刚在入江基地的时候气氛也没有很糟糕啊。

他是这种喜怒无常的人么?是啊!

步履匆匆地走过并盛町熟悉的街景,我心里塞着毛线团,盯着那个背影想一些非常负面的内容,越想越觉得难过,于是冲上去抓住他的手,磨着牙低吼:“云雀!”

他眉头一皱,握住我的手用力将我拉过去,退了几步。

身后响起汽车的鸣笛和一声“小心点儿啊年轻人”。

=口=连这种桥段都出来了,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啊年轻人。

云雀抿起嘴唇,眼眸里的黯蓝似乎比记忆中要深一些,表情简直就是“快给我跪下认错”的债主脸。

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刚刚是有点太幼稚了,但这一瞬间很快过去,整颗心脏都是愤怒的火山在喷发。

“你在生气?”我尽力维持成熟理智,“跟我生气吗……为个毛啊!”

成熟理智失败了。

左手掌骨传来一阵被压迫的疼痛,我反应过来他还抓着我,然后不可遏制地为这种恶劣的行为火冒三丈,却无能为力。

云雀沉着脸没说话,心情不好都写在脸上。

还是十年后的他高深,总是清清淡淡神仙样,不动手谁都看不出来这位大爷什么心情。

我不是故意的,却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最近这一段时光里的那个云雀,我可以确定他的心意,只有他失去我的份儿而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失去他。

我喜欢的人捉摸不定,我抓不住。

手好痛,痛痛痛,但是不想开口让他放开。

“七海唯,”云雀大爷终于说话了,“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我想把你一头锤撞墙上去!

我绷紧了左臂力图忽视那要让掌骨错位的惊人力量,从牙缝里挤出来音节:“是你应该说点儿什么吧。”

他盯着我,片刻后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为什么?为你的不告而别,还是我竟然一直在找你,结果……”

他骤然放松了力量,然后抽回手——精巧的指环躺在他的手心,我还没看清楚,他收拢了五指然后扬手一抛,模糊的轨迹划过,指环落进了身边的那堵墙里。

墙后是民宅,应该都是花花草草灌木丛什么的。

我愣住了,直到他冷哼一声准备离开,我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的喉咙含了一口血。

“那是战斗用的指环!草壁君没跟你解释吗!你给我的!”

“我没给过,”云雀口吻生硬地回答,“跟我没关系。”

他转身就走。

“云雀恭弥!”我完全可以理解“怒发冲冠”这个词所形容的情境了,如果人的头发会因为怒火而竖起来那我现在一定顶着淡金色刺猬头。

他没有停住脚步。

突然之间所有的火气都消失了,像是一个饱涨的气球被放开了口,所有的气体迅速地漏出去。

我站在原地,想起云雀就是这么任性的一个家伙。

然后想起二十五岁的云雀和我说,你要任性一些,让他把全部都给你。

什么啊,根本做不到,那个天下中二我第一的家伙论起随心所欲任性而为,有谁能压制住他啊……

我走到墙体尽头的门扉,低声说了一句“打扰了”,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到,踹开那不怎么牢固的铁门,走了进去。

据说作为彭格列十世的家乡,并盛被密鲁菲奥雷严密防控,黑恶势力流窜,安全指数直线下降,很多普通人都搬离了并盛町。

这里大概也是被遗弃的房子吧,庭院里灌木疯长,杂草丛生。

我徒劳无功地翻找了片刻,燃了雾之戒,放出许德拉,让那条穿草而行方便得很的小蛇帮我找。

许德拉却不听话,缠在我手指上用小脑袋蹭着我的拇指。

“不是撒娇的时候。”我板着脸跟它说。

许德拉吐了两下信子表示不以为然。

嘛,大概是不以为然吧,我总不能看懂蛇的表情。

“成,那你就陪我吧。”我拖着脚步,走到脏兮兮的缘侧上坐下,动着手指,看小蛇游来游去。

然后许德拉不游了,好像是累着了,长大蛇口露出了尖利的毒牙。

“你也欺负我?”我懒洋洋地戳它的七寸。

许德拉瞪我,那双飘忽着靛蓝火炎的椭圆眼睛一点也构不成瞪视的威胁感,倒是显得有点萌。

我低声笑,伸手在空气里涂抹,好像在画布上作画。

走出入江基地的时候天色就不早了,现在正是瑰丽的黄昏。我吃的上一顿饭还在昨晚,虽然是大餐但也不能撑过一夜一天,之前因为一直在打怪比较紧张感觉不到饿,后来又因为云雀什么的一时之间没法儿顾及,现在倒觉得肚子咕咕叫了。

好饿,萤火虫又不能吃。

在这个小小的庭院里,我拉了一片夜幕,然后让萤火虫从草叶间飞出来。

好像很久以前,和谁一起看过这样的景色。啊,是库洛姆。

库洛姆也出现在入江基地了,好像是后头跟蓝波一起来的,她身体好很多了,从入江那里得到六道骸没出事的消息后特别开心,瞬间都多了几倍活力的样子,虽然表面还是那个羞涩的小姑娘。

大概是听到了我肚子发出的声音,缠了我的手腕一圈又把脑袋倚在拇指上的许德拉直起身子来,天真无辜地盯着我。

幻术当然可以创造出食物来,人在幻觉中大快朵颐,大脑被欺骗了,从而产生饱腹感。

不过这样就太虐了不是么,卖火柴的小女孩儿,或者在虚妄中幸福地撑死的可怜人之类的……

“要怎么办才好啊?”我自言自语,“快回来教我啦。”

妈蛋,我怎么没找十年后的那个云雀要攻略呢,未来的“我”到底是怎么搞定他的啊。

也没有搞定吧,最后不是BE么。

话说现在不是应该打白兰拯救世界吗,我一个人缩在这儿伤春悲秋个什么劲儿啊。

不反正我也不出战,让我伤怀一会儿吧。

胡思乱想一会儿就会得过且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啦。

冥冥夜色里,一个人影穿过及膝的杂草,慢慢地接近。

许德拉发出威胁性的嘶嘶声,我用食指点了点它的小脑袋,心想,原来我待在这儿不出去找个饭馆儿是希望云雀回来的啊,希望他来找我说对不起啊,潜意识里竟然这么认为着,所以就自动创造了这样的幻影。

黑发凤眸的少年停在我面前,然而没有跟我道歉,却饶有兴致地盯着许德拉。

退散退散!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想要打碎这个幻觉。

挥舞的拳头被接住了,带着暖意的手拢住凉意深深的拳头,然后是似乎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声音:“七海唯。”

我瞬间一悚,许德拉从我的左手手腕起跳,弹到云雀的手上,张大嘴就要咬下去,我慌慌张张地抓了它,小心翼翼地看向云雀的眼睛。

幻境消散,晚霞泼洒造成的橙红天光下,并非幻觉的云雀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眸中似有怒意。

我跳起来,第一反应是跑,但很快又觉得未免过于犯怂,于是僵硬地跟他对视。

云雀别开视线,像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样,抓着我的手往外拖。

混蛋别以为这样就算解决了啊!

“你不是回学校吗?”我站定了,“回去吧,我要找那枚晴指环,彭格列在危机中,没有多余的发给我。”

“不许找。”

“你——你还——”

“不许有异议。”

“许德拉,咬他!”

然后许德拉让我再次见识了所谓“叛徒”。

细蛇缠上云雀的手腕,后半截又勾住我的,全身变得通红。

……卧槽你的职业是变成红线么只要有两只手抓在一起你就缠上去变红么!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对,呆呆地盯着许德拉好久,甫一抬头,就撞进云雀的眼睛里。

他盯着我看了有那么两秒,然后一声笑音跑出来,要翻译成台词的话,大概就是嘲讽地说:“原来如此。”

啊呸!

许德拉,在我杀了云雀之后一定会弄死你!

“不要小孩子脾气,”云雀说,“我耐性不好。”

“你才是啊!”我好想挠墙以表达内心的愤怒和纠结。

“那种东西不许要,”云雀转过身,“要也只有我能给。”

“那你倒是给啊!”

又是一声让我想挠墙的轻笑,云雀没有回答,拽着我出了废弃的庭院。许德拉已经缩回来了,他却没有放手。

卧槽这才不是我应该关注的重点,重点是我又屈服了啊妈蛋!

瑰丽的晚霞之下,一个人远远地冲我们挥手。

熟人。

留了一个相当风骚的发型的这个时代的迪诺君!

他很欢快地朝我们跑过来,我瞪着云雀,“你碰见迪诺君了,他叫你过来的。”

云雀盯着欢快的迪诺君,“这家伙出现在并中,为了咬杀他顺便跑到这边来了而已。”

“说谎。”

云雀勾起嘴角,“哇哦,质疑我?”

我不说话了,垂下眼帘,劝服自己,道阻且长,只是仍然忍不住地有点小难过。

于是我试图扣紧云雀的手,十指交叉的那种,他僵了一下,不耐烦地瞪我一眼,随后却是默许了。

啊,迪诺君,我不是有意要给你看的。

主要是你在我心中跟骸君代表同等程度的威胁,还比骸君出现得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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