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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二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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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十点过半,窗外是浓稠的夜色。

阿纲他们都没有手机,我没法儿问情况,心里憋屈,一刀宰下去,案板裂开了。

一个小时前,我准备出门,本来应该在和迪诺君玩你追我赶真快乐的游戏的云雀地主大爷竟然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我手一抖挂了,匆匆忙忙跑到门边,穿鞋的时候铃声再次响起,不敢再妄动。

大抵是因为我挂了一次电话,地主大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用茶泡饭之类的打发他。我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去观战您就行行好在外边儿吃一顿行不行,让迪诺给你抓鱼来烤。他反问观什么战……于是我想起他根本不知道并盛中学被用作指环战地点的事情。

支吾着不太敢说,云雀不耐烦听下去,说我马上就回去,做好你该做的事。

我……=口=妈了个蛋的。

现蒸了米饭,匆匆忙忙地处理秋刀鱼,丢进烤箱又去忙味增汤的时候,听到了大门打开。

现在我正克制住焦躁,守着灶台。

背后传来脚步声,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说:“好慢。”

我没看他,觉得看了就要动肝火,切菜的案板已经裂开了,不能再剁了另一个。

片刻后,身后又响起声音:“我想吃牛肉饼。”

哪儿给你找牛肉去啊大爷!干嘛不早说啊!

我咬着牙挤出一句:“不要撒娇,云雀君。”

“没有。”

感觉他一定是表情平静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两个字。

我陡然之间想起,他既然回来了那肯定是跟迪诺君的胜负了结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修理了——不管怎样在树林里摸爬滚打一定挺狼狈的吧!

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我转过身去。

云雀微微挑起了眉。

和他一贯的形象是有点出入,那永远都要我手洗还得熨烫的洁净衬衣此刻沾着尘泥……还有血迹。

“……为什么要走进来把血滴一路?”我面无表情,其实是在瞎扯,因为血迹已经干涸,“地板是我在清理。”

“哇哦,”云雀嘴角勾起但眼线下压,神色不是很愉快,“你只关注这种事情?”

“迪诺君一定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就不必挖苦你居然受伤了。”

有种找回了我的会话水平的感觉,好开心,如果云雀要动手我就在他冲过来的时候避开再把兜里的打火机丢进灶台去。

但云雀轻哼了一声,别开视线,一副放过了这件事情的样子。

我只能说你去处理伤口再回来就差不多了。

云雀的表情好像是有什么东西难以忍受,瞟了我一眼,说:“不是我的血。”

……嘛,我也不太相信会是迪诺君的,就理解为你们携手杀了山林里的什么野生动物一起开了篝火晚会吧。

“哦,”我转过身去,转了小火,“要洗澡的话你尽快,马上就做好了。”

“你脸色很糟。”他突兀地跳了个话题。

是吗?我还觉得比昨天好来着。

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有点厌烦这样的对话,我随口回道:“只是洗衣做饭扫屋子不管怎样都会变成黄脸婆啦。”

“啧,”云雀沉默了片刻说,“不要太得寸进尺。”

……卧槽,我得什么寸了?

云雀恭弥我告诉你,老子现在已经看破红尘心无牵挂了!你要是再说一句话我就跟你拼了!

他还是说了:“不会每次都迁就你的。”

怒火在心里滚来滚去最后变成一句怒吼说砍了这混蛋,这种自以为是到极点的家伙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我目色狰狞地回身,云雀就在我身后,在我表现出实质性的威胁之前,他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一拉,手臂环上腰际。

……每次这种展开都很神奇。

七海唯跟云雀恭弥两个人都被作者搞崩坏掉了一样神奇。

心脏君求你别跳了,我宁愿你死了。

在丛林里滚过的脏兮兮的云雀抱着我,他说话,耳朵可以感受到气流,一路发烧到耳尖。

“还想要什么?”他说的是这样。

邪火窜上来,眼角都烧得有点儿疼,我猛地按住云雀的肩膀,他稍一错愕,还没来得及放手,我就照着那张整天自说自话的嘴咬上去。

没用错词,是“咬”。

云雀你没见过我是个小疯子的时候,年纪长了些终于学会掩盖,但那种脾性不是没了。

淡薄的血腥味逸散在舌尖,下一秒扩大,生涩的铁一般的味道。

云雀整个人都僵住了,我只咬了一口,舌尖扫过嘴唇上的血珠就松开,微笑着说:“乖,我就想要这个。”

我转身关火,嘴角上扬得有点扭曲,声音压低:“不会是你的初吻吧,云雀君?”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是在愤怒什么,理智简直断弦,有点人格分裂的意思,虽然我感觉自己还好,要吐个槽还是能吐出来。

比如说云雀的血跟一般人也没什么不同嘛,还以为会有满满的中二味道。

话说中二的味道是个毛?

……一旦开始吐槽我就有点心虚了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心虚!

其实云雀君这么半天没回魂已经失了先机了,再做任何反应都落了下风,不管是嘴皮子功夫还是要动手,都显得他小家子气,除非他什么话都不说超硬汉风的把我摁流理台上直接咬回来——要是云雀恭弥真能如此率性的话我还愁个球。

……话说没反应的时间也太长了一点吧。真的没被别人亲过吗——好吧大概的确没人敢这么在这位大杀器的嘴上咬一口还舔一下。

一个现已不在人世的人很久之前对我这么干过,我们搭档出任务,撤退的时候暴露遭伏,他说自己要死了有个心愿未了,我好心地凑过去听……虽然后来他掩护我撤退真的死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挺难过的,但当时我只是非常愤怒,差点捅他一刀。

所以我接下来还能好好活下去吗?这是个问题。参照那个瓦利亚小哥的例子,大概我应该为云雀死一回?

……不对,我又怂了,好不容易硬气了一把为什么又怂了?

我又转过去准备面对残酷的现实,实在不行咱们就鱼死网破今儿就在这儿把你办了云雀小美人!

七海唯心虚的程度很严重啊,什么奇怪的句子都冒出来了。

反应过于缓慢的云雀君刚在用手背擦过嘴唇,曲起的手指修长,略显清瘦的手腕,肤色莹白如玉——委实是个美人。

得了吧,七海唯你千万不要轻易投降啊!

云雀愣了一下,看着我,咬着牙冷冷地笑了,我第一次看他这么笑,毫无掩饰的杀意差不多要具象化成刀刃了。用力握紧的手上骨节都泛着青白。

我抿着嘴,露出一丝微笑,沉稳端庄道:“为什么这么生气?”

云雀一定气疯了,但是回答不出来原因,这种情况他大概做梦都没梦到过哈哈哈!云雀恭弥你也有今天!叫你堵我一口血啊!R魔王快来看我终于赢了!

……世界总在不断上演一些悲剧以诠释人生血淋淋的真理,比如不要高兴得太早。

后脑勺撞在墙上超级痛,视线花了一瞬间,这一瞬间对高手来说已经决定生死。

我的刀没拔得出来,生疼的后脑勺被一只手掌住,低气压沉沉地坠下来。

带着血腥味的嘴唇覆下来,这么凶狠没有撞到牙齿也是祖先保佑了。但他只是起势很凶,碰到的瞬间却迟疑了,没咬得下去。

你又输了,云雀君。

我放开了握着刺刀的手,转去环住他的脖子,嘴唇贴到他耳朵边上,轻笑着说:“你喜不喜欢我,恭弥?”

云雀僵了一下,耳朵几乎是瞬间浮上薄绯,我看得清楚。

好,仇报干净了——除开没听到云雀的心率。

而我在心跳快要爆表的情况下还能冷静地干完这一切,已经十分值得自豪了。

后来时钟指向十一点的时候我们差不多完成了拆掉厨房的任务,云雀君相当不在状态,我就善良地猜测他是因为肚子饿好了。然而心里这么善良地想着,却在说出来的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就当做你喜欢我了。”

微笑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自以为是。”与我相反的,云雀满脸都是暴风骤雨的杀意,这种情况下他应该三招拿下对手才对,但是……他不在状态。

“比不上你。”我轻松地甩下这几个字,抓住时机逃跑。

厨房靠着院子,很好逃出去。

岚战应该开始了,我一路没停冲向并盛中学,云雀未追……暴风的战斗,大概比前两天要激烈些,看来学校命中注定遭此一劫。

我赶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早过了入场时间,有穿着瓦利亚制服的人在巡逻着……列维的下属吧。

不想浪费时间,我避开他们往唯一亮着灯的那栋教学楼跑。还在楼梯上,听见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我心头一凛,加速冲上去,刚好看到烟尘滚滚之中,摇晃的身影慢慢走出来。

狱寺羞愤地说对不起丢了指环什么的,阿纲却握着他的手说安全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我松了口气,走过去。

是啊,活下去比什么都好。

这种情况也不宜多说,我打了招呼就默默地站在一边。狱寺按住山本的肩膀,满脸别扭地说真不想求你这个家伙但是没办法明天就交给你了啊不能输啊!

明天是雨之战。

斯库瓦罗抬剑,依旧大嗓门和狂傲的笑,跟山本放狠话。

大概在他心里我已经死了,而我,虽然是个小没良心的,但还是不太敢看他。

也罢。

我来得太晚,该错过的都错过了,瓦利亚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个小喽啰跑上来,慌张地跟列维报告:“有人入侵赛场。”

……我直觉般的想到了那个人是谁。

“Reborn我能先撤吗?”我看向魔王。

“你们又怎么了?”Reborn一副你真是麻烦的表情,他也直觉出了来者的身份。

我叹口气:“那我去拦住他,参赛者场外斗殴是要失去资格的吧。”

正这么说着,人已经出现在了楼梯口。

=口=列维你的人能不这么渣吗,很丢瓦利亚的脸。

我比任何人都明白云雀恭弥此时的戾气值,那绝对比平时魔化十倍,所以山本上去拦他的时候我还有点小担心,然而山本君也不是吃素的,竟然徒手抓住了云雀的拐子……虽然有点激化了事态的意思。

云雀从头到尾没瞄过我一眼,我挺那啥的觉得这也是萌点。

然后他就要抽切尔贝罗了。

有人踹了我一脚……除了R魔王之外不作他想。

我平衡能力超常发挥,不至于撞云雀身上去,但还是踉跄两步险险地刹在他身前。

一晚上连续面对这么强烈的杀意,即使是我也有点不好承受啊。

我露出虚假的笑容,“云雀君,请不要现在动手。”

云雀瞪着我,目光如雪封冰冻,“你以为,你凭什么命令我。”

“只是……劝谏而已,”我在背后比了个手势,示意救命,“现在动手会失去资格,然后……就会错过更有意思的事情。”

“哦?”他挑起眉,有点像我怒极反笑的时候,“什么有意思?”

……咬人大赛?

卧槽快来救命啊!阿纲你可以在面对Xanxus的时候舍身护我为何现在保持沉默?

最终竟然是始作俑害我的R魔王咳了一声,说了句:“六道骸。”

“六道骸,”我从善如流,“遵守规则,你可以再次跟六道骸交手。”

云雀望向Reborn,片刻之后,放下了拐子,嘱咐切尔贝罗把学校恢复原样。

……六道骸伤你如此之深?为了咬杀他一个人可以放弃在场所有?=口=我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

不过这么撒谎真的好吗?等等……妈蛋骗云雀的最终后果是我来承担啊!

我磨着牙瞪向Reborn,他回了我一个慈祥的笑容,好像在说你不要担心。

阿纲吐了同样一个槽,旋即擦了擦汗说总算解决了吧。

瓦利亚撤了,我准备走过去跟山本卖一卖斯库瓦罗……我的心理很矛盾,但我们确实输不起了,现在瓦利亚掌握三枚指环,明天要是再输,就无力回天了。

然而,左手腕忽地一紧。

报应来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

阿纲Boss啊你就这么看着我被拖走!Reborn!山本好少年!笹川大哥!夏马尔你不要突然装作很关心狱寺的样子啊!

……勇气其实是个阶段性的东西,往往跟头脑发热连在一起,等凉了之后,再也找不回来那种邪火烧着就敢往暴力狂嘴上咬甚至进一步调戏的勇气了。

我一路被拖着,僵化生锈的脑袋好不容易开始转,想着这该怎么处理才好。说起来虽然云雀是很混账,但事儿是我挑的……我是个讲理的人。

最终我一扭手腕扣住了云雀的右手。

云雀跟被火烧了一样迅速地想往回抽,可我是用力地扣住他的五指啊,没抽走,于是停住脚步回身瞥了我一眼。

我稳稳地接住他的视线,嘴角上勾,“云雀。”

……我的声音竟然也能这么柔媚,简直有引诱的味道。

但是云雀架得住,表情平静。

头顶是明亮的月,清辉落下来,那个人的眉眼笼着皎洁的光,像是勾魂的艳鬼。

这一个瞬间我明白自己还是输了。

我说云雀我昨晚上做了重大的决定。

他说不感兴趣,快放手。

我继续笑着说总之你就让我擅自默认了吧,不然我会一直跟今晚一样烦人的……我自己也很讨厌这样。

云雀没说话,在明光中颜色略浅的眼眸写着什么情绪晦暗不清。

“不然就别来勾我啦,”我说,有点蠢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两声,“不要给我任何期望。”

我松开了他的手。

云雀看着我,没有回应。

当做他在思考吧,能逼他想这种事情在相当违和的同时也很诡异的带感呢。

我耐心地等,却隐隐觉得自己等不到了。

夜风温柔地拂过我的鬓发,还有刘海,有点遮住了视线,我伸手梳理的时候,看见月光在指缝里柔软地流泻,想象那光芒透过手指,照出纤细的骨骸洁白又近乎透明。

最终决定转身的时候,心里暂时还没什么感觉,估计后续得相当难过,毕竟这是我喜欢的第一个男孩子……好吧他不是普通男孩子,提起这个人怎么着也要到嫁为人妇抱着孩子的时候,嘴角含笑云淡风轻地说我曾经喜欢过云雀恭弥,我抱过他亲过他还同居过,最后我们和平地分开了,在月色皎洁的夜晚。

寻不到缘由的喜欢,无可挽回的离别。

转身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觉得难过之类的会是后知后觉的,但手被重新抓住的时候,喜悦几乎是在一瞬间涌来。

人类真是奇怪。

云雀抓着我的手,稍微加力,我转个半圈回身,盯着他,仍然看不懂那双眼睛里的内容。

他缓慢地开口:“转移注意力吗?”

我……捂住心口,“云雀君,你要不要这么冰雪聪明!”

“哦?”

上挑的尾音虚虚散开,勾得心尖又他妈莫名其妙地颤。

“我错了,”我说,虚伪地微笑着,“怎么说……今晚咱们互相恶心也够了,差不多别计较了吧,再见再见——我晚点儿回去,翻窗,绝对不打扰您。”

云雀拧起眉。这表情真是相当凶残的了,每当他觉得什么事儿很烦什么人很碍眼需要抽的时候就这样子。

在他说什么或者直接祭出拐子之前,我抽手,鞠个躬,原路返回。

在校门口遇到了阿纲他们,迪诺君也出现了。交流过后知道他已经把斯库瓦罗的基本情况跟山本说过了,我只是再强调了一遍那大爷击败过上百个剑术高手,流派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山本若有所思,但这终归是他的事,我们都只是旁观建议罢了。

迪诺非常不死心地问我恭弥如何如何,我用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对着他,然后幽幽地冷笑一声,他好像领会到了什么,就不说话了。

大家是准备回去休息,本来我想去看蓝波,但这个点儿医院都不让进了,今夜京子和小春在守,我过去也没什么作用,反而是爬墙翻窗进去吓着姑娘们。

所以我说有东西掉学校了我去找找,又再三谢绝了他们陪同的好意,自嘲地勾起嘴角说别看我日复一日地怂下去,其实还是很厉害的。

阿纲神色微妙,我不准备给他吐槽的机会,挥手说明天再见。

后来我一个人踱到天台。

雷战时候的那些奇怪的布置当然早就撤了,天台还是白天学生们上来会看到的模样……不对,没有学生会上来这里,这儿是云雀恭弥的专属场地啊。

我背靠铁丝网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就放任它自己燃烧。不太好,明明已经戒了,那天晚上脑子出毛病重拾旧习之后好像复发了,反正……我是试过毒品杀过人的家伙,怕个球。

思考着人类为什么要思考,明明是蠢笨的动物,却喜欢多想,然后就会陷入非常麻烦的境地,你说没心没肺顺其自然地过下去不就好了吗?剪不断理还乱的那些所谓的情感,不把蠢货搞死不算完。

我是在想云雀恭弥,今天晚上太妖了,逼得我想。

前天夜里发生在这里的故事几乎把我关于未来的构想推倒重建,当时只是简单地想着还要跟彭格列勾在一起,走到哪儿算到哪儿,以后的事情管不了,至少现在我想和这群人站在一起。所以小姑娘家家的喜欢个人有什么大不了,虽然那个人不太好搞——反正命运处处充满转折,我没有以为非要和他谋个未来。我一向认为现在这个年纪是谈不上什么男女之情的。

是啊,总觉得只有到可以结婚的年纪才能说爱来爱去,死生与共,纠缠不息,而喜欢这玩意儿就是任性的,短暂的。

因为我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不知道那玩意儿竟然是如此折腾人的一种情感。

一边想着没什么重要性,一边却会为那个人无法控制自己,产生各种患得患失的情绪,还有难以言说的自我厌恶感,就像校园青春文学作品里边儿写的那样。

原来我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我喜欢标榜自己的不同,把一份小女生的心思上升到人生的高度,所以搞得很烦。

总而言之七海唯这个人就是烦人。

……那么,就像自己曾经做出的论断那样,是——想要回应的吧?

见他妈的鬼,烦烦烦,滚滚滚。

你看,我一边要思考,一边又要逃脱。

如果那个人不是云雀恭弥,大概就不会这么糟糕,我又漂亮又暴力,文的不行来武的,不信收拾不下来。但是云雀恭弥啊……一副战斗和并中之外无可挂念的样子,虽然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但总有股子神圣不可亵渎的意味,会觉得把那么一个人拉进这种乌七八糟的小心思里边儿就够造孽的了,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这话不是没道理的啊。

于是又能怎样呢?你的脑子说着这不太好别干而你的心就会点头说好呀好呀么?

无法掌控的东西最是恼人,譬如命轨,又如喜欢,是什么和为什么都没法儿讲清楚,莫说将其握在手中。

那个人也是游离在你掌心之外的——嘁,还掌心呢,指尖儿绷直了都可能是触摸不到吧。

我最后狠抽了一口快要燃尽的香烟,丢在地上碾灭,缓缓吐出轻薄的白烟,晃晃悠悠地往回走。

很多东西是没法儿得出答案的,但你纠结一下把智商储值用光了就会想不起来,就会好过一点。其实也不需要答案,因为笨蛋最终是会选择没心没肺得过且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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