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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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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崇公子安慰道。

媛宓点点头就转身回房。

“妙然......”南崇公子忽然在背后唤了一声,缓缓地说,“后山不太平,以后还是别去了。”

是啊!的确不太平!每次去她都能叫一大批黑衣人跟着她,虽然每次都只是有惊无险了,但是还是要小心些为好。而且,她早就决定了,若是这次见不到,便成了最后一次了!

因为,黑衣人怕是再也见不到了,不知道他过得如何?也不知道他是否生气了?总之,她是再也见不到了。

站在楼梯上,她回头微微点点。

直到第二日睡到太阳早升得老高时,媛宓才微微做醒,忽然就听闻嘈杂的敲门声,似很急促!媛宓马上从床上跳起来,披上一件披风便去开门,又是见南崇公子慌忙地拉着她往外跑,虽然这种情况是经常的,但是这次给予她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她忍不住问,“南崇公子,你到底要带我去哪?我还没有梳洗呢。”

“还梳什么?赶紧去把正事给办了。”

“什么什么正事呐?”媛宓挽挽耳畔的几个青丝疑惑地问。

南崇公子见她一副淡定的表情,心一急,吱唔半天才把一句话念出来,“那那太后来.....杜县了!机会难得,不去见她这辈子也见不到她了,婉依的遗言怎么办?”

什么?太太.......太后?

见媛宓呆了许久,南崇公子又是一急,拉起她就跑!媛宓此时像个木偶般由着南崇公子摆布,拉着她艰难地穿越人群,此时街道已是重重封锁住,在外面的人群涌涌,推推嚷嚷,叫这个本就拥挤的小县更加拥挤!

“太后怎么会忽然来杜县啊?”路人开始揣测地问。

另又有人回答,“谁知道呢?说不定她就是来观光罢了。”

“这次这么匆忙,一定有事发生了吧!”

“我倒是听说她是去太观为她死去的姑姑拜祭的。”声音四面八方传来,舆论飞满天,让媛宓从震惊中一下子回过神来。

拥挤的人群中身子都站不稳,幸好南崇公子紧紧握住她的手,否则两人早已走散了。媛宓呆呆地望着几步之遥熟悉的官服,和官兵们对着拥挤的人群大吼,拿起兵器要乱刺般,狰狞的表情让人心里忍不住打颤。

“南崇公子.......太后为什么要出宫啊?”媛宓挤近南崇公子细声着。

“太后驾到,下跪!”其中一个骑着骏马的高个子在路中央大吼一声,众人便一同跪下来。媛宓在南崇公子的拉扯下,缓缓跪下去,这辈子她怕是初次给人下跪了,地上冰冷的刺骨,和针扎的石子在膝盖边上传来阵阵刺痛。

今天,她竟然给自己下跪?

“跪下.......”高个头对着那些磨磨蹭蹭的百姓又是大吼一声。

媛宓顺着声源望去,在视线的闪烁下,正好打在骑着骏马的高个子上。

他是.......是副将大人!感觉海浪汹涌敲打她的心,副将在骏马上环视四周,视线穿越人群嚷嚷,在刹那间两缕瞳光 对视。

副将是不是看到她了,他是不是见到她了?那他为什么不叫她?她才是太后啊!

仅仅是一会儿,副将又把视线投到别处,四处维护秩序。

“妙然,你怎么了?”媛宓回神来,正见南崇公子一脸担忧地望着她,她僵笑着摇摇头道,“没事!”

南崇公子这才放下心来,“我刚刚是说,太后为了祭奠婉依所以便来著名的太观为她祈福。”

“哦......”媛宓一心放在太后身上,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

她才是真正的太后啊,可怎么会忽然多了一个在宫里?皇帝哥哥不知道吗?还有程哥哥他明明知道她就在这里,这又该如何解释?一切总是悬疑至极,宫里那个太后又是谁?

一次出宫竟然给她打下这么多的问号!

“那我们要不要等下去拦截轿啊?”南崇公子凝视她问着,媛宓此时呆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到时若是杜县出了两个太后,那岂不是引来混乱?

“妙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南崇公子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不禁更加担忧,褶皱的眉头好像一张宣纸,“妙然,你今天好奇怪啊?”

怕南崇公子看出什么,她低头猛地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太挤了,透不过气!”

“那要不咱不看了,回去吧!”迎面而来的又是南崇公子一张亲切又忧心的脸,还夹杂着一些秀气,若不是在街上,她恐怕就要躺在南崇公子的怀里泪掩杜县了。

这是从来没有的过的恐惧在心里骚动,皇宫是她唯一的家,如今她太后的位置都要被替代,唯一能够安慰她的人,给她温暖的人就是南崇公子了。

“太后驾到.......太后驾到.......”

媛宓猛地抬起头,遥远的街头,金色闪闪辉煌的步撵正徐徐移近,几列官兵正着装整齐地真正的太后在这里,那轿撵里的太后会是谁?难道那是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否则又怎会替代得了她?还是说步撵只是一个幌子,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步撵逐渐移近,金黄色麦穗般的闪闪发光,照得她的眼睛生疼,步撵里到底有没有人?若是有,那个人又是谁?忽然她的头像是被谁压下去般,媛宓立即把神色投向南崇公子,南崇公子担忧地瞧了她一眼,说,“别抬头,若是被发现了是要杀头的。”

“为什么?”媛宓焦急地问。

“向来如此!”南崇公子凝重的神色又露出些担忧,“你今天好奇怪,尤其是听到太后来杜县这句话的时候。”

“太后驾到!”太后的步撵早已临近,尖锐的喊声破天荒似的,叫得人们几乎破耳膜,庄严的气氛在街上异常凝重。

两人便都安静的低头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皮外伤

感觉到嘈杂的脚步声渐近,步撵似乎就相隔着一列官兵而已,媛宓忍不住微微抬头,眼神扑朔迷离,穿过群涌涌和关官兵的严肃服装,直达金黄色的步撵,麦穗色般刺痛她的双眼,视线如亮光般与明黄色纱帐对碰,最后融入纱帐内,里面.......坐着一个人!

透过纱帐,已是模模糊糊的一片金黄,什么也见不着,唯有可以摸清的是里面的女子缁珠玉钗装缀,华丽的一身凤衣冠,并且,还裹着面纱。

她裹着面纱!她为什么要裹着面纱?

忽然感觉头部又被重重地压下来,媛宓扭头一看,见南崇公子一脸责骂地说,“会杀头的!”

“她太后为什么要裹着面纱啊?”媛宓疑惑地问。

南崇公子顺着视线偷偷瞅了一眼,继续低头低声说,“听说太后在京城祭祀时感染了风寒。”

祭祀,她什么时候祭祀过?难道有人替她去祭祀吗?而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坐在步撵中的那个陌生女子?难道她一直就替代她的位置吗?也难怪,为什么皇帝哥哥不下榜寻她,从前一有事,皇帝哥哥就会贴榜,而这一次,唯独这一次,他没有!又或是可以这样理解,她打一出宫,位置就被人替代了!所以,一开始这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这太可怕了!

媛宓在南崇公子孔武有力的臂膀下不禁再偷偷瞧了一眼。

风,不知从哪里吹来! 拂过她的脸上,柔柔的!接着晃动起所有的衣服和腰间铃铛,发出箫一般清脆动听的声音,只见,明黄色的纱帐忽然微微晃动,随后飘起一个悠扬弧度,犹如翩翩稻草,宣告秋季的来临,纷纷荡然落下!

很清楚!这一次她看得很清楚! 可是却仅仅是侧面,但仅仅是侧面,就足以给她熟悉又亲切的感觉。

她到底是谁?

“妙然,咱要不要截住步撵,把婉依的遗言告诉她?”

“妙然,你赶紧回答啊?”南崇公子焦急集一色,继续催促道,“妙然,你怎么了,赶紧说啊?机会难得!”

步撵擦过视线,最后走远,远来越远!媛宓才微微回神,淡淡地说,“不用了,太后迟早会知道的!”她的眼眸透漏着无暇的亮光,最后在南崇公子的搀扶下起身,碎花裙裾拖过地面,拢过风尘,玷污了宁洁的衣裳。

即便在南崇公子的担忧呼唤中许久不能都回神,人群逐渐散去,呆地站在原处,南崇公子见了都吓了好几跳,念着要不要把她扛到觅月楼,再来个人工呼吸!

幸好南崇公子探探她的鼻息,毅然觉得她还活着,便牵着媛宓在人群挤挤的大路上移步至觅月楼,许是因为明日便是武林大会,所以路上人特别多,似一群蚂蚁在挪动般,南崇公子口中一边念着,“小心,小心这边有个小孩子,小心块石头,这人很多,慢慢走.......”

好不容易才到达觅月楼门口,在上阶梯的那一刻,媛宓转动着明亮的双眸,犹如泛滥的海洋,滚滚担忧情绪,紧接着一个华丽丽的转身推开南崇公子,叫得南崇公子往后退几步,“妙然,你到底怎么了?”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知道!”媛宓望向远处,似失控的灵魂,飞走灵魂的躯壳!

有的人活着,却已经死了!

“妙然,你是不是病了?” 南崇公子拉住她的手,试图摸摸她的额头,一头烦恼丝微微骚动,却吊不起她心思。倏尔媛宓一手推开南崇公子,在南崇公子的震撼中挤进人群,待南崇公子回神时,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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