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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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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以后,当天晚上也没有和小金说太多,她似乎很想多聊天,我装作不知道,只说工作累了便躲开了。

从此后,不管暴风雪也好还是大北风呼啸,我再也不发愁夜晚没有安全温暖的睡眠。每天早上都是坐公车到厂子去上班,连压抑艰苦的工作环境也不是特别在意了,甚至工作心情都变好了很多。

反倒是董姐知道我搬到小金那去后,眉头一松,喜笑颜开的,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可高兴。我自以为是小金和她关系亲密,大概有人作伴董姐放心些。

一连住了一段时间后,我和小金的谈话始终没有太多,一是我不想让她太了解我,因为两个人的状态和层次摆在这,我觉得即便现在关系再好以后也没有什么交集,所以不打算和她成为什么知交。

可小金到每天盼望我下班,等我回来进门的时候,她都笑的很温暖,总是想找些话题来打开氛围,偏偏我不太领情。有时候她会多做些晚饭,邀请我一起吃,我就说吃过了,宁可回房间啃面包也不参与。

其实到不是我有多么的盛气凌人,是我真心不想太过亲密,我已经是免费住房了,几次给她水电暖的费用,她坚决不收,我也不再坚持,不过虽然挂着给她作伴的旗号,但这么安全的小区哪里真需要人作伴了?

因此越发想少用她的,少占人家便宜,用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我尽量少用、不吃就是了。

所以我也很少用她的洗衣机,除非特别巨大又不好洗的被罩之类,电视我从来不开,浴缸也从来不用,厨房只用我自己的小锅煮了两次粥,总之我克制着所有能划分界限的东西,保持孑然独立状态。

小金看我这样,她也有点不太舒服,似乎有点怕我,后来也不在多问我什么事儿,只是有时候孩子性格一来回突然跑到我卧室里叽叽喳喳说两句,我都莞尔一笑以处之。

再过了一段时间,元旦过后了。

有一天晚上我和小金在客厅收拾房间,忽然有人敲门。

都快九点了,我不知道会是她的什么朋友,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董姐?”

小金没说话,站起来,脸色不太好看的盯着门,有点无助的看了看我,然后又面带怒气,过了好半天才去开门。

门外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略谢顶,背着一个公文包,体量还算直立,看着精神挺好。

他本来是笑的谄媚的望着小金,刚粘糊糊的喊了一声,“小金,你在家呀……”,尾声未落,看到客厅里还有一个我,他一愣,转过脸询问小金。

小金很用很不善又不客气的语态介绍说,“小白姐是董姐那的设计师,也是我朋友,已经和我一起住了。”

老男人赶紧又捏了个笑脸,冲我谄媚的笑着走过来,一边坐下一边拍着旁边的沙发问我打招呼,“哦,小白姑娘,你好,快请坐,别客气。”

我简单回复了两句,刚要迈步回卧室,小金忽然挤在我门口,脸上稍有胆怯和焦虑,低声央求,“小白姐,你陪我在客厅待会,要么你陪我在卧室呆着行吗?”

看她有事儿,我没有拒绝,把小金送回卧室,低声问她怎么了,小金只是垂着头靠在床上捏着手机说,“……总之你今晚先和我一起进出吧,我不喜欢他回来。”

我问,“他是谁?”

她说,“他是我老板的一个朋友,叫老何。”

“那你老板是谁啊?”小金看了我一眼,犹豫几秒似乎觉得时机不合适,我只好问别的,“那老何过来干什么?来找你吗?”

“他在北京市里工作,偶尔休假也回到这里住,那个办公书房的单人床就是他的。”

“那我待会还能出去吗?经过客厅会不会不好?”

小金忽然坐起来,有些咬牙切齿的愤恨道,“你管他呢!你该去哪去哪!可是你要回到我卧室跟我呆着行吗!?另外你出去的时候少听他说话,他,他!他就是……就是个老流@氓!”

我忽然明白点什么了,一个长期独自生活的年轻姑娘,会时常冒出一个半老的访客,大概也能猜到访客都背地里搞了些什么小动作。

我安抚好小金,径直走到外面去洗手间洗漱。

出来的时候,老何正在一边吃泡面一边看电视。他连忙热情的喊住我,让我帮忙拿一些东西,说找不到。

我递给他以后,他又笑眯眯的让我坐下,聊聊天。

我不好直接走人,就在他对面的沙发靠边坐下,示意他我很快就会回房间,让他快说。

他又问我哪里人啊,在董姐那做什么具体工作呀,工作多久了,多大了,什么学历。

明显给自己一个台阶想办法套我说话。

我说自己河北村镇出来的,初中没毕业,找不到工作就跟人学软件,过来实习,还不到三个月。然后又编了两句辍学后的波折经历。

他赶紧推了推眼镜,看了看我,“哎呀,那你成长的气质还是蛮好的,可见你跟小金有缘,她也是可怜孩子,小学毕业就出来工作了。”

然后他侃侃而谈,自我介绍说他在市里恒基工作,是中层以上的领导,也是什么公司核心人物,工作繁忙,待遇丰厚,偶有闲暇还会去打打高尔夫,或者去游泳馆游个一千米,所以身心都相对年轻,也喜欢和年轻人打交道。

几乎是说完的同时,停顿了一下,追问我,“你知道什么是高尔夫吗?”

我迷茫的摇摇头,表示从未听说。

老何为了表示他特别痛心的惋惜,一路过来,直接坐在我沙发的旁边,轻轻拍着我的沙发扶手说,“小白,你真是可怜丫头,女孩子一定要多见见世面,要是以后工作有困难,想去北京可以找我,我最愿意帮助年轻人了,真的,我很惜才。”

说完,他从一旁的公文包里拿出名片,单手递给我,“你看看,上面是我的头衔……哦,就是职位,你收好了,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我看了看,抬头笑说,“那谢谢您了,找了很久工作都不行,生活太难了,碰见您真是幸运。”

他又加深了笑容,说了很多不找边际的浮夸之词以及所谓长辈的大道理,我几乎坐不住的时候,他终于伸手——盖住我的手,轻轻拢了拢,声音越发低绵,“小白,一看你就是个聪慧的好姑娘啊!你要是继续上学一定会有所成就的!真是可惜,我要是能资助你深造该多……。”

我突然就把手甩开了,冷着脸站起来,指着书房和大门,对他吼,“要么回自己房间,要么滚蛋,你他妈要再乱动一下我或者小金,我让你脑袋上多把菜刀!”

说完我从茶几底下迅速抽出一把大菜刀,老何吓的迅速哆嗦起来,所在沙发的另一侧,离我远远的,还不忘惊悚求情,“你别这么冲动,别这么冲动,我没有别的意思,没有恶意,你误会了,误会了呀!”

说完他几乎摸爬着,卷着公文包就跑回书房,重重关上门。

闹剧就这么滑稽的收场了。

其实那把菜刀是我住进了以后和小金商量让她放在那的,我怕仍有入室盗窃、抢劫等意外,这样也算暗中布防。

没承想这么快就起到了作用。

小金也听到了我的吼声,在卧室里打开房门,我拿着菜刀回了她的房间,对她安心的笑了笑。

小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看得出是真的高兴,后来笑着笑着,眼泪刹不住就变成哭。

我只好安抚她,这老流氓吓坏了,我帮她报仇了,让她别再哭。

岂料小金越哭越伤痛,这不太像我预期的那样。

我拍着她的后背,陪她靠在床头,轻声问她,“你有委屈是不是?你说吧,我听着,别自己憋着……是不是这老家伙对你动手动脚很多次。“

小金终于滴着满脸眼泪再三垂了垂头。

我心里暗骂一声老王八蛋,重重捏着手指。

“那好了,这样出气没有?要不然他摸你哪儿了,我们去把他肢解了!”

小金又哭又笑,过了几分钟,平静下来。

在我完全没在意的时候,她轻声吐露,“我被他强&过两次。”

听到这个动词的一瞬间,我几乎觉得自己的头皮都炸了!猛地站起来,直愣愣的看着她,一边想着那个老王八蛋一边集聚满满的怒气要迸发,突然指着她的脑壳质问:“这他妈什么时候?你怎么不报警!?!”

她又掉眼泪,“我不敢报警。他说我要报警就让我没法在北京附近活下去了。还说要告诉老黄,我在这边跟别的男的不三不四……”

“这他妈什么道理!你怕什么!!都这样了,大不了拼死也要弄死这老丫挺的!!就算不在北京附近,你去哪儿不行啊!”

年轻气盛,我哪想到只有新闻里看到的案例,就这么活生生的摆在我眼前,而且强&间犯就在隔壁!

小金怕我惹事,使劲儿拽着我的胳膊让我坐下,还劝我,“事情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我也没有证据了,现在你找他报仇,报警也没用的,就怪我自己当时没胆量嘛。”

受害者反倒一脸委屈的小心翼翼的哄着我,我觉得真是从未有的难堪。

不对啊,这老黄又是谁啊?!

“老黄是谁啊?老何找他告状干什么?”

小金撅着嘴,捏着手指慢慢说道,“老黄是我老板。”

“然后呢?”

“他包#¥养我。”

……

小金自顾自的跟我倾诉了将近一个小时,我越听越乱,头脑发晕,始终一句话也说不出,一直低着头,紧紧握着拳,仅有的几次抬头看看小金,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目光相对。

小金是四川绵阳一个什么山村里的孩子,她跟我说的时间相隔太久,具体地址完全不记得了,她父亲赌博成性,母亲勾搭外人私自跑了,父亲赌博厉害常年不见人影,小金的奶奶怕孩子有事儿就从小带着她生活。基本没什么收入,穷。

小金13岁辍学,小学刚毕业,然后就开始务农做零活养家。

15岁的时候有家乡在外务工的人回去跟小金说带她出来工作挣钱多。小金奶奶也不懂,小金觉得挺好就跟着离开四川一路到了北京。

她随着老乡在京城的一个火锅店做勤杂工、服务员,每天洗盘子洗碗,工作十二个小时,一个月休息一天,管吃管住,工资1200。她跟我说后厨的盘子摞起来有她那么高,而且是十好几摞,她几乎从早到晚都在盯着油渍的水池不停的洗刷锅碗瓢盆。偶有机会得闲就到前厅去上上菜。

住的简陋,二十几个人的房间,经常丢东西,平时在饭店吃的都是客人的剩饭,这基本是当时众多普通饭店的标准待遇水平。

小金工作了一年,老乡早就跳槽了,她工作太繁杂脏乱,没有空闲出门看看北京,甚至一年中都没有走出去饭店门口那条街。

她自己一个人人生地不熟,想走不敢走,想留又怕老板不给涨工资,工作太累,有些吃不消,饭店客人素质良莠不齐,醉酒与否都是借口,只要想寻开心,在包间里面对着漂亮的服务员们也是举动出格,花季年龄的她后来也经过不少这样的事,十分苦恼。

然后在她准备过年辞职回老家看看奶奶的时候,她在饭店里碰见了个客人,据说三十多岁,挺有钱的样子,经常来吃饭,每次都能赶上小金在前面服务给他上菜。

一来二去,客人和她熟了,小金说,当时感觉他是个好人,也很客气,挺有男人味,知道小金才十六七岁出来工作,每次都会额外照顾私下多给小费。

年前一个晚上,客人吃完饭问小金,想不想家,小金说想,打算回去看看奶奶,明年再回来找工作。这男人见她说的伤心,岔开话题说,“别伤心了,你在北京玩过吗?我带你去玩吧?”

小金说没有,从来没出去过,连□□都没见过。

男人觉得不可思议,笑着问她,“我带你去看□□,去吗?”

小金问,“明天呀?”

男人说,“就现在。”

小金犹豫,男人说,我开车带你去,跟你老板说一声,看完了把你送回来。

小金信任,笑着去请了个假,八点多上了男人的车,去看了□□。

据小金自己说,晚上□□和白天的不一样,也特别好看。男人真的开车带她到长安街上转了一大圈,在□□前来回遛了三次。

小金很满足,还挺开心。

十六岁的小金,在北京呆了四百多天,只想看个□□,可她却从来不知道她工作的地方就在二坏外,到□□的直线距离短的可怜。

就为了这个距离,代价是,男人没有送她回饭店,带她开了一个很好的酒店房间(具体多好已经无从考证,小金自己形容。),然后,男人不顾她的反对、抵抗、强行……了,他知道小金是初*%夜,好似也非常兴奋,小金自己回忆说,有了三几次…记不得了…剧痛无比。

她加了一句,后来她就不反抗了,反正也没用,只是哭了半夜。

男人餍足后,仍然表现的挺喜欢她,从夹包里拿出两万块钱,扔在床上,让她自己买点好吃的补补,表示想以后让她多跟他出来。

小金还是哭。

男人送她回饭店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快早上了。

小金回去收拾了东西,几天内男人也没再出现,老板结小金结了不完整的工资,小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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