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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如何不知结尾(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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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沉笨包厢门,浓厚的烟酒脂粉味扑鼻而来,夏然微微皱起鼻子。

众人酒到兴头微有癫狂,却随着推门而进的两人,戛然静止几秒,视线齐齐定在侯景南侧旁的娇妻身上。

眼眸微微扫过沙发上的混乱交缠,夏然在门边止了步不前。

她并不习惯这种场面,污浊与混杂甚至引起厌恶。

手机响时,电热炉上香稠的米汤刚熄火。夏然拈起响个不停的小东西,听见混乱的背景音转为安静,稍微沉默后响起侯景南的声音。

夏然抗拒应酬。

但夏然说:好。

因为让她去的人是侯景南。

两人之间越发长久的相对无声,夏然无法再假装糊涂。这不是她最初所求的婚姻。她想要的,是平淡,而不是平淡下还掩埋凝结的冰块。

或许她对侯景南的判断有些偏差,但事已至此,她愿意付出一点,去唤回,或者说维持两人继续下去的恬淡。

纵使不喜欢,侯景南唤她,她便会去。

孟建国左拥右抱,手指尖抖着烟灰,毫不遮掩,带着情/色审视美丽的女人。“哟,这就是夏书记的女儿呀?难怪侯科这么急着回去,连我看了都心痒啊!”

众人捧场随之干笑。

“来啊来啊,坐下,别站门口。公主才站门口,夏书记的女儿,不至于沦落到当个公主陪酒□□吧?”孟建国不客气,嬉笑嘲讽意味十足。

夏然微愕,她并没料到,会有一个人,如此这般赤/裸裸地针对侯景南,并将战火拉到夏宗礼身上。

侧脸,灯光阴影里看不见侯景南的表情。

“过去坐吧。”只听见他低哑的声音,伴着轰隆音响。

夏然礼节性地点头微笑,随自家男人走到沙发一角,坐在他身侧。

“诶?侯科,坐那边角干什么?你让夏小姐过来,不就是为了炫耀的嘛,别装了。来来来,夏小姐,坐这坐这。”孟建国推开一个陪酒女,拍拍自己身侧的座位。

夏然没动,淡淡地微笑,昏暗里眼眸依旧闪光明亮。

“你们看,老婆一来,侯科就老实了,刚才可还和两个女的打得火热呢,都别当没看见呀。夏小姐来我这边,别妨碍了侯科,男人多少都会花,你们女人得识相会做点,是吧。”众人大气没敢出,就听孟建国睁眼说瞎话。

“夏然,孟局这是……”吴关头皮发麻,侯景南那阴郁的身影让他神经紧绷。

孟建国飞镖一般的视线凌冽划过,生生将吴关到嘴的话语插了回去。

“侯科,我说了,让你老婆过来。”

这一句,强硬不可反抗的命令。

还有清明人听得出的嗜血恶意。

从夏然记事开始,夏宗礼便是万人谄媚吹捧的角色。天之骄女若她,从不曾在任何一个官员面前仰头礼敬,只有对她极尽讨好之人。

即使孟建国傲慢不可一世,夏然视之无物。

可是,她听见侯景南似往常低声唤她小然,却是说——

“过去坐。”

那般冷淡而强硬。

有一瞬间,死寂压过了鼓膜外所有噪音。

转头看他,依旧是阴影里模糊的轮廓。

那三个字如从水道口汨汨冒出,侯景南连一眼都不敢与她相视。

夏然起身,跨过歪斜的西装裤腿和姣好白皙的玉腿,含笑款款,在孟建国长臂圈出的地方坐下。

侯景南宛若死去一般,不入孟建国眼里。猴急的大掌直接搭上夏然膝盖,情/色地摩挲而上。

“夏小姐,我敬你今夜肯赏脸三陪。”孟建国接过酒女递来的满满一杯洋酒,抵在夏然唇边,呼吸间酒气喷在她颈侧。

如此淫靡而屈辱。

那端的侯景南垂首而坐,并不向这边望过一眼。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寒风席卷,一刮一刮扫在心上。

夏然低头喝了一口,火辣辣的酒精咽下喉咙,在腹里燃烧。

孟建国的脸近在咫尺,脑后便是他故意抵挡的手臂。夏然避不过,只好说:“夏然不会喝酒,孟局能否容我只喝一口致敬?”

“行,怎么不行?毕竟你可是夏书记的女儿呢。”孟建国拇指在她脸上压过,将那杯酒塞反进她手中。“既然夏然没法喝,那就,我帮你。不过,”包住她的手,举到自己跟前,“你来喂。”

那坑洼的男人脸庞,色/欲盛然的双眼,让夏然几欲作呕。

侯景南身上俯了两个女人,从夏然望去,只见到白花花肉体勾上了男人的前胸后背。

她是赏脸而来,而不是来不要脸。

她的妥协与示好如果被利用当作政治攀爬的工具,那她宁可收回,宁可自己践踏脚下。

想要她当婊/子,那还得看她愿不愿意。

孟建国的淫手已经揉捏到大腿内侧,夏然收起表情,冷冷挡住,骤然起身,手趁势轻扶,横亘在两人面前的白便往孟建国身上倾泻而下。

夏然往外退了几步,退出孟建国控制范围。

孟建国也反射性躲过身子,但酒液依旧湿了他半身衬衫。

除了无知的音乐,包厢里由始至终没有人敢喘气,憋着看孟建国导演的这出戏。局里的人多是敬佩侯景南的,却没想过竟会被这般,欺负到连妻子都出卖。

更没料夏宗礼的女儿勇气可嘉,敢和孟建国对上。

吴关焦急白了脸,视线在三人之间辗转颤抖。

夏然冷淡地扫视众人,视线停在侯景南身上。

那人依旧垂头。

那是夏然第一次,在心里对一个人做出如此这般负面的评价。

“哟,侯科,你妻子倒了我一身酒,这家教不太好吧?”孟建国湿了半身不以为意,却不放过对侯景南的侮辱与打趣。

侯景南不应。

莫名其妙跑来受辱,夏然不愿再停留多一秒,转身离去。

出了那阴暗包厢,从门缝里还溢出腌臜的嘲笑声。

“这是夏书记的女儿?想不到啊,如此不识社交礼仪,缺乏教养……”

极度冰点的包厢里,吴关坐立难安,孟局和夏书记在他心里终极对抗,哪边都得罪不起。思前想后,终究忍不住假装喝道:“小侯,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追你老婆?”

侯景南这才缓缓抬起头,仿若刚回神,看着那满脸嗤笑的孟建国,眼底如泼了几层墨,深幽而黑暗。

孟建国让女人们给他按摩倒酒,斜眼对视回去,内里是明明白白的轻视。大手一挥,深表大度:“快去吧,侯科。娶了个如此矜贵的女人,可有得你受了啊!”

某个时刻的感觉太过似曾相识,总让我们恍惚是否梦中预见过。

夏然想起未结婚前某一次,她跟在侯景南身后,凝视他的背影,安静,为他而生淡淡的难过。

这一次,侯景南跟在她身后,沉寂,所思所想,又是什么呢。

可惜她不想知道。

只是相距两小步伐,原来竟是有那般的遥远。

到路口,夏然想拦车。

“我去开车,你等等。”身后传来的声音轻忽漂浮,却重重压在听者心头。

从第一次见面,夏然便被这把声音所蛊惑,磁性沉稳。

却不料内藏利刃。

最后是夏然开的车。侯景南眉眼间倦意夹着酒劲,她不甚放心。

不熟练,夏然开车不稳,一顿一顿地刹车前进。侯景南闭着眼靠在副驾座上,身子随着前倾,磕着头,却不睁眼。

他很累。

抑或是,一种逃避,一种思寻措辞的方式。

车厢音响没有开,空间里焗闷的,只有窒人的死寂。

锁好车库,夏然径自上楼,关上的电梯差一点夹到侯景南的衣角。

一前一后,彼此无语,各自思绪落在湖面,荡起两圈不相交的涟漪。

开门,进屋。屋里还有解酒米粥的香气。

夏然进书房,锁了门。已不能称为书房,而是为了伊洋改装而成的次卧。崭新床榻容许她自己一人,过个坠落沉思,又或者是无眠放空的夜晚。

侯景南进浴室洗澡,打着赤膊进厨房盛了米粥,只吞不嚼两碗落肚。

厨房的窗留有缝隙,寒风狰狞地挤进来,肆虐欺凌他□□的肌肤,鸡皮疙瘩丛丛冒出。

侯景南客厅里坐了好久,几乎要消融在黑暗里。

身形微动时,已经不知滴答的时针走到哪个角落。额头抵在书房门上,侯景南轻轻敲门,疲惫不堪的嗓音低沉到难以听清:“小然。”

夜半三更,除了道路上遥远的车啸声,再无其它声响。

全身冰凉,五指蜷曲不直,再敲了两下门,侯景南说:“小然,听我说,行吗?”

乌云凝固在夜空,不露半点月色。

清冷的屋子里,依旧没有光线,没有动静。

敲门的手指静止,而后沿着门线,缓缓滑落。

长久抵在门板上的额头泛红,听不见呼吸声,仿佛漆黑中不存在任何人。

“咦,夏医师,你还不过去吗?”护士们收拾好准备下班,见夏然还在。

“嗯?”夏然放下笔,转头微愣。

运动装的几人扬了扬手里的羽毛球拍:“昨天不是说了,今晚医院球赛呀。”

夏然记起,拍拍额头:“啊,我忘了。等我一下,我换衣服和你们过去。”

“没事吧,夏医师?最近精神好像不太好啊。”护士长关切,小婷也笑说:“夏医师这可不行哟,今晚你和成医师可是要雌雄双煞的嘞。”

夏然轻笑。“没事,至少拿个第二名送你。”

小婷咯咯笑:“别送我呀,送成医师呀。今晚院长请客哦,也算是给成医师践行了。”

更换衣服的手顿了顿,听门外几人还在八卦成医师何时出国交流。

鬼精灵女孩小道消息最准:“下个月初哦,去德国哦,啊啊,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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