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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坏榜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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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庄重浪漫的婚礼进行曲在耳边响起,所有的往事像是被风翻动的书页般一点一滴展现在眼前,那个穿着一身白色婚纱,手捧紫色捧花的女人勾起浅浅的微笑,挽着长辈的手一步一步向新郎走近...

有那么一瞬,韩茉理揉了揉自己画着精致眼妆的双眼,仿佛眼前是一场正儿八经的婚礼,新郎曾经费尽心思追求新娘,为她精心布置一次生日宴,为她的一句无心之语而翻遍全世界,为了她不经意露出的小情绪而懊恼,为自己的食言而心虚,为她一个小小的微笑而甘之若饴。

而新娘,曾经拒绝过新郎,曾经因为不满新郎的迟到而大发雷霆,因为偷看新郎的手机短信而吃醋大脑,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却为了他洗手做羹汤,为他手洗衣服,就算手指全部长满了老茧都不曾怨悔...

或许这就是正儿八经的爱情,她给不了陆筠,陆筠也不曾强求,她们只是相视一笑就注定一生的牵绊,抬眼望向不远处,两个女人相互依偎,俩人十指相握,面带微笑地望着新郎新娘,聆听那爱的箴言...

当陆筠那句“我愿意”说出口时,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韩茉理这才反应过来,望向陆筠,而陆筠也望着她,嘴角还挂着笑,炫耀般的举起了自己手上的鸽子蛋。

哼,一块碳罢了,你要是想要我送你一麻袋,她在心里暗暗想道。

浅紫色的捧花在空中划出一个美好的弧线,一众女伴卯足了劲要争抢着一份未来的幸福,只有韩茉理呆呆站着,目不斜视死死盯着陆筠窈窕的背影看,而不想沾染喜气的师生“夫妇”早早躲到一边并不参与。她也是被临时扛上阵的,纯属是凑人数充当花瓶,谁让钟正轩花了大价钱请了一个美国的摄影师过来当婚礼摄像,老美的眼光刁,非美女不拍,韩茉理就被众人推到了中间。

或许是陆筠有意为之,又或许是上天的冥冥注定,紫色捧花在天空中飞了一下,准确无误地落到了韩大小姐怀里,在一阵艳羡的目光中,她拿了捧花掉头就走。

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人家常说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她是个践行者,到车库开了车就往那外面冲。

可从小到大,她最不缺逃跑的勇气。结果一口气就从城东跑到了城西。陆筠是拎着婚纱追过来的,一从车上下来就三步并两步跑上来,朝着她满是泪痕的脸就是一个巴掌,直打得她脸颊高高肿起还不解气,拳脚相加将近五分钟后一把抱着她呜呜哭起来。

陆筠哭,她也哭。

陆筠摸着那高高肿起的脸颊,打在她的脸上,最疼的还是自己的心,看着她逃跑,仿佛又回到那些年,她总是逃,生气了逃,伤心了逃,两句话不和和她吵起来也逃,印象中的韩茉理毫无担当,从来都是自私自利不顾他人的感受,甚至从不肯在她面前低头的人。

这一次她还是怕,怕她又逃了,她以为她已经和她说得很清楚了,形式婚姻形式婚姻,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她还是她的陆筠,跟钟家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可她为什么就是不能理解呢?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陆筠看着她。

重重的吸了吸鼻子,韩茉理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现在一副花脸猫的样子,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她抓起自己的裙子擦了一把脸,说:“我不想要你结婚。”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韩茉理打了个喷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我说过,但你满心想着结婚,你从来没想过我的感受,不管是什么婚姻,我只想要你是我的妻子,出门是我的妻子,在家也是我的妻子,而不是什么钟夫人。”

天气有些凉,出门时两个人都没多带衣服,风一吹就让人直打哆嗦,陆筠拢了拢自己耷拉成一块的发髻,本来上面有一排装饰的珠子,现在早不知道落那儿去了。

抿了抿干燥的嘴唇,陆筠说:“不管怎么样,婚我一定要结,现在木已成舟,但我打定了以后要跟你过日子,如果你因为我和一个男人结婚就觉得无法接受,不好意思,我的伴娘,你走吧,这次是走,用不着逃了。”

韩茉理傻楞楞地看着她,不发一语。

陆筠提着婚纱走了,韩茉理跟了上去挽住她的手,“知道什么才是伴娘吗?”

“伴娘就是伴你一生的好姑娘,就是我!”

“那新娘是什么?”

“新娘就是全新的好姑娘,她开始为自己而活,为自己的感情真真切切的活一次,不为别人,只为自己...”

方绮绿还是放心不过,打发着泠伊人给韩茉理打电话,伴娘和新娘相继从婚礼现场消失,引起的骚动不少,方绮绿离开后还念念不忘:“你到底打不打?”

泠伊人无可奈何,只好给韩茉理打了个电话,那边的女人很快接了电话,几乎是吼出来的:“知不知道今晚是洞房花烛夜?!!”

挂了电话,泠伊人无奈地朝方绮绿耸耸肩,方绮绿涨红着脸,小声嘟囔:“我不知道嘛...”末了又说一句:“人家两个一直好好的,不像你,在外面招蜂引蝶,回来还给我摆臭脸,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看来方绮绿又要旧事重提了,泠伊人赶紧说:“林一方那边我不是没去么?你要这么说可是太抬举她了,况且我又不傻。”

“你是不傻,傻的是我...”

今天的婚礼影响的可不止韩茉理一个人,观众席上的方绮绿更是看得心里泛酸,她和陆筠年纪相仿,陆筠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都不免遇上这样的难题,那自己呢?自己和家人不算亲近,可自己的亲爸还活着,前几天自己接到亲爸从国外打回来的电话,她刻意避开泠伊人到院子里接了,父女之间许久不联系,竟然连句像样点的寒暄都没有,拖拖拉拉很久,方鸿宾作为一个父亲,免不了要问出那句话:“有对象了么?”

她一愣,低声答道:“有了...”

可以感觉得到方鸿宾嘴上的惊喜,人老了,心善不少,不再像年轻时那般血气方刚,说话的语气也柔和许多:“哦,长什么样?是做什么工作的?见过他父母了吗?”

方绮绿有些心虚,不想和他谈这些,早几年不见他关心过自己,如今老了倒想起他女儿的人生大事来,真不知道他是父爱泛滥还是打心里关心女儿,忘了提一句,方鸿宾再婚后和那个女人生的也是一个女儿,现在才读初中,人长得挺漂亮,深得方鸿宾的欢心。

“有空把他带来美国,让爸爸看看。”挂电话前,方鸿宾说了这么一句,末了叹了一口气,有那么一霎那,方绮绿觉得他是真老了,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方鸿宾,而是一个慈眉善目、盼望着家庭团圆美满、落叶归根的老人。

晚上,她和泠伊人散着步又到了那个让她们回忆满满的小公园,许久不来,公园里的石阶翻新了,那个长椅也换成了石头的,坐上去屁股一凉,特别适合这个燥热难耐的夏天。

头上的树叶在夜风的吹拂下吱吱作响,没有霓虹灯的照耀,所有白日里绿色盎然的叶子在黑暗面前都失了生气,好似用墨染过一般。她们就这样静静依偎着,偶尔有一张树叶轻轻飘下,落在石板面上。

方绮绿深深呼吸了一下,靠在泠伊人肩头鼻子一酸,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很少和泠伊人提自己父母的事,泠伊人自然不会问,但她心里总觉得堵得慌,说出来如同自掀伤疤,不说又觉得对不住泠伊人,毕竟坦诚是爱情的基础。

她们的手一直紧紧握在一起,出了门必定是要牵手的,为此韩茉理没少酸她们:老妇老妻了还兴这套!

那位韩大小姐一向牙尖嘴利,酸完她们转头就找陆筠亲热去了,真是一套一套的,特殊问题特殊对待也不是这样。

“伊人,我爸给我打电话了。”她还是忍不住,坦诚出来。

泠伊人一听,只是微微一愣,很快恢复了平静,“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她抢先说道,很快又意识到自己有些欲盖弥彰,懊恼地低下头,将手从泠伊人手心里挣脱开来,脱离温暖的手一下子遭遇空气,一股湿热感渐渐消逝,“他说...他问我有对象没有?我说有了,他就说让我带对象到美国给他看看...”

她低着头,每说一句话声调就急速降低,像是中学时因早恋被揭发的女学生,在老师和家长面前羞愧地低着头,半响才说一句:下次不敢了...

泠伊人凑过去在她香软的发间吻了吻,搂住她,柔声问道:“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方绮绿鼻子发酸,心里像是被紧紧拧成一块般纠结,低低说道:“我爸这个人半辈子为利益过活,这么久以来他都没联系过我,我也赌气不去联系他,可我们终究是父女,父女连心,就算我以前再怎么恨他,可他到底是我爸...”

吸了吸鼻子,她继续说道:“他是个老古董,向来说一不二的,在婚姻问题上还是坚信老一辈那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他从没想过他自己就是个坏榜样,我真怕,他要是知道我这样,不知道会做出什么错事...”

“哦”了一声,泠伊人恍然大悟,“你是怕他棒打鸳鸯?”

方绮绿点头。

将她搂得更紧,泠伊人笑出声来:“你爸好歹在美国呆了十几年,西式思想不说渗到他骨髓里,怎么说也有所影响吧?他若是对你心里有愧,就更加不会干预你的感情生活,你看看我爸妈,咱们俩的事情还没东窗事发,要是哪天被他们知道了,也不至于棒打鸳鸯 ,顶多是在我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要是誓死不从,他们只好作罢,我爸妈如果能这样,你又怕什么?”

听起来挺有道理的,方绮绿收起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笑着点头:“说得对,我爸要是敢阻止我们,我就说是他让我觉得全世界的男人都不可靠,是他给我做了坏榜样!”

她一副握拳宣誓表态的稚气模样,把泠伊人逗得哈哈大笑,揽住她,慢慢覆上她温润发烫的饱满双唇,宝贝一般含在嘴里,带着一股专属的花茶清香,伴随着灵巧的小舌一起,撬开她的唇齿。

香软的小舌在她唇齿间作乱,把她一步步引向窒息,打乱她平整的心率,让她一时间茫然无措,仿佛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叫嚣着想要拥有她的一切,娇喘吁吁,身子早已软成一滩水,动弹不得。

却见那人胆大妄为,将她的裙子慢慢撩上来,挂在膝盖上,一只手已经熟门熟路探了进去,她立即反应过来,双腿一并,想要阻止她的动作。

面对此情此景,有的人是见缝插针,有的人是撬缝插针,泠伊人就是属于后者,躲在裙底的手五指并拢,强行挤进双腿间紧致的缝隙里,强行挣开一条小缝,食指适时一摁,正好摁住那小小的突起上。

颈间一动,发出一声轻-吟,方绮绿惊然发现自己异常享受这样的感觉,“光天化日之下”,她不顾廉耻,不顾自己的身份,不顾自己的性格,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身旁之人,四周空旷,不容她挖一个洞钻进去。

轻轻掀起那块小小的布料,食指从旁边一钻,灵巧地挤了进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不拖泥带水,如果说这是一项技术活的话,估计只有土行孙能够媲美。

一阵有节奏的抽搐之后,方绮绿彻底软了下来。

“我热,我想吃冰淇淋。”方绮绿窝在她怀里,忽然来了这么么一句。

真正累、真正热的人立即站起身,将她拉起来,她嘴一撅,不肯起来,“你去你去,我们进来的时候不是还有一家小卖部开门么,就去那里买好了,我要吃红豆的。”

泠伊人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笑道:“那你等我回来,我还有话没跟你说呢。”

犹豫三更半夜接到一通电话,电话那头的女人哭哭啼啼,他还以为是见鬼了,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床上,而英俊的阿汤哥正躺在他身旁打着呼噜,定睛一看来电显示,心里咯噔一下,忙问:“方老师?你怎么了?”一只手忙摇醒汤博古。

“伊人...伊人...不见了,我找了她一个晚上,她就是不见了,她说她去买冰淇淋...”

汤博古一把接过电话,神情严肃道:“方老师你先别哭,你告诉我们你在哪里,你站在原地别走动,一会儿见面再跟我们细说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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