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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灵感喷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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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泠伊人筋骨放松,只差软成一摊死水了,汤博古给她沏了茶,上下打量她:“钟正轩嘛,我见过一两次,无非都是在那种场合,你刚刚说他是我的师弟?”

倚在沙发上的人眼睛眯了眯,接过他手中的茶呷了一小口,不紧不慢道:“是啊,还是你同专业的呢,只是人家本科没读完就出国喝洋墨水去了,你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可不是,汤博古咧了咧嘴,露出一丝笑意,长腿一伸架到茶几上,他们管理学院怎么也是国内最佳EMBA排名前十,刚进学校那会儿常听学长念叨:咱们管理学院的人怎么也得是最有思想的人,因思想而光华不就是这么来的?看看那些胸大有脑的妹纸,一个个都是我们学院的,牛吧?

他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麻木了也就对女生产生不了兴趣,胸再大也没用,刚和犹豫确定关系那会儿,无意间听泠伊人和犹豫开玩笑:穷凶极恶才□□,他一时好奇,脱口就问:“泠伊人你好那口?”

结果被那个捧着花茶喝到一半的人狠狠瞪了一眼,不喷死他也算他命大。

“我们学院好啊,喝那洋墨水干什么?”汤博古不屑,摸出一根烟递给她,谁知她眼珠子骨溜溜转了一圈,摆手拒绝了,他当时就乐了:“真戒了?行啊你,方老师好样的!”

她不恼,朝他笑笑:“你管我。”随即煞有其事的将面前的火柴给他推了过去,“得亏犹豫善良,晚上上炕时还忍得了你一身烟味...”

汤博古听了哈哈大笑:“你说不让我管你,你倒好,还管我们床上的事!”话音一转,又说:“刚刚说到钟正轩,我打心里说一句啊,他人不坏,真的!”

半个身子陷在沙发里的人白了他一眼,他举手投降:“我说实话,陆筠如今的身份,形婚是最好不过的了,这几年来,她身上的是非多,行为也不见收敛,结婚了正好能收收心,我师弟我就见过两回,也听别人说过几次,人家在美国有男朋友的,既然有心要避风头,这场婚姻也不会糟糕到哪去,你大可放一万个心...”

听他滔滔不绝,泠伊人却顾左右而言他,“哦,他读的是芝加哥大学的MBA嘛,学位都不一样...”

汤博古一怒:“我是双学位!”

说话间门吱呀一声开了,有软软的轻笑声传进来,声音甜美动人,泠伊人伸直了脖子往外看,却是犹豫先走了进来,摸了摸额头上的汗,将钱包往汤博古怀里一扔,埋怨道:“这个点的超市人超多,差点没把我和方老师挤瘪。”

将买回来的菜放回厨房,方绮绿向他们走过来,柔柔笑道:“可不是,人好多,菜也不新鲜了。”

把烟屁股往烟灰缸里一掐,汤博古瞥了一眼窝在沙发上装透明人的女人,轻咳了一声,刻意说道:“想吃饭也不找好饭点,这个时间买来的菜怎么做都不够味儿,还不如出去吃。”

泠伊人不失时机地附和,点头点得跟捣蒜似的:“是啊,出去吃的好,我忽然就想吃酸菜鱼。”

方绮绿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就是不想洗菜洗碗么,至于约好了演这么一出?凑过去掐掐泠伊人的脸,方绮绿朝她眨眨眼:“算你有口福,我还真买了鱼。”

犹豫是聪明人,给了汤博古一记白眼,接着方绮绿的话拍手道:“那我们今晚就做酸菜鱼。”转身朝汤博古一指,没好气道:“阿汤,给我切鱼去!”

自誉为三好男人的阿汤哥不敢忤逆,唯唯诺诺地趿了拖鞋就往厨房方向跑,这边厢的泠小姐还在偷乐,却见方绮绿在她鼻尖上点了点,满面春风地朝她笑:“乖,跟我摘菜去。”

陆筠下班回来发现韩茉理还没有起床,一张美艳动人的脸霎时黑了大半,中午就给她打了电话让她起来吃饭,自己还煞费苦心的给她订了餐,生怕她在这间小公寓里饿穿肚皮,谁知天生猪性的人沾上床就起不来,更别说还喝醉了。

气归气,门还是被她小心翼翼的关上,换鞋时也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响声,赤着脚走进卧室,发现那个人蜷缩成虾米状,怀里抱着被子睡的正香,她凑近去和她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望着那安静的睡颜,气也消了,抬头看了看钟,八点,该把她叫起来了。

韩茉理在睡梦中感觉到一阵窒息,一睁眼就看到一张幸灾乐祸的脸,她没好气道:“陆筠,你多少岁啦?还玩这种把戏?!”

陆筠笑得更欢了,双手缠在她的颈间,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娇滴滴道:“我就知道你还是嫌弃我年纪大,没事,反正我是要结婚的人了,不跟你计较这些。”

处在半晕眩状态中的人这才清醒过来,使劲揉了揉眼睛,捧起她的俏脸吧唧亲了一口,笑问:“今天谈得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那样么!”陆筠两手一摊,往她怀里又蹭了蹭,“时间由他们家那边来定,细节什么还要再敲定一遍,反正我管不着了。”

昨晚掀起火焰的两个人刚想办事,脑子还算清醒的陆筠哀嚎了一声,一拍脑袋哭丧着脸道:“明天还要见钟正轩的家人,他爷爷那个老古董啊...”结果两个人都提不起兴致来了,真是扫兴。

钟正轩幼年时父母意外身亡,眼下只有爷爷奶奶陪着,他又是独子,许是听到什么风声,老头子把他从国外召回来劈头盖脸一顿骂,骂完了立即催他结婚,他没办法,在国内,有头有脸有貌家境又不错的女人他只认识陆筠一个,起初也是当着陆筠的面埋怨了几句,谁知陆筠开口就问他想不想和她结婚,俩人眼神一对视,事情就这么定了,钟家老爷子虽然对陆筠的年纪有些不满,但好歹陆家的家世就摆在那里,加上见了面陆筠的嘴巴比抹了蜜还甜,一口一个老爷子叫得人心花怒放,钟奶奶不管许多当即拍板决定,择日不如撞日,早结婚早让二老抱上孙子才是紧要事!

“我跟他们说孩子我们晚些要,钟正轩眼下最紧要的是钟氏那个烂摊子,钟老爷子到底是聪明人,当即就答应了,吃了一顿饭,我那碗就没空过,你摸摸我的肚子,是不是还胀着?”

听话地将爪子攀上她紧实平坦的肚皮,韩茉理低头在她柔软的发间吻了吻,由衷说道:“辛苦你了,之前是我不懂事。”

陆筠乐得脚趾头都翘上天了,揽着她来了一个湿热的三分钟长吻,末了嘟起嘴,“我的烈艳蓝金,又被你吃干抹净了...”

“吃干抹净,不是现在才开始么?”

她红着脸将她一把推开,啐道:“去你的,赶紧给我起来吃饭!”

韩茉理听了有些不解,问:“你是订了餐还是出去吃?”

陆筠站了起来,抚平那身鹅黄的软呢套裙,趾高气扬道:“今晚我亲自下厨做给你吃!”

后面的人听此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一张小嘴双手用力才合上,努力搜寻二十多年的记忆,眼前这个高贵冷艳的女人十指不沾阳春水,好容易在她十四岁生日时放话要给她做个蛋糕,围着围裙在偌大的厨房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转圈圈,不是忘了加水就是面粉太黏,最后还是周姨看不下去上来接手,蛋糕端上桌的时候,自己一眼就看出来只有蛋糕上面那颗鲜艳的小樱桃是她用心摆上去的。

“行啊,大厨!”韩茉理端了杯白开水在她身后转悠,不失时机揶揄她一句。

陆筠乐在其中,也不管她说什么,急忙把她打发走:“一边玩儿去,别来影响我的发挥,现在正是我灵感喷涌的时候!”

身后的人笑嘻嘻地戳她的脊梁骨,一只手掀起她的裙子就要往上摸,“喷涌?我看看你湿了没有?”

脸上挂上了红晕,陆筠气得手肘往后捅了她一下,“给我滚,一点正经都没有。”

咄咄的切菜声从厨房里传出来,陆筠一手摁着葱,一手握着菜刀,切得快速细致,乍一看还挺有美女厨师的样子,门外的韩茉理百无聊赖只能找话题跟她说话:“你小心点啊,别切到手。”

心里却在嘟囔切到了可别怪我不像偶像剧男主角那样替她吸手指,血腥味那么恶心了,也不晓得那些人怎么下的了口,正想着听到陆筠“啊”的一声,她急忙跑进去一看,陆筠完整无缺,只是蹙着眉头念叨着:“我要做洋葱炒牛肉的啊,买葱回来做什么...”

站在她旁边的人已经笑弯了腰,抚着她的肩膀抹着眼角渗出的泪光,无比

赞同的说:“是啊,要葱来干什么,吃了不好接吻不说,一晚都是气味。”

陆筠朝她怒吼:“洋葱也有气味儿,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别亲我!”

真是委屈的一晚。

折腾了两个小时,墙上的挂钟准时准点的指到了九,陆筠欢快地将围裙一脱,嗅了嗅自己身上有没有异味,掏出香水喷了好几回才罢休,指使着屋里的另外一个女人:“赶紧给我盛饭,今晚我破例多吃点。”

两荤一素一汤,搭配得当,可卖相就不可恭维了,韩茉理几乎要捏着鼻子将一筷子的肉放进嘴里,谁知一嚼,味道还不错,她赶紧竖起大拇指:“好吃!别人肯定不知道我姑还是一个内外兼修的好女人!”

陆筠听了高兴,一张俏脸红彤彤的,给她夹了一筷子牛肉,“好吃就多吃点,我一快要结婚的人了,厨艺飞涨也是必须的。”

只听对面的人“切”了一声,“你又没有公公婆婆,着急个什么劲。”

饭后韩茉理还想着洗碗,结果被陆筠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冷着一张脸将她从厨房赶了出去,自己继续当贤妻良母,抡起袖子就开始刷碗刷碟,韩茉理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半天缓不过神来。

十一点竟然接到了泠伊人的电话,她还觉得疑惑,恋爱中的人这个点要办事了,还有空搭理她?“干什么呢?是不是今晚没肉吃才想起我来?”

电话那头的泠伊人摸摸圆鼓隆的肚子,再在方绮绿的平坦小肚皮上戳了戳,招来一记白眼,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这通电话上来:“大晚上的,就这么不待见我呀?”

韩茉理明目张胆的“呸”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感情我还少帮你的忙?一谈恋爱就把我撇到边边上去了,想跟你吃个饭还要预约,谁不知道你是要向老婆打报告,至于么,这还没结婚呢!”

电话另一头的人也不生气,翘翘自己的脚趾头,一条腿搭到方绮绿的腰上,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掀她的睡衣玩,得意洋洋地哼哼:“我知道你嫉妒,我们方老师能满足我的你姑姑也能满足你,至于这么埋汰我么,话说我帮你打听了一下钟正轩这个人,人品不错,有固定男友,你要是不放心大可和陆筠约他们出来吃顿饭,见个面也好,省得以后有什么事没个防备。”

韩茉理挂了电话,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下,的确应该跟钟正轩那两口子见个面,钟正轩她见过几面,算不上了解,别人的看法始终是别人的,陆筠是她最重要的人,虽说是形式婚姻,但她还是不放心,只有自己亲自见到才作数。

正往深处想,忽然感觉到耳朵一疼,原来是陆筠把她的耳朵像拎猪肉一样拎了起来,她疼得嘶嘶叫,抬头一看,发现陆筠正穿着她的一件白衬衫,露出精致的锁骨,白花花的大腿在她的脑海里生根作窝,她下意识就往上蹭,像古代诗人望星星望月亮般感慨万千:“姑,你真性感...”

陆筠看她眼神迷离心里明白她想干什么,一根手指抵在她的额头上,口气很不好:“给我洗澡去,不洗不让你上我的床!”

被泼了冷水的韩小姐在心里千万次埋怨,到底是谁的床谁的房子啊!只听陆筠在她身后吼了一句:“你的就是我的,还想搞私有化?”

为达目的,她只得唯唯诺诺:“是是,都是你的...”

衬衫的布料轻薄,隐隐还能看见里面的黑色蕾丝面料,香软的的酥胸仿佛有神奇的魔力,吸引她徘徊不前,一心想埋在里面不出来,就像小时候玩沙子,半个身子埋进沙堆里,觉得无比有安全感。

粉红娇嫩的一朵茱萸早已高高挺立,等待着每一次细心的浇灌,身上的人不急不躁,细长的食指摁在那朵粉红上,轻揉、轻摁,甚至用指甲盖轻轻刮动,陆筠心里燃着一团火,身子更是热得堪比火焰山,纤腰一挺,一股湿热感从胸上袭来,埋头耕耘的人只顾着认真播种浇灌,撒下水痕一路。

轻快的呻--吟声从唇缝中溢出来,好似置身于温热的蜜罐里,天上飞的是花粉,落到心里的都是蜜糖。

细密的吻一个个落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嘴里的热气、湿热的水分夹杂在一起蒸腾开来,陆筠只觉得浑身发软,“啊”的一声,原来是韩茉理将她的双腿一下子分开,粘稠的液体早已将花朵打湿,遭遇空气对流,光滑的皮肤上冒起了浅浅一层小疙瘩。

“轻...轻一点...”她努力地想储存一点理智,好用来感受这一刻的温存,双腿被分到最开,高高的推到肩膀上,她羞到无地自容,只想拿个枕头闷住自己,好让自己从羞赧中解脱出来,细长的手指柔柔地刮在外翻的唇瓣上,像是在逗弄一个乖巧的小猫,每逗一下,就能听到一声好听的叫声。

陆筠不肯再压抑自己的感受,随着每一下急促快速的抽动,身子的节奏配合得刚刚好,她尽情地叫,畅快地抒发着自己的情感,最后,体力不支的她搂紧身上人的脖子,跟着她一起迎来最后一波潮水...

韩茉理吻了吻她额上被汗水渗湿的发丝,再一步步往下,亲吻她迷离的双眼、小巧的鼻梁,直到稳稳堵住那润泽诱人的双唇。

一个晚上,陆筠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过山车般的大冒险,从一个个高坡上飞驰而下,又一点点攀爬上去。埋首在她双腿之间的人像是沙漠里饥渴无比的旅人,见到一点点水源就急不可耐的堵了上去,舌尖灵巧,在狭小的甬道里钻来钻去,吸食着一点点可能的水分,贪婪又极致,生怕自己错过一丁点的恩赐...

在陆筠快要累晕过去的前一刻,一个柔和而温暖的声音传了进来,像是夏日里最清凉的一阵海风,吹得她筋骨酥软,反抗无力。

“以前是我不懂你,但我从未停止潜入你的身体里去感知你,我一直相信越缓慢的爱上一个人就爱的越长久,更认定你就是那个让我从始至终无法不爱的人,我根本无法抽离。我爱你,陆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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