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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祁云轻哼一声,眉头紧皱,却没有醒。
白轩看着他唇边的血迹,觉得甚是刺眼,连忙为其抹去,然后低头查看他后/穴的伤势。
那处因为撕裂严重还在流血,但因为精/液和血液的阻挡看不到里面,白轩拿起床边的手帕,轻轻擦拭。
刚一碰到那里祁云就是一颤,睫毛扇动了一下,吓得白轩连忙停下了动作,怕再弄疼了他,便不敢继续。
杨书益自从上次为祁云诊脉以来便住进了王府,专心配药疗伤,俨然从御医成了祁云的专属医师,这次祁云受伤严重,眼看着气息逐渐衰弱,白轩连忙把他叫了过来。
杨书益进屋后便闻见一股男人都懂的麝香,心底一惊,保持的面不改色走近床榻。看到床上躺着的人,不禁倒吸了口气。
祁云因为被殷照的辟天珠所伤,脸色本来就苍白,如今更是面如金纸,连嘴唇都毫无血色,若不是胸膛微微起伏,怕是以为已经没了生气。
尽量忽视那一身的青紫,杨书益为祁云接上了手腕,将手搭在他的脉上。
见杨书益脸色愈来愈沉,白轩的心也愈来愈紧张,轻声问道:“他怎么样?”
杨书益皱着眉,叹了口气,严肃的看着他:“本来他筋脉受伤极重,在我的调理下方才稍有起色,如今被你这一弄,已是会伤上加伤。”
白轩心中一滞,周身的空气瞬间变冷,语气不容拒绝,“救他。”
杨书益被冷气唬的一颤,意识到眼前的是杀人不用偿命的七皇子,连忙道:“臣必当竭尽全力!”绞尽脑汁开方子去了。
白轩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跟杨书益学了玉肌膏的使用方法,抱着祁云去了浴池。
借着温水将手指伸进后/穴,里面的浊物顺着手指流了出来,染污周围的一小片清水。
看着水中浮气的红丝,白轩心底甚是愧疚,抱着祁云的手紧了紧。眼中的占有欲令人心惊,无论他醒来是何反应,我都不会放开他了。
玉肌膏不愧是宫廷秘药,抹上之后立即止了血,祁云面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白轩按照杨书益的指示用内力包裹住他的经脉,扶着他方便杨书益施针。
金针刺入几处大穴,祁云身体一颤,吐出一口淤血来。
杨书益快速收回金针,示意白轩撤回内力后,再次施针,这次是为了以暴力手段接上断裂的筋脉。原先杨书益采用的是药物疗法,一点点的温养受伤的筋脉内腑,可是如今伤势加重,那种温吞的手段已经没了作用,只得强行连接筋脉,虽然过程痛苦的些,但是却比用药物更有效果。
祁云昏迷中依旧痛的直颤,羽睫轻轻颤动着,发出细碎的□□。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这场治疗终于结束,祁云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浸湿,软趴趴的倒在白轩怀里。
白轩见他脆弱柔顺的姿态,情不自禁的吻上那苍白的唇,杨书益正将金针收入布包,连忙装作没看见,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连绵不绝的吻印上脸庞,顺着纤细的脖颈向下,是优美的锁骨,然后,是被蹂/躏的鲜红欲滴的果实。白轩呼吸愈发沉重,念着眼前的身体重创虚弱,没有继续向下,将那把火,藏在了心中。
接连治疗了两日,祁云的气息终于不再轻细欲断,而他的意识也逐渐清醒。
清醒后的祁云不知道如何面对羞辱自己的罪魁祸首,只能冷着面孔,一言不发,想要等到能行动的时候直接离开。然后白轩完全不在意他散发出的冷气,嘘寒问暖好不殷切,穿衣洗澡亲力亲为,让祁云有火发不出,只得恨恨忍受着他时不时的“不小心”和“情难自禁”。
白轩一意缓解两人关系,在他面前完全放下皇子的架子,厚着脸皮,无论是冷嘲热讽还是白眼厌恶都不为所动。
白轩因为要照顾祁云,请了病假两日未去上朝,却不知道宫内已经狂风骤雨,一片混乱。
“涟贵妃与人有染,赐鸩酒一杯。”
当白轩得知此事的时候皇帝已经下旨,以“血脉不正、有损皇室血统”的罪名削去了他七皇子的称号,贬为庶民。
朝堂上七皇子党们连忙为其上书求情,愿陛下详查之后再做定夺。奈何正因为宠妃出墙而失去理智的白晟根本听不进去,反而给了他们一个“据党作乱,图谋不轨”的罪名,并下令将其党首白轩收归大理寺。
这一场风雨来得及快,等白轩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只得在几位好友的帮助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