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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琉国皇帝寿宴,四方来拜,皇宫内一片盛景。白日皇帝接见各国使臣,真正的宴会还是要在灯火辉煌的夜晚。
宴会是在清凉台举行的,台边是一潭清湖,几名舞姬在湖中的望月亭中翩然起舞。湖中荷叶上飘着精致的花灯,四周缭绕着丝竹管弦之声。清凉台面积极大,用的是上好的石料,在夏季甚是凉爽,尽显大国风范。皇帝着明黄龙袍居于首位,皇后与涟妃分居两侧,可见荣宠。
此次寿宴除了与白琉国交战中的凌度国未派人来,四大国中的华清、道北均派来使者,其余小国更是派了举足轻重的人前来贺寿。
宴会上是吃吃喝喝笑笑,一片祥和,观赏完了后妃们准备的节目后,白晟忽然向白轩问道:“你那朋友来了否?”
白轩向一处偏僻的角落示意,祁云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身为紫瞳神君,祁云的外貌或许只是精致,但其风华气质却是人间仅有,因此看见他的人都不由惊艳,连忙问身边的人这人是谁。
白晟看到祁云也是一愣,实在没想到传说的男宠竟有这般风华,不过这般人物倒也配得上和轩儿相交,于是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道:“难得轩儿交了挚友,你叫什么?”
“祁云。”祁云答道。
“放肆!见了陛下竟不下跪!”皇子席那边忽然传来喝声,白轩一看,原来是四皇子白堂。白堂是先皇后所出,一向觉得自己才是正宗的嫡子,平日里趾高气昂却毫无建树,被大家所不喜。不过祁云见到皇帝却不行礼,确实是失宜,白轩狠戾的看了白堂一眼,吓得他一颤。
而此时,太子白筠忽然起身道:“父皇,今日是您的寿辰,别叫那些虚礼扫了兴致吧。”
白晟倒是本来也没在意那么多,看着祁云道:“无妨,今日便不谈那些礼节,你这身风骨却是让我欣赏。”
祁云应了声陛下谬赞,便沉默了。
白晟身为皇帝,欣赏归欣赏,但面对这明显不给面子的人,要让他挑起话头却也拉不下身份,场面一时尴尬起来。
白轩刚想说话,便听白堂道:“这位公子既然得七弟赏识,想必有些才情,不若让他为父皇演奏一曲?”在他们国家,琴棋书画是才子儒生必学的,而古琴,更是其中翘首。
白轩念他重伤未愈,不欲他劳累,刚想替他拒绝,祁云便道:“那便献上拙曲一首。”他看出白堂故意找他的茬,若是不接下来,怕是后续无穷,还不如就弹奏一曲。
祁云应下来后,便有小厮为他准备了一把古琴,摆到了台上,他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上去。
白轩见他胸有成竹,便放下来心中忧虑,坐回了座位,但看着众人望向台上的目光,心里却隐隐不喜,竟然冒出了‘如果只有自己能看到他多好’的念头。
祁云知道众人都看着他,甚至有些目光不怀好意,但身为神君,对于凡人的目光他却不是怎么在意,径自坐到座位上,双手抚琴。
在天界无事的时候他就爱抚琴,那把瑶音琴是乐神所赠,而他的琴技琴意,已是出神入化。
琴音和他的性格一样清冷,先是轻缓优雅,如白云漂浮蓝天,清水流过小溪,随着一声高音,速度加快,如雷惊平地,凤凰高鸣,让人的精神也跟着急迫起来。那纤长白皙的手指抚在翠绿的琴弦上,青丝随微风起舞,微垂的眼底是一片波澜不惊。
曲不醉人人自醉
曲与人皆诱人醉
随着琴音渐低,直至消散,众人犹感有乐声回荡耳边。祁云起身离台,众人方才发出惊叹之声。
祁云一曲惊四座,白晟甚是满意,白堂也没再找他的茬了。
“让小旗子送你先回府吧。”白轩见祁云面露疲态,低声道。
祁云被这宴会的喧闹扰的头疼,便听了白轩的话,率先回了府。
“这祁公子倒是个妙人。”白筠暗道,两眼微眯中绽放出一抹蠢蠢欲动的光芒。而在他旁边,三皇子白皓的唇边溢出一丝势在必得的笑意。
“七弟,皇兄敬你一杯。”白筠举杯示意。
太子敬酒,白轩自没有不喝之理,然而喝下那酒不久,便感觉身体一阵燥/热,头脑也不清醒起来,他意识到被下了药,连忙起身欲离席回府。
白筠让身边的过去扶着白轩,笑道:“看来七弟是喝多了,还不快扶七皇子下去休息!”
白轩迷糊中,看清扶他之人竟是那日在归云居碰到的万禾,正欲反抗,却被万禾暗地里握住了下身,顿时欲/火上涌,站立不稳。
见白轩被扶着离去,白筠奸诈一笑。
万禾将白轩扶到了附近的一个偏僻的树林,护理的细软白嫩的手就向白轩的衣内摸去。白轩被那滑腻的触感一惊,用内力强压下药效,“滚开!”万禾身上的脂粉气息熏得他作呕。
万禾被他推到在地,委屈道:“殿下中的要越用内力压制越是凶猛,就让禾儿帮你吧。”
白轩深深吸了口气,压制住□□转身离去。万禾看着他的背影,眼中的委屈化作屈辱。
当白轩回到王府的时候□□几乎燃烧了他,本想去找府内的御医解决药性,不知为何,他鬼使神差的往祁云所在的院子走去。
祁云已经沐浴完毕准备睡觉,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起床开了门,“你……”
白轩一步跨进门,还不待他说完,一个火热激烈的吻便将他堵了回去。
“唔唔”祁云按着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
白轩用力的抱着他,滚烫的气息灼烧的祁云晕眩起来。因为常年习武而有薄茧的手顺着单薄的内衣滑了进去,在胸口的红樱处揉/捏。
“啊!”祁云一惊,推白轩的力含了灵力。
“咳咳……”白轩被灵力所伤,吐出口血来。微微清醒了一丝,但很快又丧失了理智,将祁云扑倒在床上。
这次白轩也用上了内力,按住祁云反抗的手,一个用力卸下了手腕。
“呃……”祁云闷哼一声,冷汗从额头滑下。他能感觉到白轩是被下了药,失去了理智,但这不代表他愿意为他解药性啊。奈何他身体未复原,比起武力来就差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