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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二十五,江南—康熙四十五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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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终于在跨进七月的第一天到了杭州。官道上,一身轻纱飘逸的九爷正站在柳树下朝我们浅笑。

“堂哥。”车还没停稳,安琪从窗户里伸出了手,猛猛地挥着,一脸兴奋,仿佛并未想起本该躺在床上的男主角居然出现在了欢迎场景里。

“九爷。”跃下马车的陈太医一脸诚恳,朝着对方拱手作揖。看他一副并未十分惊讶的样子,我估计八爷早就在路上把九爷痊愈的消息提前散播了出来。

伸手搀扶起跳下马车,左顾右盼的安琪,我才得空向自己的主子九爷招呼:“奴婢给九爷请安。九爷吉祥。”

“爷自然吉祥。”九爷歪着嘴角瞥了我一眼,话中虽然带刺,我却明显看到了他的眼角往上翘.

瞧着他,脸上的肤色比记忆中黝黑了不少,但肤质还是甩了我几条大街。短短一个月时间,身形略微消瘦,看得出到江南办差实在是劳神费心.可正因为消瘦,举手投足间愈显飘逸不凡。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九爷如此辛苦处置,关键时刻更需要八爷大老远的从京中支援。

正想着,只听有人道:“路上可顺利?八哥可累极?”

“还好,知道你痊愈的消息,为兄的心里着实轻松了不少。”八爷和九爷打着哈哈,故意做给大家看的。

“小弟多谢八哥体恤。”九爷一本正经地朝着八爷拱手,低头瞬间,我竟看到了他眼睛的余光朝我瞥来。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风尘仆仆的样子吗?我在心里朝他翻了个白眼,而后又有些气馁自己一路上因为晕车而早没了矜持的淑女形象.

这家伙定是一个月内没有嘲讽的对象,心里痒了吧。想到这里,我故意背过身去,装作看不见,内心打定主意:就不理你,憋死你。

果然,九爷是憋不住的。晚膳后,他竟然闲庭信步到我和安琪住的院子里,佯作欣赏满天繁星,朝着守候在屋外服侍安琪沐浴的我,刺道:“才一月不见,你就长胖了不少,看来,没有爷的折磨,你倒是过得滋润。”

“奴婢多谢九爷照顾。”我本着努力憋死他的目的,面无表情地说。

“府里一切可好?你没给爷惹是生非吧?”九爷不罢休,继续问。

我微微低头恭敬道:“奴婢谨记九爷教训,不敢再生事端。”我一边说,一边想:果然是个欠抽的人,询问我的近况,竟然也说得那么招人嫌。

“路上也一定顺利吧。”今晚的某人显得特别啰嗦,“你和八哥一起来的,定是委屈不到。”

“回九爷的话,一路上八爷照顾奴婢不少,实在让奴婢感激于心。”说到这点,我还真是真心诚意,不带一丝掺假的。

“听说,你一路晕车。看来还真娇贵啊。”九爷似笑非笑。

晕车算什么?姐还晕机呢?你见识过没?我表面上宛然一笑,心里却反击道。

“刚才的晚膳可否吃得惯?”九爷又问,“苏杭菜系,都加了糖的。”

“多谢九爷关心,奴婢很爱吃甜的。”原本我就是杭州人,怎么会不喜欢家乡菜呢?

“衣服带够了吧?真怕你丢了爷的体面。”九爷从侧面转向正面瞧我,“等爷办完事,带你去街上见识见识。”

“奴婢对九爷的赏赐,受宠若惊。”我继续软钉子的回答,脸上不哭不笑。

“故意的吧?”盯着我的脸,沉默了十几秒的九爷,突然发出声来,“是不是故意逗爷开心啊?”

“奴婢不知道九爷在说什么。”我满脸真挚地回望他。

“切。”九爷一甩长辫,娇嗔的样子,犹如玉环在世。

“等休憩两天,爷带你们到街上逛逛。”待安琪在屋内喊我名字时,九爷丢了一句,出了院门。

九爷嘴里的两天休憩变成了五天,原因是除了我和安琪均有点身体不舒服外,九爷和八爷突然有了要事忙碌着。我虽不知道他们所忙何事,但从架起的门栓,紧闭的窗户来看,一定是有秘密而重要的事情需要商榷。连福瑞都被勒令把守在屋门外,不许任何人进入。

于是,我和安琪,陈太医就成了笼中之鸟,整天无所事事。可是安琪仿佛甘之如饴,常常坐在窗户边,朝着院中苦读医书,来回走动的陈太医愣神。

见她这副欲说还羞的样子,我试探着鼓励她向陈太医表白。可没想到凡事大胆的她居然回答说:“哪有女子向男子表白的?多害羞啊。”

其实,我觉得以现代的眼光来看,表白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成就成,不成就做朋友罢了。可惜我却忘了一点,安琪虽然外表活泼外向,但毕竟是三从四德教育出来的封建女子,骨子里含蓄羞涩。

另一想,陈太医更是个温文尔雅,举止矜持的保守派人士。对身份高贵的皇亲国戚的千金格格,虽然心里喜欢,但终究是不敢明显表露出来的。

唉,这两人的捉迷藏游戏何时才能结束呢?连我都替他们着急。不过,我还是八卦精神永存,冥思苦想,绞劲脑汁地想出了一个办法。实施起来虽然费周折,情节也略显老套,但成功的把握也是有几分的,而且也正好解决了两位当事人羞于开口的性格。不过,道具么还是需要到杭州的街上去走一圈才能买回来的。

终于在我日盼夜盼的第二天早上,安琪带着极其兴奋的表情拉了我的衣角喊道“堂哥说,吃过早膳,我们就去街上。”

“好啊。”我满心欢喜地回答。接着立马数了数自己的钱袋,一二三四五六七,整整七块碎银,想着买道具该是足够了,便迫不及待地等在院门口,翘首以盼九爷的英姿。

我们一行人,总共分成了两个队伍。陈太医要去书局淘书,八爷自然也有兴趣。安琪和我自是一队,可身旁却多了个莫名其妙的九爷。

当我用不置可否的表情朝某人瞥眼时,他居然一脸不屑地说:“爷体察杭州的民风民情,不成吗?”而后他又朝着安琪笑道:“你看,堂哥我多好,堂堂皇子给你们护驾了。”

安琪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表情雀跃,原因么,我自然明白,因为某人就是出了名的钱袋子嘛。看中了什么直接砸银子就是了。

安琪果然不负重望,还没逛完一条街,我的手上就多了两副象牙扇子,一块楠木镇纸,一方徽砚,两串棉花糖,一包香脆花生,若干条香囊。当她还对着一尊仿唐代官窑一人高的花瓶垂涎欲滴时,九爷的脸色开始变了:“堂哥不阻止你花钱,可也不能这么个花法呀。”

我在一旁好气又好笑,安琪果然威武了,一个铜板一串的棉花糖,她居然给了一锭碎银。看起来明显是普通木冒充楠木的镇纸,她居然对小商贩深信不疑,花了整整一百两银子。还有那个编织普通,香气也寻常的香囊,自然是比不得宫里的精致典雅,安琪居然打算买整整一打,后来在我的劝说下,才勉强买了六条。

诸如此类的事情,举不胜举。难怪,九爷现在脸色都绿了。我想他一定不是为了安琪乱花银子,而是为了安琪不自觉地拉低了堂哥的格调。

好在安琪在跑到第二条街的时候,直嚷脚酸。我们一行人便歇在了一座茶馆中。坐在方桌前等茗茶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斜对面的店铺前正好摆了一个小摊,而小摊上面仿佛正好是我所需要的玩意。

于是我回了安琪和九爷的话,朝小摊走去。果然不出几分钟,我便心满意足地捧了为安琪精心准备的道具,刚想扭头回茶楼,却见九爷那抹高大的身影挡在面前。

他什么时候跟来的?我在心里疑问。难道他好奇我买什么东西?心里想着,脸上却甜甜的笑:“九爷,也来买东西啊?”

“随便走走。”九爷藐视了我的搭讪,指着我身后的店铺道,“陪爷进去瞧瞧。”

眼见着九爷的身形跨进了布店,我也只能依照吩咐跟随。

这是一家典型的丝绸“旗舰店”。店铺中琳琅满目,花样繁多,更需提的是,只要我一摸柜上柔软顺滑得超乎想象的绸缎时,店小二总在第一时间朝我笑容可掬道:“这匹布XX两银子。”

细细听来,居然三百两是最低档的,一般维持在五百到八百两,更有甚者到了一千九百两,还说是打了折的。

这天杀的旗舰店,看得我是满身冒汗。孰不知,把我整个人卖了,会不会抵上店中一匹最廉价的布来。

正当我胡思乱想中,只见某人拍了拍面前一匹成色纯白,绣工细密的绸缎说:“这位姑娘看中这匹了。”

我瞪大了眼睛朝九爷望去,我可从来没说要买一匹布啊。

“替爷包起来。”九爷用眼角的余光鄙夷地瞅了我一眼,而后带着十足的肯定朝着店小二喊道。

“爷,您真有眼光。这可是出自名家之手,堪称十大镇店之宝之一。”店小二的脸上笑开了花,“上次有个客人想出一千两银子,我都没卖呢。”

一千两银子还没卖?我仿佛在窥探稀世珍宝般望着面前的布匹。不过转而一想也是,九爷财大气粗,他爱花多少,算多少。

“这匹布,就算你送给爷的中衣料子吧。”等店小二屁颠屁颠地跑到后面去时,九爷靠近我轻轻说道。

“这一千多两银子,奴婢哪里有啊?”我带着哭腔叹道。

九爷睁大了狐狸媚眼,不可置信的样子:“你没有?”

“奴婢月银才多少?”我抓狂地反问,“爷不是不知道。”

“那你有多少银子?”九爷探头扫了一眼我手里的钱袋。

“大约,七两。”我颤抖着掂了掂袋子,摊手给对方看。

“这哪里够啊?都不够买边角料的。”九爷很不高兴地一推面前的手。

“爷可以自己付银子啊。”我一拍脑袋,建议道。

“自己付?亏你想得出来。”九爷鄙夷地挑了挑眉毛,“爷要是自己付银子,会找这么贵的布?”

“你……”我的话被他生生地噎在了喉咙里。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我?”九爷指着自己的鼻子,脸色一沉。

“您老你放过我吧。”我的脚下一软,脑子一抽,赶紧向九爷讨起饶来。

“这怎么办?”九爷说着扭头朝里面望了望,又回过头来,眉头皱在了一起,“现在说不要,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爷,这里没人认识您。”我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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