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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二十四,生病—康熙四十五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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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就是这么一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我在心里好笑,这家伙,说出的话就是那么别扭。

自打调到屋内当差,我和九爷相处的日子是越来越多起来,也渐渐开始摸熟了其执拗的性子。

他是个好面子的人,穿着讲究精致。总是喜欢紫色的织锦云缎外衣,搭配白色的苏绣中衣。哦,我忘了说,就是那件出了名的退色旧中衣。腰间左右两边,系着熏衣草味的金累丝香囊,整天人都弄得香喷喷的。两只大拇指,两只大扳指,一只翠襄金,一只金珀光。更有甚者,右手上还有一只硕大的祖母绿宝石戒指。真没见过如此爱美的男人!

他的爱美,直接影响了我,准确地说,是直接嫌弃了我。他命我换去府邸统一发放的婢女“工作服”,撤掉发髻间俗不可耐的粉红色发饰,让自己店铺的伙计送来了近十件色彩清雅,绣工细致的丝光绸衣,外加小巧低调的银质蝴蝶簪,石兰花簪。拿他的话来说,就是奴才的装扮体现了主子的格调,可不能任由我粗俗低级的打扮拉低了他的档次。

他还喜欢住宽敞透亮的屋子,嫌弃用绸纸糊的窗户,直接花了大把银子换了市面上甚少的玻璃窗户。喜欢在晨曦透进屋子的清早,拖着哈欠连天的我,站在书房外的花架下欣赏争相开放的牵牛。床铺要超级柔软的,被褥即使在大热天也要垫上三层,以确保舒适度。熏香炉是一年四季都要点燃在屋子里的,只不过经常更换不知名的香料。更有趣的是,连洗澡都要我采集花园中的玫瑰花瓣,泡在盆中,美其名曰“爷热爱生活的态度。”

吃倒不算忌口,唯一不爱的就是清淡小菜。喝的茶是福州长乐茉莉,指定单瓣窨制。可最近却发生了两个转变,一是突然爱喝我炮制的红茶+牛奶,二是开始要求厨房多进些羊肉。前者纯属我自找的,因为在一个抽风的下午,我心血来潮地自制完奶茶后,被突然回府的九爷撞个正着,直接霸占劳动成果。后者我则怎么也搞不明白,大热天的吃什么羊肉?不过记得某次大夫倒是和我说过,因为我体寒,坚持吃点羊肉,对月事不调却是极好的。这样,我倒算是顺便占了点小便宜。

说到行,就更让我郁闷。因为九爷经常带着我上街催帐,坐的是那一辆富丽堂皇到极点的青顶马车,仿佛唯恐不让商铺的人知道大清皇九子出门要债来了。可是见到马车下,一张张恭敬谄媚的程度和管事有得一拼的笑脸下,把我从头打量到脚的怀疑眼光,着实让人浑身不舒服。我曾经和九爷暗示过,奴才和九爷同坐一辆车,有拉低九爷档次的嫌疑,可九爷却回答说:“你这小短腿的,难道要爷坐着车跟在你后面龟步吗?”

当然,他更爱捉弄人。除了时常嘲讽我外,还以捉弄十爷,十四爷为乐,对八爷却从未有半点不尊。比如,他总爱拿十爷逗趣,常常使十爷搞不清状况外,还因打赌赔了银子。和十四爷拼的是库布和射箭,聪明的是,他总在十四爷不在状态或者宿醉归来时邀约。有时候玩过火了,只要八爷看热闹似的出面调停,他总是满脸不情愿地顺着台阶下。听说,在宫里,连自己的额娘都不放过,明的暗的总骗了不少赏赐回来,虽然价值不高,但也逗得宜妃笑哈哈外加心甘情愿。

细想一下,九爷竟是那么一个真实加可爱的一个人。有时候,望着他开怀大笑的样子,我总不禁想起前世,十四爷和我斗嘴的调皮样子。只可惜这一世,我在大清和十四爷之间真正的联系,却只有以讨论牡丹为话题。

在九爷走了快一个月的时候,六月下旬的某一天,安琪那张俏丽加漂亮的小脸重新出现在了院中。

“哪阵风把格格吹来了啊?”和安琪混熟了,礼节免了,直接招呼上了。

“本格格奉宜妃之命,带奴才你,以及八贝勒一起前往江南探望患病的堂哥。”安琪仰起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九爷生病了?奴婢要去江南?还有八爷?宜妃娘娘下的旨?”她的话,信息量太大,我一时间很难消化。

“然也。”安琪摇头晃脑地回答了两个字。

经过追问,原来九爷到江南后竟病了,随行的福瑞寻了好几个当地的大夫来看,却总不见好。渐渐的药吃多了,可人却开始发起烧来,且一直不见退。消息从江南传到宜妃那里,可急坏了这个做亲妈的。她赶紧回了康熙,爱子心切的康熙立马派了年轻力壮的陈太医前往江南看病,并要求八爷相助。正在宜妃宫里喝茶的安琪一听,便及时的表达出情真意切的兄妹情谊来,拍着胸脯发誓说,一定要亲赴江南替堂哥打点一切,以回报去年在其府邸叨扰的一大段日子。

不知道宜妃到底是爱子心切还是被安琪这个家伙胡搅蛮缠得晕晕乎乎,竟真的答应了下来。还特意找了八爷,叮嘱照顾好兄妹俩人。

这下,安琪打着探望九爷的名义,捎上我,跟着八爷和陈太医朝江南出发了。

瞧着倚在马车窗口,对着前方领路马车犯着花痴状的安琪,我不禁想:本以为随着她回府生活近一年的时光,她会渐渐转变对陈太医的心意。却没想到一年后的今天,依然痴心未改。记得上次我在街上偶然窥见陈太医有着同样的心思,却不知今日的他有否改变。

不知道经过这么些天的亲密接触,两人是否会拨开云雾见日出。我想可不能白白放弃这极好的机会啊。

终于安琪忍不住地生起“病”来。我则夸张地喊了车夫停下来,回禀了八爷,让陈太医到我们的车上来。

见到安琪一张欲说还羞的脸,陈太医哆哆嗦嗦却满脸通红的样子,我终于肯定,这两人保证有戏。于是在我的暗示下,安琪嚷嚷马车太挤,人又太多,晃得她头晕。我则自高奋勇地要求下车步行。

结果,八爷发了话,让陈太医留在安琪的马车里继续观察病情,我则上前与他一辆车直至天黑找到驿站。

当我喜滋滋地跳上八爷的马车,心里对后方的安琪一通遥远祝福时,八爷眯着眼睛说了话:“你们打算闹到什么时候?”

“奴婢……奴婢……”我惊讶地望着似笑非笑的八爷,嘴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真服了你们。”八爷不小心漏了一抹笑容在脸上,摇摇头,盯着我的脸。

“喜剧总期望多演几出的.”我绞着手帕,憋不住轻松的心情。

“还奴婢呢?”八爷嗔了我一眼道,“我瞧着,你和安琪就是一对姐妹,肝胆相照,默契十足。哪里来的奴婢和格格。”

“扑哧”一下,我笑了,心里却佩服八爷的眼光犀利。

“对了,和你说件事,也是九爷的意思。”八爷开口讲正事,笑容也收了起来。

我服从地回答:“八爷请讲。”

“过两天就要到杭州了,九爷在那里等我们。”八爷想了想说,“你会看到九爷的病情并没有形容的那么严重。”

什么?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八爷淡淡一言:“此次是我和九爷相约有事出来,避人耳目罢了。”

他的话瞬间让我不禁认真起来。因为九爷打着生病的名义,传消息给宜妃,而宜妃随即回了康熙,康熙又指派了八爷和陈太医。这兜了一大圈子,拐了几道弯,容不得差错,能让事态沿着既定的目标按步就班的谋划实在高明。

“那安琪格格?”我试探着问。

“小孩家家的,到了江南自然容易打发。”八爷挑了帘子往后张望。

“陈太医?”我又问。

“等我们到了江南,九爷的病自然就痊愈了。”

“噢。”我恍然大悟地说,心里终于放下一块巨石。可是转而一想,八爷怎么就突然跟我说了呢?

许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八爷抿嘴道:“半路杀出个陈咬金,再带上一个明眸善睐的奴才,可谓是算计之外的。”

我哑然失笑,坐在后面马车里你浓我浓的安琪,可能一点也不会想到,她被八爷比喻成了唐朝名将。

“奴婢懂得分寸。”在八爷放下帘子的那刻,我回话道。毕竟我现在和他们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九爷出了事,对我没有一丁点好处。

“嗯。”八爷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靠在车壁上,我偷偷打量对面随着马车晃动的,浅浅笑容的八爷。只觉得他和记忆中的八爷一样深不可测,一样的外表斯文,举止优雅,可眼神里的深邃,待人接物的距离感依旧。记得直至雍正登基,他那运筹帷幄的神态中才多了些沧桑和荒凉。而此刻的康熙四十五年,正是八爷党人春风得意的最佳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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