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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合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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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尧君迈进大门那一刻,江白竟然有几分紧张,有许多年他都未曾如此清晰地感到这种情绪。他放下茶碗,对梅尧君颔首道:“梅公子,本座等你许久了。”

待梅尧君走近,却发现他脸黑得与陈年的锅底别无二致,把结果也猜着了几分,却明知故问道:“梅公子,本座与你约定,你若达成本座的两个条件便可以带走初九,一是问出沈萧疏的下落,二是用梅庄名义为沉檀宫澄清。方才你与初九见面,不知可曾问出了什么?”

梅尧君却勃然大怒道:“你们伤了初九?!”

江白道:“初九的伤,并非出于本座授意,本座也甚感遗憾,当时情形超出掌控,许多发展都不尽如人意。不过梅公子且莫担心,宁大夫乃是药神亲传,现客居沉檀宫,以他医术,定能让初九痊愈如初。”

梅尧君道:“我完成你的条件,而你要让我如何相信初九在沉檀宫能安然无恙、不会再受你等加害,又要怎么教我相信足下不是在空手套白狼?”

“那梅公子的意思是?”江白饶有兴味道。

梅尧君斩钉截铁道:“先让初九同我回去,我自会一一履行承诺。”

江白笑道:“看梅公子的面子,别的要求本座或许可以答应,但这个却不可行。如果本座真将初九交给梅公子,那就要换本座担心梅公子是否在空手套白狼了。”

梅尧君拂袖道:“既然如此,那你我已无交易空间了。”

江白顿时收敛了笑容,端起茶碗,悠然而又肃杀地道:“梅公子,你最好知道,这是本座给你的机会。若交易不成,沉檀宫自有别的办法找到沈萧疏,比如严刑逼问初九。你爱重初九,但他的命在本座眼里不过是蝼蚁一般,你可要想好了。而且沉檀宫背负魔教骂名已久,也不缺这一桩了。”

梅尧君闻言,心头恨意滔天,恨不能将眼前的江白一刀一刀凌迟至死,然而却只是攥紧了拳头,切切道:“这就是沉檀宫与人交易的姿态?”

“非也。”江白啜了一口茶,“本座是诚心想与梅公子合作,如若不然,也不会费尽周折将梅公子邀来敝舍,但奈何梅公子始终有所计较。本座方才的话不过是提醒,提醒梅公子最好审时度势、谋定后动,莫要因一时意气做出令自己后悔莫及之事。”

梅尧君道:“那便请江宫主拿出与人合作的诚意来,向我保证沉檀宫不会对初九不利。”

江白道:“何须保证?梅公子你稍冷静下来思量一番,便能明白:初九是死是活于本座没丝毫相干,本座既然让宁大夫费尽心力治疗他,便不会无端地再去取他性命,只要……”

梅尧君连忙问道:“只要什么?”

江白一笑,徐徐道:“只要梅公子也展现出相当的诚意 。”

梅尧君闭上双眼,长吁了一口气,才道:“希望江宫主能行如其所言,你的条件,我会如约完成。”

江白道:“如此,那本座便拭目以待了。话说回来,梅公子可曾向初九问到沈萧疏的下落了?”

“不曾问到,他不肯说。”梅尧君道,然后又赶紧补了一句,“我会另寻他法为你找出沈萧疏,你不要为难初九。”

“哈哈,梅公子真是情深义重。你放心,本座不是食言而肥之人。”江白在桌上重重放下茶碗,一锤定音。

梅尧君从江白手中接过一盏迷魂汤,一饮而尽,再在昏睡中被人塞进马车,一路弯弯绕绕,也不知路行了多远、时间过了几何。待他醒来时,掀开车帘,只见一片深蓝的天宇,天际尽头有微弱的曙光,而放眼四周,则是无垠无际的荒野。他从马车下来,走了两步,周遭景致却有几分眼熟,原来自己正在洛阳城郊离流芳园不到二里的地方。浑浑噩噩的,又迈开腿走了两步,他感觉到面上有些星星点点的凉,伸出手,细雪扑落在黑色的衣袖上,在幽蓝的天光照映下,是淡淡的月白色,然后转眼又消融无迹。

“原来是下雪了。”梅尧君自言自语道。他把来时身披的狐裘给了初九,于是身上不过是几层锦衣,不知为何他却不觉得冷。

他一步一步,艰难地行走在渐渐泥泞的道上,雪星子打湿了外袍和头发,他却浑然不知,直到行至流芳园大门前。门前守卫方发现他的出现,一拥而上,把他拥簇推攘到大厅,梅昀风便在那里等他。

原来自他白日里突然消失,叶檀心担心他安危,找到梅庄,夫妇两人得知此事,均是又忧又怕又气又悔,生怕是沉檀宫的奸人找上他要对他不利,于是便倾梅庄人力四处找寻,奈何未果。

正一筹莫展,却听守卫赶来通报,说公子安然回来了。夫妇两人及叶檀心喜出望外,大大松了一口气。

果然,不刻便看见梅尧君身影出现在厅门口。众人还来不及欢喜,却发现梅尧君神情恍惚,身上穿得单薄,衣物更被雪浇湿了不少。

梅昀风焦灼地来回踱着步子,本想破口大骂,但一张口,却是无奈的一句:“不孝子啊!你果然是个冤孽!”

夫人拦住梅昀风,上前柔声道:“章儿这是去哪里了,一声不吭的,让母亲好是忧心……好好,不提这些,”梅夫人提高了声量,“来人,快拿套干衣服过来,再吩咐下去煮碗姜汤。”又拉着梅尧君往火盆边上坐,“大雪天的,章儿冷不冷啊,快来烤烤。”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声音透露出哽咽,再也讲不下去,只好背对着梅尧君擦泪。

梅尧君觉得周围的种种都隔了一层纱,雾里看花一般,自己分明是画中人,却更像是个站在画外的观者,什么情天恨海什么血浓于水统统事不关已,只盼着能有一场沉酣的美梦,将他从这个诡异无伦的世间带离。但他又想到,他好像曾经有过这样的一场长梦,那是与初九江湖并肩的一年,他背离了眼前这种场景所昭示的命运,走向另一个方向。

他因为初九背离了自己的宿命,又将因为初九而回归。

“父亲。”梅尧君呓语般地喊了一声梅昀风,梅昀风还在气头上,犹豫着该不该应。

不想梅尧君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梅昀风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满座皆惊。

梅昀风一时不知所措,退后了半步,才道:“章儿,你这是做什么?”

梅尧君这次开口,声音陡然坚毅而清晰,他一字一顿道:“儿先前涉世未深,未曾见识世间险恶炎暑,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以终日,屡令双亲垂泪,深负双亲生养深恩。如今思及往事,每每愧怍不能自已,痛心之余,誓将洗心革面,以稍解心头憾恨。”言罢,再叩首,将在场众人都看得百感交集。

“这……”梅昀风与梅夫人面面相觑,还是梅夫人心细,上前要把儿子扶起来。

梅尧君只将额头死死地抵在地上,无论如何不肯起来。

“你快起来!”梅昀风也亲自去扶他,见梅尧君心意坚决,不得不放软了态度,劝解道,“你大病过后,诸多转变,父亲心中有数,深知你决意悔改。况且,天底下做父母的,哪有记儿女的仇的?这回你我父子两人交心而谈,自此以后便再不要有什么嫌隙了。快起来吧。”

梅尧君闻言,紧弓着的背脊缓和了几分,夫妇两人见势立即合力将他搀到一旁坐下。此时绣紫已经带了手炉和干净衣服来,又奉上姜汤。催促着梅尧君饮完姜汤,便安排绣紫带他下去换下身上湿衣。

自得到梅昀风答复,梅尧君心上那根弦顿时就松了,周遭渐渐明朗喧哗起来,而寒意也越发真切砭骨,喝下姜汤,身上更是一阵冷一阵热,整个人都混混沌沌,一直打着哆嗦,连句话也说不完整。

梅夫人前前后后照应着,口中直道:“章儿这回真是吃了好大的苦头。”

梅昀风却说:“吃了苦头,也涨了记性,以后便不会再行差踏错,这是好事。”

突然,梅尧君紧紧抓住梅昀风的手臂,嘴唇轻颤,但好一会儿都没发出声音。

梅夫人只是摇头,催促梅尧君去换身衣服,然后好好休整一天,别的话留到以后再讲不迟。

“对,章儿你先下去休息,明日过后我们父子两人再促膝长谈。”梅昀风附和道。

梅尧君手上力道依然丝毫不减,像是怕梅昀风挣脱开。眼眶已然泛红,梅尧君几乎是哀求地对梅昀风道:“若父亲真不再计较儿既往过错,请让儿做父亲左膀右臂,为父亲分解烦难。”

声哀情切,梅昀风怎能不为所动,不觉也湿了眼角,道:“父亲惨淡经营梅庄家业,还不是为了交到你手上,让你子承父业、光宗耀祖,只怕你无心于此。如今你既有这个心,父亲夙愿得偿,再欢喜不过了,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梅尧君松了一口气,然后两眼一闭,身体堪堪往下滑。

绣紫原本扶着他,眼看他滑下去却架不住他,不禁惊叫道:“公子?!”

幸而梅昀风就在一旁,一把扶住他,又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果然是有些发热了。

安排人送梅尧君回房间休息,然后叫大夫来看过,不过是受了凉,虚惊一场。一场折腾,由曙光初现到日暮西沉才算忙活完。

夜里,梅尧君热度降下去,神智恢复清醒。

他躺在榻上,桌上燃着一截蜡烛,烛光很是昏暗,而绣紫就趴在旁边瞌睡。梅尧君本想叫她起来剪短灯芯,见她睡得熟了,只好自己披衣起身。好一番翻箱倒箧,却遍寻剪刀未果,梅尧君便干脆吹熄蜡烛,预备上床再睡一觉。

这时,窗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梅尧君耳中。梅尧君听着,不像是院子里的松鼠一类的走兽,而像是有人。但流芳园守备森严,外人若想无声无息潜入简直难于登天,如此看来,这位不速之客恐怕是“内人”了。

梅尧君推开房门,咳了一声,道:“深夜造访,定是事出有因,与其藏头露尾,不如现身,与我开门见山罢。”

话音刚落,假山后便有一道黑影款款而来。

看清对方面容,梅尧君皱眉道:“是你?找我何事?”

谢纯玉笑道:“纯玉今夜当值,见雪霁风平、清夜难得,于是触景生情,再难抑对公子向往仰慕之心,前来请为公子马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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