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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吐露实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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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死士安排一人守在城外密林入口处,而他则与其他同伴在洛阳城门外静待梅昀风令下。其余人都坐立难安之际,青年却气定神闲信步而行。

其中一人忍不住问道:“纯玉,你不担心我们离开这会儿,林中出什么变故,那我们可就功亏一篑了。”

青年名为谢纯玉,其人形貌清俊温和,气质柔中带刚,的确如良质美玉。他换下在小镇所着灰褐短打,转而穿一袭香色长袍,青色缎边,翩翩然如世家公子,贵气天成,全然不像游走刀尖的江湖人士。

谢纯玉朗声笑道:“他们由南向北这么长一段时间都忍得,到了这关口却忍不得了?”

那人面有难色,答:“越是紧要关头,越是紧张万分。若此事了结,我等便可暂得安宁,免于生死奔波;若突生意外,数月辛劳可不就化为泡影了?”

谢纯玉摇头道:“陈兄此言差矣,越是紧要关头,越是急不得。若无事,自然皆大欢喜;若有事,急也是徒劳啊。”

另一人笑道:“纯玉能言善辩,陈老弟你莫要与他争辩,争不过的。”

陈姓人士也苦笑道:“是啊是啊,我真是糊涂了。”

谢纯玉则道:“哪有?小弟我尽言心中所想罢了。”

三人说笑间,却见一行人身着黑衣,从他们身边疾行而过,领头的更是全身罩在黑色斗篷内,不辨形貌,只有下颌在兜帽沿下隐隐可见。

待他们走远,陈姓人士指其背影对其余两人笑道:“这是什么装扮?见不得光么?可不是得了麻风病吧。”

另一人应道:“得了麻风病哪还有在外游荡的道理。我看这几人步伐沉稳有力却不闻脚步声,料想应该是习武之人,陈老弟,你轻忽了。”

二人转头看向谢纯玉,却见谢纯玉轻锁眉头,目光死死盯在远去的黑衣人身上。二人诧异,因为谢纯玉的目光绝不是看麻风病人的目光。

“纯玉,可是有什么异常?”

谢纯玉先是点头,俄而又摇头。这一点头一摇头,倒把身边之人弄得不明所以了。

“纯玉,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纯玉道:“方才那领头之人与我擦身而过,不知为何,我却有莫名的心悸感,似乎是曾与他熟识。但记忆中,又不曾出现过这等人士。”

“啊,怎会?那人浑身裹得严严实实,是男是女、是美是丑都无从知晓,这熟悉感又从何说起。”

谢纯玉点头道:“这就是了,我也正疑惑,大概是我一时错觉。”

这时,用以同梅昀风联络的信鸽扑棱着翅膀降落到谢纯玉肩头,谢纯玉从肩上将其捉下,解开它脚上所附的信纸,展开一观。阅毕,对身边两人说道:“庄主命我等速入林中带回公子。”

两人表情肃然,道:“那事不宜迟,我们快进入吧。”

初九离开树林,潜入城中。

客栈失火后,清微观诸人便搬至洛阳西北的宜秋园。洛阳西北是僻静荒凉之所,遍布残屋漏宇,矮小房舍间错落着片片夹竹桃林,此时正值叶绿荫浓,映着灰墙土瓦,兴衰相照。也幸亏宜秋园在人烟稀少的西北处,让初九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未遇到任何阻拦。

然而,行至宜秋园外,门口却有武人三五成群来回巡视,观其装扮,并不是清微观中人,初九心生疑惑。又绕至宜秋园后门,发现园外各处皆有人驻守,可谓密不透风。

如此阵仗,初九始料未及,一时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只好躲在夹竹桃树丛中,静观其变。直到日暮时分,园外守备才稍有松懈。因到了用晚膳的时刻,等不及的便擅离职守,给了初九可趁之机。

初九待附近巡视之人离开,毫不迟疑翻墙而入。

落地是一片柿子树,枝条上悬挂着累累硕果。初九行几步,就在树后藏匿片刻,静窥四周情景,见无异常,才再行几步,可谓如履薄冰。而不久,初九便发现园中情势与园外迥异,园外是守备森严,园内却几乎不见守卫;间或有清微观中同修失魂落魄地从初九身前行经,咫尺之间,竟未发现初九所在。

即便是初九这般迟钝之人,也发现其中有极不寻常之处。但他无暇细想,一路直奔李启玄居室而去。

不过一会儿,初九便轻车驾熟地找到李启玄居室。房门紧锁,初九不敢贸然进入,只先躲在墙角处,借屋外所值石榴树做遮蔽,趴伏在窗外听屋内动静。

入耳是一老一少两个声音,老的是李启玄,少的是乔净。乔净是李启玄最得意的弟子,带其随身修行,也并不奇怪。

初九侧耳以听,原来李启玄正在训斥乔净。

李启玄苍老的声音一板一眼道:“不得斗乱口舌,为师对你说过多少次,你怕是一次也不曾听进去。”

乔净争辩道:“徒儿怎敢不聆听师父教导?只是那些人实在欺人太甚,徒儿一时没忍住……”

“顾畏于人,勿自轻躁。平日所习戒律,为师看你真是一句也记不得了。”

“……”

初九在窗外听,也着实为乔净师兄委屈。

李启玄生就一副坏脾气,如爆竹一点就着。他张口就是“不得”如何如何、“戒”怎样怎样,时刻不忘以清规戒律约束弟子行为。若有不听者,李启玄也自有对策在手,先把人叫去,噼里啪啦一顿老君百八十戒念完,人已经神志不清了;再不听者,就拿拂尘抽他,等抽完人就气息奄奄,哪怕有忤逆之词也说不出口,便是因这个原因,李启玄的拂尘大概一月便要换一把。但初九是例外,全观不久就发现初九是颗油盐不进的铜豌豆,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尽管往小黑屋里打发,眼不见为净。

没受过李启玄身体力行降罚的初九,不免对乔净生出无限同情,感慨道:做学霸虽然有人上人的风光,却也要先遍尝苦中苦。

当然,一味的刚不符合道家推崇的境界,李启玄作为一个得道高人,自然也是刚柔并济,只是柔得比较不为人知。

李启玄数落完乔净,初九猜他此时该上老君百八十戒,估算时间还够初九睡一觉再进去。正在此时,却见乔净灰头土脸地推开房门离去,而李启玄站在门槛处遥望乔净之背影,连声叹息。

此时时机正好,初九从一旁跳出,歪歪斜斜地弯腰抱拳行礼,怯怯道:“劣徒初九见过师父。”

他这一跳,李启玄差点被吓出病来,一手抚胸一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他,惊怒交加:“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初九几步走上前去,扶住李启玄道:“师父,徒儿此行不宜张扬,还请关门说话。”

李启玄气冲冲地甩开他的手,阔步往屋内走去。

初九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忙把门阖上,随他行到榻边。李启玄坐着,初九当然只有站着说话的份。

李启玄眼神无限复杂地看了他数眼,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张口吐出的还是方才那句话:“你怎么来了?”

初九道:“徒儿不孝,上次在聚丰楼寓所不告而别,实在是因情势紧急不得不为之。”

“哼!”李启玄甩了甩衣摆。

“那夜梅庄主无故诬我,陷初九于百口莫辩之境地,初九虽有万般冤屈却不得伸,只好出此下策,还望师父莫怪。”

李启玄颜色稍缓,初九知晓他是把话听进去了。“那你与我说来听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初九便答:“初九与梅庄主之子梅尧君有些交情,又意外结识聚丰楼楼主之子曲断……”说到此处,初九也冷汗涔涔——结识谁不好,偏偏结识了这些富二代、武二代,生出这些事端来,“那夜初九与梅公子送曲公子回去,却见寓所内尸横遍地、凄惨异常。正踌躇间,却见梅庄主独行而来。”

“嗯,梅庄主?”李启玄问。

“正是。因不见曲楼主与李双寒大侠,梅庄主要徒儿一同去前院翻检尸体。初九没有多想,随他同去。到前院后,便如师父所见了。所谓罪名,皆是梅庄主一面之辞,不可置信,有梅公子与曲公子能作证……只是曲公子由于初九保护不周,殒命在沉檀宫之人手中。”

李启玄蹙眉沉思,眼神中已有几分相信,又问:“那他说的那把剑又是怎么回事?”

初九取下腰间阙一,递与李启玄。李启玄接到手中,先感剑身之轻盈灵动;拔剑一观,霎时冷光乍现,却不是江湖传言那般嗜血的寒意,而是一股凛然清正的超脱道意在剑上激荡。李启玄不禁开口称赞道:“好剑!你从何得之?”

初九道:“徒儿当日言此剑来历只可告知于您,便是因为此剑来历着实……徒儿在清微观修行时,多因顽劣而被遣去灵虚洞静坐思过。灵虚洞因气候得宜,内中存有多篇道经的孤本、善本。”

李启玄点头:“这我倒清楚。”

“徒儿在此思过时,多次遇到一位青年男子翻阅道经,偶然问起,得知他寄居在灵虚洞中,守洞中经本。”

“胡言乱语!”李启玄打断他,“你可知灵虚洞藏书处是王观主在时所居之处,断不会有旁人。”

初九点头:“徒儿当时也疑惑,但时常听他讲起王观主之事,如亲临一般,徒儿猜想他或许是观主忘年之交,观主留他在此看守藏本也不足为怪。”

李启玄道:“快说,后事如何。”

“徒儿有志于剑术,在灵虚洞内常兀自比划,男子经过时,偶尔指点一二,所言鞭辟入里,却不见他施展一招半式,也不闻他之名姓。直到徒儿下山历练前夕,念他于初九有指教之谊,亦师亦友,故前去拜别。不承想他竟赠初九以此剑,并叮嘱于我切莫将此剑来历告知沉檀宫以外之人,否则恐为沉檀宫招致祸端。”

李启玄颓然道:“看来,他便是……”

“他应该便是江湖中人口中的沈萧疏。”初九道,“徒儿一开始也不知他之身份来历,但下山后,频频有人指认此剑与沈萧疏干系,徒儿才做此推断。”

初九言毕,师徒相对,一时竟默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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