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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汇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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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间,该隐抽空回头去看,身后一直隐隐跟随的黑影渐渐消失了。

按着他们现在的速度虽然不至于立刻被追上,但要甩开追兵也是不可能的,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追击的雾忍暗部突然撤了回去。

他几乎可以想象,那个少年气急败坏的表情,却又有些不明白。

简直像一场闹剧。

这次的事件活像一场闹剧,他被抓,有人来救,有人为了最强的写轮眼在指引他,但最终却放弃了。

因为什么?

因为他不能杀了宇智波富丘么?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若是没有特别的因果,好好地他干嘛杀了富丘?

从一开始这个计划就不成立。

姓宇智波的脑袋都不太正常似乎是这个世界公认的,但还不至于到了没有缘由的突然就对自己的兄弟亲人兵刃相向的地步吧?难道在外人眼中宇智波都是疯子么?

还是…在外人眼中他是一个疯子?

“集中注意力。”

富丘冷冷的提醒传来,该隐一瘪嘴。

应该不会。

他作为一个宇智波不太正常,那是因为他作为一个正常人太正常了。

一定是这样。

途径一棵树的时候,富丘突然停了下来。

该隐停在富丘身后,他绕过富丘,看到树干上有一道不易察觉的割痕,看上去似乎只是两个人打斗的时候无意间划上去的。

不过既然富丘停了下来,它必然有什么意义。

富丘深深地皱着眉头。

“怎么了?”

很少见到自家兄长摆出这种表情,该隐好奇地问。

富丘摇了一下头,头疼的揉着眉心:“是琴美。”

“嗯?”该隐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琴美偷偷跟过来了。”

“…哦,”远目。一向听话的女朋友居然跟踪自己,不知道这人会不会暴走…“她担心你吧?”

“不然还是担心你么?”

给了该隐一个白眼,富丘两步窜上树梢。果然,他事先藏在这里的一人一狗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定的药量是不会出错的,既然爪肯定还没有醒,那么只能是琴美带走了他们。

“走吧,”按着标记选了一个方向,“你的水门也来了。”

“呃…?”

该隐一愣。

不是因为水门来了。

水门当然会来,虽然他并不希望那人来。回去的路上还有追兵,那人习惯性的护着年纪小的爪,突破之后肯定也伤的不轻。

可那人怎么可以没良心的不来?

虽然他不来也不是说不过去…

差点被自己的脑浆转晕乎的该隐默默地盯着前面的宇智波富丘。

他意外的是富丘的用词。

富丘刚才说的是…“你的水门”。

也许只是无心的吧。

他跟水门从小形影不离,他人会调笑两句也是常有的事情,水门只当那是对他们友情的夸赞,他也没有多说过什么。

要是这个富丘木头都能看出他对水门的想法,那木叶上下还不是人尽皆知了。

他的水门也来了。

真的看到了,还是忍不住拎住了对方的衣领。

“你的伤还没有好怎么就跑过来了?”

“不是你在叫我么?”水门是这样反问的。问的人和被问的人都是一愣。

水门挠着金发,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该隐会希望我来吧?好像听到了。”

“好像感觉到了?”该隐反问。

“对,感觉到了,就像你一直说的那样,我感觉到了。”

水门干净的笑容差点刺伤该隐的眼睛。

感觉到了?他怎么会感觉到?

预言、第六感。

感觉这种东西有很多种形容,每个人都有一点这方面的力量。

弱者对危机的感知,强者对同类的感觉。

这是一个两向极端的力量。

——最纯净的人和最黑暗的人共同擅长的能力。

“你能感觉到我?”他又确认了一遍。

“大概…就是那样吧?好朋友之间的心电感应。”

好朋友之间是不会有心电感应的。

该隐囧囧有神。

“嘛…算了,”他终于意思到和水门计较这种事情简直是自讨苦吃:“我们回去吧。”

“我也想现在就走,不过总得等他们一下吧。”

水门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指了指该隐身后。该隐回身看过去,发现宇智波富丘和宇智波琴美正面对面站着,互瞪。

在该隐和水门团聚并互诉衷肠的这段时间内,这两人一直如木头一般的相隔一米半的距离默默互相瞪着对方。

“虽然打扰人谈恋爱会被马蹄,不过这样放着也不是办法吧。”该隐觉得自己在短短的时间内二次被囧到了。

“再等一下。”看着两人那副各自凶恶的模样,水门也有些囧,“我以为他们感情很好的,怎么看…”

“恋爱中的人你不懂。”

该隐犯了一个白眼打断了水门的话。

那边宇智波富丘先行脱离呆滞状态。第一反应就是瞪了琴美身后的的该隐一眼,该隐心领神会,领着水门跳到远处的树杈之上,这样就可以不去听不去看自家兄长和嫂子在谈些什么小九九口,还能顺便监视附近的情况。

该隐同水门离开后富丘这才缓缓的深吸一口气。

他一直在想怎么开口,从看到标记之后就在想。欣喜有,生气也有,一时之间他跟不知道要从哪个感情入手才好。

“你怎么来了?”最好脱口而出的还是这么一个蠢问题。

富丘一开口,琴美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既然那人还愿意主动开口,那么就是没有真的在生自己的气:“我担心你,”她回头瞟了一眼该隐的方向,“你搞不定他的。”

“我不是把他带过来了么。”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他会走的。”

“你怎么这么了解他?”

“因为是你,你也会走的。”琴美昂头直视富丘:“你把任务卷轴带过来了吧?如果让该隐看到了,他说不定真的会一走了之。”

“我没打算给他看。”

“那你带来干嘛?”

不得不说,琴美平常看上去一副温顺的模样,真要泼妇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吓人的,还是说恋爱中的人总是会对特定的对象胆子变小?

富丘默默地退后半步,立场开始动摇。

“他早晚要知道的。我没有新兄弟,而该隐的血统是离宗家最近的,怎么想最适合的只能是他。我们早晚要走到这一步的。”

“……你就没有想过,规矩是可以改变的么?”

“宿命是不会被改变的。”

琴美被噎了一下,很快找到组织好了语言:“我本以为你会有更好的处理方法的。”她微微皱起眉头。

“从来就没有,我只能做到更快,更狠,让他没有机会发现更多。”

“那你干嘛不取他的眼睛?难道我看到的是幻觉?”

“……”这次换成富丘被噎到了。

“不要欺骗自己。富丘。”

我知道的,你舍不得他。

该隐和水门站在树梢上,远处的林间传来有些明显的异动。他们看到了,但谁都没有发出警报。

“有些奇怪。”水门道。

“是啊,哪里不太对劲。”

那些人不像是在追捕他们,倒像是在驱赶他们。他们撤离的时候那些追兵都是远远的跟着,一旦他们停下来就会发现追兵赶上来的踪迹。

“简直像牧羊犬在驱逐羊群。”

水门嘟囔了一句引得该隐心里一阵不爽,这个比喻对他来说实在太让人胃疼了一点。

“你才是迷途的羔羊呢。”

“哎…我怎么了?”水门一阵莫名其妙。

“没事…既然他们赶我们,不如就先让他们如意看看吧。”

水门点头同意:“就算他们不赶,我本来也打算往那个方向走的。”

“你准备了什么?”

“一艘船。”

这倒是意料之外的回答,该隐本来以为这次也是乘坐飞雷神呢。

“你的身体已经不能用飞雷神了?”他没有往偷懒的方面想,乘船是下下策,有飞雷神的水门还做这样的选择,必然是有了不能使用飞雷神的情况。

“短期内是不行了,”说着,水门无意思的抚摸了一下腰侧,正在那里打呼噜的蛞蝓不安分的拱了一下。

那阵软体动物特有的涌动的感觉让该隐一阵反射性的起鸡皮疙瘩。

“那是什么…?”

“纲手大人的蛞蝓,这次多亏了纲手大人我的伤才能这么快好。”

该隐听了就皱起眉头。从两人分离到现在都半个月了,水门的伤居然严重到这么长时间才开始愈合。

“怎么回事?”

“没事的,只是伤口在水上感染了,之后挖掉了不少肉。”

水门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淡若无事,可他越是这样,该隐心里就越是惦记。

“让我看看。”

“呃?”在这里?光天化日?下面还有一个女性?水门一下子就摇头摇的好像拨浪鼓一样:“回去再看吧。”

他的反对该隐根本当做没听见,上前一步凑过去伸手就去扯水门的马甲,该隐一进水门为了躲避自然的一退,两人在树杈上本来空间就不多,他的后背一下子就撞在树干上。

“该隐…我说…”他想劝那人冷静一点,可在他支支吾吾的一会功夫,那人已经剥开了他的上忍马甲,将下方长袖衫捞了起来。

蛞蝓在该隐说话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当该隐掀起衣服的时候它只是抬头看了该隐一眼,挪动着肥嘟嘟的躯体给那人让了道,好让他看清它护着的还没有愈合的伤口,那里粉红色的肉芽相互交错,还有一丝的猩红搀和在其中。

“怎么还是这样?”

“他来的时候伤口已经烂透了,这已经是最快的治疗速度。毕竟纲手大人的查克拉还要保证在战争中使用,我能跟过来全是因为纲手大人的偏心。”

面对该隐显而易见的指责,蛞蝓回答的很悠闲,这么多年了它早跟这两个小鬼混熟了。

“她偏心的还真是时候。”该隐翻了一个白眼:“那个阿姨要是不偏心的话水门就不能过来了,刚好可以好好养病。”

“该隐,要叫纲手大人。”水门无奈。称呼的问题一直困扰着二人,该隐死不改口,他死不放弃让该隐改口。

“没关系的,”知道这两人的纠结,蛞蝓轻声道:“纲手大人让我带话给该隐:‘之前的事情谢谢你,不过这个人情我就此也还了,以后少来找我要’。”

“谁要那个大妈的人情。”

“要叫纲手大人!”

纲手口中的人情,在该隐严重根本不算人情。他看不惯纲手明明有能力去不去使用,还总是喝醉抱怨些有的没的。

——他该隐最讨厌被过去抓住的人。

水门尊敬纲手,可他看得出来若不是纲手的能力实在强悍是村子必不可少的战斗力,加上如今三忍走的走、跑的跑,纲手再走了三代身边便没有了直系的学生,也许三代早就将纲手“派去外面”了。

可这份勉强也维持不了多久。

在其他人还在商量对策的时候,突然有一天纲手就自己去了一趟医院。

恐血症依旧困扰着纲手,但至少她愿意派自己的通灵兽前去作战。三代心满意足的点了头,允许纲手不进入主线战场,只用通灵兽帮助医院救治伤员。

纲手能够突然振作起来,这其中的缘由他人并不知道,可蛞蝓却十分的清楚——纲手是被该隐点醒的。

新的战争已经开始,若她不去继续建立自己的威名,恐怕森之千手之名也只能就此彻底没落,不要说宇智波和日向,如今就连油女一族都因为在战争中的巨大贡献,在名望上开始直追当年的千手一族。

曾经的英雄是用来缅怀的,只有历史和过去的英雄只能活在众人的回忆之中。

为了森之千手,为了家族。虽然更加的痛苦,至少该隐给了纲手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一个继续撑着的理由。

——有的人就是这样,表面坚强,实则若是没有一个缘由,便连活着的勇气都会丧失掉。

真正的监护人来了,蛞蝓发觉自己也可以偷懒了:“对了,水门近期都绝对不许使用飞雷神,之后就交给你看着他吧。”

“放心吧,我会好好看着他的。”有些不满水门不爱惜自己身体,该隐语气十分的不好,“不过现在这个伤口还是拜托胜愈帮忙看着了。”

“请放心的交给我吧。”

蛞蝓的视线在水门和该隐之间来来回回之后重新趴在了伤口上面,水门尴尬的推开该隐,将衣服穿好:

“总之…就是这样。我现在即使能勉强使用飞雷神也带不动五个人的。”

五个人?

该隐粗粗一算。

“黑丸也算上了?”

“是啊,对爪来说黑丸是不能放下的吧。”

“嘛…也是呢。”

说着该隐就蹲下去朝下面喊了一声。

“富丘哥哥。”

该隐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旁侧树下两人的对话。

“不是我想打扰你们,追兵来了。”

追兵来了你还叫那么大声?

宇智波富丘的脑袋上一根显而易见的青筋就蹦了出来。琴美忍不住笑了一声,被富丘翻了个白眼。

“出发。”

水门和琴美打头,富丘扛着爪,该隐抱着黑丸,四人马不停蹄的冲向海岸线。没有选择进村子,四人绕路来到一处悬崖之上,在离岸不远的地方一艘漆黑的船正安稳的停在海面上,上面的水手正在朝岸边张望,看到水门冒出头来立刻朝着这边挥手。

“那艘船是等你们的?”富丘问。

“不然呢?”水门回答的很无辜。

“他们为什么同意等你们?”

水门被问的一愣,“我们之前帮助过他们。”

“他到底是有多‘纯’?”富丘直径扭头看着该隐,他发现他跟这个叫做波风水门的单“纯”的孩子有些沟通不能。

水门在某些方面当年是被自来也带的有些单纯,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份单纯才导致了水门成长的旁人更快——单纯的人必须比警惕的人更加强大——为了活下去,并且坚定不移的贯彻自己的信念。

“啊哈…”干笑一声,该隐看着那艘船眼熟,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了:“水门,那艘船的船长是不是现在并不在船上?”

“咦?你怎么知道?”

“是这样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该隐加快脚步:“他们不会追上船的,我们加快脚步就好。”

“……”

该隐的话说的莫名其妙,更莫名其妙的是当事的另外三个人各自有所原因,居然都没有对该隐的话发表任何疑问。

四人踩着水上了船,该隐站在船沿的跳板上看向刚才四人站的悬崖,一名雾忍的暗部走到悬崖上和他遥遥对视,没一会就转身离去,果然没有追过来。

把水门丢回船舱强制休息,又丢了琴美进去照顾水门,当甲板上只剩下该隐和富丘,此时雨已经小了下来,细细的雨丝将天和海连接在一起,宛若一体。

“有什么要问的?”

“为什么留下眼睛?”

富丘会指责自己这件事情,该隐是早就想到的,或者说宇智波富丘这个人一开口必然会说这个。他满不在乎的笑了一声,反正他清楚,这人口中说的再无情,可既然亲自来了,必然是对他好的。

“当然是忘了,不然还是怕了不成?”

见那人回答的毫不上心,富丘叹了口气:“知道对方到底想做什么吗?”他上过战场,或文或武,他都可以说是习以为常,可他还是被少年弄了个莫名其妙。

“万花筒写轮眼,他想要得到这个。可他是怎么知道的?毕竟连富丘哥哥都不知道的事情,那人是怎么知道的?”

“有叛徒。”

“可那叛徒又是怎么知道的?”

“肯定是宗家的人,”富丘看向天海交接的地方,那里有一条模糊不清的界限,“因为某些原因想要看到这个秘密,对其血统的纯度和写轮眼的等级都有很高的要求,若是没有足够强的眼睛,即使将东西放到你面前,你也什么都看不见。”

东西?

该隐敏感的注意到了宇智波富丘的用词。

不是书函或者文件么…

短短的走了个神,他并没有想的更多,写轮眼的进化方法他已经猜到,富丘只是当做无知无觉不忍心去处置他,他自然不会去主动触这个眉头。

况且那个条件他也做不到。

——为了力量去毁灭自己的珍宝,换来一生一世的后悔和迷茫。

这种蠢事他该隐下辈子都不会做的。

力量该用来守护重要的东西。

他是这样认定的。

“去休息吧。”

富丘突然说道。

富丘不想多说,该隐也刚好不想再知道更多,于是他点点头,乖乖的走回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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