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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二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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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干地笑。偷眼瞧花啓均,笑颜依旧是淡淡的,似也没在意,便故作无奈道:“啓均兄君子端凝,修的是大雅才,尔思你就不要乱开这种玩笑了。”

秦蓉轻哼一声。花啓均淡雅的声音飘过来:“平日里的玩笑话,也是见风采的功夫。在下亦非什么方家,这些君子虚名,也是计较不来的。”

这回,我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了。除了花啓均,谁还能有此等损人于无形的嘴上功夫?被他这彬彬有礼的话一噎,我顿感胸中堵得慌。正踅摸着话头化解尴尬,忆卿恰好沏了新茶进来。我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花啓均浅浅品了一口,捧着忆卿不知从何处搞到的精致白瓷茶碗,笑道:“梅花茶以北地技艺见长,忆卿兄出身南国,却能泡出这么一手品之无尽,回味无穷的好茶,实在令人甘愿稽首。”

脸红红的忆卿赶忙摆手:“不敢不敢!在下只是按照书院师傅教的方子沏来,自己其实毫无建树,绝不敢贪天之功!”说完偷瞄了身侧一眼,霞色双颊更红了。

我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一幕。这江贤弟从进门开始,一双眼几乎就钉在了茶壶茶碗上,连个正眼都没给秦小姐。傻愣愣如忆卿,几时才能将美人把到手?

须臾忖之,我道:“江贤弟是过谦了。不过,他更擅长的并非煮茶,而是相物,尤其是稀奇古怪的玩意——忆卿,你前几日不是才打听到一些南洋来的软胭脂?秦小姐身怀六甲,这种安神养生的脂粉,对她再合适不过了。要不,你带秦小姐去看看?”

忆卿目光虚浮:“啊?”

真是个不成器的!我心底恨恨地骂,面上笑容可掬:“你不是昨天还在兰脂铺看到过?秦公子对舶来品也颇有心得,你二人正好可以切磋切磋。”

秦蓉笑吟吟点头:“不错!本公子就喜欢猎奇猎艳。那就,劳烦江兄带路咯?”

见忆卿还愣着,我又使了好几个眼色,他才哦哦哦哦哦哦着连滚带爬出了门,秦蓉昂首挺胸器宇轩昂跟上去。

直到秦小姐清澈爽朗的声音和江贤弟唯唯诺诺的回话远了,我才收好竖起的耳朵,架起锅炉煮米酒烹红肉。

忽听花啓均道:“子车兄,若有什么想说的,直说无妨。”

我停下手中动作,坐到他对面,干笑道:“啓均兄,你是个明白人,在下此举用意既然瞒不了你,我也就不虚与委蛇了。”

花啓均缓缓点头,眼中奇亮:“多谢子车兄以诚相待。”

看着他面上一直不见凋谢之意的笑容,我心情有些复杂。良久,我才踌躇着道:“啓均兄,有件事情,在下一直很想问你。”

只是碍着文人心照不宣的惯例,至今未开口。可现在,此事已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

天下读书求仕者,自古就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道视作圭臬,许多一句话就可说清楚的事,偏要做一大堆风马牛不相及之事矫饰,拉一大拨毫无关联之人下水。我子车廿虽也是十年寒窗,心中其实烦透了这些个委婉曲折。无怪乎世人皆骂文人误国了,有了这么些欲用一张嘴皮子治人治国的家伙,成日上蹿下跳搬弄是非,家国安有不亡之理!

花啓均似也很能理解我:“在下必竭力一解阁下心头之惑,子车兄但说无妨。”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声音有点颤抖:“啓均兄,你是不是,在下的仇家安插于在下身边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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