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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二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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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我听从父王和南雁的劝告背上了一堆钱走了,二十天后我在泛阳城啃着馒头当早饭,见到了南雁。

她的表情冷淡得不像一个人,看着我一身简素却不由得笑了笑,问:“觉得现在苦么?”

我啃了一口馒头,打量了一下身上淡绿竹布窄袖裙,很方便,于是便举着馒头很开心地转了一圈道:“不苦啊,你应该知道长袖有多麻烦吧?现在过的日子是我梦寐以求的。”

“看看你现在,谁能想到你是个郡主?”南雁笑着打趣我。

她本身长得就美,笑起来的样子更是美,不过她不喜欢多笑,真是奇怪。

“我悄悄告诉你,”我啃了一口馒头慢慢咀嚼着笑着,“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郡主,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她看了我一眼道:“吃完了再说。”

“嗯。”我笑着点点头。

“你现在还能笑得出来,真可谓没心没肺。”她看着我摇摇头。

我咽下馒头,有些不满地说:“你自己不喜欢笑就是了,怎么还不许别人笑?还有啊,可不可以拐着弯骂人?说得这么直接真是一点水平也没有。”

南雁看着我,忽的笑了一声,道:“你可能不知道王府里的丫鬟是怎么说你的,现在我也有一点好奇了,她们说你小时候脾气冷傲,长大了却温和得不像样子。怎么,你还真打算返老还童啊?”

“说拐着弯你还真拐着弯了?”我几口咽下馒头,哽了一哽之后终于彻底吞了下去,便立刻道,“我为什么笑不出来?父王是自找的,谁也救不了他,哥哥本事比我大,一定没事儿,其他人我根本不关心,我为什么笑不出来?”

“根本不关心?”南雁微微牵起了唇角,“你身上的钱不可能花一辈子,你就不担心你自己么?”

我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慢条斯理地说:“我没必要为了必然来到的事情发愁,南雁,难不成你会为此发愁么?”

却不想她目光一烁,嗓音带上了飘渺:“是啊……”

我转念一想,瞬间了然,鉴于她方才对我的行为,我便也就半吊高了嗓子说:“这次的事可能又要牵扯上好多官员,我父王呢,和朝中大多数官员交好,可惜那些朝臣了,个个都是有才华的。南雁,你说是吧?”

南雁发愁的,无非就是上官晋,而上官晋呢,又恰好是我父王推举上去的,不受牵连是不可能的。

于是南雁瞟了我一眼道:“你还真是睚眦必报,好戳别人伤口。”

“我又不善良,”我朝她甜甜一笑,“你不也是么?把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们都是这样的人,就不要咬来咬去的了嘛。”

“我可不是狗。”她半转过身去。

“可不只有狗才会咬来咬去,”我笑着歪歪头,看着她淡漠的表情,“人也会咬的,而且是不见血的咬,比狗咬起来,更加的惊心动魄,令人作呕。”

南雁忽的转过身来,目光深不可测地看着我慢慢道:“你一个郡主,应该是接触不到这些东西的。”

“这些大道理谁不会说啊?”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她,“我就是随便说一两句而已,至于这么看着我么?”

“自然是不至于的,有个人想见你,跟我走吧。”说着她拉过我的手臂,打算把我拉走。

我死死定在原地,她回过头来看我,我眨了眨眼睛道:“意汀洲?”

南雁放开我手臂,点了点头。

我低头整了整衣袖,随后抬起头来道:“安王府和定王府一向交好,就算安王府没有参加此次叛乱,他们的一举一动还是会被人盯着的,我这会儿去,无异于自投罗网,而且很可能还会害了整个安王府,南雁,你去告诉他我过得很好就行了。”

南雁一把拽住我:“别闹。”

“我没闹,”她的劲儿很大,我也不打算挣开,“你是没听明白么?我这个人,把人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倒是你,是不是有点幼稚了?”

“你这个人,”南雁松开我,半皱着眉头道,“是不是有点理智过头了?”

我撇撇嘴道:“是你们的想法太浪漫太不现实。对了,你身上有钱么?有的话给我点,我最近有点心疼自己的钱。”

南雁没说话,也没动弹,目光直接越过我投向我身后。

嗯?什么情况?

我转过头去,在十步开外的地方,看见了意汀洲。

不得不说,这个场景美好得有点残酷。我愣愣地看着忽然出现的意汀洲,慢慢地转过身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南雁在身后嘟囔了一句:“装样子的丫头。”

对啊,我最会装了。

可是,你到这儿来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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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前,父王和南雁把我送走了,王妃在夹竹桃后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十五天前,从长都传来消息,定王谋反了,还好被兵部尚书早早发现,定王及其一家逃散,兵符从定王府搜出交给了皇帝。

十六天前,定王在池墨被官兵缉拿。

十七天前,我偶遇古水,她平静地告诉我她妹妹已经被父王就地正法,外界传言她妹妹之所以杀人都是受父王指使,待排除大量威胁后就被过河拆桥了。

我问她:“你们姐妹两个中最了解香料的是你,那些人,是否可以说是你杀的?”

她的表情脱俗到离尘:“可以,那些香料,是我给妹妹的。”

我抹了把眼睛道:“然后你就把所有的罪责都退给你妹妹了?”

“是啊。”

她没有一丝愧疚,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裂痕。

我是真的没想世上还有如此恶鬼,我真的是被恶心到了。

十八天前,我到了泛阳城,买下了一所小宅子,想着这一桩闹剧,又哭又笑,最后搞得邻居都以为我疯了,半夜来敲我家的门问我要不要请大夫。

南雁不知道,我这几天精神早已处在崩溃的边缘,要是再不没心没肺一点,我可能就真的要请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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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楼的包厢坐下后,我看着坐在对面的意汀洲,觉得他来找我无异于自动去鬼门关。

结果他问的是:“定王爷他,真的是想谋反么?”

“不是,”我摇摇头道,“父王一早把我送走一定是知道会失败,说句不合时宜的话,父王做一件事向来是讲究策略的,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做,所以这次谋反,完完全全就是为了把兵符还给圣上而已。”

“交换兵符而不惹眼还有别的办法,为什么非要采取这种办法呢?”

这种办法,相当于完完全全地毁了自己成就了皇帝,要是在朝堂上就那么交还兵符肯定会被有心之人说是假装仁义,到最后不仅还不了兵符,可能还会带来一大堆赏赐。

“他生来不是王侯,”我看着意汀洲道,“所以也不想做王侯。”

他深锁着眉,对此没说什么话。

“你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些?”我微笑看着他,“感觉像是别人要你问的,我刚才同南雁说的,想必你都明白吧?”

“我明白,”他的声音有些沉重,下一秒却向我一笑,“可是你刚才说的,我更明白,圣上也应该会明白,所以我来见你,不会有任何事。”

不会有事……

“要是有事呢?你还来么?”我执拗地问出了这一句。

他笑了笑说:“有事我也来。”

我不相信。

还是相信吧,不然对自己真是太残忍了。

我调整了一下心情,努力向他笑了一笑道:“那你什么时候走呢?留下来陪我几天好不好?”

“好。”我得到了一个简单又满意的回答。

那天晚上我和他坐在院子里看星星,当然,纯粹是磨时间的。

“你喜欢看星星?”夜风凉凉的,吹得人很舒服。

“说不上喜欢,但是我可以看,”我半躺在椅子上朝他笑着,“星星看久了会觉得单调的,你见过流星没有?据说向它许愿的话愿望会实现的。”

他抬起头来仰望着天上的星星,似有些迷茫:“是么?我没有见过。”

我又看了眼满天的璀璨,然后说:“我小的时候好像见过一次,不过没来得及许愿它就飞过去了,它飞过去的那道弧线,我怎么画也画不出来。”

“你画那个做什么?”他转过头来看着我。

“挺漂亮的,所以想留下,”我顿了顿说,“不过现在想想,好像也没什么意义。那颗流星,飞过去好多好多年了。”

那天殷琐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许久了,我睡不着,意汀洲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我让殷琐先出去等一会儿。

我要跟他说几句话,几句就行了。

“到底是谁让你来的我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管,只要你来了,我都很开心。”

“父王入狱了,爵位早被削掉了,我也不是什么郡主了,但你还是世子,以后的安王,你说,我怎么办呢?”

“如果以后你不要我了,先等一等,让我说出那些话,你以后成亲,千万不要让我知道,也不要让我来,我小气得很,你是知道的。”

“我想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我不会坐以待毙的。”

这些话,我抵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他没听见也没关系,我说了就够了。

我不会说什么绵绵情话,也说不出口,有的事情交代了就够了,我现在过的日子,就像临死前的最后一刻,全部都珍贵得不可言说,哪里有时间说多余的话呢?就像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只想着家里那一壶茶还没煮好这一类的事情。

只是,我没什么机会见圣上,到底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

送意汀洲出去的时候,殷琐告诉我说:“段姑娘,羽妃娘娘在宫里病得很重,她想见您一面。”

病得很重,看来她不用问就知道父王的心思,或许父王也派人告诉过她,父王‘谋反’了,她在宫里日子应该也不怎么顺畅,可居然还能让人传话出来,这姑娘真能干。

在我的记忆中,羽妃是个安静和平的人,不做多余的事,不说多余的话,她要见我,该是有话要说,而且不是废话。

我点了头:“那走吧。”

去宫里,应该有很多机会,也许,有机会?

什么机会呢?我该怎么向皇帝说呢?跪下来求他?或者采用某种手段,反正他一直很喜欢我……不行,我是个有人品的人……可是这个时候人品有什么用呢?

算了,见机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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