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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target71.告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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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就是看着他的时候会感觉自己触电了,而只是一眼,就挪不开了。望着他时眼睛里就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闭上眼却都是他的影子。

小时候喜欢一个人,恨不得把喜欢的玩具都让给他;再长大一些,会从口袋中摸出一支棒棒糖,以为这就是全部的美好;上学的时候,眼里全是他的身影,说起任何话题都会不自觉牵扯到他身上;而现在,她却想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他——只因为这一曲优雅。

是什么时候呢?是他在夏日祭上抓住了自己的手,还是将伞倾斜到了自己的这一侧?是第一次没有站在十代目这边反正蹲下来安慰自己,还是在暮光之中对着她翻译出那句意大利语的意思?是日久生情……还是一见钟情……这些阿清都已经无暇顾及,但至少她现在清楚自己内心的悸动不是别的,正是名为喜欢的心绪。

丰润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与莹润的白色琴键相合如同爱抚,又如同无声的爱语。相契相合,亲密无间。狱寺微微眯起如若宝石般的眼眸,将悠扬的尾音收在指尖。

狱寺的钢琴真的弹得很棒,而她也毫不怀疑在这之中的累累深情。

“岚守先生的演奏真的非常精彩呢。”维奥拉宛若天空的蓝色眼眸中浮现出了一种赞赏的神色,她捏住裙角一步步往演奏台走去,然后微微行了一礼,脸色微红,“不知可否赏光与维奥拉共奏一曲呢?”

狱寺的神色一滞,然后望了站在那里的阿纲一眼,迟疑不定。

“哈哈哈——维奥拉自幼就喜欢钢琴,我想彭格列的岚守先生应该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吧?”阿纲尚未出声,只见马里诺很是爽朗地接上了自家女儿的话,神情中也带着对刚才那一曲的赏识。看来对于钢琴,马里诺与他的女儿都是行家。

既然对方的首领都已发话,狱寺也不能当众拂了对面的面子。他只能点了点头,然后将身躯往边上挪开了一点,方便维奥拉坐上来。

“请多指教了,岚守先生。”维奥拉将双手轻放在琴键上,别过头去优雅地垂下眼,眼眸中的熠熠蓝色如同纯净的湖泊。

狱寺似乎是一愣,然后也将视线放在了琴键之上。

黑白琴键,两双手,四手联弹。

“你不是最讨厌群聚吗,咱们回去吧。”阿清扯了扯云雀的衣袖,佯作无聊的样子。却又被云雀不动声色地拂开了手。那双墨黑中点着清蓝的凤眼中扬着几分怒意,似乎对她的行为感到不满。

但她说得没错,云雀确实很讨厌这样的场合。他也只是扫视了几眼,接着转身离去。完全不留任何面子,独来独往。

阿清撇了撇嘴,最后望了一眼那天衣无缝的演奏。飞扬的银色短发在灯光下勾勒出柔和的曲线,嘴边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似乎对身边的共奏者的表现十分满意。维奥拉与生俱来的优雅气场与这三角钢琴倾泻而出的流水之音交融在一起。两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

连阿清自己都觉得这一曲合奏美妙到极致。当然,像她这样的人是听不懂对方究竟在演奏什么曲目的,她只是觉得非常好听,而维奥拉不凡的气度令她感到自惭形遂。

她转过头,追随着云雀的身影离开。

阿清的心里很明白,这只是狱寺碍于弗朗西斯科首领的脸面,才答应了这一次的演奏。但是璀璨的灯火打在他们的身上却像是天作之合一般,优雅而又一尘不染。她的心里如同被针扎一般,微微刺痛——所以她选择了面无异色的逃避。

来时是仪姿撩人的媚态,离开时依然是千娇百媚的动人。就像是无人猜透她的心绪一般。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可笑,这种小鸡肚肠的心绪竟然倾泻在一个小鬼头身上,但却觉得心酸不已。

云雀扫了一眼身边随着越走越远面色一点点沉下来的女人,又转头望向愈来愈冷清的后场。他斜倚在露天阳台的扶栏上,望着一夜星空,也不恼身边走到哪就跟到哪的女人——现在她倒是安静得很,像是受了刺激一般。

阿清也学着他靠在扶栏上,倒仰星空,喃喃低语:“你说我的心里怎么这么难过呢……明明我知道那不是存心的,但是却还是看着碍眼。所以我逃了……嘿嘿。”她拂开被晚风吹到额前的头发,垂了下眼。卷翘的睫毛下月光下扑闪着。

她是穿梭在绿叶丛中的接受枪林弹雨的罂粟,而维奥拉是在温室中娉婷成长的清幽百合。在看到维奥拉第一眼的时候,她就对这个秀雅的纯粹的女人产生了好感,同时也有着不可自拔的自卑感。在看到那两个人坐在一起四手联弹,交叠在指间的契合,那种自卑就像是海藻般疯长。

尽管那只是个毫不相干的女人,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惭愧。喜欢狱寺,可能从一开始就是件奢望的事情。哪怕他对着她再暴躁,再不耐,骨子里依然流淌着骄傲优雅的血液。那是她这个闯入异世的人所不能匹及的。

“啧啧,这么多年都白活了,心思居然还跟个小女生一样。”阿清咧开了明媚的笑容,恢复了一贯艳丽的神色。她的眼里却隐约闪过几分自嘲很快被平息。捧着脸颊就像是暗恋阴晴不定的小女生。

“……如果你不想被咬杀,就给我把情绪收起来闭嘴。”云雀难得的搭了一句话,表示对小动物软弱的不屑。

“是是,知道了。”阿清摊了摊双手,很是无奈地恢复了油腔滑调的模样。永远独来独往的云雀是不会被多余的感情所牵扯的,那是舍弃了他认为不必要的情绪才获得了如今的强大。

云雀闭上了眼睛,不再与她多话。惜字如金的他似乎认为多说一句都是多余。而阿清选择跟他打开话匣子的原因正是因为他懒得去听,懒得理解,懒得搭话,更懒得跟别人提起——就当是对着一堵墙发泄完,然后头也不回的舍弃掉。

阿清斜了一眼面目如画的云雀,将视线投向更远的星空。幸好他不喜闹,这里清静的几乎听不到大厅中的声响,她也得以避免听到恼人的钢琴声。

女人的脾气真是阴晴不定。说喜欢就喜欢了,说不开心就是不开心了。就像是现在这样一个人生着闷气。

“嗯?好像有草食动物来了。”感受到细微动静的云雀蓦然睁开眼,语气中满是嘲弄。

阿清回过头,望着从暗影中渐渐清晰的人影。

银灰色的头发在月光下闪着迷离的光晕,宛若绿色湖泊的眼睛带着几分烦躁。他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莫名地灰暗了一下,然后又紧紧皱起了眉头。

“你们太失礼了!这种时候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真是给十代目添麻烦。”看来狱寺是为了来找从宴会中莫名消失的守护者。

云雀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又别过头望着夜空。

“云雀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种场面哪里待得下去。”阿清笑着帮云雀补完他想说的话。

“那你呢?”狱寺的眉头越锁越紧,又将话题引到她的身上。

“我现在是他的女伴,他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再说了我可是不明不白的人,避嫌避嫌~”阿清努了努嘴,无奈地笑着。

狱寺的面色一沉,然后问道:“你什么时候不明不白了?”

“刚才弗朗西斯科的大小姐可是提出过质疑了。”阿清撩了撩晚风中有点凌乱的发丝,笑得愈发明媚。

“那是她,跟我们无关。”

“吵死了。你们是想被咬杀吗?”云雀打了个哈欠,一双丹凤眼眯了起来,清洌的声音也变得危机四伏了起来。

他瞪了一眼阿清,然后迈开步子走了开去。

“喂你……”阿清看到云雀晃晃悠悠离开的身影,急急忙忙也跟了上去。

“等等。”狱寺望着阿清作势离开的身形,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了回来。

阿清诧异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不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这个时候不好好的待在阿纲身边,却跑出来找她跟云雀。难不成没了云雀镇场子真的不行了?弗朗西斯科也没有那么可怕的气场吧。

“怎么了?”阿清望着越走越远的云雀的身影,撇了撇嘴,又重新靠回了架空阳台的扶栏上,将探寻的目光飞向欲言又止的狱寺。

狱寺习惯性地从裤袋中摸索出烟,然后点上。在这清冷的夜中燃起了微弱的火星。袅袅烟雾升起,朦胧了他的面容。

“你怎么……会做云雀的女伴?”他的眼神游离了一会儿,最终锁定在了阿清的身上。

“他讨厌应酬。”阿清耸了耸肩,抬起头仰望着这片墨色天空。彭格列被黑夜笼罩了起来,宏伟的建筑物像是被披上了朦胧的轻纱。而这后厅一隅的天空显得格外清静。月明星稀,一望无际。

狱寺意外的沉默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云雀的身后一定跟着这个女人。也许是从她被发派到日本分部与云雀共事开始,两个人之间变得不能再熟稔。平日里不近人情的云雀似乎对她有着极大的忍耐力,也默认了她跟在自己的身后。

这让他不自觉往消极的方向想象。他意识到也许阿清口中戛然而止的那个人可能就是云雀。尽管看起来他们的相处也并不是特别融洽。但是刚才云雀竟然罕见地开了口帮她解围,从这一点看来就和别人不同。

狱寺不知道的是,在云雀心里,阿清跟草壁处在同样的位置。是能信任的下属,是即使不愿意却依然认可的佼佼者。对于有着良好风度的云雀,不打女人这一条在阿清身上体现的很好,即使有时候他会忍不住拿出浮萍拐揍草壁一顿,对于阿清他依然有着良好的自制力——当然除了自己的猎物被抢先一步夺走之外。

“……那晚的事情,我很抱歉。”他游移开了眼神,脸上的表情不自觉地僵硬了起来。

阿清的心里顿时漏跳了一拍。她悄悄看了狱寺一眼,对方的神色带着愧疚和不安。狱寺这几天都像是故意躲着她一样,人间蒸发。不给任何解释,也不给任何道歉,而他现在终于说出了口哦。

“我说狱寺啊……你……喜欢我吗?”语气虽然跟往常一样平和,但是无法散去的却是心上那一抹期待和小心翼翼。

“这……”面对如此直白的询问,狱寺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很想说喜欢,但是却怕被明明白白地拒绝。好像拒绝了就会永远的失去机会。

阿清望着狱寺那一瞬间的犹豫,笑着垂下了眼,露出了宛若星光的柔媚笑容,接着轻轻伸出手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你看,你又不喜欢,所以我也不会介意这件事。”

狱寺望着阿清眼中的深色逐渐沉淀,带着几分安慰像是让他开宽心,但是却夹杂着稍纵即逝的复杂。他抿了抿嘴,没能接上阿清的话。

“抱歉。”低沉的嗓音不知道是为否认含着歉意,还是为没能说出口的心意。

手中的烟卷一寸寸缓慢地燃烧着,烟雾缭绕。

“可是呢,我却有一件事想告诉你……”阿清看着被袅袅升烟迷蒙着眼神的狱寺,心里一阵难过。她一步步往狱寺的方向走去,环上了他的脖颈,轻轻踮起脚望着他眼中那一泓清泉,身上是消散不去的烟草味。宽厚的臂膀在这漫漫寒夜里显得极度温暖。

“虽然如此……但是我喜欢你,狱寺。”

然后她放开了手,嫣然一笑,明艳的涟漪在脸上缓缓蔓延开去,最后在眼中凝成了一抹嘲讽。

“听起来是不是挺可笑的……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你这样烂脾气的小鬼。不过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而已,因为我可是勇敢的大姐姐。好了~我也该找云雀去了。”阿清笑着摆了摆手,然后往前厅的方向走去。

她恍然间想起了一句说烂了的话,我喜欢你,和你无关。就好像她现在的心情。如果狱寺清楚了她的心思,就不会再做出那种令她莫名心动的事情了。

但是她却被忽然拽住,然后被紧紧揽入了温暖的怀抱中。

阿清睁大了艳若桃花的双眼,倒影入眼中最后的景象的是那双愈来愈近的灰绿色眼眸。随即是落在自己唇上的柔软,带着她一贯熟悉的烟草味。

未燃尽的烟掉落在地上,静静冒着最后一点微弱的火星,氤氲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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