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以前战斗力100,现在掉成渣(1 / 1)
☆【21】
回不了几次?一年回一次也难保证,时间一蹉跎,石渐维说不定就把这事忘了呢,游戏总有玩腻的时候嘛,更为合理的是,他娶妻生子,从此江湖不见啊。
等等等等有点乱,出去之后第一件事就应该去报案啊!
报案!报案啊亲!
让警察叔叔为民做主!
立刻把这个强X犯逮起来!为什么还要管他以后回来怎么样?
稍等!
如果这混蛋真的被抓了,自己是不是又欠债了?这债是不是纠成麻团扯不清了?
一想就头疼,一头疼就想翻身,一翻身浑身都疼了,牧歌想痛哭流涕。不知不觉,目光投注到两人的合照上——青葱岁月,还都挺天真的啊,谁能想到这么好的男生日后会变成一强X犯啊!
青葱时代,铸下的错,总要还的。
牧歌慢吞吞说:“你要,说话算话,不能再做这种傻事。”
石渐维慢慢地笑了:“你也要说话算话,我想要了你不能无故拒绝,还要主动配合我。你尽管放心我会让你也很舒服的!”
主动配合?
我还主动跟你……我打不死你!
石渐维的手摸向了牧歌的心口,牧歌悲惨地试图主动一下,浑身骨头咯吱咯吱地散架了,最终放弃:“渐维,我现在抬不起腰来,不如下次吧?”
以前是石渐维,现在是渐维。
这个走向亲密的称呼大大地取悦了石渐维,他的手伸向了手上的绳子。
蹭蹭蹭几下,牧歌解放了。
牧歌第一反应是揍石渐维一顿,第二反应是揍成渣,第□□应是烤得太久了手都僵硬了动不了。
石渐维将牧歌抱了起来,从肩膀揉到手臂、从手腕揉到手指,一边揉一边说着不太熟练的情话,比如什么我喜欢你之类的,把牧歌揉得内伤不止,又憋气又窝火,勉强下了床,头晕目眩直往下栽。
牧歌渴了,石渐维递出饮料。
牧歌饿了,石渐维神奇地拿出了零食。
牧歌坐在阳台的小凳子上,默默无语地吃着喝着看夕阳西落。石渐维坐在另一个小凳子上,拥着牧歌,一副很沉迷的样子:“跟我以前想的一样,这里是风景是最好的。”
每一天风景都一样,但人回不去了啊。
时间要能倒回,牧歌一定会告诉那个傻乎乎的自己:勾引谁也别惹上你旁边那个家伙,否则,你就后悔去吧。
牧歌呆坐着,听石渐维说起以前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大部分是牧歌惯用的伎俩,用过不知多少次,牧歌都麻木了,哪还记得这些。想不到石渐维却珍之如至宝,还拿出一个笔记本,夹了一片看不出原形的长形枯叶:“牧歌,这是你回家后特地给捎的,我一直留着。”
这你也相信?随便哪里捡的啦。
再说这有什么可高兴的,我送过的树叶、花、果实、石头和沙子都能建一个植物园了。
牧歌不解的看了看沉醉于甜蜜记忆的石渐维,忽然又心生愧疚,自己毁了一个纯情的家伙,难怪现在要遭罪,天道有轮回啊。
牧歌的手机一直响。
石渐维的手机也一直响。
两人都没有空理会了,石渐维将牧歌压在阳台上翻来覆去地亲,剧烈的喘息声令宁静的竹林都发出沙沙的和音。
于牧歌是愧疚,于石渐维是甜蜜。
所有的柔情蜜意将牧歌痴缠得挣不脱,纠纠缠缠又到了晚上。剧烈运动过就是饿得快,石渐维揉着牧歌问想吃什么,牧歌顺口说烤肉,石渐维就去买了,离开前温柔地亲着牧歌的耳廓:“不要离开,等我回来……我不信,你发誓。”
到底多无聊,牧歌只得发誓。
牧歌懊恼地想,忍一忍吧,反正石渐维要离开了。
谁让自己当初瞎了眼呢,他都那么惨了自己还顺手推一把,总觉得欠了很多似的。
虽然很可恨,但就是恨不起来,牧歌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太心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看看现在被骑得有多惨。牧歌就这么一个人趴在床上,腿伸得直直的,百无聊赖啊这种日子。成心要跑的话,这扇门是挡不住的。但是,既然都说发誓了,那就,先将就着吧。
如果开发一个幽闭空间的游戏会不会很受欢迎?
幽闭的空间神秘惊悚、心怀不轨的同伴、未知的情节、直接刺激得玩家腺上分泌加速。想想就超级刺激啊,一个人玩的智力游戏很单调,喜悦也来得不够畅快,最好是多人玩耍的益智游戏,以及每个人都心怀鬼胎。
这种游戏开发成本也不会太高,牧歌越想越激动。
兴奋地继续想下去。
咔嚓一声,门锁开了,烤肉这么快就回来了么?纯智力游戏,没有手动操作,是没法长久吸引玩家停在游戏中的,关键时刻游戏灵感不能断啊。牧歌没回头,拿起一个枕头把头一埋,继续趴着,脑海中琢磨游戏。
来人敲了敲门示意他回来了,牧歌不理。
来人走了进来,缓缓坐在床沿上,牧歌不理。
来人的手伸了过来扒牧歌的小内内,牧歌拽回来:“石渐维别动,想事呢!”
来人怒了,手狠劲一提小内内,中段瞬间被就提了起来,牧歌惨叫一声,怒回头,惊了:“关映,你怎么来了?”
“你说我怎么来了?你挺享受的啊!”关映阴阴冷冷。
我是苦中作乐!
不顾全身神经已散架的抗议,牧歌要起来,却被死死按住了。关映扫了他全身一眼:“你是被他强的还是自愿的?我以为会见到一个崩溃的牧歌,想不到你特么在这里还挺自在的!”
我崩溃过啊!
崩溃之后捡吧捡吧又组装回来了!
灾难有很多种面对方式,难道非要我一脸凄惨、绝望、黑暗得像破娃娃一样躺着你就高兴了?生活就像走钢丝,越险越要放轻松!
牧歌想解释又无语。
石渐维,你买个烤肉要这么久啊!关映,你是怎么摸上门的啊!
关映按在牧歌的肋骨上,阴测测地凑过来:“你是不是在想石渐维去哪里了?他回不来的!”
牧歌警铃大作:“关映你放开我!”
“放开?你又是怎么被他弄上来的!”关映额头青筋暴露,“我算明白了,你就不是正常的人。正常的谈恋爱各种闹分手,非要弄个不正常的强迫就乖了!”
“你才不正常!”
关映二话没说,直接就扑了过来。
牧歌有伤在身挣不脱,只能着急地挠。关映狠狠一推,砰的一声,牧歌的头被撞在床头,整个世界都模糊不清。关映起身将衣服一穿,抓起地上的被子狠狠摔在牧歌的身上:“贱!”
半夜,风雨大作,将窗帘刮得喇喇作响。
牧歌渐渐恢复了清醒,呆呆地看闪电不时照亮天空,响雷的轰隆声震得麻木的头像碎了一样,整个晚上石渐维都没有回来。牧歌坐在阳台上,任冰凉的雨打着,身上的伤口被雨水蜇得很疼。
整个青竹林被风雨吹得东倒西歪,听上去像一个激烈的交响曲。
好像就这样,被无情抛弃了。
石渐维也许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报复的吧,是不是有双重的报复快感?
第二天依然是风雨大作的天气,整个世界都是阴沉沉的。牧歌勉强起身,拿起桌子上早就没有一点电的手机,扫了一眼那张照片,虽然没有照相时的印象,但当时,真的那么单纯。
牧歌抽出照片,撕成碎片,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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