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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疏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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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哟~~“王……王爷……”赵肖大老远的便跑了过来。

“大白天的,你又一惊一乍的叫什么啊?”

“有……有顶花轿在王府门前。”

两人吃惊的齐问:“花轿?”

“是啊!王爷快出去看看吧!”

矜晨忙跟仙乐向府门前走去。离府门越来越近,仙乐的心也越来越不安,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坏,就是不安。

“哇!”仙乐站在府门前,情不自禁的感叹着,这顶花轿可不是普通的花轿,整顶轿子都是用鲜红的玫瑰装饰而成,像是一座小巧的花屋,轿顶的一排百合散发着幽幽清香,渐渐向四周弥漫,像是向旁人昭显这份爱的誓言。

仙乐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心里更紧张了几分,以前她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别人的浪漫,现在置身当中,竟只剩了紧张,“三日之后,我来接你”,司徒飏的话还萦绕在耳旁,难道是他来了吗?

清亮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空气中漂浮着熟悉的味道,仙乐稍一抬头,便见司徒飏气宇轩昂的骑着一匹白马自人群中缓缓走来,他光滑的肤质如一块上等的羊脂美玉,狭长的笑眼绽放着迷人的光彩,就连勾唇眨眼间也完美的会让人屏住呼吸,眼前的这个毫无挑剔的男人正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毫不保留的向她展示爱意,想起这些,她的心便骄傲的沸腾了起来。

司徒飏一撩竹青色的长袍,转身下马,玉树临风的站在仙乐面前,伴随着哄闹声,只幸福的载着笑容,说:“夫人,我来接你回府了。”

饶是仙乐以前做男人的时候脸皮再厚,被司徒飏这么一闹腾,也不禁双颊绯红,低头小声说:“你低调些行吗?”可他心里又暗想,自己以前要是有他的手段,就是十个席小雅也追到手了。

司徒飏偷偷在她耳旁说:“已经很低调了。”

矜晨围着花轿旁看来看去,又走到两人身边,对司徒飏说:“有创意。”又不断催促着仙乐:“快上轿,快上轿吧!”

围观的人都跟着起哄乱叫,仙乐冲矜晨一扬眉,看着这顶精致的花轿,躬身走了进去,坐在这样香喷喷的花轿中,往事如烟般飘到了眼前,许是在旁人眼中只知他们恩爱有加,却并不知,从今日开始,她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司徒夫人,也就是说,回了司徒府,他们……便要睡在同一个屋里,同一张床上……

离司徒府越来越近,仙乐越来越紧张,司徒飏美滋滋的坐在马上,情不自禁的露着一排皓齿,惹得街巷两旁的女子都纷纷以扇遮面,有些大胆的竟然抛起了媚眼,他心里一笑,骄傲的回眸望了望花轿,自动屏蔽了旁人的一切。

“请夫人下轿。”司徒飏看着落稳的花轿,急不可耐的在轿门前不正经的说。

仙乐看着司徒飏不怀好意的掀起了轿门帘,顿时有种想回八贤王府的冲动,只是司徒飏已经伸手拉起了她的手,“你怎么笑的这么阴险?”

司徒飏嘟嘴,一副很萌的表情,无辜的瞪圆了眼睛,说道:“不要把你的夫君想的那么坏。”

仙乐看着四下无人,司徒飏一直牵着她走向他的房间,才紧张不安的频频抬头观察他的神情,只听司徒飏问道:“我好看吗?”

“没我好看。”仙乐反将他一军。

“是吗?那我一会儿好好看看。”司徒飏边说边推开房门,拉着仙乐走向床榻。

仙乐心里发怵,有些不习惯的四处张望了下,僵硬的说道:“现在是白天,你要干什么?”

“夫人的意思是……晚上才可以。”司徒飏邪邪一笑,魅惑的眼神仿若放出了两道电流,激的仙乐不知所措,只眼巴巴的坐在床榻上,等着一切未知的事情。

“四爷,酒到了。”门口是小五的声音。

“端进来。”

小五低头慢慢走近,坏笑着将酒壶放在了桌上,又慢慢退了出去。

“喝酒?”仙乐蹊跷的问道。

司徒飏倒了两小杯,递给仙乐一杯,收敛起了刚刚不正经的面容,极深情的说:“昔日洞房花烛,我欠了你一杯交杯酒,今日便是你我结为夫妻之日,这一杯迟来的酒,当然要补上。”

听着司徒飏的话,仙乐仿佛回到了那个陌生的洞房花烛夜,他对她不闻不问,不理不睬,几乎不情不愿的共处一室,她虽穿着艳丽的喜服,可心中却无一点喜意,而今天,在同一个地方,他深情款款,她情真意切,就连同样的酒水都比以往醇香了几分。

他温暖的眼神像是朝阳初升后的第一缕日光,贪婪的爬上她满是幸福的娇颜,他轻轻的举杯与她手臂交缠,薄唇刚刚触碰到杯盏,便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四爷,四爷。”

仙乐也一顿,看着门口,示意司徒飏去看看。

司徒飏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稍有怒色的急步走到门前,开门见是小五面色难看的说:“四爷快到门口看看吧!”

“怎么了?”

小五面色苍白,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疏影回来了。”

“疏影?”司徒飏和仙乐明显被惊了一下,纷纷向门口走去。

司徒飏提着一颗沉重的心,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离大门越近,他的步伐越沉重,从未有过的惊慌感袭遍了全身。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泛着灰青色的天空有种肃然的冷寂,刚刚还灿烂的日光不知偷躲到了哪里?

司徒飏站到她的面前,凌厉的目光划过她的娇颜,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缓儿,才冷冷的问:“你是疏影还是疏落?”

仙乐也颇为惊讶,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略带愁色的双眸。面前的女子穿着一袭洁白如雪的百褶长裙,漂亮的眼眸溢满了泪水,可仍能从这样的眼眸中窥见一丝坚毅,她几乎难以置信的沉默着,强烈的心跳撞击着她的胸腔,难道疏影死而复生了?

“四爷。”疏影上前一步,扑到司徒飏的怀中,她身上散发着昔日的花香,这一种老味道,仿若瞬间带人回到了流年的彼岸,那泛黄的片段勾起了人无限的思念与向往,到处都漂浮着一种怀念的味道,那是旧光阴的韵味。他纹丝不动的任由疏影紧紧揽住腰身,僵硬的身体像是一座石雕般矗然而立,任往事在脑中驰骋撒野。

她不顾一旁的人,哽咽着说道:“我是疏影,死的人是疏落。”

仙乐震惊的盯着她,又瞟了瞟司徒飏的神情。

司徒飏与她保持着距离,沉默片刻,疏落既然与太子如此亲近,疏影定也逃不了干系,可她现在为什么出现?难道又与太子有关?

疏影似乎从他的眼中看出了怀疑与疏远,她心口一痛,又回头看了看仙乐,就是这个女人的三寸不烂之舌才害的疏落纠结矛盾而死吗?她凭什么害了她的妹妹又来抢本属于她的幸福?想到这,她竟然开始想象这个女人倒在血泊中的快感。半晌,她才含泪说道:“ 你不信我也是对的,疏落毕竟骗过你,只是我从未想过要害你。”

“既然如此为何现在才出现?”

疏影满面委屈,急切的解释道:“我……”话还未说出口,便向后仰去。

司徒飏眼疾手快,见仙乐在旁,才让秋黎过来扶着她。

仙乐在心里冷笑一声,拔下头上的金钗慢慢向她走去,居然装晕?这烂招是百试不爽啊?正当她要刺向她的人中时,却被司徒飏拦了下来,顿时一股怒火窜上了心头,她猛的一甩,说:“我今儿让你看看什么叫见招拆招?”

她迅速刺进了疏影的人中,只听她嘤咛一声,并未睁开双眼,仙乐再次举起了金钗。

“行了。小五,传太医,把她先抬进府里。”

仙乐一听,立即怔住了,人家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对他是无话可说了,气的迈出了府门槛,向外面走去。

司徒飏的心像是落入了冰窖中,她的一个动作,竟让他胆战心寒,他不知自己怎会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只是他知道,有些过去不能重来,无论什么原因,疏影错过了在他人生中的一些岁月,就算往事再美,也填补不了这段时间的空白。他只知道,现在,此刻,从今以后,他要她,她是林仙乐。

“仙乐。”他紧张的追了上去,双手抓着她的手腕,像是稍一松手,她就会不见了踪影。

天色渐渐暗了几分,府院中的廊下已经挂上了几支灯笼,金黄的烛火照在廊壁上,像是白日朝阳射下的日光般温暖。仙乐转身的时候,瞥见了那顶载她回来的花轿,只见那朵朵妖艳在烛火下冷冷的盛放。疏影是他心头的一支烛火,而她,却是那一朵被烛光遮去风采的花朵,终有一日,花期渐落,留在他心里的,还是在黑暗中燃起的一盏小小烛火。

司徒飏的手握的那么紧,她可以感觉到他温暖的手心渐渐渗出了潮湿的汗水,其实她不是吃醋,她一个“大男人”吃什么醋呢?就是看着他那不争气的样子心里有些愤愤。

“我先走了,我觉得咱们需要冷静一下,更何况真的疏影回来了,你还可以重新考虑一下。”说好了不吃醋了,怎么说着说着就有了酸味呢?

“你去哪?”司徒飏抬脚要追仙乐,只是还未挪动脚步,就听仙乐说:“不要追过来,否则再无相见之日。”

“小……小姐……”秋黎面色难看的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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