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亲吻(1 / 1)
这个月比较忙,十号会去丽江,十六号回来,这期间又没有办法更了,因为是修改文章,没法存稿,今明两天连更。。。话说,偶对不起大家,回来一直到二十号因为要搬家,有可能也会忙死。。不过有空我一定多更些,弥补大家喽~~“谁说的?我没有答应你。”一句响亮的声音从后传来,众人寻声而望,只见仙乐站在那里,一身月华白的锦衣,像是林中隐世的仙人。
慕狂的脸色瞬间一沉,又故意勉强勾着唇角,邪魅的瞥着仙乐,走近后低声说道:“你倒是迫不及待。”
司徒飏眼前一亮,翻身下马,忙大步向仙乐走去,仙乐也是笑着迎上,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司徒飏这么温暖的笑容,像是温泉般渐渐没过心口,暖哄哄的让人舒心。
她从来都没想过这样的笑容是他所赠,正想再离他近一点时,胳膊却被人大力一拉,她又回到了慕狂的身旁。
“放开她。”司徒飏迷人的笑容忽而变成了愤怒的厉色,他再次举起手中的剑,狠狠地盯着慕狂。
“二哥……”慕槿跑到慕狂身旁,拉着他的袖子,像是替司徒飏求情一样。
慕狂圆目怒睁,故意吼道:“怎么?萧国习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吗?皇后可是把她赏赐给我了,你现在又来要人,你们这是戏弄本王吗?”
司徒飏听他提起萧国,缓缓收起满面怒色,客气了几分,“此事我会向皇上禀报,还望你不要强人所难。”
慕狂并未理睬,而是瞪了司徒飏一眼,对仙乐说:“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你随她回去,会继续被人嘲笑成被休之人,可是随我而去,锦衣玉食,无忧无虑。”
仙乐犹豫了片刻,却听司徒飏喊道:“仙乐。”他从未这样叫过她,他的声音中分明带着焦急与紧张,眼中藏着懊悔与愧疚,似有千言万语,但却只能紧紧锁着她的面庞,像是等待监斩官宣判一样。
哎哟喂,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见到司徒飏这副纠结矛盾的样子,她竟然开始“怜香惜玉”起来,TM的,都说最毒妇人心,可她做了女人却成了一颗豆腐心。她灵机一动,对慕狂说:“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不如让公主先留下,待我教会了她,你再派人来接她。”
“你的意思,是怕我回天慕国后起兵,要留下慕槿当人质?”慕狂多疑的说道。
“你脑袋装发动机了吗?你也想的太多了吧!我都不知道你们国什么情况?哪有空耍那么多心眼?”
“我觉得此举甚好。”司徒飏从旁附和。这样,的确可以让慕槿作为人质,毕竟慕狂的性子阴晴不定,他若回去起兵,箫国还真是没有把握迎战。
“她处处为你着想,你当然觉得好。”慕狂嗤之以鼻。
“二哥,我也觉得可以。”慕槿睁着水灵灵的眼睛,期待着慕狂能点头。
慕狂恨铁不成钢的扭头在慕槿耳旁低声说:“你可别忘了司徒飏是我的杀师仇人。”
慕槿小声嘀咕:“他当时接了我的玉佩又要还给我时,二哥非但未让我收下,还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天慕国女儿家的玉佩不轻易收回’,现在你记起他是杀师仇人了,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
“事出突然,又是大庭广众之下,我若不帮着你说话,你一个女儿家早就颜面尽失了,更何况,我早就看出来司徒飏不会收下。”
慕槿故意装作一副崇拜的样子,夸赞道:“哇!二哥这么厉害,即使我跟他们回去,也一定会保护好我。”
慕狂面上刚露得意之色,便听出慕槿话中故意讨好,瞬时间又严肃起来,态度坚决:“不行,你若有事,我回去怎么跟母妃交代?”
“你就说我去学折腰舞了,母妃一定很高兴。二哥,我相信司徒将军的人,他不会伤害我的。”
慕狂冷哼一声,大声说:“我看你是被司徒飏迷的神魂颠倒了。”他冷冷瞥了司徒飏几眼,见慕槿眼中满是恳求之色,知道自己又要败在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下了。从小到大,旁人都说慕狂残暴凶狠,只有对这个妹妹,他才会千依百顺,万般疼爱。
半晌,他摆出一副威武神气的样子,郑重其事的对司徒飏说:“我让她教慕槿学舞,学成后我会派人接慕槿,若她少了一根毫毛,我便把你丢在天山,去喂苍鹰。”
司徒飏毫不在意的一笑,收起长剑,严肃的说:“我箫国一向是以礼待人的。”
慕狂嘱咐了慕槿几句话,又深深望了仙乐一眼,便别有深意的转头,翻身上马,大喊:“启程。”
嗒嗒的马蹄声渐渐隐没在将士整齐的脚步声中,仙乐被他们带起的灰尘呛的咳嗽了两声,不自觉抬眼时,却见司徒飏的目光如火般炙热,烧的她面颊绯红,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她看着司徒飏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像是曾经的她初次向人表白时那般紧张,她硬是装作不理睬,回头与慕槿耳语几句。
“喂!上马。”司徒飏忍不住,叫了一声,他千里迢迢来救她,连她的一句“谢谢”都没有听见,况且在众人面前她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确有些失了颜面,他语气生硬的喊了一句:“陆千,带众人回去。”
仙乐看着众人听话的掉头,望着站在马边儿的司徒飏,疑问道:“上谁的马?”
司徒飏气的脑后冒气,咬牙切齿的望着仙乐,此时,却有几人争先恐后的打趣说:“四爷,让夫人骑属下的马,让公主骑属下的马……”
慕槿扬头走近,抚了抚马的鬃毛,忽然翻身而上,干脆利落,司徒飏一惊,慕槿的胆子真大,敢骑他的马,这匹马随他征战多年,极有灵性,他伸手紧紧勒住缰绳,看着它高高抬起的前脚平缓的落地,才扶住心神未定的慕槿,松了一口气,说:“你胆子不小。”
“仙乐……仙乐……”不远处传来矜晨的声音,与其说他是骑马而来,不如说是赵肖牵着马来的,可看见关键时刻他能“现身”,她心里还是感动这份哥们情分。
众人齐呼:“拜见王爷。”洪亮的声音穿梭在树林中,矜晨后背一凉,十分害怕把马吓毛了,只能牵动唇角,僵硬的笑着摆了摆手。
“哈哈,哈哈。”
“公主。”司徒飏从旁提醒着大笑不止的慕槿,给陆千使了个眼色,陆千立即领兵而退,谁知晓这个公主又会做出什么事,他还是赶紧让众人撤离吧,省的到时候丢了自己的颜面是小,丢了王爷的颜面,那可是贻笑大方了。
“堂堂的箫国王爷不会骑马?真好笑。”慕槿挑眉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皓齿,微露的舌蕊更显得娇红。
矜晨对她印象本来就不好,现在看她只身一人留在这里,便毫无掩饰的瞥了一眼,在马背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故意说:“我箫国男子并非都会骑马,你天慕国女子也并非都会女红,若是相比,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仙乐捂嘴偷乐,若是耍嘴皮子,还真没有人能说过他,就是死人听到他说话,也想自己把棺材盖儿盖上了。
慕槿不服气的一叉腰,嘟嘴鼓腮,快走几步,一掌推开赵肖,翻身上了矜晨的白马,坐在他身子前面,勒住缰绳便扬马鞭,还不忘向仙乐和司徒飏甩了一句:“我就骑他的马。”
“王爷,王……王爷……”赵肖在后边紧紧追赶。只见矜晨的身体左摇右晃,本能的抓住慕槿,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这回他可是占了不少的“便宜”,没想到天慕国的女人这么不好惹,下回他还是免开尊口吧!
“走不走?”司徒飏看着他们跑远了,只剩下他们两个尴尬的站在原地,只好先打破了宁静的气氛,见仙乐半晌不说话,只一个人向前面走着,他翻身上马,大呼一声“驾”,便向前方奔去。
仙乐心里复杂,司徒飏当日赶她出府,今日又来找她,这是要“重修旧好”吗?可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就算她不得不承认,对司徒飏有那么一点……咳咳……可能比一点再多一点的好感,那也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啊!
一阵疾风从身旁刮过,她莫名其妙的回头,只觉得腰间一紧,已被人揽上马背,她的后背靠着他温暖的胸膛,他宽厚的手掌扶在她的腰间,她顿时觉得心跳加速,如战场上迎风而击的一面战鼓,“咚咚咚”的快要破腹而出。
“你……你离我太近了,往后点。”仙乐本能打开司徒飏的手,不安的动了动身子,看着四下无人,不知如何是好。
“别动。”他第一次这样霸道的再次揽上她的纤腰,放慢了速度,故意问出了口:“太子对你如何?”
“太子?”仙乐重复问道,想着她在宫内的那些时日,相对于司徒飏的无理冷酷,矜景待她的确很好,若是他没有欺骗她,她可能会真心把他当哥们,思量后她便开口:“好像比你好点。”
司徒飏冷哼一声,不服气说道:“那他怎么没来救你啊?”
“那你为什么来救我?”仙乐斜眼瞟着司徒飏,趾高气扬的抬着头,故意说:“咱俩不是已经一拍两散了吗?难道在你这也流行‘散买卖不散交情’?更何况我跟你也没啥交情吧?就算有,你顶多也就是我名不副实的前夫。”
“什么乱七八糟的?”司徒飏冷哼一声。
仙乐脑中突然闪过司徒飏收下慕槿玉佩的情景,便接着说:“慕槿的眼光差了些。”
司徒飏抿嘴,双手勒紧缰绳,把仙乐环在臂弯里,浓浓的蜜意沁在心扉。听到此话,邪笑着快速转过她的头,紧抿的薄唇以闪电之速吻了上去,柔软的覆盖辗转间,只余一丝芳香弥漫至鼻尖,脑海早已一片空白。
仙乐如遭电击,全身酥麻,不是没有接过吻,只是第一次被强吻,转主动为被动,尼玛,这完全是要逆天的节奏。待她终于反应过来,忙一掌推开司徒飏,热辣辣的娇唇像是涂上了一层辣椒油,只见司徒飏坏笑着抹了下唇,霸道的理了下脖前的衣襟,见仙乐呆愣住的样子,才神气的说:“我似乎没有那么差啊!”
仙乐拍了拍海棠果般绯红的面颊,心里默念,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玉马奔驰,风影轻飞,几丝柔情蜜意,荡在骄阳玉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