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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赋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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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天想早早更的,但是临时出了些事情,这么晚才发上来,亲们勿怪啊~~~古乐声起,接下来是一位着了鹅黄色丝裙的“女子”上了台,他修长的手指持扇掩面,灵巧的转身间,缓缓移开团扇,渐渐露出一副清秀的玉颜,台上之人正感叹这位男扮女装人的清秀,却听她缓缓开口唱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停停停。”赵肖大声喊道,忙让人将她带了下去。

“真是未想到。”仙乐听见她开口,足足吓了一跳,那暗哑的声音从喉头摩擦而出,仿若钢铁划过玉盘的刺耳声。

“这便叫中看不中听。”司徒飏接着仙乐的话,指桑骂槐说。

仙乐瞪了他一眼,瞧他那副输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真想一个鞋底子飞过去,不过内部矛盾还是内部解决的好。

正当觥筹交错,举杯同饮时,却听到有人通传:“太子驾到。” 众人立即起身敛衣跪地请安,“微臣给太子请安。”

“起来吧起来吧!”

司徒飏在俯身跪地的刹那,仙乐明明看见了他面上划过了一丝不快,只是起身落座间,又是一副潇洒俊逸的玉颜。她这时才注意到立在正中央的人,面面相觑间,太子也委实一震,而后故作不识,落座后趁着奴婢倒酒的工夫,目光逼人的瞥了眼奇三。

仙乐愣愣站在桌前,木讷的瞪着眼睛,太子?他原来是太子?怪不得他有一种与身俱来的气场。坏了,曾听李嬷嬷说过太子对司徒飏存有敌意,那依昔日他与疏影的往来,莫不是有什么猫腻。而此时,秋黎也恍然大悟的趴在仙乐耳旁说:“昔日奴婢听着‘衿景’这名字便觉耳熟,刚刚才想起这的确是太子的名讳。”

仙乐无奈瞥了她一眼,暗暗琢磨此事,明显可以感觉到太子入宴后,气氛变得十分诡异生涩。只见他缓缓开口,指着奇三怀中的锦盒说:“这是给皇弟备下的贺礼,贺喜皇帝化险为夷,日后必将富贵绵延。”

衿晨心里暗骂,瞧他一副大尾巴狼的样子,可面上也是镀了一层笑意,慢慢打开锦盒,展开画卷,面露异样,众人望之,皆唏嘘不已。这画的是大萧的万里江山,想必名义上送画,实则试探,奈何千良这几日刚巧不在府中,他捧着这烫手山芋,竟有些不知所措。

司徒飏眉心一跳,展开的双手不自觉便握成了拳状,环顾众人,也都搔首低眉脸色微变。这幅画收不得,收下必有觊觎大萧江山之嫌,若不收下,面对众人岂不是让太子丧失颜面,更应了兄弟不合的传言。

别说是司徒飏了,就是仙乐也胆战心惊,她现在算是了解衿晨说的“当王爷不易”了。这个太子也太不地道了,骗她也就算了,抢司徒飏的小老婆也算了,还正大光明的欺负自己的兄弟——她的基友,她怎能忍下这口气。于是脑神经高度运转时,忽然想起了一首诗,管他对错,忙冲衿晨做了几个口型。

衿晨后颈已是大汗淋漓,见仙乐眼睛瞥着玉瓷盘中的香豆,深深凝眉动了动双唇,片刻后,终于会意,高举画轴,轻松一笑,“皇兄,这幅画还未题诗?”

太子阴鸷的含笑,犹似翩翩公子般温润有礼,饶是再举止文雅也抵不住双眸散发的一道厉光,“皇弟文采非凡,不如题诗一首,以增雅兴。”

赵肖额头闪着豆大的汗珠,满面紧张的奉上玉笔香砚,就连满座高官也是面有异色,翘首以待。

只有李将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捋了捋胡须,视线与太子相交,轻微点头含笑。这李将军是太子手下领兵的大将,与司徒飏官职相等,也曾在几次战争中大获全胜,因太子无领兵遣将的实际经验,皇上才将其调到太子手下领兵操队。皇上器重司徒飏,深思熟虑后赏赐兵符,无形中便激起了李将军的怨愤,更挑起了他与司徒飏之间的暗火。

衿晨有模有样的挥毫,此时此刻,不得不说转轮王眼光独到,他可是学了五年书法绘画的人,若说造诣可能不精深,但题诗作画也算游刃有余,上大学时,常有学生会找他做大字报,那个时候她负责设计版面,而他负责提笔书写。这样的两个大好青年,却走上了二逼的反串道路,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思绪飘渺间,已见衿晨放下玉笔,赵肖举起此画置于众人前,“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的字迹深深敲打着众人的心脏。

司徒飏在心里念道:“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八贤王不愧是八贤王,除了吟风弄月,字里行间点到即止,就连威风凛凛的太子此刻也涨红了玉面,故意微笑,露出一副白森森的牙齿。这个时候,谁又会在乎这诗符不符合画意,饶是再笨的人也不敢轻易点燃这一触即发的战火。

仙乐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偷偷竖了竖拇指,却觉得一道寒光划过自己面颊,却见衿景脸色迥异的瞥了自己一眼,这便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谁让他没安好心眼子。

太子故意望了眼众人,言笑自如,“瞧瞧,若不是本太子抛砖引玉,诸位哪有幸得见皇弟的才思呢?”

众人赔笑,场面一下热闹了几分。

衿晨刚刚放下心头石,却听太子又问:“皇弟的字迹怎与昔日不同?”

甭说是衿晨,就连仙乐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只见衿晨从容一笑,似不经意的随口一说:“臣弟最近正练隶书,只是顺手了。”

太子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鹰隼般的眼睛淡淡一扫,却足以搅乱旁人平静的呼吸,他没有继续追问,望着台上停止的乐声,轻笑说:“快传歌舞吧!本太子也想看看有何能人异士。”

赵肖忙收起画作,冲台上一摆手,乐声起,飘在辽远的天际,仿若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不合时宜的插曲。众人也各怀心事的将注意力转回了舞台。

刚响起的乐声却戛然而止,台上无丝竹管弦之音,只有一声声悦耳清脆、略带感伤的歌声回旋在耳旁,“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画皮?小唯?仙乐猛地扭头看向矜晨,想知道他是什么神情,却正见他也转头望了过来,两人不愧是“心有灵犀”,相视一笑后忙跳开了对视的目光,这要是被人看见可不成了眉目传情?台上之人正听的起兴,却忽而看“她”坐地抱着琵琶,弹奏起来,举手投足,甚至眉梢眼角要比一个真正的女子还温柔细腻。

“好,好!”一曲终了,矜晨拍手叫好,让赵肖留下了他。

仙乐听的喉咙痒痒,她知道这是自己的职业病犯了,不知道矜晨是不是也在骚动?此时脑中已经浮现出了自己技压群芳的样子,完全忽视了台上女子的演唱。

太子放下酒杯,稍稍挑眉,看她神游太虚的样子,便故意问:“司徒夫人认为此人唱的如何?”

仙乐刚刚就顾着想事情,只依稀听到此人唱的类似黄梅戏,这个她不懂啊!她心里骂着他,脸上还得带着笑,只好奉承道:“仙乐不太懂这些,望太子海涵。”

“仙乐?能当得如此雅名,怎会不懂个一舞半曲的?看来定是真人不露相。”听着这不依不饶的话,仙乐立时火了,丫的,他当这是演唱会吗?还要请个嘉宾来助场?

“妾身愿意为太子爷及诸位大人助兴。”说话的是李将军的夫人,只见她一袭杏色宽袖长裙,外罩香槟色绣着大朵花团的对襟长褂,珠光宝气的缓步走出,盈盈而立。她身材高挑纤瘦,虽也算的上秀丽清婉,但盛装之下仿若堆在金山中的枯树,俗气不堪。

司徒飏不动声色,但仙乐却感觉他的眼神不自然,正感觉蹊跷,却听李将军说:“司徒夫人倾城国色,单单站在那里,已是锦上添花。毕竟女子无才便是德嘛!”

矜晨算是听出来了,这李将军暗中嘲讽明中挑衅的,想必他与司徒飏不和,仙乐却躺枪了,他赶紧为仙乐打着原场,笑道:“李将军真是说笑了,自古才貌双全之人本就少,咱们还是先听听李夫人的歌喉吧!”

仙乐不服气的偷偷剜了矜晨一眼,看着司徒飏面不改色的自斟自饮,她突然就想给他长点脸,府里他们可以名不副实,但在外面一定要一致对外。

李将军见王爷开了口,也微笑举杯敬之,虽然他是太子的人,但他一天未登大宝,他便还要时时礼让八贤王几分,毕竟世事难料,若真乾坤逆转,到时给他留多少分薄面便是给自己留了多少分活路。

司徒飏暗暗隐忍,不去理会李将军和太子故意挑起的战火,他们句句威逼,字字挑衅,不就是想挑起他的怒火吗?到时他失了方寸,两方争吵必在众人面前丧失颜面,自己还会落了个冲动好胜的恶名,若是奸佞之人面圣离间,必会失势。他不就是想要他手中的兵符,一统全局吗?他偏不让他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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