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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出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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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芜被安顿到刘琨房中,昏昏沉沉睡去了。大夫过来看完诊,接了骨,她嘤咛痛过一阵并未醒来。

老大夫并刘琨走到外间,拱手恭敬道:“观脉象,姑娘无大碍。”

刘琨闻言松了一口气,却听老大夫抚须皱眉道:“只是,姑娘在火场呆了太久,烟熏火燎的。”老大夫声音低沉下去:“醒来后极有可能失声。”又走到桌边,放下药箱,开了药方递与刘琨,出言安慰道:“望郎君宽怀。”

刘琨愣了愣,心中忽然觉得空落落的,醒过神来送走大夫后,他失神地坐在烟芜床侧,心中懊悔不曾陪在她身侧,导致她受到伤害,又寻思着火灾的原因,他私心里觉得火灾来得不简单,不过,这些都要等到烟芜醒来才能确定。

他轻抚着烟芜,喃喃自责:“都是我不好。”

看她温和睡颜,温柔而慎重许偌:“即便哑了,我也会对你好,一生一世。”

说完他唇角勾起一抹轻柔的笑,吐出心中深藏已久的话令他在愁绪中有了淡淡愉悦。

他曾疑惑,他对她的感情似乎来得奇怪,仿似一开始是由兴趣而生。

后来他觉得,茫茫人海,有那样一个人,能勾起你的兴趣,能让你动情,也是一种难言的幸福。

想到这里,他心头一动,弯下腰,在她眉心轻轻一吻。

烟芜皱了皱鼻子,一觉睡得委实不安稳,她掀了掀眼皮,睁了眼,然后,呆了。

刘琨冲她淡淡一笑,背光下,他的容颜在眼前放大,精致的桃花眼微微弯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似水般闪出迷人的眼波,薄唇微张:“醒了。”

烟芜鬼使神差,像被蛊惑了般点了点头,张了张嘴想回一句,却没发出声音。她清了清嗓子,还是没有声音,她诧异地张着嘴,不可置信地望着刘琨。

无声询问,她这是怎么了?

刘琨将她双手合拢,用自己的手掌拢住她的,埋头其上,声音透出些许哀伤:“我会遍寻名医,相信我,你会好起来的。”顿了顿,又道:“即使好不了,再也不能发出声音,你要知道——我在。”

我在,便会护你一生!

烟芜一怵,她听懂了,她貌似可能是哑了。她任由刘琨握着她,摊在床上,瞪着眼。这是开玩笑还是开玩笑呢?

“大风大浪”里过来的她,逃过了火灾,居然给熏哑了。真是悲了个催的!

哑了,哑了……这二字在耳中一直徘徊,她如堕冰窖,她虽然是个乐天派,恍然面对失声的事实还是让她难以接受。她躺在床上,想哭,却哭不出声。最后,干脆躺尸,内心里将天上各路神仙骂了个遍,又暗叹自己身体不争气。

~

自怨自艾完了,后来的日子反而简单了。每日里好吃好喝,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过着麦兜一样的生活。

隔两日,光叔便会领着几个花白胡子老头过来给她看病,请过脉后他们都摇着头晃悠走了。刘琨开始忙碌起来,成日里不见了踪影。不过,到了晚饭时分,他都会准时现身,陪她用餐。

这样米虫的日子好似也不赖,然而,毕竟从正常人变成了哑巴,有时想想烟芜觉得很郁闷的,她可是话唠一个,让她干听着别人说话,自己想插嘴却心有余力不足,可真是憋得有够难受。

譬如现在,她就很想跳出去问问池塘边闲言的两丫头,亲,你们说的都是真滴吗?

今日黄昏时分下了雨,哗啦啦的雨势极大。炎炎夏日,可真是送来一阵及时雨,大雨过后,天气凉快不少,烟芜便甩了大连跑到了后院树下乘凉。

悠闲地靠着粗壮的树干,茂盛的枝叶将她的身影藏匿其中,她诗兴大发,正想吟一句“大树底下好乘凉!”。耳边由远及近传来两个小丫头的谈话。

“诶,听说郎君要娶烟姑娘!”红衣丫头压低声音,八卦道。

虽然声音挺小,烟芜还是实打实地听清了,她想大概是上帝在不小心关上一扇门的时候替她开了一扇窗,所以,她的耳力好了不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己,打死也得听啊!她趴着树干,将耳朵贴在其上,偷偷探出头扫一眼。

“你怎么知道?”绿衣丫头马上凑上去,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嘴上却道,“莫不是胡说的吧!”

之前那红衣丫头闻言急了,不悦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光叔说的,信不信由你!”

光叔说的?烟芜眨眨眼,缩回头,心中疑惑,光叔如此之八婆,将关乎她人生的大事到处嚼舌根?

“光叔说的?”绿衣丫头昂起了头,用森森的鼻孔表示她极度的怀疑,“嘁!光叔会是这种到处八卦的人?你以为都和你似的。”

“哼!你不信就算了,我找别人说去。”红衣丫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边走边说,“我只是去书房打扫时不小心听到光叔的大嗓门罢了!”

“诶,别气呀……”绿衣丫头追了上去,“我就随便开个玩笑,继续跟我说说呗!”

红衣丫头白她一眼,却贴近了绿衣丫鬟些,两人肩靠着肩:“是郎君说的,然后光叔听了一时没忍住喊了出来。你知道的,光叔一直担心郎君……”两人唠嗑着越走越远。

听不到墙角了,烟芜转回身,娶她?在书房听说的?难道是真的?

烟芜歪着身子,乏力地靠着树干,听到这样的消息,她并不高兴。天色渐昏沉,迷迷蒙蒙的仿似她混混乱乱的脑袋,她闹不清楚对刘琨的感情,假使糊里糊涂地嫁了,她是不会委屈,却对不住刘琨的真心。

她沉了头,眸色深深,抚着后颈。又想到她成了哑巴,而他风度翩翩,残破的她怎么配得上他,她不想拖累他。她沉思了许久,一个计划了很久的方案被提上了日程。

下定了决心,她回到刘琨房间,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包袱,里面是她初来时,从刘琨房中偷渡的贵重物品,经过一段时间积累,已经摞了一小包袱。这个包袱一直被她塞在他床底,绑在床架上,这样即使刘琨发现房中少了东西,搜来搜去也还是在他自己房中。

她将包袱整理整理,确认没丢什么,又给塞了回去。接着,便坐回椅子上,一边等着刘琨回来用晚膳,一边寻思跑路的步骤。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刘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烟芜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眼前亮了亮,素喜广袖木屐白衫的他今日着了一身黑色短打,白皙的肌肤在黑衣的衬托下如白瓷般细致光滑,下巴处却长出了青青的胡渣,显得些许落拓,却更有男子成熟气概。

见她一瞬不瞬盯着自己,刘琨十分愉悦地笑了,多日来的疲倦似乎一消而散,他蹲下身,握住烟芜双手:“在想我吗,嗯?”

烟芜嗔他一眼,不好意思告诉他在想跑路的事,故作羞涩地一拳就想拍在他肩上,他笑着挡了挡,一把将她粉拳握在掌心,起身坐在她身侧椅子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停了停,最终什么都没说。

烟芜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但他既然不想说,她便识相地没有问。两人坐下来便传膳用饭,饭桌上,刘琨会将他遇到的一些趣事说与她听,她每次都听得很认真,今日更是格外听得仔细,有了笑点就很知趣地眯眼笑笑。

饭间,有小厮多次前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蹙了蹙眉,似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但他仍是陪她用完了饭。临走前,他十分珍视地执起她的手,道:“待会光叔会来接你去一个地方,你乖乖的随他去。等我办完事,便去找你。”

她乖乖地点点头,心里却另有盘算,他抚了抚她的脸庞,便转身离开了。待到他的衣角消失在眼前,天色也完全黑下来。

烟芜关上房门,从他衣柜中翻出件男式衣服穿上,大了些,她折了折袖子裤腿,看起来勉强过关。此刻的她看起来瘦瘦弱弱小小的,就像个未成年的少年,加上她不错的肤质,倒容易让人误会她是个小娈童。

再次翻出包袱负在背上,她躲着仆人径直朝以前住过的西厢房而去,她还记得那里有个狗洞,曾经肥硕的大黄被卡在了洞口。而她身子娇俏玲珑,她估摸着应该能从那里钻出去。

刘琨府邸她熟极,很快便摸到了西厢房院子处,拨开杂草。事实如她所想,她很轻易便钻了出去。

刘府外面是一条小巷,对面的一排小屋,看样子是一般平民的住宅。

烟芜出了狗洞,心中有些许兴奋,些许对未知生活的期待和担忧,但更多地却是不舍。她转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刘府,那里有可爱单纯的大连,有老油条却慈祥的光叔,也有让她愧疚让她生出许多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刘琨。

她有些怀疑自己所做所为的正确与否,正在她疑惑之间,一条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飘到她身后,抬手就给了她一记手刀,烟芜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便晕倒在来人怀中,来人抱着她朝着洛阳最高贵的地方径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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