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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蝴蝶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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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郎君此时在何处?”烟芜趴在桌上,迷蒙着睡眼抬头询问大脸妹。

“姑娘,这几天你日日询问,您不嫌累,大连说得嘴都酸了。”大脸妹揉了揉肉嘟嘟的娃娃脸,憋着嘴抱怨道,“大连再说最后一遍哦。郎君若是不外出赴宴,每日里便是上半晌画画,下半晌研习乐曲。不外乎就是呆在书房或后院。”

“哦,知道了。”烟芜捧着脸,琢磨着自个接下来的行程。书房神马的她是绝壁不会去的,至于后花园倒是个绝佳去处,想来,春日里,那般姹紫嫣红,万艳争春的景色自是极好的。

可惜啊,越石兄每日必去,此时,她避越石兄而不及,原因很简单,烟芜觉得犯错了。犯错是小事,大事却是有的人犯了错了不知道咋办。

一想到越石兄那日的行径,烟芜真真感慨,世事无常,人心不古啊!渣男突然间洗白,让她的小心脏一时难以接受。再对比自个那番作为,貌似有些许不友好。她摸着自己的手腕,恍惚间听到越石兄轻声细语,望见自己躺在越石兄怀里,那感觉很不错,这般想着烟芜不自觉向后倒去。

“姑娘。”大连高分贝的大嗓门功再次360度无死角旋转立体而来。

烟芜猛地清醒,伸出手指戳了戳脑门,将冒出的粉色泡泡恶狠狠地刺破,“刺啦”一声推了把桌子,成功将自己晃了三晃:“姑娘我出去逛逛,你忙去吧。”

烟芜以手作扇,一路扇着朝着最偏僻最无人烟的地方而去。烟芜承认自个是个好面子的,人家拿刀架在脖子上,她绝壁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将脖子往前送一送;人家对她好了,她反而不知所措,前世里她几度怀疑自个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对着镜子瞅了瞅失望地发现她并非白眼。后来某天,偶然翻星座书,虾米,这般傲娇的行径,绝壁是标准处女座的节奏!

“汪汪!”

狗吠声唤醒了烟芜沉思的神经,她抬头四处张望,不知不觉间,竟然拐到了西厢房的院子处。于西厢房,烟芜自是不陌生的,好歹在这里住过一晚是有感情的,虽然,后来越石兄良心发现,好吃好喝地将她供了起来。

坍圮的围墙上遍布着杂草,狗尾巴草在风中招摇生姿,在漫天妖娆风姿中整片围墙一哆嗦,顿时不和谐起来。烟芜也一哆嗦,浑身警惕起来,有猫腻?!烟芜顿觉整个人都兴奋了,猫腻神马的最有爱了,她弓着身,拨开重重杂草……

“汪汪!”

真相往往是赤*裸裸的,眼前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肥硕的黄毛杂狗胖嘟嘟的身子卡在狗洞里不上不下,它听到脚步声,耳朵动了动,回过头来,嘴里叼着只油光的烤鸡,发出“嗤嗤”喷鼻声,那护犊子的模样仿似在说敢和老娘抢食者——死。

烟芜看得有趣,拔了根狗尾巴草逗弄它软软的红色鼻子,狗鼻子受了刺激,昂着头酝酿着喷嚏,这喷嚏一打,烤鸡必定要掉,可怜的黄毛狗只得瘪着喷嚏,怨恨地瞪着恶趣味的人类。

“哎,做错事了吧。刘琨家的便宜岂是那么好占的,现下遭罪了吧。”烟芜蹲下*身子,甩了狗尾巴草,摸了摸狗头,黄毛狗张牙舞爪威吓她,奈何身子被卡,只能“嗤嗤”乱叫。

“大黄狗,你真是的,做错事也不会道歉。你说,说你错了,我就放了你。”烟芜继续在黄毛狗头上作祟,黄毛狗发威不成,瞪着圆碌碌的眼将她望着,趴着爪子,仿似在说求放过。

烟芜登时被萌翻了,心头一软,放下魔爪,捧着脸,颇为郁闷地道:“你犯了错,卖个萌就解决了。姐姐我也想去卖个萌,可实在是拉不下来脸。”

“姑娘,什么是卖萌。萌好吃吗?”

眼前瞬间出现一张放大的肉脸,大连和软的声音在风中飘荡,带着甜笑疑惑地问道。

烟芜愣了一瞬,一掌推开大脸妹的肉脸,兀自捧着胸口嚷道:“大连啊大连,你能不能表每次走路不带风阴魂不散地在我周围绕啊绕的。你知不知道这样压力很大的。”

“呵呵……”大脸妹摸着头不好意思地讪笑两声,龇着牙,眉头一皱,认真道,“姑娘,大连不是故意的。大连只是听到姑娘说什么犯错什么卖萌的就走近听了听。不过,话说回来,姑娘你犯什么错啦。”

被大脸妹问道正点的烟芜极其淡然地翻了翻白眼,乜斜着倦眼将大脸妹一瞪,随后拍了拍身上的灰,伸出食指指着黄毛狗:“姑娘我能犯什么错?喏,犯错的是它。”

“啊,这样啊。”大脸妹顺着烟芜指的方向望去,死鱼眼将大黄狗销魂一望,大黄狗立时安静下来,摇着头表示友好。

“大黄,怎么又是你,你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这洞是你能钻的吗?瞧瞧,瞧瞧,现在做错事卡着难受了吧。”

噶!烟芜阴着脸扫一眼大脸妹,您老确定这不是指桑骂槐!

大脸妹迈着小短腿跑到黄毛狗身边,撸了袖子,使劲推了一把大黄狗,总算是解救了困境中的大黄,撩了撩额前碎发,满意地笑道:“大连我简直就是犯错者的救星啊!”

“额,大连。”烟芜踱着小碎步,别扭地蹭到大脸妹身侧,低下头挠着脖子轻声道,“大连,我一个朋友,我说的不是我啊,是我的一个朋友她误会了别人,还不问因由揍了别人,额,那个别人呢还以德报怨了。你说,该咋办?”

大脸妹侧耳倾听,完了脱口道:“姑娘,您的朋友傻吧。直接去道个歉就了事啦,用得着别扭嘛。”

“那怎么道歉?”烟芜寻思着得问清楚。

“哎!”大脸妹叹息着摇头,鄙视地看了她一眼,不屑道,“姑娘,不是大连我说你们,您的朋友傻就算了,你怎么也犯傻,漆杯好茶就能解决的事,用得着问我大连嘛……”烟芜闻言跑走。

“诶,姑娘!你小心着跑,别崴脚!”

“咚咚。”卧房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震响,屋内正在换衣服的人皱了皱眉:“进来!”

烟芜小心翼翼地芜端着托盘,踮着脚猥琐地探头张望一番,第一次发现越石兄的身影原来如此伟岸,她趁机多瞄了几眼,随后埋着头,撇着嘴做出苦大仇深样:“郎君,如是来给您道歉。”

刘琨循声望去,见她低头伏低做小的样子,不由得嘴角一扬:“哦?道歉,知错了?你倒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虽说刚开始是您先挑衅我吧,先是不问因由就想杀了我,后来又想剪我的舌头,不过,这一切在我的机智下成功化解,我姑且就不提这事了。”烟芜垂眸将事先打好的腹稿毫无起伏的背出。殊不知,听了这话的刘琨瞬间锁了眉头。

“后来嘛,我承认我有错了。我不该什么都不问就将您咬得狗血淋头,更不该弄乱您的火房,最最不该的是剪了您的衣裳做了莲子羹。这些事大部分错在我,当然还有小部分错在郎君身上的。郎君若是早解释清楚,以我柳烟芜大度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跟您计较的,怪就怪在郎君您太过傲娇,不肯言明,您不说,我当然会误解。我一误解就做错事。”烟芜态度诚恳地一口气说完。

刘琨越听脸越黑,最后不得不打断她:“行了,闭嘴,过来替本郎君更衣。”

烟芜乖乖闭了嘴,自觉作为下人替主人更衣在情理之中,却忘了古代衣物繁复,穿着打扮十分考究。而她这几日又着实过了把米虫的瘾,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大脸妹看着不中用,料理这些事却是把好手。待到她移步到刘琨处,登时傻了眼。

这些布条都是虾米?不认得归不认得,烟芜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她硬着头皮胡乱地开始替刘琨套衣裳。

“你说你叫柳烟芜?不应该是柳如是么?我让人翻过你的奴籍的。”越石兄还不明状况,张开双手半眯着眼问道。

“额。”烟芜忙得焦头烂额,额上沁出点汗珠,她抹了汗,顺手在越石兄衣服上擦了擦,“柳如是是我的艺名,烟芜才是生身父母给的名,自是更加珍视的。”

“嗯。”刘琨点了点头,睁开眼,眼前凌乱的场景再次刺激的他青筋暴起,他的声音里蕴含的隐忍的怒气道:“不要告诉本郎君,你连更衣都不会!”

烟芜差点将头低至尘埃里,她诚实而无奈地说道:“郎君睿智。”

“哎,算了,我自己来。”刘琨见状竟然难得没有发怒,“起来,在旁学着。”烟芜听话得爬起,挠着头难为情地笑笑,全程关注刘琨手上动作……

“手下留带!”烟芜按住刘琨准备系腰带的手,眨巴眨巴眼说道,“郎君,这最后一步,让烟芜来替你完成可好?”

“嗯?”刘琨侧眸望她一眼,琢磨着这事到无可无不可,便放下手颔首同意。

烟芜兴奋地摩拳擦掌,在刘琨炯炯眼神注目下,蹲身,左手一个圈,右手一个圈,一搭一拉,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就此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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