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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要侍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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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这位姑娘……”白胡子老头眉头树皮似的揪在一起,歪着头上下打量着烟芜,活脱脱站成了一棵歪脖子老树。

许久,他得出结论,摸了摸挺翘的花白胡子,略显失望又颇为欣慰道,“丑是丑了点,略胜于无啊。”

“西天佛祖保佑,我的郎君终于开窍了!老头子我也算幸不辱命,完成了夫人老爷的交代。”老头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如此这般,数度无视烟芜吃人的眼神,终于在刘琨一声闷咳后醒过神来。

也不怨老头夸张,刘琨二十年来就只被石崇他们拖去过一次青楼,那次之后,刘琨反对女色表现得极为不屑。素日里,该怎么作乐就怎么作乐,只不愿再让任何女子近身。

老头为此大吃一惊,招来各色莺莺燕燕试探他家郎君无果,再一瞅自家郎君和石崇潘安打得火热,顿时一拍手掌一抚额,极痛苦地得出结论——感情搞半天,自家郎君是基佬!

从此后,老头的人生目标不再是郎君今日穿的可暖吃得可好,将郎君掰直成了他唯一的心愿。

从此后,刘琨的人生路途中多了许多弱柳扶风歪倒在地含羞带怯楚楚可怜的美貌女子,长此以往,他愈加无视那些以装为人生准则以作为人生取向绿茶一样的菇凉。

“郎君打算怎么安排姑娘,洗干净了吃还是吃了再洗?”老头略显沧桑的声线无限延长愣是拖出了暧昧的味道,瞪圆眼睛泛着光直勾勾盯着烟芜,好似烟芜是只待宰的兔子般。

兔子烟按捺下不安分的被刺激的突突跳动的神经,呼进一口长长的气,运转七七四十九周天后,以兔子的充血的红眼睛深深地回视老头,感情你老跟咱比谁眼睛大是呢吧?

老头被瞪得颇不好意思,红了脸,咳了咳,望向刘琨:“这丫头是不是这儿不对劲?”

他指了指脑袋,低下头,弓着腰苦恼地踱了几步,“哎,傻就傻吧,聊胜于无。虽是傻的,以郎君的才智,将来孩子也定比常人要好的……”

赤*裸裸地鄙视,赤果果的不公正待遇!烟芜掩在袖子中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头,堪堪抬起想招呼招呼那棵歪脖子话唠树,便被刘琨攥住,拖了直直朝着后院走去。

“光叔,傻丫头我先吃了再洗,你先去准备热水吧。”刘琨头也不回地吩咐了光叔。

光叔在晚风中站立许久,才一把扯过袖子,抹了沟壑纵横老脸上挂的一粒尘埃,昂着头:“好咧,郎君可悠着点咧!女子第一次……”

华丽丽的声音在风中飘荡久久不散,惊得烟芜一路跌跌撞撞,不是磕着门柱便是差点被绊倒在地。

“莫要紧张!怕我吃了你不成。”刘琨见状皱眉,缓下脚步,手下却愈发攥紧了她。

“可不怕您吃了咱么。”烟芜被光叔的话吓得不轻,又见刘琨拖着她越走越偏僻,此番,内心里暗暗思考。

古代女子两个作用,管家婆和暖床工具。以她目前的身份,想做个管家婆貌似好像可能不够资格,那么剩下的让她心惊不已。

闻言,刘琨停下脚步,眼尾含了一点笑,颇为认真道:“想来带你回家是我做了一笔亏本生意,本想着你这丫头是个机灵的,奉你个管事丫头做做。不想,你竟是个没眼力的,倒是把光叔的话听了进去。也罢,抬你做个妾氏也无不可。既然如此,你便随我去卧房吧。”

啥?这是不是叫不作就不会死?烟芜听罢浑身瘫软,抬脚竟挪不动步子。

想她前世活了二十多岁,什么世面没见过,见多识广的烟芜却独独二十载没人追,当了二十年单身狗的烟芜偷偷的瞄过一眼某限制级电影,不由让她长叹,这般嗯嗯啊啊,拉拉扯扯的真真无趣。再一瞅那女子痛苦的表情,她深深决定以后她的爱情一定是柏拉图式的!

“我可不可以说不?”烟芜反抗。

“你觉得呢?”刘琨含笑回道。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可不可以都不脱?”

“你觉得呢?”

你妹!烟芜二十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做人失败,被越石兄拉拉扯扯拖着进卧房就算了,那是女子力气不如男。

可是这般没骨气又算啥?烟芜手搭在腰带上哆哆嗦嗦,激动地仿似腰带君是前世相恋多年的情人再次相遇。

刘琨歪在藤椅上,晃着手中折扇,闲闲地瞥她一眼,再道:“快点!难道你要小爷来服侍你吗?”

烟芜认命地闭上眼,深深地觉得,人生中得有那么一次奋不顾身!

她睁开眼,义无反顾地扑向越石兄,成功扑倒越石兄,抡起拳头直直地比着刘琨的俊脸:“还让不让你姐脱了!脱脱脱,要脱也是你丫的脱!”

越石兄“扑哧”笑出了声,继而又眨巴着星星眼,挤出两滴清泪:“如是啊如是,如今你要强了我,我自是愿意的。望君怜惜。”说着,他摸索着进入两人此刻紧紧相贴的身子,捏着自己的腰带往外抽。

屋外,刚刚摸索到窗下的光叔闻言,晴天一霹雳。原来,郎君好这口!

烟芜一把按住他的手,止了他进一步动作:“滚粗!谁要强了你。你给我看清楚,我,他,娘,的现在要揍你!还有,不要如是如是的叫,很有压力的说。老娘有自己的名字,我叫柳烟芜。”

“我明白的,季伦他们说,这样也是一种情趣。”刘琨半低着头故作娇羞状。

感情你以为这是啥S啥M来着!烟芜气结,她的反抗她的暴走不过像打在一团棉花上,不,是一只皮球上,打一下弹一下。她再度举拳带着呼呼风声打算实打实招呼越石兄。

“啊!”两声呼唤同时而起。

结果,越石兄正正抓住了烟芜的爪子:“啊啊,有老鼠!”说着朝烟芜眨眨眼,笑眯眯的。

“哪里?”烟芜转头,忽略了反抗再次无果的事实。

刘琨不动声色地压住烟芜的手,笑着道:“跑了。”

烟芜意识到再次被人玩了,转回头发现自己被人所制,皮笑肉不笑地低下头,毫不留情地一口啃在刘琨肩头:“告嗯骗袄(叫你骗我)!”

“啊!死丫头,松口松口!”刘琨惊觉自己被咬,唤出了声。

烟芜怀揣着满腔悲愤,将自己穿越至今所有好的坏的大大小小不如意全部加诸在牙齿君上,尖利的牙齿穿透刘琨肩头,殷红的血液透出月白色长衫。

“松口,丫头,你咬那么紧,想咬死我啊!”刘琨一手制住烟芜双手,一手掰着烟芜的头,奈何烟芜死死攀着他,硬是不松口。刘琨无法,将手挪到她臀部,“啪啪啪”对着她臀部一顿暴打。

藤椅君禁不住两人如此折腾,终于在两人一百零八次交手后,呼啦碎裂,满地断肢残骸……

两人就势滚倒在地,刘琨逮住机会翻身压制住烟芜,解救了肩头那一块无辜受累的“五花肉”:“小烟儿,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呸!”烟芜吐出一口血水,只不过,这次是越石兄的血她的水。

刘琨气极反笑,一手横在烟芜身前,暗暗使力,确保她没可能反扑,一手从胸前掏出只白瓷小瓶,举在她头顶,奸邪地笑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谅你猜不到,我好心告诉你,这是能让你忘了祖宗十八代哭着在我身下求我饶了你的好东西!”

屋外扑在窗下,贴着耳朵一直寻不到最佳偷听位置的光叔,好不容易听清了这句话,他摸了把老泪,甚是心酸欣慰。郎君,真大丈夫也。随后,抚着胡子跳着脚走了。

屋内刘琨说完,他把瓶子拎到烟芜红肿的左脸处,烟芜摇晃着头,无奈挣扎不过,左脸被白瓷瓶中液体浇了个正着。顿时,脸上火辣辣一片,她甚至能感到左脸处正在膨胀膨胀,臌胀感让她心惊肉跳。

确实,烟芜脸更肿了。说好听点,肿成了大号包子;说难听点,肿成了猪头。猪头烟赶脚心头像被千千万万地蛇蚁鼠虫钻过,痒却舒爽。脸上似被针扎,每扎一下却又冰冰凉凉的竟有舒服的感觉,头脑也时清醒时糊涂,她双目氤氲着泪水,痛并快乐着。

此时,她再无反抗的能力,刘琨从地上翻身爬起,拍了拍身上灰尘,歪靠到床头:“难受吧?”

迷糊中,烟芜点了点头。

“舒服吧?”

“嗯。”烟芜糊涂地回应。

“求求我吧!我这人容易心软,求求我就放过你!”

这句话激的烟芜瞬间清醒,她瞬间瞪大了眼,啐了一口:“求你娘的!”她兀自捧着胸口挣扎着站了起来:“刘琨,你狠!”

“承让承让!”刘琨不咸不淡地应声,“本郎君再问你一句,求不求饶?”

“我呸!”

“很好……”

烟芜看着刘琨嘴皮一动一动的,像在说什么,她伸长了耳朵去听,还是听不大爽利。眼前也像被雾气糊住了,她觉得自己身在云端,烟雾缭绕,景色甚好,迷迷糊糊就觉得困顿,她看到一块大石,于是歪歪斜斜着倒了过去。

“来人,姑娘今日折腾狠了,将她送到西厢房去。”刘琨低头望向倒在怀里的烟芜,邪笑着吩咐道。

仆人听着略略疑惑,问一遍:“西厢房?”据他所知,西厢房久未有人居住。再瞅瞅此二人衣衫不整的样,暗道这姑娘不是才承过雨露,怎地受此待遇。

“没错!莫要多言,赶紧送走!”刘琨挥了挥手不耐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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