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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带你回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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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确定要我还它的舌头?”烟芜龇着牙,从齿缝里一字字挤出这句话,内心里对这个无厘头的世界表示深深地无奈。

“嗯,能怎么办呢?”刘琨深情地凝视着金蟾蜍,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不能对它食言。”

说着他转了身朝向烟芜,表情凝重深沉,眼眸深处闪过戾气:“就用你的舌头来换吧,来人,上剪子!”不一瞬,侍从们端着托盘来到刘琨身侧,躬身递给他一把金色的剪子,退下去时朝着烟芜眨了眨眼,约莫是针眼病发了。

“你说,从哪开始剪好呢?舌根还是舌苔?”他蹲下*身子,捏了捏烟芜的红肿的半边脸,成功使烟芜疼得倒抽一口气,而后含笑凝望着她,“不会很疼的。我的刀法素来精准快速,想来流点血后应当无碍的。”他将剪刀在烟芜脸上比了比,伸手去捏烟芜的下巴。

“啪!”烟芜狠狠地不留情地拍掉他的手,一面侧过脸避开他进一步的袭击,接着勾着唇角笑道:“郎君,您不要心急!才刚我与金蟾蜍交谈,它告诉我它的舌头丢在什么地方,还说,这事儿,只告诉我一人,您瞧,它多顽皮!”

胆小的众人本拿手挡眼,打算从指缝处窥视这血腥的一幕,闻言,刷得放下手,瞅瞅刘琨再看看烟芜,决定给予烟芜精神上的慰藉。

“哦?那你倒说说。它的舌头跑到哪里去了,我好派人去找。找着了,我定会好好赏你。”刘琨道。

对于精分的越石兄,烟芜内心满满除了无奈还是无奈:“我还是那句话,它落水时就已经没有舌头了。简单地说,是您把它的舌头藏起来了,对吧,郎君?”

烟芜抬头,四目相望,激情的电流四射。

在二人深情对望数秒后,烟芜以为刘琨即将暴起时,刘琨突然哈哈一笑,抬手揉了揉烟芜的脸,眸光柔柔,轻柔地说道:“丫头,莫要胡说!我怎会是这种居心叵测之人呢。”

烟芜忆起前世《爱情公寓》里光谷神奇的爸爸,刘琨变脸神功真真有过之无不及,她淡定地翻了个白眼,按捺住蠢蠢欲动揍人的心,违心地回道:“呵呵,郎君当然不是这种人。”您丫的根本不是人,是外星球来的微生物!

烟芜伸手在头上抠了抠,抓下一大把碧蓝水草,极其淡定地掼在地上,不好意思地笑笑:“头皮有点痒。”

再次,魔爪探上头顶,拽住固定发髻的羊脂色茉莉小簪,“撕拉”一声簪子抽出,扯得头皮隐隐疼痛,满头湿淋淋的乌发因此滑落肩头。

有类似圆珠的物事从簪子上骨碌碌滚出,烟芜迅速翻了身,从地上爬起,眼疾手快地逮住珠子,二指掐着珠子放置眼前,细细打量片刻,随即将珠子捧在手心,虔诚地奉到刘琨面前:“郎君,这是什么东西?”

咦,这是什么东西?众人也充满求知欲地望向刘琨。

刘琨愣了一瞬,缓了一会,出人意料地仰头大笑,仿似烟芜做了什么事取悦了他:“丫头真是令我惊喜!没想到藏得这么隐蔽,还是被你发现了。”

先时,刘琨为了威慑烟芜,手上发力愣是在烟芜头上狠摸了一把,顺带着就将金蟾蜍所含的金珠给处理了。

本来烟芜也是不知道的,妥妥的给人耍了。也不知是不是人品爆发,下河摸蟾蜍嗑在石块上,罔她当时怕磕坏金蟾蜍,愣是将自己的脸当了人蟾蜍君的垫脚石,然而,在水冲力下,金蟾蜍仍旧不偏不倚正正嗑在了石块上。

据说金子是很傲娇,你刻薄了它,他一定会瘪着脸别扭半辈子。认清这个事实,烟芜瞬时黑了脸,泪牛满面,天,这是玩我呢还是玩我呢?

她耷拉着头,怀着最后一丝曙光,默默祈祷它别傲娇过了头,她将金蟾蜍举过头顶,翻来覆去检查一遍。

这一检查,让烟芜不由一哆嗦,被咆哮帝附体,神魂俱灭,捶胸大骂,刘琨你狠!

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傲娇的金蟾蜍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搞半天人家是镀金的铁疙瘩。顿时,烟芜气血上涌至太阳穴,太阳穴被刺痛地突突乱跳。

烟芜顿悟,刘琨丫的,根本就是个外表装逼内心腐败到腹黑的混蛋!烟芜深深觉得这事没完了,再打量了金蟾蜍一眼,咋觉得这蟾蜍少了啥呢。

摸着头思索半天,对,是“舌头”!蟾蜍寓意招财,一般嘴中都会含着铜钱金币啥的;而这蟾蜍大张着嘴,很显然,少了什么。她摸着光光的下巴,前前后后将事情一串联,做了个大胆的猜测。

事实证明,她烟芜是个极其聪明,睿智举世无双的菇凉。事实证明,刘琨打得一手好算盘!

因这蟾蜍实质是铁质的,烟芜猜测它嘴中含得顶多也就个磁石之类的。而刘琨能把磁石藏在什么地方。她想,如果是她,她一定毫不留情地藏在敌方手上,这样,在对方发现自己的剩余价值被利用的彻底,一定会被气死。

而她身上有什么铁质的东西呢?想来想去,好像只有那支茉莉小簪。制簪时难免会用上点铁丝啊什么的固定,就这弱点,妥妥的被人家惦记上了。

众人见状恍然大悟,只不敢发表意见,内心里沧海一声笑。姑娘,英勇!这么当面打刘越石“巴掌”的事,也就您敢了;这么当面打刘越石巴掌还被刘越石称赞的,也就您了!

“多谢夸奖!”烟芜拱了拱手。惊喜你妹啊!给一巴掌,然后赏颗糖就当没事了,感情您拿人当猴子甩呢。

烟芜为人十分有原则,对于伤害过她还想一笑而过的人,她一定会想办法闹得人鸡犬不宁。然则,今时今日,她顶着个侍婢的身份,在一群地主阶级手里,想来她怎么蹦跶也蹦跶不起来的。但是,惹不起咱还躲不起么。

“郎君,目下,金蟾蜍完好无损地回来了。您看,我现下累成狗,烦您行行好,放我去休息会儿行吗?”烟芜表面恭敬,其实不无得意得笑道。

“自是没问题的。”刘琨低头望向她,眸中蕴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让烟芜心头一颤,这货不会还有什么幺蛾子吧?

果然,刘琨紧接着慢条斯理地道:“不过,我说过,你找回金蟾蜍的舌头,我定会好好赏你。我这人不爱食言,说过的话必定要做到,不然,我这就会吃不下睡不着,凭地磨折人。”

说着,他颦起眉,抚着额,做出认真思考还极为为难的样子:“麻烦了。我这人比较节俭,素日都不带那些个劳什子阿堵物在身上的。还得让你跟我回家领着才是。”

刘琨这是冠冕堂皇地要人!在场的人聪明者有之,装聪明的更是大有人在。闻言,嘴巴张成“O”型,原来还可以这般要人,明儿,咱也要试试。

“季伦,你觉得如何?”刘琨礼貌地招呼石崇一声。

烟芜恨不得将眼睛瞪大成死鱼眼,眨巴着眼,闪着泪光,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石大地主身上。

石大地主十分为难啊!他绕着烟芜踱了一圈,边走边叹气,最后,深深看了烟芜一眼,看到烟芜的死鱼眼后,浑身一哆嗦,那摸样活脱脱像吃了一只死□□。为了保持良好风度,他望天咳嗽一声:“你便随越石回去领赏吧!想来越石翩翩君子,当是不会亏待了你去的。”

滚粗!睁着眼睛说瞎话您不嫌累么,烟芜被这话激的神经一痛,兀自捧着小心肝暗暗伤神,咱这悲剧的人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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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芜蔫了吧唧耷拉着脑袋跟在越石兄身后,腿软的伸出又放下,伸出再放下,越石兄见状,微笑着摇了摇头,回头拽着她的袖子,让她一脚吧嗒跨出了金谷园。

烟芜回头不舍得含情望了一眼,赤色牌匾在夕阳下煜煜生辉,上书的“金谷园”三字眉飞色舞,仿似在说:“如是你好,如是再见!”绿珠美女姐姐相送到门口,才靠着门,抹了抹腮上泪串,无言地挥了挥手。

烟芜长呼吸,缓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转身,仰望着天边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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