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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同仇敌忾最有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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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缓慢前行,时近午后,大家都有些倦怠。彭天明坐在车辕上赶车,支愣着耳朵听着周围动静。

车内铺着松软的锦垫,秦冉靠着车棚半躺,背后垫着软垫,闭目不语。晏殊盘腿而坐,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秦冉。彭雨晴大气都不敢出,气氛十分诡异。

秦冉被盯得忍无可忍,睁开眼睛,不耐的说道:“皇弟这是怎么了?为何一直盯着朕看个没完?”

“微臣这不是怕陛下有个什么疼啊痒的好及时发现麽?”晏殊笑着说道。

秦冉微皱眉头,冷声说道:“你这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朕都敢调侃?不怕朕降罪与你?”

“呵呵,陛下要是想杀微臣,那晚在山洞里不就动手了?以微臣的功力,十个我也打不过彭天明的不是?”

车外的彭天明打了个冷战,心想二位主子吵架为何要带上我!!!

秦冉冷哼一声:“你又没犯什么罪,朕杀你做什么?”

晏殊起身凑近他,在他耳边说道:“奸、淫君主,算不算死罪呢?”

碰的一声,彭雨晴吓的撞到车棚,白着脸掀帘而去。

秦冉的手微微发抖,他推开身身前的白衣少年,直视着他的眼睛:“皇弟的烧不是退了吗?为何还会胡言乱语?”

晏殊仔细的看着他的眼睛,微微笑道:“陛下,臣就算是烧得再糊涂,也不会把自己喜欢的人弄混了。我喜欢的是你,那晚身下的人也是你,你的伤口也是我弄的。不要再把我推给别人了行麽?”

秦冉微微叹息,说道:“是又怎样?你我同为男子,你情我愿的顺着本能来一回,能证明什么?朕是一国之主,想要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你为何一直纠结于此看不开呢?你也这么大了,什么事不能当真,什么事能一笑而过,你也该学着明白了!”

晏殊的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心底阵阵发冷,他说道:“原来陛下只是把那晚当做一夜春、梦,做过就了无痕了是吗?你好狠!”说完,退坐到原来的位置,再也不看他,默不出声。

晏殊心里一片烦乱,忽听彭天明喊道:“保护好主人,我去对付他们!”

秦冉一惊,刚想掀开窗帘被晏殊拉住,晏殊把他推到自己身后,掀开窗帘一角向外看去。葱郁的林荫小道边,站着十几个拿着大刀横眉立目的男人。马车被一根横木拦在路中央,彭天明正在和那些人交涉。为首的是个身材瘦小,獐头鼠目的中年男人。

看情形,彭天明和他们的交涉不太顺利,一场恶战不可避免。彭雨晴站在马车前头,谨慎的盯着那些山贼。清丽的脸上一片冷然。

晏殊小声说道:“陛下,等会儿打起来,您就在车里别出声,别让他们发现车里还有人!”

秦冉点点头,看着大病初愈的晏殊,说道:“你也要小心!”

晏殊看着他,墨色的眸子渐渐变得暖意洋洋,秦冉有些愣神。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温热的唇吻住。秦冉没动,任他吻着,唇舌纠缠下,两人的心靠的越来越近。这个吻结束的很快,毕竟现在不是风花雪月的时候。

晏殊看着他,伸手轻轻抚摸着被自吻的已经不再冰凉的唇,笑道:“那几个小毛贼,算不得什么。陛下安心呆在车里就好,我走了!”

秦冉看着掀帘而出的晏殊,俊脸微微发红,抚着自己心脏处,感受着渐渐恢复正常心跳的心率,这就是所谓的动心吗?呵呵,这心可动不得啊!

彭雨晴见晏殊出来,想拦着他,被他挡开。那些山贼已经失去耐心,他们就是冲着钱来的,没有耐心和彭天明他们谈判。

山贼们看到首领的手势,挥着大刀,嘴里喊着“杀啊”冲着马车跑过来。彭天明飞身落到马车旁边,抽出寒月剑,与山贼缠斗在一起。

起初彭天明判断这几个山贼只需几招就能撂倒,没想到他们这么能打,他们出招的套路和招式都很统一有序,一看就是经过良好的训练过的。彭天明暗暗吃惊,心想真不能掉以轻心了。

晏殊对彭雨晴使了个眼色,彭雨晴会意,挥剑而上支援彭天明。现在马车周围就晏殊一个人护着,情况很是不妙。

就在这时,从另一边的树林深处又冲出来几十个山贼打扮的男人,直接奔着马车飞跑过来。他们手里拿的不是长鞭就是长刺,晏殊见了心里一紧。他一边迎战,一边准备好自己手里的暗器。几十招下来,晏殊被他们围攻的有些力不从心。趁山贼们没注意,晏殊飞手甩出几十根梅花针,直接击中那些男人的眉心处。梅花针是用毒浸泡过的,沾上就死。解决掉眼前的几十个,晏殊想去支援彭天明,忽听身后的马一阵嘶鸣。回身看去,不知那马是受了什么惊吓,竟然撒着蹄向树林深处奔去。

晏殊施展轻功想飞上马车,却不想脚下一紧,被捆仙锁绊倒。这捆仙锁是山贼设埋伏时常用的计量,用系着扣麻绳横在草木间隐藏,两头有人在树后拉着,只要有人绊倒,那两人会迅速拉紧绳扣,捆住人的脚踝。

晏殊反应迅速,在那两人扑过来之前用剑砍断粗硬的绳扣,不小心划伤自己的小腿,血顺着雪白的靴口渗出。晏殊顾不得这些,飞身向马车方向奔去。秦冉,等我,你千万不能有事!

马受了惊吓,向崖边狂奔。车里的秦冉知道大事不好,他拼命的拉缰绳,不管用。眼看着就要坠入悬崖,秦冉松开缰绳,一闭眼,跳下马车,身体撞向满是沙石的路面。一阵剧痛过后,秦冉被后头赶来的彭天明扶起来,彭天明焦急的问他有事没有,他说没有。他问彭天明看没看到晏殊?彭天明脸色大变,大叫不好,放开秦冉跑到崖边。

马车早已落入万丈悬崖,崖底是湍急的河流。秦冉过来,问他怎么了,彭天明的声音微微颤抖:“二殿下是追着马车来的,陛下,二殿下恐怕是……”。

满身血污的彭雨晴爬到崖边,对着下面大喊:“殿下,二殿下,你在哪里?你怎能丢下我不管?二殿下……”。彭天明拉起妹妹,任她伏在自己怀里哭泣。

秦冉有些呆愣的说道:“晏殊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他怎么会掉下去?”

彭天明难过的低下头。

阴凉的山风吹得草木沙沙作响,俊挺男子立于崖边,远处的崇山峻栾踩在他的脚下。新帝秦冉冷声说道:“彭天明,朕要回京,再也不陪我那天真无邪的父皇玩游戏了!”

彭天明大惊:“陛下,二殿下生死不明,您就这样走了吗?”

秦冉神情平静的说道:“生死有命,看他造化吧!”

彭雨晴扑到秦冉脚下,声泪俱下的说道:“陛下,您怎能如此狠心?二殿下是为救您掉下悬崖,您就这样不管不顾的离开?您对得起二殿下对您的一片真心吗?对得起上皇和忠卿王吗?对得起东秦百姓吗?”

彭天明赶紧过来捂住妹妹的嘴:“别说了,没看陛下在哭吗?”

俊美的天子迎风而立,泪水顺着下颏滴落到脚下的泥土里,慢慢渗入。他说道:“彭天明,起驾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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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凤求凰】民国旧事

1925年四月,天津。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秦公馆门口,司机下车打开前车门。车上下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身黑色中山装,黑色皮鞋。面容俊朗身材修长。他是天津商会会长秦御风的长子秦冉,下面还有个小他四岁的妹妹秦雨燕。

穿过花草繁茂的庭院,进了公馆正厅。守在门口的警卫向他敬了军礼,他也没理会,径自走了进去。

西洋风浓郁的正厅里,年近五十依然风姿俊朗的秦会长见儿子回来,赶紧招呼他过去。秦冉摘下羊毛围巾递给下人,走进正厅。靠窗的沙发上站起来一个少年,十八九岁的模样,白衫黑裤,眉目如画,一头三七分的短碎显得他更加的文弱秀气。少年见了他似乎还有些紧张,站着一动也不动。

秦会长告诉秦冉:“这是我表舅家的儿子林晏殊,东北沦陷,就他自己逃了出来,以后他就住在咱家,你可要好好照顾你小叔叔!””秦冉上下打量了几眼林晏殊,很不屑的嗯了声转身上楼。

秦会长出身天津富贾世家,祖上曾是清朝二品大员。清朝灭亡,秦会长的父亲赶紧变卖祖上财产,拿出大部分捐给当时天津最大的军阀,才保住秦家在天津不至于落没。秦会长与太太结婚十年才得了秦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从小娇生惯养,要星星不敢给月亮。秦大少爷最大的爱好是玩女人,天津大小夜总会戏园子没有他没去过,没有他不认识的。

这天,秦冉去了百花宫夜总会。在一片衣香鬓影中,他看到角落里坐着的人。放开怀里的女人,他走向那个人。

那句小叔叔实在叫不出口,他只好换了个称谓:“林少爷,你怎么在这?”

林晏殊一愣,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他笑了笑说道:“这不是好奇麽?就行你来?”

秦冉在他身旁的沙发上坐下,林晏殊今天穿了一身白色中山装,配上他那副花容月貌,活脱脱一个从戏里走出来的玉面书生。

他俩谁都没说话,看着台上歌女沙哑着嗓子吟唱。一阵清香扑鼻,穿着青花旗袍的女子走了过来,她在秦冉身边坐下,拉着他的手撒娇:“秦少爷把玲珑丢下,就是为了坐在这里喝闷酒吗?”说完故意瞟了眼面无表情的林晏殊。

秦冉拉下她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语气有些不耐烦:“我心情不好,你先走吧!”

玲珑也算是个识大体的女子,要不怎能混成天津卫有名气的交际花呢。在秦冉的脸上亲了口,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林晏殊端起高脚杯喝了口香槟,有些不解的问道:“秦少爷丢下如花美眷,就为陪我在这里喝闷酒看哑剧?”

秦冉放下高脚杯,转身直视着林晏殊,冷声说道:“林晏殊,还在和我装?你假装成落魄少爷住进我家,整日不是吟诗作画就是拉你那破小提琴,一副清高淡世的模样。可惜啊可惜,你这种小伎俩骗骗我父亲还行,你以为你能瞒得住我?”

林晏殊歪着头看他:“秦少爷这是什么话?我能有什么瞒着你的?你……”。话还没说完,啪啪两声枪响,音乐骤停,大厅里乱作一团。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闯了进来,林晏殊起身想跑,被秦冉一把拽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士兵头头朝自己走来。

那头头对大厅里的人们喊话:“都给我站好了,老子好盘问。”他迈着四方步,挨个人询问起来。等走到秦冉身边时一愣,随即换了副笑脸对秦冉说道:“原来是秦少爷,得罪得罪,您可以走了,替我向秦会长问个好唉!”

秦冉点点头,拉着林晏殊就要走,被那头头拦住:“秦少爷,他是谁?”秦冉不悦道:“他是我表叔,怎么,你不信我?”

那头头转转眼珠,笑着说道:“哪里哪里,您慢走!”秦冉拉着林晏殊离开后,那头头对身边的两个手下说道:“给我盯上穿白衣的那个,快去!”

两人步行到海河边,河边垂柳随风摇曳。因为紧张,林晏殊手心出了不少汗,他把手从秦冉的掌心里挣脱出来,看着貌似平静无波的河面说道:“你为什么帮我?”

秦冉说:“因为你是凤凰!”

林晏殊的脸变得毫无血色,他颤声说道:“你会抓我吗?”

“会!”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

“因为我父亲,他对我说了你母亲和他的事。要不是你母亲,我父亲早死了!”

“你这是在替你父亲报恩?”

“是,也不是!”

“怎么说?”

秦冉转头看着他,身边的少年也看着他,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对上了,秦冉说道:“我很好奇,让日本人闻风丧胆的冷血杀手凤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我们早就对你有所怀疑,只是苦无证据。上个月上海法租界会长刺杀案发生后,凤凰就在上海消失,我们还以为你洗手不干了,没想到你又跑来天津,这次目标是谁?我父亲?”

林晏殊躲开他的目光,冷冷开口:“卖国求荣的汉奸都该杀!”

秦冉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上帝?耶稣?你有什么权利杀人?谁给你的权利?”

晏殊有些愤怒,更多的是伤心:“谁给的,是你,就是你!要不是你肆意妄为,是你的自以为是,害了我也害死了子彦!”

秦冉眼都红了,他抓着林晏殊单薄的肩膀,对他怒吼:“你还在怪我,还在恨我?对,是我酒后乱性欺负你,是我故意让张子彦撞见,谁知道他会自杀?是他看不开,是他活该!”

“啪”,秦冉的左脸挨了重重一巴掌。

晏殊退后几步,满脸的泪水:“秦冉,你就不是个人,你明明知道子彦喜欢你,他为你什么都愿意做。你不回应他就算了,还拿我做挡驾牌?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何会变成凤凰吗?托你的福,你把那些照片发给报社,整个东三省都差不多知道林省长的儿子是个兔爷,我差点被我父亲打死,他就因为那些照片被罢官,最后郁郁而终,你害我家破人亡,不得不加入杀手组织活命。秦冉,不要拿你那套世界观衡量这个世界,你不配!”说完就向车站方向飞跑而去。

秦冉处在震惊中久久不能回神,等他想去追林晏殊的时候,早就不见了他的身影。三日后,天津商会会长被枪杀与家中,他眉间的抢眼边上用刀划出凤凰二字,血淋淋,阴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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