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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不留遗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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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窗外传来火车急速轰鸣的声音。在16节到17节车厢交接部分中蹲在角落双手抱膝的那人便是我。

这趟是从广州赶往北京的列车,而我为什么会在列车上呢?因为我想做一件我认为是疯狂的事。

尽管我不知道疯狂的定义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失去了她我的世界就将不再有颜色,将不会再起一点涟漪如同一潭死水一样。如果是这样我想我会疯狂,疯狂到自己都知道自己将会变成什么样,将会做出什么事。所以我要去把她找回来!这对我来说就是疯狂的事。

人生所谓何求?一美人足矣。

这样说也许有些狭隘,但这就是我。我没有天马行空的追求,也没有志比天高的雄心。对我来说,她就是我的世界,所以有她我就拥有了我的整个世界,这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你高挑而又有点妖异的笑,是那么不真实的存在。

风会为你轻轻地吟唱,雨会为你驻足它的温柔,而我会在另一片天空下静静地等待。一如那从前不从放弃的温柔。

夏天,这个夏天格外的热。“春”蝉在路边壮硕的白杨树上放肆的歌唱,给这片被太阳烘烤的发焦的土地上增添了点难得的“春意”。

我叫风语是隆回第十中学的学生。今天6月8号对我们来说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今天我们高三毕业了。高中这个人生旅途中的一个节点,当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却已经成为过去。明天,明天我们该去干吗?有点迷糊,有点迷茫!

我走在曾经天天路过的树荫,用力吸允着这脚下芳香。那一瞬间我有种错觉,我仿佛看到了一张有着妖异的笑的面孔,在对着我笑。可路上寂静无人,正如我的心空荡荡的。

我像游魂一样漫无目地的游移飘荡,不知不觉我已围着学校转了一圈又回到宿舍楼下。

“风语,你东西收拾好没”一个人从三楼走廊的扶栏伸出个脑袋问我。

“还没呢!”我答道。

这个是我的死党好友刘亿莱,从初中开始一直到高中结束我们一直关系很铁。铁到我没内裤穿了,只要我一和他说,他就会随手丢过一条来。虽然有看着有点渗入,但却是十分生动形象的。他也算是我心灵的导师,每当我彷徨而不知所措的时候他总会出现。如同神一般的搭救我。

“那你快点吧,晚上还有晚会呢。我接着收拾东西去了。”他说完冲我笑了笑,便离开了。

“好”我从堆满了垃圾的楼梯口拾级而上。也不知道学校的义工是怎么了,最近都不再处理学校的垃圾了。

我收拾完东西后,就到伊莱的宿舍找他,而他正在看着书。

“伊莱,毕业你要去干嘛?”我问道。

“白痴,当然是接着上大学啊。问这么蠢的问题。你呢?难道不想上大学了。”他的话虽然不是那么很好听,但是他还是一个好人的。

“我打算去学地质学?”我想了想道。

“也好,今天过后就要毕业了,你晚上打算怎么办啊?”他朝我眨了眨眼睛。

“什么怎么办啊?”我装傻。其实我身边的哥们也都是知道我喜欢依雪的。

“好吧,你就装吧。我才懒的理你。”他接着看着书。

“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我继续装傻着。

伊莱放下手中的书挑了挑眉毛“有没有想过告白啊?”

“这个……对了,放假去你家去钓鱼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错开话题。

“不乐意说就算了,其实我也觉得你和她……”他也故意拖长这口音掉我胃口。

“怎样啊?”

“没什么!”他讪笑两声。

晚上,我和亿莱来到教学楼,因为我们不在同一个班上,所以就分开了。

“老弟,来啦。”靠窗处飘来一道声音。一个脸上菱角分明的男子正一脸笑容的看着我。

“是啊,老弟,你不是一起去采购晚会用的东西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呢?”我有点诧异。

他叫廖明强就坐我隔壁是我妹的男朋友,他天性开朗好动,而且爱开玩笑所以对我们大家来说,算是个开心果。而我之所以也叫他老弟是因为他是我妹的男朋友,我本来是要他叫我哥的,可他死活不从,还高言阔论的说宁做被揍的大的也不做被疼的小的。我无法,所以就只能总了他。所以才会出现这么怪异的称呼。

“你怎么叫的呢,快点叫哥。我还不是为了你,所以早点回来了。”他走过来抱着我的肩膀冲我笑着。只是这笑有点猥琐有点奸。

“你想好没,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得赶紧啊!”他有点神秘兮兮的,搞的我有点紧张。

“你说什么呢?我不太懂?”

“切,你还不懂,装的吧!”他一副你自己明白的笑,搞的我不知所谓何。我只能抓抓我那已经两天没洗的头发,以示我的抗议。

“你这样有一搭没一搭,我怎么知道你说什么。”见他没解释,我有点无奈。

“好了,我就不和你打马虎眼了。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是懂的,谁叫我是你哥呢,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赶紧说,今天可是最后的机会了,打算来场盛大的告白盛宴不?”他挑了挑眉的看着我。

“嗯…….”实话说,我有点退缩。我怕,她的美不属于我。这算是我的先天性自卑吧,就是不知道这个病能不能治。

“支支吾吾的干吗!错过了这个机会可就真的没了。以后谁都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说完他看了看门口的方向,眼中有些落寞。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几年后我才知道,他的婚礼上并没有我没得身影。

……

晚会开始后,咱们“老板”露了个面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鬼话。然后在众人的掌声中退开了去。“老板”是我们对我们老班的尊称。他严肃而不乏幽默,呆板而不乏激情。再简单点说就是个“四不像。”当然这是个外号,不可外传的。

“老弟,你真不去啊!”看到我坐在角落磕着瓜子,他有点小惊讶。

“怎么样,当主持人感觉咋样?我看你那春情泛滥的双眼,可是有点不规矩哦。”我调侃道。

“感觉吗当然是有的,会当讲台顶,一览众美女啊。就是台词比较烂。”

“台词不是你写的吗?那岂不是乱费了你那口生莲花的本事了。”我笑笑。

我眼睛四处扫了扫,看到她独自一人坐那里。只见她手指优雅的起落,已一地瓜子壳。

我正看的出神,忽然脑袋一疼,我回过头来。

“你敲我干嘛?”我看着他,有点小气氛。

“老弟,看什么呢,这么入神。”他调侃道。

“你管我。”我嘟嘴说道。

“呵呵….”他只是笑着。

而我却被他拉着朝讲台跑去。

“各位,静静啊,打扰下,我小弟有几句话想说。”说完点点头,把麦克风塞给我。

看着手中被硬塞过来的麦克风,我心里有短暂的不安。这是我天生而来的硬伤,我不是很自信,我害怕被拒绝。

我心里在错乱了三分之一秒后。我清楚的认识到现在尴尬的局面,看着台下众多的目光,让我很不自在,仿佛我向刑场上即将被枪决的罪犯,而他们就像在观看的看客嘴里都露出你罪该万死的笑容。

我咳了两声,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我硬着头皮,在心里告诉我自己,死就死吧。反正都上了刑场了,还怕什么呢?然后缓缓地把麦克风移到我的嘴边。

当抬头的那一刻,我发现我忘记了担忧,忘记了尴尬,忘记了害怕甚至忘记了呼吸。我感觉我心里从未有过的如此的平静。

“都说人生不留遗憾,而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有很多憾事,没有多陪陪奶奶,没有考上理想的高中……憾事还有很多,可是过去的毕竟已经过去,我无法左右,今天毕业在即,我不想在这里再留下一桩憾事。我想说……”

我后面说了些什么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只记得最后我平静地叫出她的命字告诉她我喜欢她,请给我一次让我保护你的机会。

在众人错愕的瞬间我已经放下麦克风走下讲台朝依雪走去。

“加油!给你。”旁边一女同学笑脸满面的看着我,随手递来一把荔枝。

我有些错愕的接过,因为开始并未准备,确实有点含糊了。没有花就将就用荔枝来代替吧。我心里想着。

看着手中的荔枝,我第一看到荔枝竟然这么红。红的如同玫瑰般鲜艳的红。

我站定在依雪面前。双手递过荔枝。

“能给我次保护你的机会吗?”我平静地看着她。

我从她眼中看到了惊讶,看到了有些不知所措。她也这样静静地微笑着看着我。没有说话。

“答应他,答应他……”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同学们都在高呼。有的吹着口哨,有的有些茫然,有的有些不敢相信,有的……

我静静地等着他的答复,不知道是因为太过失措了还是太过失措了。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轰”

忽然一道如同晴天炸雷般的响声回荡在的我脑中,震的我有点发晕。这一刻,我有点迷茫,有点不知所措。我双手紧紧地握着红的似血的荔枝。这一刻它是这么的妖艳。

最后,最后的最后,就没有最后了。

她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我,只是脸上会偶尔闪过一丝妖异的笑。

后来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来的。我只记得当我第二次说“请给我一次保护你的机会后”,她还是淡淡地看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我伫立在哪里,开始有点彷徨和不知所措。

不知哪里来的风卷起她乌黑透亮的秀发,她的眼中平静地如同一潭秋水,无风,没有一点涟漪。

我静静的靠在教室外走廊的栏杆上,双手托着下颚。看着空中飞舞的雨丝。不知何时,天空已飘起了小雨。我喜欢雨,正如我需要水一样。在家里每个下雨的夜晚它就是我的催眠曲,它会让我觉得安心快乐。此刻因它,我很安静。

但是此刻,我内心的烦乱我想再伟大的诗人也描绘不出我现在杂乱无章的心情。

少许,也许是片刻。

我忘记了时间在不遗余力的绕圈跑着,不知道它在跑了多少圈之后。教室的们打开了,一道刺眼的光划破无尽地黑暗倾泄在我身上。

然后一道人影被众人推搡着出来。然后众人退下,关好门,我又陷入了黑暗中。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刹那。她已站在我身旁。神情有点尴尬。

“依雪!”我咬了咬唇,叫着她的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怎么下雨了?”她前身微斜双手撑着栏杆,望着外面一片漆黑的夜问我。

“我也不知道,我刚出来后就已经在下了。”我同样望着窗外的夜,黑暗中远方的几点灯火,如鬼魅般一闪一闪。虽然灯火漂移不定,但却也点亮了我黑暗的世界。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从前面的为什么和“冬瓜”总是针对她,到后面送药为什么不亲自给她……

“冬瓜”是她高二时的同桌是个很秀气的女孩。她不善言辞却喜欢拌嘴。她们就坐在我隔壁,那是流行下五子棋,我们彼此很荣幸的成为了“棋友”。

上课,下课总会挑时间对下几盘。有时“冬瓜”输的多了,就会生气的嘟着嘴把作文课本一甩。“哼!不下了,总是下不赢。”而我就趁机总会数落她的不是。“棋品如人品啊!”我总会装着一副世外高人的样,然后“语重气长”的说道。

然后冬瓜就会和我彼此数落,最后冬瓜总是扛不住我的狂轰乱炸只能把依雪叫上,抱着我死不如一起送死的精神。不知是彼此默契还是冬瓜故意为之。最后都会演变成我和依雪对战。而冬瓜自己却逍遥法外了。

至于送药那是因为有次她感冒了一直咳嗽,最后我跑到宿舍楼下送药,等她却未等到,最后只能让同学代劳。

深夜,聚会已接近尾声。气氛有点沉重。教室再没有开始的喧闹。同学们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嗑着瓜子,唱着歌。

歌声是那么的忧伤而沉闷。

后来,我和依雪出了校园,逛了镇上仅有的两条街。雨依旧飘飘扬扬的撒着,我撑着伞,两人走在无人的街道。夜还是那么黑,尽管有几点灯火的点缀。

……

第二天,大家早早的聚集到了教室。

“戴老板”说了很多祝福的话语,然后祝贺大家毕业。

我右手撑着下颚,呆呆地看着她。仿佛是感应到我目光的炙热,她扭头朝我看来,送来一个迷人的笑。眼睛向讲台斜撇了几下,用无声地口型对我说道“认真点。”

这一刻,画面仿佛定格了她的笑容。让我挥之不去。

……

“依雪,到时我打电话找你。”我看着她道。

“不了,你打我电话找不到我的,我不在家。”她送给我一个微笑。

“那你要去哪呢?没电话吗?”我追问道。

“去我外婆家。”

“没电话可以找你吗?”

“嗯”她嗯了声就没有再说话。

“哦,行,那你抽空想我的时候,你给我电话呗。”我笑了笑一掩饰心中的失落。

她点了点头。

最后我送她上了车。

……

等待的时间如同蜗牛赶路一样,总是不急不缓。

自从分开后,我中间给依雪家打过几次电话,接电话的阿姨在几次告诉我她不在后。我便再没有去过电话。

半月后,填志愿的时间到了,我在学校等了很久亦不见她的踪影。

我想我把她弄丢了。

……

“走去看看,有人在变魔术。”身边有人说道。

我站起来揉了揉有点发麻的双脚,然后走到洗手间的位置。有几个看上去很帅的哥们在表演着牌技。我看了看便觉无趣。回到原本的角落拿出手机。

“我明天中午一点半到北京西站,来接我。”发完信息便关了机。奈何电池不耐用也没办法。

我向坐在旁边的一个们要了张报纸,垫在屁股下面然后坐下。有时会看看车厢中拥挤的人群,有时会看看窗外飞速后退的山,水,土地。看着熟悉的景色,会让我在这空调温度开的有点低的情况下,感觉到一丝丝的温暖。

靠着车厢慢慢地我陷入了沉睡。

沉睡中我做了个梦。梦里我觉得很冷,这里下着雪,我走着走着然后我来到一片梅林。梅子树上开满了花,梅花很香,很醉人。在不远处我看到了她,她一身白衣仿若仙子般近在眼前却有远若天边。她站在梅树下,轻嗅着梅花的花香,风卷起她的秀发。

我呆呆的看着不敢靠近,生怕发出任何声音打乱了这美丽的风景。

良久,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笑,我伸手抓去却怎么也抓不着。

“尊敬的旅客,马上就要到石家庄了。请要下车的乘客携带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我被列车的报站声吵醒。然后列车一声轰鸣,停了下来。我左右四顾,原本在表演魔术的几人已经下车,车厢一下子显得空空荡荡。不过只稍片刻后,又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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