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第 38 章(1 / 1)
他脱了自己的衬衫,柳文感觉他滚烫的胸膛黏在她的后背上,肌肤相亲让他的喘息更加粗重,身上的汗濡/湿了褥子。
他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得见的声音说:“你的胸怎么还是那么小?”他用两根手指夹住蓓蕾,顽皮地拉扯,“18岁后就没发育过么?”
柳文咬着唇,意识到他在嘲笑她,给她难堪,几乎要哭出来。他却又温柔地说道:“可我还是那么的喜欢,每晚都梦到它,深深想它入迷。”
柳文茫茫然,不明白他到底想怎样?
他松开扣住她的手,一把捞起她,将她放在自己的身上,帮她掖好被子,再合拢双臂拥抱住香软的她。
他的身上都是肌肉和骨头,硌得她很疼,她动了动,便听到他警告的声音:“如果不想继续,就睡觉!”
柳文吓得不敢再动,不多时,头顶便传来他均匀低沉的呼吸声。他睡着了,可恶的是,他的手还覆她的丰盈上,这使她很不舒服。
浅浅星光漫进来,她看见他熟睡的脸庞,顿觉不满。知道他不是真心要欺负她后,她胆肥了起来,决定反调戏回来。于是她轻仰起头,唇滑过他的喉结,感觉他的喉头不停的翻滚,柳文觉得好玩极了。
她的手开始在他的周身游走,她的腿不停地摩着他的长腿。她的碎发轻轻刮过他的唇,她停了下来,看着他的双唇,仿佛那里有她所需要的体温。可是她不敢吻他,她的嘴唇都是死皮,她好几天没刷牙,有口气,怕他会嫌弃。
她呆呆望着他,星星在车内浮光掠影,乱她心曲。
很早以前,她就认可他是好看的,却没有一刻如此渴望吻他。这种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他带着她逃亡,还是从他为她挡了一刀;是得知他一直在照顾爸妈,还是被他囚禁在金屋;或者更早……更早……
他一步步,处心积虑,不择手段,谋取她的心。
“小文……”一道被夜色打磨得诱人的嗓音,突然响起。
她吓了一跳,脸:噌”的红了起来。他缓缓睁开双眸,清漪而深沉。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声音颤抖得不复冷冽,就像在寒冬盼蝉叫,在断垣处盼燕归,充满了卑微的希冀。
他问着,却用手箍住了她的后脑勺,然后低头,将唇送了上去。
猝不及防,发疯似的吻,像索取羊脂玉胫瓶中琼浆,又像怜悯黛玉葬花时的泪珠。
被子从两人肩头滑落,她心底飘忽不定无从捉摸的东西正在凝结。抛开该死的理智,攀上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痴狂,他的深情。不思过往,不思未来,只生在这一呼一吸须臾之间,
上铺老婆婆的妹妹打着有节奏的呼噜,下铺狭小的床地间,无限温存。
第二天早上,老夫妻两对着还没起床的柳文贼笑。柳文羞得用被子盖住脸,商祁忍不住隔着被子抱抱她,说:“起来准备一下,快到凭祥了。”
“怎么,还要换车吗?”
“倒不用,不过会有警察进来检查。”
柳文起床,叠起被子,以前在部队,她的内务一向是顶好的。三下五除二,被子被叠成了豆腐块,连床单铺得都像熨过一般。这使商祁都舍不得坐了,生怕毁了她的力作。
简单的洗漱后,车在一个小站停了下来,却不开车门,不让下车。站台上立着不少牵着狗的武警,有种说不出的庄严。不一会,警察过来检查了每个人的护照和车票。
其中一位拿着他们的车票看了半天,柳文又开始担心起来,他们的票是阮玲玉小姐开后门的产物,在越东畅通无阻,但不晓得现在还能不能用。过了凭祥就算中国境内,如果在这里赶他们下车,那等同于阴沟里翻船。
商祁楼主她,亲亲她的耳垂,将脸紧紧蹭着她脸,“别怕,有我。”
这句话,让她心定。
他递给那位领头的警长一个黑色皮夹子,警长翻开一看,默了默,便退出了包厢。
过了一会儿,火车再次发动。柳文靠在车壁上,吁出口气,“还是祖国好啊!”
商祁用手指弹了下她脑袋瓜子,走出包厢,为她买早餐。
只剩下柳文一个人时,她思绪不安,望着故国近在眼前,无数的扰攘扑面而来。现实终究是残酷的。商祁就快要结婚了,她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她,算什么?
一晌贪/欢,溃堤的激/情,已是覆水难收。她与自己定下契约,回到下江市,一切就结束,她会安静的离开。在之前,权当一切都是美妙的绮梦。
到了南宁,工作人员在车尾加载上好几节车厢。三位老人都下了火车,可又上来更多的旅客。一位新来的女孩一手持票,一手指着他们的床铺说:“这是我的,你们让一让。”
柳文站起来,将床头两包饼干装在兜里,拎起简单的行李,对商祁说:“为什么我们不下车,乘飞机回家?”
商祁抚额沉吟:“那晚走得匆忙,我的身份证落在越东,忘了带。”
“现在怎么办?”有了可依靠的人,她忘了自主思考。
商祁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跟我来。”
他带她来到了火车尾部,那里有个黑衣人为他们打开了车厢的大门。
见识过医院里的宾馆,飞机中的城堡的柳文已经淡定很多了。只不过是整节车厢都合并成两个一间房间罢了,只不过房间内陈列着欧式书房和公主床罢了,只不过还有个大浴缸罢了。
艹,万恶的资本主义!
黑衣人又替他们阖上大门。
商祁更是无谓顾虑,这个男人不仅长得好看,脸上有温柔时,更是动人。特别是他温柔地脱衣服的时候……
她必须要做些什么来分散她的注意力,来自身后那纷扰的水声,那诱人的画面。
用满血复活的手机第一时间向父母报了平安后,她打开书桌上的精致台灯,随身翻开书架上的一本书。其实也不算书,而是以这条铁路线上的自助游记,汇编而成的《流浪者》。
很特别的名字,难道奔赴在这条铁路上人的都是放荡不羁,些许孤单的么?柳文无从所知。她继续看下去,本期的《流浪者》重点介绍了蝴蝶谷,那里四面环山,寒风不侵,气候宜人,又因溪谷中盛产一种蝴蝶喜爱的铁刀木,因此每年都可以见到漫天飞舞的蝴蝶。
想起《甄嬛传》里,孙俪雪地戏蝶,那么的风姿绰约,她便心生向往。
奢华复古的独立浴缸中,商祁慵懒地躺着,仿煤气灯发出昏黄的光束,他氤氲的水汽当中,双手搁在缸沿上,凌乱而湿漉漉的黑发滴着水珠。
某人的脚步声,让他眯起眼睛。
“来,”他向那人招手,语调散漫而慵懒。
柳文捧着杂志挪过来,曲腿坐在他旁边的地毯上,将头靠在他的手臂上,“我们私奔吧。”
商祁胸膛微微起伏,静静看着她。
“好不好?”她轻触上他经纬分明的胸膛,坚硬却又有弹性,手感非凡。
他的瞳孔危险的收紧,伸手按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轻勾嘴角,顺势一拉,将她拉入浴缸。
水花荡漾,她的衣裤都湿了,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的曲线。商祁闭上眼睛。
“去哪?”声音沙哑微靡。
“蝴蝶谷,美得如同神话的地方。”她本想那画册给他看,谁知那可怜杂志却被水浸得面目全非,孤零零浮在水面上。
有效果,再接再厉,她如同一只小猫般爬上了他的身体。
细腻而柔滑的触感,使他微闭的眼眸豁睁。一匹饿了15年的野狼,温香软玉萦于怀,自然迫不及待地剥掉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