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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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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他还没忘7年前的那一夜?

有了这个认知,柳文如坠冰窟,不能自抑地发起抖来。

好吧,细枝末节都串起来了,要说柳文得罪过什么人,这短暂的半辈子里,她只得罪过一个人,就是商祁。

她以前的大脑回路,现在想来是十分奇葩的。她总是认为商祁是这宇宙中如光一般的完美的存在,所以她想摧毁他。她一直为自己辩解这是人类的劣根行使然,就好像你看到一只白色的小萌兔,你想用藏手去触碰它;你看到一面白墙,你本能想用笔涂鸦上几笔;你看到一部白色的轿车,你就总想刮花它。

她觉得商祁就是白色的光,她想弄脏他。可是她不会知道,即便是光,也不是单纯的白色,而是由许多种单色光复合而成,只有照到某种介质上会反射出其中一种色光。柳文看见他是纯洁的白色,那是因为当时的柳文本身是清澈明净的。

魂不守舍地回房间,魂不守舍地洗了个澡,却发现自己没带换洗的衣服进来。取出浴巾时,柳文还在想:通常,在言情小说中,女主围着浴巾出去后,总会发生些特别香艳的少儿不宜的情节。

呵呵,狗血的设定。

她哼着歌,走出浴室。嘿!真得看见一个男人,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正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果然是出浴室的方式不对,就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小木块被掰成了两半,散落在门角。卧室的LED灯很明亮,柳文眼前却一抹黑。某人姿态闲雅地看着她,黑色的衬衫勾勒出颀硕的身材,邪魅而张扬。修长的双腿让原本挺大的客房瞬间变得逼仄起来。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右脚的拖鞋甩出去老远。

瞥了来人一眼,那人的神情依旧,如月光般清凉。哆哆嗦嗦着拾回拖鞋,顺道挑了个离他较远的地方站着,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空气中弥漫着玫瑰花香味,那是她用的沐浴乳的味道。她的发梢滴着水,眸间蒙着三月烟花般脉脉雾气,白净的皮肤在灯光下有一种朦胧感,异常柔美的身体曲线在夸大的浴巾包裹中若隐若现,就如那天在餐厅,或者是7年前那个夜里一般诱人。

商祁的胸膛微微起伏,也许他应该放纵自己一次,就如好多年前那样,靠近点,再靠近一点……

他的双手圈住了躲在墙角的柳文,比花味更甜的味道不由让商祁眯起了眼。来自她肌肤发丝间的体香,依旧那么性感而致命。商祁清楚地明白,他接下去的动作很危险,可他太渴望这种味道了,好不容易戒了毒的他,焚膏继晷,兀兀穷年,恪守自律,却在又一次看见她时功亏一篑。明知道迎接他的只有毁灭,却甘之如饴。

商祁将她压向墙壁,一只手扣住她的双腕,高举过头。另一只手轻易挑开她的浴巾。真美,他用眼睛膜拜着她的胴/体。那是饮一壶梨花白的诗,那是青涩时光泼墨的画,那是他无法抑制贪恋的万紫千红的春天。

柳文涨红了小脸,不是没有挣扎,在部队这么多年,也学了不少近身格斗术,可在商祁身上根本没有。这厮曾经在少林寺的达摩洞里修行过,其中一位高僧至今还是他的私人教练。两人无缝隙地贴着,他吸气时,隔着薄薄的衬衣,柳文隐约感觉到的六块腹肌就是最好的证明。

现在唯一使得上力的只有这张嘴巴了。于是,柳文破口大骂道:“商祁,你不是又犯病了吧!”间歇性精神病!

“犯病?”所有的伪装早已败露,他咬牙切齿地说:“病也是因你而得的!”而且是绝症,无药可救!

她是商洋的,他以为自己知道。可“以为”算什么?他还一直以为自己这年的历练足够面对她,不再受她影响了呢。可笑的是,光是听到她要在商洋的房里过夜,他就发狂地拗断了筷子。

他记得自己似乎没有童年,从姗姗学步开始就学会了隐藏破坏欲和情绪化,因为这是内心恐惧的表现,是弱者的表现。可是只要一碰到她,便会频频涌起暴虐的冲动,只要一接近她,他就不断地失了分寸,不断地犯贱。他这个被敌人誉为没有破绽的人,就这么不堪一击。

在接商洋和二娘回家前,祖父曾给他一本厚厚的卷宗,那里面记载了他们这么多年的生活起居。遇见什么事,交了什么朋友,几点刷牙,上过几次厕所……事无巨细得可怕。也就是那时,他在其中的一张照片中看见了她。莫名的,他觉得她很有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有趣。她说话的时候很有趣,生气的时候很有趣,就连她睡觉的时候也很有趣。不知何时,他将调查的重点转移到了她的身上。照片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求知欲,他想知道她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她的睫毛有多长,鼻子上有没有雀斑,说话的声音多好听。他还想了解她喜欢吃什么,她讨厌做什么,她为什么笑,为什么哭。乃至他会夜探她的闺房,只为看她那不甚雅观的睡姿。

他本以为自己只是故事外的人,百无聊赖时,去看一场花事,或去赏一湖春水,旁观着故事里的人经历一路风雨,自己却可以不惹一丝尘埃。但是,走在红尘阡陌上,难免会沾染浮世清欢。

祖父曾夸他有鬼神不测之机,可他却没测到,她会毫无声息地扎进了他的生命中。而他,从一个不信宿命的人,为她的一抹微笑失魂,为她的一滴泪珠心痛,为她一句话如获至宝。就这么,被她磨砺得相信命数之说。她是他种下的今生因,亦是他的来世果。

商祁全身的重量箍地柳文动弹不得,具有侵略性的表情吓得她高声疾呼:“来人啊,救命啊。”

这只小野猫!商祁单手擒住她的下巴,以吻封缄。

记忆中清新甜美的味道,充满了口腔。如节日里品尝佛案上的贡品、口渴时掬饮山间泉水一样美妙。多少年了,多少年,他只能在梦中回味,梦中逢春。他像吻不够似的,一个劲的吮吸啃噬她的檀口。

柳文她现在是打也打不过,叫也叫不出,只能歪着脑袋承受他的蹂/躏。他的手到处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划过的肌肤无一不像灼伤一般难受。可是她不甘啊,这个王八蛋、臭流氓、死变态、大种马,用亲过不知多少女人的嘴巴在吻舐她,想想就好恶心。她都能感受到她的胃在抽筋,胃酸在沸腾。然后“哇”的一声,她真的呕了出来,尽管商祁略有所警觉地退后一小步,可她还是喷了他一脸。

“对不起,”她拾起落在地上的浴巾,抹了抹嘴,诚恳地说:“这声对不起也是对7年前的你说的。我没想到那事会闹得满城风雨,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让你差点坐牢。我当时害怕极了,所以就逃跑了。您宰相肚里能撑船,请一定要原谅我。”

柳文原本想,7年了,那么多美少女为他前仆后继的,他早该释怀当年的那场“闹剧”才对,没想到他如此的小肚鸡肠,眦睚必报。不过,今晚这劫,怎么着都过了,这小气的混蛋有严重的洁癖,哈哈哈,恐怕是要产生心理阴影的。这一念头的出现,令她不禁又庆幸起来。

商祁用袖管拭去脸上的黏液,他就这么令她讨厌?商祁颓废地想,讨厌到连他的吻都能让她吐出来的程度?

柳文不会知道,时间有时候会是疗伤的圣品,可有时候也是断魂的毒酒,越久越醇,也越致命。

商祁用手遮住掩也掩不过的浓浓的黯然,推门而出。

柳文一夜未眠,她呆楞地坐在床边,思索和梳理着来商家后发生的一切。从今晚看来,商祁终究不是雅量之人,但也顶多就是对她耍耍流氓,并没有想杀她的意思。

前几日去马厩方知有几个马夫被安保人员抓了不知拘在何处。现在想来,是商祁开始插手调查此事而不是毁尸灭迹的表现。

那还会是谁呢?

柳文在心中排查起来:司老太太?这老女人的确是看她不顺眼,但还没必要到要杀她的地步。而且从她定的不算高不可攀的分数线来看,老太太对她还是保有一丝仁慈的。

那会是商老爷子?他更不可能,别说这样做会伤了他最爱女人的心,他性格就和商祁不同,商祁喜欢玩阴的,更像他的祖父。商祁的敌人对他来说就是一条小蛇,他喜欢擒住了蛇的七寸,然后亵玩一番,看着小蛇在痛苦中慢慢死去。而商老爷子多少有些鲁夫之勇。想要除掉像柳文这样的货色,他会直接拿抢毙了再说。

最后只剩下习慕容了。如果是她的话……案件被柳文推理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不管怎么样,以不变应万变吧,她告诫自己,以后加倍小心点便是。

雨后的天很蓝,下掉了多日的雾霾。繁忙的课业很快让柳文暂忘了昨晚的“强/奸未遂”。一早起床就被带到射击场上训练。授课教官是前斯普林兵工厂的雇员,非常专业以及严谨。幸好,柳文对枪支的了解就好像女人对化妆品一样深透。习慕容在这方面就有些差劲,不过毕竟是在军区大院里长大的,也不是没有基本功。加之后几天的刻苦,成绩自然赶了上去。

就这么死扛着熬过了一个月,商祁又像失踪一般,再也没有骚扰,再也没有意外,终于迎来了考试。

文化课还好说,一张卷子,只要不开天窗多少总有些分数。音乐考试,习慕容弹了一手大气的钢琴;而柳文背手而站,吹着口哨唱完了部队歌曲,暗昧过关。马术更是不在话下,雪狮与她配合得完美无缺,顺利拿下满分。因为她罢考剑道,目前得分为10分,只剩下一门射击未考。也就是说最后一门她一定要拿到满分才能及格。

射击考有些奇怪,是在野外一个废弃采石场举行的。靶子设在采石场中央,四边是高起的山壁,形成个人工开采的盆地。

天色熹微,云层里一架黑鹰呼啸而过。习慕容打了几靶,皆是正中红心,教官记录了分数,却见一旁的柳文纹丝不动。他问:“柳文怎么了?”

柳文站着笔直,指向不远处的山壁。教官和习慕容定睛一看,嶙峋斑驳的岩壁上匍匐着几个黑影。

仨人走进几步,那几个黑影“呼喇”站了起来。柳文用她那5.0的航空眼一通扫射,只觉得黑影中有个女人很是面熟,她脚踝上绑着活动固定器,肤色白得跟天上的云竟无分别。但众人随即不约而同地都注意到他们腋下挎着的枪,9毫米口径,初速:400米/秒,有效射程150米。

“是Kiyo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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